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天下 上(仙流同人 古代 强攻美受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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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天下 上(仙流同人 古代 强攻美受be)-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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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烈等见他满头白发如银,立即猜到他便是白发魔,但又见他身材臃肿,一个肚子更是圆滚滚地向外鼓出老大,迈起步来也甚是困难,又听他笑声中不含丝毫内力,不免起疑。

    三井等见了他却立刻恭恭敬敬地迎上。那老者将流、花二人轮流看了一番,目光也是留在流川身上,连道几声”真像”,便将他们拉到身边,抬头对南烈道:”丰玉派掌门率人千里迢迢赶到此地,老朽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这人正是白发魔安西。本来他年纪远大于南烈,成名又久,但南烈与他同为一派之长,便以平辈之礼相待。丰玉诸人心头顿和,只是见他这份仁慈可亲的样子,又不由得疑惑。

    那红装少女便是携月仙子彩子,她初见三井带着流川他们上山,心情激动,不免疏了礼节,此时忙给客人让座,一边吩咐端茶点上来。

    南烈坐下不多久,和安西客套了几句,他怕三井将自己路上意欲对流川非礼的事说出来,当着众人的面,这台可下不来,忙抢着道:”蔽派久居海外,与塞外湘北原本并无瓜葛,只是十几年前,蔽派的圣女来此采摘异草配药,因缘巧合,碰到了流川炎,这才酿出一场祸事。这中间的纠葛,想必老前辈已经知道了吧?”

    安西思及往事,低低叹了口气,道:”我听流川兄弟说过,樱谷姑娘现在可好?”

    南烈道:”师姑她身为丰玉圣女,执掌本派三宝,却假公济私,将二宝给了流川炎,还违背祖训,私助他杀敌,为我丰玉引来平白之祸。现今她正在丰玉岛上的火焰洞中受罚,为己赎罪。”

    安西不明他岛上之事,料来那什么火焰洞必非善处,但这也是人家派内之事,自己一个外人不便置喙,因此只是连连叹息。

    南烈道:”老前辈不需可怜她,她所犯之罪原当处死,只因我师叔念在同门之情,这才网开一面。她若能在洞中熬满三十年,自会放她离岛。在下此次到来,只为了寻回当年师姑落在流川炎手中之物。”

    此事安西的弟子均未听说过,三井也只知师父要将一本什么书还给丰玉而已,料来是武学秘笈,但想既是秘笈,落在他师父手上这么久,凭他的武学底蕴,早该参详透了;即便还未参透,不会再行抄录一本么?虽师父定然不会那么做,但南烈疑心甚重,怎会不虑及于此?既然想到了,又来追讨,岂非多此一举?难不成这书和他丰玉有什么大干系,非寻回不可?心中疑惑重重,只看师父示下。

    安西早有准备,从身旁一名小僮手上接过一只长方形红木盒子,打开盒子,取出一本书来。这书横里较当时一般书籍窄了一半有余,却长出两寸多,封皮草绿,画着各种奇怪符号,书名用陵南大篆写道:纵横。

    安西将书拿在手上,抚摩良久,道:”当日流川兄弟急于练功报仇,从贵派手中骗了这本书出来确实不该,他临死之前心中也自懊悔,自觉有负樱谷姑娘良多,知道贵派发现真相后定然饶她不得,是以将此书转了给我,要我转递贵派,只盼对她从轻处罚。流川兄弟虽拿到此书,但自言一身武功实是别处习来,老朽亦可向南掌门保证:这书在我身边十一年,我一眼也未看过书中内容。只因老朽不知贵派根基何处,多年来想着故人的遗愿,心中常自不安。今日南掌门亲自来取,真是再好不过,这便请取去吧。”

    将书交于流川手上,道:”孩子啊,当年你父亲做了错事,因果相递,便由你还了它吧。”

    三井大急,想:”师父让流川把书送回丰玉,好让丰玉承流川一次情,以后便不能难为他,原是一片好意。但他不知南烈这小子对流川不怀好意,他这一去可危险得紧。”

