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番外_by_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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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番外_by_杀欲-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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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我气得都得昏过去,说你个傻B!你捣乱有瘾的是不?你放手!你放开他啊!顾鹏飞一脸无辜地望着我,说他得打你我能放手吗?我说他打了吗?他打了吗?他打都没打你激动个啥?! 
  接着我看着陈旭阳,他的手还给顾鹏飞抓着,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可是刚开始的冷漠与暴躁却已经荡然无存,他的脸很平静,像已结冰的湖水,神情也很默然,可是眼睛却是明亮的。他没有看我,我不知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什么地方,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是硬而无力的,他说,滚。 
  我怔了怔,顾鹏飞小心地放开他的手,他终于抬头看着我,眼神失了魂似的,他说,你们立刻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苏锐,今后你少在我面前碍眼,你最好给我躲在看不到的地方,一辈子别回来! 
  说完后他半秒都没犹豫,一转身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急速消失的背影,仿佛一直没清醒过来。 
  其实我知道他根本不会打我,所以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想想有时候我也确实挺卑鄙的。 
  过了一会儿,顾鹏飞走过来,轻轻问我,没事儿吧?我点点头,表情挺无奈,出去玩儿的心情全给搞散了,他帮我理着弄乱的衣服,说对不起,我不该动手的。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虽然事情变得有些糟糕,可他毕竟是为了帮我,而且今天是这崽子的生日,居然遇上这么扫兴的事儿,也真够可怜的。 
  于是我勉强笑笑,说没关系,我肚子饿了,去哪儿吃饭啊?他见我没生气,也笑了,说我早都订好位子了,就等咱俩杀过去啊。说完他就来拉我的手,我突然给疼得差点蹦出眼泪来,他慌了神儿,忙问你怎么了?哪里痛吗?我这才想起我的肩膀是给那狼妖拉豁了的,刚才一时没注意,现在倒越来越痛了,他轻轻拉开我衣服的领子,发现整个左肩都肿了,馒头似的,动都动不得。他给吓了一跳,说恐怕是脱臼了,而且错位得挺严重的。 
  结果我俩没能去烛光晚餐浪漫一回,大过节的蹲医院去了。 
  在一位面善的阿姨极慈祥温柔的照顾后,我红着眼睛出了治疗室,顾鹏飞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说,我以为里面在坐老虎凳呢,嚎的那叫一个夸张,我说坐老虎凳才叫温柔的呢,那娘们儿,拉着我的手扭来扭去,骨头在我肉里到处戳,总算戳进了关节里,那哪儿是活人受的罪啊?他笑了笑,轻轻擦着我的金鱼眼,说都是个大男人了还哭?人家没笑你?我刨开他的手,说敢,她要敢笑我,我,我就哭得再厉害点儿。 
  肩膀是装修好了,可还固定着,医生说韧带撕裂得较严重,至少一个星期不能随便动,要不不利于恢复。顾鹏飞听着挺心疼,要我靠着他休息一会儿再走,我枕着他肩膀眯着眼睛觉得特窝心,忍不住使劲儿蹭了蹭。 
  过了一会儿,我轻轻地叫他,飞。 
  估计是习惯了我叫他顾鹏飞,猪头,傻B,等称呼,不知道几辈子没听过这种版本了,顾鹏飞差点没给吓跑。 
  其实这叫法儿确实怪肉麻的,我俩就是十分腻歪的时候咱也不叫,如果硬要说它会出现在一种时候的话,那就只能是在床上,所以以前顾鹏飞只要一听见我这么叫他,立马就能明白,苏锐又发春了。 
  介于以上前科,他开始心跳加速,脸上红霞乱飞,语无伦次地说,那,那个……锐啊……咱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虽……虽说我也想啊……可咱还是听医生的话……少做剧烈运动的好……咱,咱别急……一步一步来……把伤养好再说……是……是不?……不能只顾一时的享乐……而忽略了长远的发展啊……我越听越没对劲儿,抬起脑袋打了他一掌,说猪头!想哪儿去了?狼性不改! 
