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狮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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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狮之吻-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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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谈了爱情之后,就会产生独占欲,不愿她对人笑,不想将她的温柔与人分享,她该是他一个人的,他怎能忍受其它的男人碰触到她一丝一毫?

“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但我仍然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唐欣哀伤的眼对上他的。这样的争吵耗费精神、又毫无建树,她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今天我们都太累了,这件事以后再谈吧!再见。”

“不许走。”郝韫礼害怕,这一分离将会造成永远的遗憾。他使劲拉住她想要开车门的手,她无力的身躯随即倒进他怀里。“我会证明你是我的。”

“你想干什么?”她虚弱地挣扎着,讶异地发现他眼里的沉痛与闑黑。在这场纠葛难解的情战中,他同样也是战败者,为什么?他们之间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欣!”他厚实的大掌满含着怜惜地轻抚过她滑嫩细致的粉颊。“我不够好吗?为什么你不能只看我、只想我、只对我笑?”

唐欣浑身一颤。她给他的感觉是这样吗?不够重视他。

“我要你只专属于我,这辈子我只要你,你也只能有我。”那痛苦的眼睁中因为有了决定而发光。

唐欣心下一惊,眼睁睁看着他的唇朝她逼近。

“不,别这样,韫礼……”她知道他的性子,这霸道又自负的男人是不会管什么地点问题,只要他想,就算在车里,他也会当场要了她。

但她不想这样,用性爱解决问题不是长久之计,在她尚未想通,头脑昏昏的当时,就算被他逼出了承诺,也不能算数。

“我要,这是唯一证明你专属于我的方法。”他的手掌探进她的衣襟下摆。

“不——”她倒吸一口凉气,全力闪躲着他接下来的热吻。

“我们可以试试。”他只要一只手就可以制住她的挣扎,两片唇瓣密密合合堵住她的。

好热……一股火气与激情自他唇腔冲进她体内,早已累得发昏的脑袋更被烧烫得一片空白。霎时,所有的感觉一起离开她的身体,她蠢动不止的双手同时无力地垂下。

沉醉在热吻中的郝韫礼猛然一惊,这情况依息仿佛、曾经发生过。万般不舍地离开那方温暖甜蜜,他看见她紧闭的双眸和虚软瘫倒的身躯。

一个月前的垦丁事件二度重演,她再次昏倒在他的亲吻中。

“唐欣——”夹杂着愤怒与悲哀的咆哮冲口而出,她就这么地讨厌他,打心底排斥他!可恶——★★★当唐欣再次清醒已是隔天的傍晚。

没办法,为了装潢郝韫礼的摄影工作室,苦熬一个礼拜的夜,她没睡它个三天三夜以补回失去的睡眠,已经很够意思了。

迷迷糊糊走到厨房,睡了一天,她饿坏了。

随便煮碗泡面端到客厅里吃,打开电视,“幻影工作室”的开幕典礼居然也荣登在晚间新闻的榜单上。

原来郝韫礼是一个如此出名、众所瞩目的男人。她都不知道,瞧来她这个女朋友做得是有点失职,有必要深自检讨一番。

也许这份出色的能力就是他自负、霸道的来源?她瞪着电视,想起昨夜他对她说的话:你不能只看我、只想我、只对我笑吗?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如此地渴求着她全心全意的爱,而她也确实给了,为何他却没发现?是她的态度有问题?

或者麻烦就出在她的迟钝上?他火热的情需要亲密的肢体接触来回应,而她却连亲吻都才刚学会,他得不到他想要的,压力和醋桶才会越养越大。

然后……一想起昨夜的事,忍不住要叫人为他一掬同情之泪,她又昏倒在他的热吻中了。不同的是,她这次不是吓到忘了呼吸,而是……她太累了,又被他逼急了,无处可逃的胆小心灵干脆一睡了事。

想必他的自尊心又再次遭受到严苛的打击。

“可怜的韫礼!”这时,她可有精神笑了。

“你起来啦?欣。”好难得唐艳没过了凌晨就返抵家门。

“现在才七点多,没错吧?”唐欣看看表,电视上正在播晚间新闻,应该不会错!