    他正要出言阻止,樱木已先将那书抢到了手。他见别人净是注意流川,心中早气不过,道:”我也识字的,干么让他送?”为了证明,翻看书页,大声念道:”人迎至泣承练法——“

    南烈一楞,随即想到他是将承泣穴念倒了,心下疑惑,道:”前辈,这——“

    流川离樱木最近,见他将字从右往左横着念,骂道:”白痴,竖着念。”

    樱木脸一红,三井已从他手中接过书,念道:”人生有崖,武道无崖,欲以有崖随无崖,何为也?无他,缘督为经,效天为行,磅礴天地之气以为己用,以此迎敌,可无敌于天下也。南掌门,是贵派所失之书么?”

    南烈哼了一声,他听师叔转述过书的开头几句,知道不错。

    三井几步来到南烈面前,将书平放胸前,道:”请。”

    南烈怒视他一眼,伸手接书,一拿之下竟拿不动。三井恨他奸诈,有意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暗运内力拿住书。南烈心道:”好啊,你这是显功夫来着,难道我还会怕了你么?”他为人阴沉,心里这么想着,表面仍是笑道:”多谢多谢。”暗中运劲于双手,他怕硬拉之下会撕毁书本,只将劲通过书传到三井手上。

    三井敢与他硬拼内力,是对自己的波心九道颇具信心,想神随云如此武功受了他一掌后仍不好受,何况是南烈?哪知南烈的内劲极为古怪,竟能隔物传劲,三井只觉两股阴冷之劲通过书本爬到自己手上,又迅速至极地顺着两臂上窜,顷刻间奔绕全身经脉一周,又向他胸口大穴攻去。

    他冷得一哆嗦,怕他劲中有毒,只想撤书后先收劲护住自身要穴。但他青年得志,极为好胜,是他自己先出手挑战的,如何能先行认输惹人耻笑?当下也不管自身,一股劲儿地运力冲击南烈,要迅速击败他后再图自救。

    南烈被他连环层叠的内功逼得透不过气来,但他也是一味要强,不肯罢手。

    两人四只手各执书的两端,运劲暗斗,面色凝重,头上渐渐冒出蒸汽,却是谁也不敢动一动。

    樱木不知这中间的凶险,看的有趣,推流川道:”你瞧,他们在玩什么把戏?怎的头上也能冒出这么多烟来?那人不成了香么?”

    流川也不理他,只看安西如何对付。

    安西笑着摇了摇头,道:”年轻人要强好胜,原也难免,只是今日丰玉诸位为取回宝书而来,若起了争端,旁人还道我门中有私。三井,罢手吧。”

    三井应了一声,但南烈既不缩力,他岂能缩力让他趁虚而入,双方仍是僵住了不动。安西离开座位,缓步走到他俩跟前。岸本只道他要攻击南烈,忙上前一步,待他出手便立刻攻击三井。但安西只是伸手在三井肩头拍了拍,道:”师父的话也不听了么?”

    三井只觉一股浑厚无比的劲力传来,流转全身,登时化了南烈贮在自己体内的阴劲。不仅如此,那股力道在自己全身一撞之后,便与自己原有内力汇于一处,只此一番,自己的内力便又进了一层,心中不由得好生感激。南烈也觉安西一拍之后,书上递来一股强劲,恰倒好处地在他与三井内力纠结处一撞,两股力道登时消弭无形,那力又长驱直入,在他全身游走一番,他登感舒畅无比,知他助己修炼,忙聚神敛气,回元归一。

    岸本不知他在练功,见他闭眼,还道他已遭了暗算,一掌拍向安西,骂道:”老匹夫,暗箭伤人么?”