  他一见我不是那个意思,立马就跟焉了气的皮球似的,搭拉着脑袋说,你这不是玩儿我吗,没事儿叫那么粘糊做啥,让咱自做多情一场,我说你丫的思想复杂还怪我,你要真敢瞅我没抵抗力就欺负我我就阉了你!没事儿怎么就不能叫了?我偏要叫!飞!飞飞!阿飞!小飞!Q飞!傻飞!笨飞!色飞!飞猪!菲佣!非典!飞不动! 
  我一口气儿叫得他满脸通红张口结舌,简直恨不得没生到这世上来,而我在取得新一轮胜利后满意地重新靠到他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我又叫,飞,他半天没应声儿,我闭着眼睛说,我叫你呢,聋了还是傻啦?他哼了一声,说,又想撒娇,少来。我踢了他一脚,说谁想撒娇呢,跟你说正事儿。 
  他吐了口气,一副拿你没辙的样子,说,说啊,肚子饿了?还是手痛?我偷偷睁开眼瞄了他一眼,他望着窗户外面装着爱理不理的样子,我抿着嘴无声地笑笑,然后重新闭上眼睛,轻轻地说,我想辞职了。 
  话一出带起一阵很长很长的沉默,我知道这句话包含的意义不是那么轻松,过了会儿他的声音传来,说,苏锐,你是认真的吗? 
  我微微点点头,他说,为什么?我没说话,这本来就不是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他却突然叹了口气,说,如果是因为我和陈旭阳之间的矛盾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坐起来打断他,说不是!这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突然也有些激动,说那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这是个不负责任的决定! 
  我气得肺都得水肿了,斜着眼珠子看他,说不负责任?我是因为不想呆在那里的原因才做决定的,就是因为要负责我才不要继续留下去!我受够了!然后我拉着他的衣服,说,你难道没有感觉吗?我被他强吻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吗?他一愣,慌忙摇着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不,不!我想死,苏锐,我难过得想死! 
  我枯涩地笑,可是你能容忍我每天都在他身边工作,你能容忍他拉着我的手,你还是男人吗?今天我都成这副样子了,难道你还要我若无其事地去上班?你还要把我往他怀里送?你就没有一点男人的自尊吗?! 
  他难过地低下头,说苏锐,你告诉我,你说你要负责,你负的是谁的责?你自己的?还是我的? 
  我愣了,他看着我笑笑说,是我的,对不对?你只在乎我的感受,你有没有为自己的前途想过?你说我没有男人的自尊,你知不知道我挣扎了多久才决定把你送进公司的?你以为我看见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好受吗?我只有想死的感觉!他说着自嘲似的摇了摇头,锐,你做事总是横冲直撞,不计后果,你冷静下来想想看,你辞职之后能够到哪里去?有哪家业绩出色的公司可以像旭升那样不看你的文凭?有哪个老总可以像陈旭阳一样提拔你,照顾你?…… 
  他提起陈旭阳的时候,不自觉地露出疼痛的神色,眉紧紧的拧在一起,然后他哽咽着说,……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想因为要顾及自己的感受,自己的自私,就断送你的前程!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给震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伤心地看着我,慢慢地伸手过来抚摩我的额头,捧住我的脸,轻轻地说,就是因为我的自私…因为我想要出口气……害你被学校开除……这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了……我决不允许它再发生……! 
  那一瞬间,我突然什么都明白了,我明白为什么曾经这个可以帮我摆平所有祸事的男人,可以为了我跟街上的混混打架的男人,可以不顾淹死的危险而跳进江里救我的男人,为什么他会变成今天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小心翼翼窝窝囊囊地活! 