“昨晚那个郝韫礼气冲冲地送你回来,而你一直昏睡不醒,我怕你会出事,特地推了约会赶回来。”唐艳站在门口挑着眉。早知道唐欣没事,她就跟朋友去唱歌了,这么早回家,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既然回来了,今晚就早点儿睡,别再出去玩了。”

“神经!现在睡要睡到几时天才亮?我要去‘海鸟pUB’今天是淑女之夜,女性免费入场,不玩自不玩。你去不去?”

“不要。”唐欣低着头努力与她的泡面奋战。

“就知道你这老古板不懂得玩。”唐艳叹气。“你还是去跟你的郝韫礼玩玩纯情游戏吧!但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家伙快不行了,虽然媒体把他捧得很高,可我得到消息,有人要整他,你如果够聪明的话,玩完了赶快溜,省得被他拖下水。”

“我和韫礼之间的感情我会自己拿主意,谢谢你的关心。”因为两姊妹的感情观实在差太多了,唐欣压根儿不想与唐艳讨论这个问题。“你说有人要整韫礼,是谁?”

“天晓得,在PUB里听人说的。”常去玩的人都知道,那里龙蛇杂混,口语流传,谁知道最初的消息是从何而来?“总之你别跟他认真就是了。”

“谢谢你,这事我心里有数。”唐欣思忖着有人要整韫礼这消息的真实性有几分?他的事业正值高峰,若说有人嫉妒他,因而恶意中伤他,可能性很高:加上他的个性又是超级会树敌的,老实说,没人恨他,那才奇怪!

“那我走了,拜——”唐艳脚跟一转,却在玄关处撞上一睹坚实的肉墙。“SHIT!搞什么鬼?”

胸膛的主人是郝韫礼,他双眼冒火地瞪着唐艳,八成是听到她们两姊妹间的谈话,恨死唐艳在背后挑拨他和唐欣的感情。

唐艳吐吐舌头,暗骂一声倒霉,快步绕过他往屋外走去。

“怎么不把门关上?”唐欣转身,迎上郝韫礼。“你……怎么来了?”

他默默地弯腰,放下一篮水果,眼神是冷峻的,说出口的话语也像冰珠子般冻人心骨。

“以后要说真心话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

“你误会了,韫礼……”唐欣知道他一定是因为她没有当场反驳唐艳说的话,而心里有所不快。

但他不了解唐艳的个性,她的执拗非比寻常,除非让她看到完整的结果,否则她听不进任何意见。与这样的人做姊妹,想要和平相处,就得学会多做事少说话。唐欣便是打定这主意让真实的行动去证明一切。

若换做从前,郝韫礼绝对二话不说相信唐欣的话;但如今,在她二度昏厥在他的亲吻中、二人大吵过后,他已经分不清楚何谓真实、何谓虚假了?

“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拖累你。”他转身往外走。

唐欣急着拉住他。“你听我解释啊!”

他摇摇头,表情淡漠得一如酷寒的北风。

唐欣突然被冻住了,这样冷凝的男人一点都不像她的韫礼;他……他该是更热情、更火爆的,像是一团灿烂的烟火,眩目得叫人移不开眼。

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逝,仿佛也带走了她的体温,她冷得浑身打颤。脚边是他送来的水果篮,装了满满一篮硕大红艳的草莓,他还记得她爱吃草莓。

几滴珠泪滑下眼眶,濡湿了粉颊后,更多清澄的泪水泛滥成灾。怎么办?不知道原来“失去”是一种如此痛彻心靡的剧疼!

“回来,韫礼,听我说蔼—”如果……刚刚假设她有一点勇气,用力搂抱住他,让他的身体感受到她的爱,是否就能留下他来?

