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舞冰莲 by 九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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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舞冰莲 by 九梨-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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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他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样,那种夹杂着某种情愫的目光他太熟悉了,银怜像是意识到什么赶忙转移话题。 

  “不错啊。”他耸耸肩,“吃得饱,穿得暖,出门还有名车接送,这种日子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哟。”当然也少不了充斥着鄙夷与憎恨的目光,谁叫他一下子从贫民窟的小杂种一跃成为巨商的独子呢,让那些虎视眈眈等着瓜分财产的亲戚一夜之间作了数年的美梦全部泡汤,不过他可不准备告诉银怜那些。“你呢,那以后,你一直都呆在那儿吗?” 

  “是啊,我近两年才搬出来的。”银怜看到了他眼中的落寞与伤感,猜想这些年来他的日子定也不好过吧。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柳条街那一带。” 

  “柳条街?那里的环境不太好吧。”他皱了皱眉。 

  “还行,难道你忘了我可是贫民窟长的?” 

  “说的也是啊,不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不用客气。”还没等毛砾说完,银怜就打断了他的话,“谢谢你的好意。”也许是心里面的那一份愧疚,让银怜在面对他时不再似从前那样决绝。 

  “严格说起来,今天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其实……”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到,“其实我找了你很久了。” 

  “我想时间不早了。”他知道自己实在应付不来毛砾接下来的话题,况且今天是真的有些累了,所以犹豫着如何说出离开的话。 

  “是啊,你看都快到夏天了,天黑的却还这么早,我送你回去吧。”隐约地感到银怜的刻意回避,他也就不执著下去,转而热情地示意送他一程。。 

  “恩,谢谢。”偶尔也顺他一次吧。 

  “就到这里好了。”银怜开口对身旁的男人说,他迫切的需要将自己摇摆不定的心沉静一下,而夜晚的风正是最好镇静剂。 

  “可是里面这么黑,连路灯都没有,你一个人不要紧吗?”他紧张兮兮的问。 

  “这条路我都走了两年了。” 

  “那好吧。”他将副座的门打开。 

  “谢谢你。”银怜关上车门。 

  “不用谢了。” 

  “那再见。”他找不到其他的话,只能简单明了的与他道别,说完便转身走入暗夜的小巷中。 

  走了两三步,他听见车子驶离的声音,回头看着那辆积架潇洒的渐行渐远,银怜一遍一遍默念着“对不起”,眼中满是散不去的愧疚。 

  11 各自的秘密 

  呼啸的风声掠过苍茫月色笼罩下的郊外,虽说是山峦重叠密林满布,然而此处却没有虫鸣鸟叫,僻静地令人毛骨悚然,透过晃动的树影,隐约可见山间有橘黄色的光芒在闪烁,叫人分不清是灯是火。 

  循着光亮的地方一路走去,在穿过杂乱交错的枝藤后,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小片开阔——一座不起眼的别墅架于平缓的土地上,小巧的外型使之能完美地隐没于夜中,背后枕着气势恢弘的高山,若不是闪耀在山间的光,根本无法找到它。 

  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子在门前站住脚,用手电筒照向别墅,门楣上“朔夜公馆”四个清晰大字映入眼帘的同时,耳边还传来了室内嬉笑的声音。 

  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踏上门外的台阶,只听见“碰”地一声,木制的大门应声而开,在来回晃悠了两下后又“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灰尘,好不呛人。 

  三颗头颅整齐地转向门口,随后有志一同地露出了滑稽的呆楞表情,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大约五秒钟之后,一阵阵如鬼哭狼嚎般的狂笑声不断涌出,回荡在厅里,大有绕梁三日方散去的气势。 

  “哟,帝,还真是赋有戏剧性的出场啊,哈哈。”水残捧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 

  “呵呵,我们的喜剧明星什么时候换人了?”真是难为他了啊,平时这么爱干净的一个人,瞧瞧现在,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的不说,身上那件衣服不是泥就是洞连穿的什么就看不清,头发上还粘着不知什么东西,难怪气得把门都踹下来了,星臣很想露出一付深表同情的样子,不过实在不怎么容易,所以不得不在试了好几次之后放弃了。 

  “死人妖,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一直给你们娱乐吗?”水残一脚踢过去。 

  他小心的将水晶球收在怀里,深怕被哪个莽撞的人给一脚踩的粉碎,“奇怪了,我又没有指名道姓说是谁,你干嘛迫不及待的自己承认啊?” 

  “你!” 

  “怎么样?要单挑就说出来,谁怕谁啊。” 

  “外面下雨了吗?”罂粟“莲步轻移”到窗口,伸长了脖子死命地向外望着。 

  “你少给我装模作样!”帝尧一拳击上她面前的玻璃,还没等后面两人回过神来,哗啦一声,地上顿时多了一大片可以当凶器的东西。 

  “人家哪有。”好险啊,要不是刚才闪得快,世界上就要少一个绝世美女了,罂粟绞着手指装傻,一不小心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点黄斑,糟糕,一定是刚才喷茶时溅到了,价值连城的名贵套装啊,而且还是限量的,她可是牺牲了下午茶的时间血拼回来的,才穿了第二次啊,心疼死了哟。 

  “你还抵赖?”龇牙咧嘴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我……” 

  “等一下!”星臣和水残突然插入两人中间,“我们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今天这个不幸的遭遇跟她有关?”说完指了指罂粟。 

  “岂止有关,根本就是她一手策划的。”风度,风度,帝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过似乎没什么效果。 

  “一手策划?”两个好奇宝宝用“你好厉害”的眼神死死盯住罂粟。 

  “他含血喷人!”纤纤玉手愤慨地指向落魄的男人。 

  含血喷人?转头看帝尧。 

  “你敢说你没有?” 

