《我的伟大理想(纯恶搞)by 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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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伟大理想(纯恶搞)by 爱染-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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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携醉楼二楼。宁玉雕般的手指轻轻一抹,最后一音消逝在空气中,众人兀自觉得余音袅袅,绕梁不绝。良久无人能评得一言半语。 
“公子以为如何?”宁抬起眼,静待陈晓品评。 
“嗯……”陈晓正欲乱说一通了事,不料旁边一文士自认为才高八斗,抢先道:“此曲深得疾,徐二字之要,便宛如一红衣女子崖边旋舞,落英缤纷,美艳不可方物啊!”言毕尚连连嗟叹,似深有所感。(某染:可怜地人,你不知道偶这文是恶搞么,你说得这么正经是注定没有市场地。==) 
“穿了红衣?是想在半夜跳崖么?”陈晓转头问。 
“你,你……”那文士抖着唇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忽然喷出一股血箭,仰天栽倒。 
“你,你没事吧?”陈晓吓了一跳,忙要起身查看,却被宁一把拉了袖子不放。 
“为何要在半夜跳崖?”敛了温和的笑,宁正色问道。 
“我以为那女子想变鬼呢……”陈晓偷眼瞧着宁,生怕他也一口气背过去。可惜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运气好的瞎猫是可以第二次碰到死耗子的。 
“我正是想表现女子含冤愿为厉鬼的心情,想不到你竟然可以体会我的感觉……”当陈晓再度看到宁眼里光芒,感受到宁温暖的怀抱时,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此时,好不容易在众人的抢救下悠悠转醒的某文士,一听此言,大叫一声,又晕厥过去,从此对这万恶的社会切齿痛恨,但愿长睡不愿醒……(某染:— —b)。 
于是,第三个蹭饭之人正式入住红灯区…… 

既然接受了宁入住的事实,陈晓也不想暴殄天物。看看这飘逸的身形,流泻的秀发,清俊的面庞,尔雅的气度,宁的一切在陈晓眼里汇总成两个大字“头牌”!不过经泉事件的教训后,陈晓深深明白即使是“劝良为娼”也是需要技巧地,为了保住自己脆弱的鼻梁骨,陈晓这次拿出了十足的耐心,等待机会。 
出乎陈晓意料,机会竟然自己跳到了陈晓面前。搬到红灯区的第三天早上,陈晓一睁眼,就看到宁抱着古琴站在床前。 
“哎……你……想干什么?”陈晓瞬间清醒,爬坐了起来。 
“陈公子知道我是皇上的琴师吧。”宁微笑着坐在床沿。(某染:此琴师非彼琴师,乃是教皇帝弹琴之人,与宫廷乐师不可同日而语也。^^) 
“知道啊,怎么了?” 
“公子既对音律如此通晓,想必琴音更是脱俗,在下想请公子弹奏一曲。”说着,古琴已递到陈晓的膝上。 
陈晓本待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劝他从娼,(某染:好像只有劝人从良吧。——b)反正左右不过随便弹弹,就算弹得不好,他总不能杀了我,再说都说艺术是相通的,自己美院入学考试考了第5,没道理搞不定这个。 
于是——兴国缙城X年4月13日,天降魔音穿脑,人人奔走疾呼,痛不欲生。城主特请圣上降旨,缙城大赦三日,以熄天怒。——缙城史志。 
一曲已毕,古琴上的七弦已断其六。宁长长舒了一口气,双手从胸前放下,望着陈晓道:“想不到公子竟然通晓失传的天魔琴音功夫,在下武功不济,要全力施为方才抵挡得住。” 
黑线…… 
陈晓闷声道:“我没学过那个什么功夫!!” 