    安西嘻嘻一笑,自不去与他计较,也不见他怎样挪动,岸本一掌击空,被他一带,把持不住,便向前跌去。

    南烈适于此时睁眼,忙一把扶住了他,向安西抱拳道:”多谢老前辈相助之德。”

    安西回归原座,笑道:”好说,好说。”

    岸本奇道:”什么相助——阿唷!”他突然坐倒在地,兀自不明所以。南烈却猜到这是安西适才留在他体内的内劲发挥作用所致。但安西明明未与他接触,一带之劲又被他化了,何以隔了这么久,仍能摔他一交,且方向完全相反?

    他越想越惊,知安西的内力神出鬼没,深不可测,远非自己可及;况且他刚才出手助自己练功,于己有恩,自己不便再对他出手。他这番上山根本是为取回《纵横》,现在书已到手,想还是见好就收吧,免得惹火了他,后患无穷。

    想到这,向安西抱拳道:”南烈能领回此书,深感大德,此后前辈若有差遣,自当效命,这便告辞了。”他原还想仗着一身的武功和毒术抓了流川枫回丰玉岛,又扫了白发魔面子,以此扬威江湖,现在见识了安西的本领,心情沮丧,再也不敢逗留,匆匆领人下山。只是临去之前,仍依依不舍地望了流川几眼,见他低头凝思,对自己的离去浑不在意,心里一冷,快步随着岸本走了。

    倒是安西怕他们不认得路,嘱身边小僮带他们下山。

正文 (三)自在飞花轻似梦(2)

    丰玉派一走,樱木先忍不住问:”老爹,他们干么走了?你还没显功夫,他们就怕了吗?那书上写的那么厉害,你干么把书给他们?”他见安西年老慈祥,当即称之以”老爹”。

    安西也不在意,呵呵一笑。三井却训斥了他几句,但也好奇那书的来历。

    安西道:”我虽没看过这书,但听流川兄弟对我讲过其中内容,虽是上乘武学,却也不见得有什么出神入化之处,只因祖上传下来时说这书中间有个大秘密,若参透了即可练成天下无敌的功夫,丰玉才将它算为丰玉三宝之一。其实又有什么秘密了?听樱谷姑娘说,赠这书的人与他们丰玉开山祖师间颇有渊源,想那丰玉祖师是要子孙纪念此人,才编出这么个谎话来让他们保存此书。丰玉派的人见书中记载的不是什么神奇武功,与他们本身所学家数又不同,所以也不去练。”

    三井问:”那这书怎么会到了炎王手中?”

    安西道:”刚才你没听南烈说么?丰玉历来除掌门之外另有一个圣女,樱谷姑娘便是丰玉圣女。她来湘北采药时,适逢流川兄弟所在的部落被另一族人杀散,他是族长独子,侥幸逃出,与樱谷姑娘相遇,他不愿加入丰玉派,樱谷姑娘便将这本书和跗血阴娃给了他。”他不愿在流川枫面前提到他父亲与别的女人的私情,转问三井道,”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三井会意,将自己怎样奉命去迎南烈,怎样遇到流川,怎样与神随云相斗,又怎样将他们带到山上的事说了,只是将南烈途中骗诱流川一节略过不提。

    安西听后沉默良久,对流川道:”我与你父相识已久,他实是一个奇男子。当年他举兵起事,也曾力邀我前去助阵,只是那时我的一个弟子正好出了事——“

    樱木抢着问:”出了什么事?”

    安西黯然道:”那是我生平收的第一个弟子,叫谷泽。他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奇才,也是我一意想要教出个不逊于我的徒弟来,好让江湖中人知道白发魔不但自己武功好,也会教徒弟,一念好胜,对他不免苛刻。我的武功练起来另有一套办法,谷泽不解,多次询问,我那时性子暴躁,不耐烦多解释,只一味督促他练功,他疑我故意骗他,不教他真实功夫,竟然不辞而别,弃我另寻名师。”

    三井等早知这段往事,知这是师父的生平恨事,此时都默不作声,樱木却道:”老爹你人很好啊,怎么会骗他?这人无端怀疑自己师父,坏死了,你别去理他。”

    安西凄然一笑,摸了摸他的头道:”这也不能全怪他,当年我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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