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这算什么 作者:只是不爱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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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这算什么 作者:只是不爱 完结-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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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随便穿一件吧,反正睡觉无所谓的,我找出来给你放在浴室门口好了。',卡卡西隔着面罩挠挠脸。
  '恩。'关上浴室门,卡卡西回到卧室直挺挺躺在床上,眼望着陈旧的天花板。木制的天花板早已出现斑驳的黑迹,好像是虫蛀的,也可能是雨水腐蚀的,因为反正没有漏水所以自己一次不曾检查过,身体也好得差不多的,应该趁这所剩无几的假期去修整一下才是。真是奇怪,过去即使再怎么闲也没产生过这个想法。看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走倒柜子前,蹲下拉开抽屉,从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里抽出一件灰色的T恤放到浴室门口的椅子上。
  鼬从浴室出来,看到椅子上的T恤,自然而言直接套在身上,这衣服还是蛮长的刚好盖过臀部。洗过热水澡身体感觉好些了,但走路还是别扭。
  '啊,那我去洗喽。你躺下吧。',卡卡西经过鼬身边的时候摸了一下他的肩膀便走开了。
  哗啦啦痛快的水声很快响起,鼬朝客厅方向看了看便躺到床上。
  卡卡西穿好睡衣再次回到卧室,看到鼬蜷缩着身体,以膝盖几乎抵倒下巴的姿势躺在床上。'喂,你这是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么?''没有。''那让我瞧瞧。',卡卡西坏笑着顺这T恤下摆摸索,'那个地方肿起来了吧?''没事,你别这样。''呵呵,开个玩笑呢。今天有点太勉强了吧?好好睡一觉吧,早上想吃点什么?';卡卡西也爬上床面对鼬躺下。
  '我们聊一聊吧,随便聊点什么。''恩?',卡卡西感到奇怪,鼬主动提出聊天着实难得,不过还是决定顺从他,'好啊,谈到你困了想睡为止。不过要盖好被子。''白牙,你的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人?',卡卡西拉上被子之际,鼬先开口了。
  '我的父亲啊……',猛然听别人提起父亲,既熟悉不过又感到陌生,有点不晓得从何说起,卡卡西重新躺好,'他对我很严厉,但是个了不起的人。''太概括了吧?没有具体点的么?',鼬不满意这样敷衍似的回答。
  '怎么讲呢……父亲和我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即便他在世的时候也很少和我坐在一起吃饭,更不要说别的什么了。他总是很忙,出任务经常一去半年不回家,即使回来不出1礼拜又要去做任务了。''你对此不满?那你妈妈呢?''说实话,不满肯定是有的,但那时候的局势相当混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可以也必须理解他。',卡卡西垂下眼皮,自己对父亲的确知之甚少,难免有几分惭愧。
  '你妈妈呢?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她。',鼬又问了一次。
  母亲连一张相片也未曾留给自己,'我……没见过她。',自己只能从父亲对母亲只言片语的描述和父亲一人独坐时偶尔流露出的或幸福或寂寞的表情中揣摩母亲的肖像和为人。'不记事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抱歉,让你伤心了。',鼬朝卡卡西身边靠了靠。
  '没事的,谈不上伤不伤心了,从来没有体会过也不会感到痛苦什么的。',卡卡西轻抚鼬湿乎乎的头发。
  '四代目是个伟大的人吧?',鼬继续问下去。
  '老师吗?那是当然的!',提及四代目卡卡西脸上不自觉露出骄傲的神色,'他是我最崇敬的人。你对他也有些了解的吧?'鼬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是个好人,和你一样。''不,我可远远比不上他呢。',卡卡西将右手垫在头下,'不要总是谈我了,也说一说你周围的情况嘛。',说起鼬的背景,止水的话不免又从脑海里浮起,“鼬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受着你无法了解的痛苦。”是啊,那是什么样的痛苦呢?自己只知道他的父亲经常强迫他……
  '我出生的时候战争还在延续,族里忙成一团,妈妈也不能像现在一样总呆在家里照管家事',鼬兀自开口了,'每天都能见到大量的人死去,村子里的族里的也有敌人……';略略停顿,'母亲去忙的时候会把我交给父亲。那时候父亲每天也有相当量的事情要做,他很少和我说话……'听着他说,左手不由得从被子下面摸到鼬的身上,感觉他的身体不时颤动一下。
  '母亲不在的晚上,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父亲的玩物。那个时候,他虽然不打骂我,但经常在浴室里借着洗澡的机会,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甚至相当用力的。',说这些的时候,鼬的表情稍稍有些扭曲露出惊惧的神情。
  '别说了,都过去了,过去了。',卡卡西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当时我只是不懂,大人的某些想法和做法小孩子必然想不明白,这个情况我对谁都没说,包括母亲。',鼬却不肯停下来,'因为我觉得即使说了也没用。'卡卡西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实在不知如何安慰他。