“咦!”宁略显诧异,随即一脸崇敬地道:“想不到公子竟然无师自通,真是天纵奇才啊!”陈晓半晌无语,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告诉他还是不要劝宁的好,不然那因大出血而变成植物人的文士就是自己的未来。 
话虽这么说,但每日看着三大帅男在眼前晃来晃去,陈晓的心情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闷,郁闷,真TMD郁闷!!清清秀可爱;泉冷艳都丽;宁温文秀美,却一个都不能顶用,陈晓顿觉回美院报道之日遥遥无期,眼见着“天仙惠”所在的“浮生”日日车马如云,客人如织,也只有空自叹息的份。 
男倌院开业遥遥无期,但陈晓设计的衣服,布料居然出奇地受欢迎,一来二去,陈晓与布店的伙计也混得极熟了。这日,陈晓独自到布店送图样,伙计拉住他悄悄问道:“你在流碧阁住了那么久,难道从来没见过那种东西么?” 
“什么东西?”陈晓挑了挑眉毛。 
“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吗!”见陈晓摇头表示不明白,伙计干脆拉下陈晓肩膀,凑到耳边悄声说:“就是鬼啊!” 
“哎!鬼?!”陈晓一呆,他倒是早就知道红灯区是鬼宅,但自己住了半个月有余,不要说鬼连鬼影也没见一个,想到这,早笑开了道:“哪来的鬼,我可没见。” 
“怎么没有!”伙计一脸神秘地道:“而且听说是个倾国倾城的艳鬼,见过那鬼的人都会晕倒在流碧阁里,到第二天才能动,你说不是鬼压身是什么?!” 
陈晓听得将信将疑,回去便把闹鬼之事一讲,清歪着头想了想才道:“我也早听说过,不过住了这么久也没见过。” 
宁拂了拂琴,微笑道:“哪来的鬼,尽是世人杜撰罢了。” 
“说得也是!”陈晓摸摸头也笑起来。 
“有的……” 
“哎?”陈晓一愣回头。泉把擦剑的白布随手掷到桌上,冷冷道:“这里是有鬼的……” 
刹那间陈晓只觉一股寒气从后脊梁直冒上来…… 

6 闹鬼 

“鬼,鬼不是你么?”陈晓抖着手指住泉。 
“我和那个白痴没关系!”“呛啷”一声,泉还剑入鞘。 
“白痴?鬼怎么会是白痴?!”陈晓最初知道红灯区是鬼屋,不怕是因为不信,这会知道是真的,当然另说了。瞪着泉,回想起《咒怨》里那从被子里冒出来的鬼,他禁不住又打了个寒战。 
“听说如有想杀之人,只要在流碧阁东厢房放上写了仇人名字的纸条,三天内必有回信……”宁抬头望着泉,淡淡地道:“就是你吧。” 
“咦?杀手?!”陈晓听在耳里,脑袋里忽然闪现出戴着黑超的基诺•;里维斯,双眼立刻自动化为心型,向泉投去仰慕的目光,关于鬼从被子里爬出的可能性问题早被他抛到赤道去了。(某染:拜托,骇客里,他不算杀手吧!!陈晓:我打个比喻吗。某染:— —b) 
“你,你要干吗……”即使是冷漠如泉者,当看见某种冒着桃心直冲过来的生物时,也不禁要后退一步,严阵以待。 
又一次满脸诚恳地握住泉的手,“请教我武功,这样你万一报仇挂了,你的武林绝学也不至于失传。”(某染:你早怎么不叫他教你?!陈晓:我现在拜师是为了让武林绝技能世代相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某染:— —b你强!) 