  我的眼泪止都止不住地落下来,我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将头扑进他的怀里,我撕心裂肺地吼,顾鹏飞!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猪!!你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是我,是我的任性和冲动,把他逼成这样的。从头到尾……都是我。


  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31】 

  我靠在他胸口,眼泪鼻涕一个劲儿朝他衣服上抹,他抚摩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将下巴轻轻磕在我后脑勺上,好一会儿才说,锐,答应我,再考虑一下这事儿行吗? 
  我听得心理一阵别扭,抬起尚还完好的右爪子就是一顿拳头,打在他外套上发出连串扑扑的闷响,他一声没吭,等我打够了,又说,答应我好吗? 
  我一下子撑起来,扯着袖子混乱抹了一把脸,然后抬起头眼睛通红地望着他,说,顾鹏飞,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他冷不丁给问了这么一句,顿时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地望了我一阵,最后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我拿食指对准他脑门儿正中央就是一记猛戳,说,笨死的!猪! 
  他脑袋一偏,反手将我爪子抓住,哭笑不得地说,又损我,我哪里笨了?这不是为你着想吗……我还没等他说完,就又挥舞着爪子要打他,说丫的还敢顶嘴!看你那猪脑一天到晚打些什么鬼主意!累不累啊!我的事儿用得着你瞎操心吗?!他傻傻地笑,说就你那人缘儿,我不操心那谁还愿意操心啊?我眼睛一瞪,说你说啥呢?说着就要拳脚相加,他把我手用力握住,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说哎,你小心点儿啊,你现在就一残废,要把我逼急了可没好果子吃啊。我一听差点没拍案而起,说呀喝,你个小屁孩儿胆子玩儿大了不成!我就看你敢把爷爷我怎么着! 
  结果此言一出不打紧,顾鹏飞立马特阴险地笑笑,说我今儿个就得翻身做主人,斗倒地主迎解放!说完就张着爪子一下子扑过来,我给吓坏了,忙不迭地朝旁边一闪,让这家伙和椅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哪知道我闪到旁边还没站稳,他又蹦起来扑我,我俩一个鸡飞一个狗跳,跟俩病人似的,闹腾得整个儿楼道不得安宁。 
  我仗着身材比较轻盈,几次狼爪逃生,一边逃一边喊,短脚猪!想抓我?先把你那蹄子接长点儿再说!他给气得吹胡子瞪眼,说看我逮着你不把你右胳臂也下了!最后咱一口气跑到楼梯口,电梯门刚开我就一头扎进去,拼命按关门钮,眼看着我俩就天人永隔咱正要十分得意地朝他挥挥手,没想到他一只手突然卡进缝里,硬是将门儿重新翘开钻了进来。 
  电梯缓缓地开始移动,我俩在里面紧紧地抱在一起,近乎疯狂地接吻。 
  我单手抱着他脑袋又抓又挠,就跟啃一西瓜似的特忘我,他的手滑进我衣服,在裸露的背上到处乱摸,酥痒酥痒的,让我忍不住发出猫一样的哼声。 
  我把脑袋偏了下想要说话,刚蹦了一个字,他就把我脑袋拧了回去,悄悄说,嘘,别出声,然后又将嘴唇靠了上来。 
  吻到投入的时候,他将我推到后面的墙壁上靠着,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两人的敏感部位紧紧贴合在一起,他喜欢阻断我的退路来满足征服欲,这样很刺激,没几分钟就能来电。 
  估计是由于我这次出奇地配合,他受不了咱一次次的蓄意撩拨,冲动来得挺快。这时候电梯已经到达了底楼,我们在门开之前不得不分开,时间对于这次短暂的亲热来说未免太紧张了点,他喘口气定了定神,一言不发地陪我走出了医院大门。 
  我知道欲望给半中腰截断的感觉特不好受,于是我在后面拉拉他的衣角,眨巴着眼睛望着他说,要不要去旅馆? 
  他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用大手掌摸摸我的脑袋,说,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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