  '发展到后来,父亲不光在浴室里,但凡只剩我们两人的房间……再后来有一次我受不了便自己跑了出来,刚好遇到四代目,然后被送到了你的宿舍。'顿时产生了一种幸灾乐祸的想法,自己是不是要感谢富岳呢?若不是他如此的做法,怕是现在自己和鼬还形同陌路呢。这个想法一经形成立马在脑子里将其打碎。这是什么思想!自己应该感到愤愤不平才对!为什么有人可以这般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倘若单纯有此爱好完全可以去找不相干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出手呢?卡卡西更加使劲地抱住鼬,希望以此来慰藉他积累了无数伤痕的心灵。
  '母亲后来也慢慢知道了些,但她不会做什么,她无能为力,她对父亲向来只是言听计从。虽然她对我仍然很好,但我能感到,她知道什么,绝对知道。',鼬继续说了下去,'他们曾经还想要个女儿,因为父亲喜欢女孩。于是,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佐助出生了。父亲难免是有些失望,表面上对佐助不大关心,其实私下他还是在意佐助的,经常和母亲两个人讨论关于佐助的事。这我也知道。',越说鼬反而平静了些,'有了佐助,我在想,父亲会不会对他做同样的事呢?和对我一样的事。那会儿我已经大概明白父亲对我做的叫什么。其实挺担心佐助的。结果……完全没有。父亲似乎只对我一个人有不同的兴趣。''不要说了好么。我有点听不下去了。',卡卡西用异样的声音说道。
  '抱歉,可我想你多了解一点我会把我记得更牢固。''不要道歉,你根本不曾做错过什么!如果要道歉,也应该是我来说,过去我不知道你的许多细节,对你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我应该要你原谅我才是。'卡卡西说完之后,良久鼬不再说话,睡着了,就好像电池刚好用完,一下子进入休眠状态。

  三十七

  翌日早上的阳光如此眩目,眩目到令人短暂丧失记忆。
  卡卡西如约背着工具箱爬上宿舍屋顶。头上的烈日不一会儿便将自己炙烤得头晕目眩,回过头逆着光线的方向看向天空,一只猎鹰自眼前掠过发出短促却充满杀机的鸣叫,再次低下头眼底一片斑驳的黑暗。
  风铃滴铃铃一串促响。
  宇智波富岳的身影蓦然出现在宿舍的走廊里,被身后阳光照出的黑影完全笼罩在站在门口的鼬身上。
  '跟我走。'
  听到父亲简单坚决的命令,暗影中的鼬表情没有起半丝波澜,平静地仿佛早已约好似的。鼬点了下头,跨出门口,站到与父亲一侧的走廊上,然后轻轻回手阖上门。
  风铃又一次作响,既像极力挽留又像是在作别。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哪怕是骗骗自己装作不知道也好。
  天气真的很热呢,呵呵……邪恶炽烈的光线不再成直线射入而是歪曲成曲线状将一切景物的轮廓全部扭曲了。卡卡西终于摔在了面前这个扭曲的世界里。
  '真是没用!'
  卡卡西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止水以背和左腿为支点倚靠在门框上。
  '这样好吗?',侧面充足的光线完全将止水包容起来,太过刺眼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卡卡西无从答复。
  紧接着听到止水深深的喟叹,他仰起头并不没看卡卡西一眼,自行说道,'我很后悔。本以为你虽然讨厌但起码是个靠得住的人,没想到……哼,看来我看人的眼光太差劲了!'
  '你说……'
  '我不想放弃鼬了。尤其是看到你这副德行以后!',止水推了推护额。'想必你什么都知道了,但你居然还能如此无动于衷?算了,或许在你心里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都可有可无。'
  '不是!',卡卡西极力想辩解,但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和你不同。',止水转身背对卡卡西,看似散漫地将双手垫在脑后。
  '等等!'
  来不及叫住他,止水便悄然无声消失在那片明艳的光线中。唯剩下卡卡西颓然坐在刺目的光亮中。
  “在你心中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是这样吗?自己真的是如此自私可怕的人?卡卡西不认同这个评论,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今天发生了什么?维持到刚才醒来,自己一直只是坐在屋顶上而已……手掌上的血已凝固,干涸的血迹在皮肤上龟裂。
  完全不符合情理。行为与愿望明显冲突。
  我的愿望,我的愿望是可以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内保护那个孩子,至少让他开心一些,比现在快活。但却以截然相反的行动表现出来了。是啊,止水说得对,为什么每到关键时刻自己就变得这般无用?!
  白天蒸腾的暑期被夜风扫去,下游琤琮的水声听起来令人内心平和。
  '还好吧?',止水喝了一口竹筒里清凉的泉水便将竹筒递给旁边的人。
  鼬呆滞地点了下头,以空洞的眼神凝望着流淌的河水。
  '该施行自己的计划了吧?',止水略略翘起嘴角。
  鼬不做答复,兀自望着闪动银光的河水。
  '瞧见了吧?那家伙指望不上的。'
  '我本来也没想要他怎么样。',鼬开口辩解。
  '说到底,我怎么也没办法明白,你看上那自私自利的家伙哪一点啊?',止水有点愤慨地哼了一声。
  '不知道。'
  '切。'
  '大概正是因为自己也不清楚,所以才喜欢吧。内心深处的想法虽说本身存在于我们体内,但却是在我们自身鞭长莫及的地方,没有一个人能真正清晰地看到自己内心的想法,你和我也一样。我们能做的只是循着内心发出的模糊依稀的指令行动,自我或许就是这么回事。',说这些的时候,鼬的眼睛眨动几下。
  '蛮有哲理的。不过我还是不大懂。',止水一如平常,躺在河岸上。
  '或许吧。',鼬将一块儿小石子扔进河里,不见涟漪便被流水冲走了。
  '啊,不谈这些了。好像有点冷,陪我去上游走一走吧。身体没问题吧?',止水轻快地弹身从地上站起来,随意掸掸身上的土。
  '习惯了,不碍事。',鼬也慢慢站起来身来。
  一路沿着河岸朝上游走,鼬的视线集中在止水手中的竹筒上,那只竹筒在他手里一前一后极有节奏地摇曳着,好像是打更人用的棒子一样。
  '你最近要小心点了。',鼬忽然停下脚步。越靠近上游河水越湍急。
  '什么?',止水没有回头。
  '你心里清楚。几次三番偷窥禁忌的事已经引起族里注意了。收敛点吧。',鼬劝说道。
  '哦,那件事啊。',止水看似并未把其放在心上。'为我担心?',止水突然转过身,顽皮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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