“报什么仇?”泉皱起眉头,十分不爽地盯着自己被陈晓抓住的右手。 
“哎呀,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陈晓拍拍胸膛,笃定地说:“凡是当杀手的人不都是一段痛苦地经历么,全家男女老幼鸡鸭猫狗通通被先奸后杀,然后再一把火烧得精光,当然这把火也同时点燃了你心中的愤怒之火。你年纪虽小,志气却高,再加上会有某位世外高人及时在你家人死光烧光后赶到,于是免费收你为徒;OK,就算世外高人迷了路没赶到,你的大仇人也不会杀你,并且会辛勤培育你。于是你不分寒暑,苦练武功,终于神功无敌,得报大仇。但由于小时候的悲惨遭遇,导致你心理扭曲,以杀人为乐,视人命如草菅……哎,哎我还没说完呢,泉你别走啊……哎,宁你怎么也……”陈晓回头,发现清托着腮,坐在椅上,一脸专注地望着他。 
“清,还是你好啊……”陈晓感动地一把抱了上去。 
“经理,接着说啊,你评书说得很地道呢。” 
“……”(陈晓:这在2005年明明是人人知道地常识!!!某染:— —|||) 
郁闷的陈晓到第二天下午才初次了解到一个事实:杀手原来也有不是苦大仇深的,原来也有单纯为了兴趣而做杀手的人。“泉是奉了暗行御史之命,有专断之权,借此查处贪官污吏的,并不是一味的滥杀无辜。”宁温和地说。陈晓嘟囔半天,还是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一点都不“精彩”的事实。 
被这杀手的事一打岔,陈晓早把闹鬼的事忘一个干净。又琢磨起男倌院头牌这个重大问题,红灯区里白白养着三个能看不能用的,陈晓无奈之下,又每日在外面溜达,晃了一个月有余,也是一无所获。成语书上320页第三行云:失之东隅得之桑榆,头牌问题虽然没得到解决,陈晓设计的衣服却越卖越好,不仅接到大批来自京城的订单,甚至出口海外,很是大大赚了笔外汇。陈晓每天忙得团团乱转,即管偶尔半夜醒来听到墙角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也只当作是闹老鼠,嚷嚷着要抱只猫放捕鼠夹,到底还是忘了。 
但是,万事还是要小心的,即使是风吹草动偶尔也要开窗户看看。不然后果就是——“啊!啊!啊!鬼啊!”这次陈晓再没有扑过去扁,因为这个半趴在地上的某鬼穿得一身白,头发半披在脸上,衣服下摆撕得烂了,露出的雪白的手上横七竖八地几道血痕,怎么看怎么是个“兴国”特产的“贞子”。 
不过一秒钟后,陈晓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这个兴国贞子在听到他的尖叫后,也嘶声大叫起来,叫得比陈晓还惨烈,还凄厉。 
“你,你叫唤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喂,别叫了,很吵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你别叫了,你还……” 
“啊!啊!啊……” 
陈晓得意的晃晃拳头,世界终于清净了。 
虽然最终还是靠拳头解决问题,但“兴国贞子”高强度的叫声还是把方圆百里的人都惊了起来。 
“XXX的,半夜嚎什么丧?!” 
“出了什么事了??莫非敌国来功?!” 
“妈妈我怕……”“别怕,狼在春天的时候都是这么叫的。”(某染对狼是不是该春天叫没概念,因此某妇人也没概念。— —b) 
当陈晓在红灯区大厅中拨开“贞子”的一脸乱发时,却赫然发现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咦,这鬼我好像在哪见过?”陈晓正在纳闷,一边的清已经失声叫了出来:“惠哥哥!” 
“哎?白肉包子!!”陈晓一愣,忙低下头细看,此鬼果然就是“浮生”的头牌男倌——惠。 
“搞什么!就算是搜集商业情报,也不用头牌亲自下海吧,浮生比咱们这还缺人?”陈晓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另外三人。却见宁缓缓地摇头,泉则是一个人靠着柱子站着,毫不关心的样子,这会看清费力地把惠往椅子上拖,方才伸把手帮了清一把。 
“清儿,干吗把他弄椅子上啊?”陈晓问。 
“椅子比地板好擦些。”“……” 
这一挪动,惠被折腾醒了,只见那并不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鼓鼓的眼睑动了几下,眼睛便睁了开来,兀自迷迷蒙蒙,眨了眨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众人。于是那张“樱唇”微微颤了颤,两行清泪便顺着圆圆的面颊流了下来。 
“喂喂!别哭了!你干吗大半夜跑到我房间里,还想用超声波谋害我!”陈晓气势汹汹地道。 
“我,我没有……”珠泪一串串滚落,惠半晌才怯怯地道:“我,我是来找人的。” 
“拜托,不要哭了!”陈晓头痛地揉揉太阳穴,拜托,梨花带雨也要看时候好不好。“你来找谁啊?” 
“我,我……”惠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把目光微微向边上斜去,直斜到柱子那儿,极快地瞥了一眼又收回来,头深深地低下去,于是肉包子被蒸熟了。 
陈晓也把目光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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