  到底有没有呢?看罂粟。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看你拿我怎样。 

  她说她没有,看帝尧。 

  “有胆做你没胆承认吗?” 

  是啊,看罂粟。 

  “又不是我做的我干嘛要承认啊!” 

  “停!”两人揉揉发酸的脖子,再次转向帝尧,“到底怎么回事,麻烦你从头说。” 

  “自从我跟银怜确定关系……” 

  “那个太遥远了还是从后面说吧。” 

  “所以说,让我如此狼狈不堪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妖女!” 

  “……”这也太后面了吧。 

  “你说谁是妖女?” 罂粟气得跳脚。 

  “我都说了这么明白了你还不理解?平时看你挺精明的没想到这么迟钝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的样子是不像妖女,哼哼!”他冷笑了两下,继续说到,“而是泼妇!” 

  “帝尧!”某女的背后似有熊熊大火在燃烧,惊得另两人连退数步,以策安全。 

  “咳,咳。”骤然响起的咳嗽身止住了厅堂里的喧哗,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一身黑衣的冷漠男人,那种能够凝结空气的寒意,除了他们的黑曜还会有谁呢? 

  “我去清理一下。”仿佛先前的盛怒与刻薄不曾有过,帝尧瞬间回复到那个温暾的样子,习惯性地扯起嘴角,那隐藏在镜片后的双眼却是丝毫不带笑意,然而一派优雅从容的姿态,竟能让人无视这一身脏污,使他看起来天生就是一个贵族,无比耀眼。 

  黑曜目送他走进浴室,刚毅的脸上闪过一抹惨淡的笑,莫测的表情令人捉摸不定。 

  洗去了一身污垢与疲劳,帝尧神清气爽地窝进沙发里,享受某位水姓服务员的按摩,“所以说,你要我代替你出这次的任务?” 

  点点头,水残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他一掌拨开快贴到他身上的脸,“我拒绝。” 

  “臣,你帮我说说话拉。”他别过头向某位笑得无比邪魅的占星师求助。 

  “不是我不帮你,这种任务,是人都不愿意接的。”星象上显示,这次他们会跟幻幽录的人做正面接触,而且还是以前从未碰到过的对手,呵呵,没有人愿意去送死,况且这次的任务……实在是窝囊得令人难以启齿啊。 

  “不就是当保镖,有什么难为情的?”水残愤慨地说。 

  “那你还找我代你?”帝尧嗤之以鼻。 

  “难道你忍心看着亲亲伙伴一生的幸福都葬送掉吗?”现在可是追他啊那大的重要时期,这些死没良心的。 

  “你的幸福跟我有关吗?” 

  “……”我要扎稻草人诅咒你。 

  帝尧闷笑,假装给他指出一条光明大道,“那里还有两个人,你去试试吧。” 

  “什么嘛,只会把人家推来推去。”那两个人比你更难搞啊! 

  “啧,别找我,我最讨厌那种一只脚踏进棺材的死老头了,如果叫我去暗杀他我一定义不容辞。”罂大美人首先表态。 

  “老头子一定不会信任我这种半男半女时男时女不男不女的人,我还是算了吧。” 

  看看看看,这是人话吗,紧要关头一个个都拒绝的这么干脆,真不知道是他们冷血还是他平时做人失败。怎么办啊怎么办,他的小弥还在等着他呢。 

  “帝,还是你去吧,这次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星臣突然若有所思的说着。 

  “是啊是啊。”水残在一旁猛点头,真是天助他也,哦不对,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哈哈。不过死人妖到底又算到什么好事了呢,不急不急,等下再问好了,还是先把眼前的男人搞定。 

  “这么好的事,你们竟然不想插上一脚?”当事人半信半疑。 

  “你的收获,我们去了也没用啊。”星臣凑近他耳边,“跟你的小莲花有关哦。” 

  “银怜?” 

  “没错,而且是很重要的事。”要不是他也对即将发生的事很感兴趣,才不会浪费口水在他身上呢。 

  “如果你骗我……”他大大笑了一下,“皮就给我绷紧点。” 

  “你多心了,我可不会为了那个呆子得罪你。” 

  “我想也是。” 

  “你们别咬耳朵了,你到底答不答应啊?”水残急急地欺身过来。“喂,你别走啊。” 

  “有我出马你放心好了。”见帝尧走远,星臣得意的说到。 

  “刚才是谁要我自己解决的?” 

  “你不是要给小弥打电话吗?再不快点他恐怕就要睡着了。” 

  “……这次就不跟你计较。”说完便一阵急惊风似的冲进房里,小弥弥,水残哥哥来了。 

  “怜儿。”帝尧轻轻的一唤,就将出壳的魂给招了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转头看见帝尧自不远处走来,一阵欣喜涌上心头,毕竟有四五天没见了呢。 

  “每次你感到寂寞都会到这儿来的。”他的手贴上银怜面前的巨大树干,自信地笑着。 

  “别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他转过身倚在树干上,口中带着轻微的抱怨。 

  “我的小怜儿会发脾气了?”帝尧双手越过他,将银怜钳制在自己与大树之间,眼底尽是逗弄的笑。 

  “哼!也不知道是谁,话也不说一声地就突然走了。” 

  “呵呵。”他猛然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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