从追求开始,就一直是他主导着全局,她享受着他的甜蜜慰哄,要求他适应她的脚步,却忘了,他也需要别人来了解、呵护。

交往中的男女,没有谁理当是付出的那一方!为什么她到现在才明白?

“韫礼,我从现在开始改变,来得及吗?”抱起水果篮,每一颗红艳艳的草莓都像是他纯挚的心一样。“等等我,我很快就会追上你的,拜托。”

★★★

的确是有人在整郝韫礼;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兰服饰”的少东保罗。

前一阵子,保罗欺负唐艳未遂,被郝韫礼揍了一拳,他一直怀恨在心,恰巧“罗兰服饰”的原负责人,也就是保罗的父亲生病住院,由保罗暂代公司事务,他便乘机撤了郝韫礼专属摄影师的工作,还到处散播不利于郝韫礼的流言。

新闻媒体最是现实,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炭则无。在“幻影工作室”开幕那当头,谁不将他捧得高高的,如今不过是丢了一份工作,立刻将人贬入谷底。

现在斗大的标题上不再是“红狮的崛起”,已变成“江郎才尽的红狮”了。

那些曾经合作过的伙伴,也纷纷另择良枝而栖,只剩彼得,他一直很欣赏郝韫礼的才华,不信他会就此没落。

“喂!你喝够了没有?”彼得抢下郝韫礼手里的酒瓶。自“罗兰服饰”的工作丢了之后,郝韫礼就一直躲在工作室里喝酒,像个废人一样,长久下来,再有能力也会被酒精消磨殆荆“不要你管,把酒还我。”郝韫礼红着眼睛跟他抢酒瓶。

“你真的已经完蛋了?”彼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烂泥也似的男人曾经被喻为最美丽、火爆的野兽——“红狮”。

“对,我是完蛋了,你满意了吧?”郝韫礼抢过酒,仰头又灌下一大口。

鬼才去理“罗兰服饰”那份烂工作,他丧失的是对'奇書網整理提供'“爱”的自信心。

事实很明显,唐欣根本不爱他,所以她不要他碰她,只要他一碰她,她就会昏倒,SHlT!什么玩意儿?他是瘟疫吗?人见人怕!

不过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他的展览三天卖不出一张门票、整票工作的伙伴跑得只剩彼得一人、工作室开幕至今一个礼拜,还没开过工……“红狮”……没落的“红狮”,太可笑了,这样她就可以更光明正大地离开他了,任谁也不能责备她薄情,因为他确实垮了!

唐欣,他最现实的天使,可恶——

“喂,你再喝就死啦!”看他那种灌酒,彼得的头皮都发麻了。“你……谁?是你!”一只纤纤玉手突然搭上他的肩。

唐欣对他摇摇头,悄声将他拉到一旁。

“彼得,这里交给我,让我们独处一下好吗?”

彼得看看她,又回头瞄了眼醉得乱七八糟的郝韫礼,听说他的堕落有一半是为了她,在这样紧张的时刻,让他们独处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发生凶杀案?

“拜托!我和他必须好好谈谈。”唐欣恳求他。

“那……好吧!你们谈,我到展览厅去,有事情你尽管喊我。”

“谢谢。”待彼得走后,唐欣落上了办公室的锁,走到郝韫礼的身旁。“韫礼。”

他抬头,看到她,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惊喜,又随即隐没。他撇开头,就当没她这个人的存在继续喝酒。

“你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他躲了她七天,却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是如何辛苦地在寻找他,她甚至跑到“罗兰服饰”去找保罗算帐,而保罗却只消吩咐一声,自有旁人挡她的驾,令她永远见不着。

今天,若非他的伙伴们都跑得差不多了,她也上不了他的工作室。多讽刺的事,他的众叛亲离造就了他们重遇的契机。

折磨?他咬牙,一口气灌完剩下的半瓶酒后,酒瓶在他手下碎成片片。这该死的女人,他若狠得下心折磨她,也就不必躲进酒精里当孬种了!

“你若躲够了?闹够了?就清醒一点儿听我说话。”他若以为他这样不吭半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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