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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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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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很着急,很后悔的急于给我解释。

  “我不会相信你。”我不停的对着三郎左摇着头。我不会相信他,这太恶心了,他竟然和男人接吻。

  “你该相信我的,如果我真有心欺骗你,就不会在十分讨厌鹤岗的你面前这么老实的去承认。”三郎左依然解释着。

  “我情愿你骗我。你难道不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做这样的事很让人呕吐吗?不觉得吗?”我的情绪很激烈,所以声音更是不由的提高了分贝。

  说真的,我情愿他之前撒谎编理由来骗我,也不想知道他和鹤岗接吻的真相。

  “他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吻的,当时我都彻底的愣住,等回神后,我立刻就将他推开了。我也不能接受男人和男人间的这般,所以在我推开他之后,就再也不见他了。你要相信我。”三郎左此时此刻一脸的急切与后悔,他好像很后悔不该告诉我事实。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沉默了下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接三郎左的话。只知道我此时的心里是那么的痛恨鹤岗。

  “还有,你将我送进大奥御庭番这么久以来,我都没机会和你见面。其实,就算见面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这个后宫真的太混乱,混乱到你根本无法想象。”三郎左见我紧抿着唇不说话,害怕我甩袖离去,只能再次找话题开口。

  “你想说什么!”我咬了牙,努力的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可是我那冲动的语气,还是泄露了心中的愤怒。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启齿,但是我唯一能告诉的就是你可以让阿菊着手去暗中查后宫。事件的提示是丁香油。”三郎左凝视着我,他的脸上有难以启齿,更多的是悲哀。

  丁香油……我同样凝视三郎左。丁香油的话,我记得当初阿菊拿给我看过,还告诉我过。那次她也是和此时的三郎左露出的神情是一样的,都是张口欲言、难以启齿。

  那时候,阿菊还让我遵循历代更换将军之令,换掉后宫的所有男人。而我觉得男人太珍贵就不同意,这让她最后没有在说些什么。

  看来,阿菊很早就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她看我十分坚持不更换后宫就选择了没有告诉我。如今三郎左的话,让我重新回忆起了与她的对话。而他不想说,我不勉强,因为我知道阿菊是必然告诉我的。

  “对不起……”

  我和三郎左各怀心思的沉默着对视了很久很久,最后我还是没说话,而他率先出声跟我道歉了。

  我突然很恨他,不知道为什么。我挣开了被他紧握的手腕,看着被他抓的青紫的手腕,我心里划过一丝无力。

  早就提醒过自己,要远离他的,可是最后终是动了情。这就是缘分吗?从认识他的时候,其实我就不该带他来到我的别院的。

  不,我根本就是不该认识他的。

  压抑住内心不断翻滚的波涛,我转过身不去看他,也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只是一步步的踩着脚下的河石,小心翼翼的走着,踉踉跄跄直到过了河,才伸手将自己已经湿透的和服穿上,腰带随便打了一个结。

  水面上隐隐约约的照应着我的身影,单膝跪地的弯□,借着溪水,我看到了此时自己的模样,凌乱的发髻,泛红的脸庞,看似在害羞,却是在气恼。

  不过让我脸再次感到滚烫的是,脖子侧面上那一个个泛红的草莓印。

  故作淡定的用手理清凌乱的发丝,贴与耳后,然后又洗了把脸,整了整容颜,将衣服领子往上拉了拉,才勉强遮盖住那些红印。在整理完一切,看着水中的自己的面容看起来与平时无异时,我才站起身看向了三郎左,声音一丝情绪都无的道:“还不走!”

  还站在对面溪中的三郎左脸上微楞了下,似乎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走向我这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人,很快又看到了一处河流,然后看到了一个满是贴着红符木桥就带着他走上木桥,走到中间的时候,我可以清晰的看到炊烟的地方。

  一个破破烂烂,甚至连遮雨都困难的几个小草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爬到急速流动的河边,不停的大口喝水。

  心下一动,我认真的观察了眼内里的情况,我看到几个草棚里面躺着的都是男人,他们穿的破破烂烂,全身通红,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的眼神慢慢移动着,心里都是心悸,最后眼神落在一位正在喂水的老婆婆身上。

  “身为母亲,大概无论如何都想让儿子活下去。”三郎左的声音中带着很重的感慨,“最近疾病又开始蔓延,男性的数量不断减少……”

  看着全身通红,连脸都破烂十分恐怖的男子依偎在老婆婆怀里,我的心里一阵抽搐。

  我就是知道疾病再次蔓延,才会选择今天微服私访的。要知道,这种疾病,十个人里面九个人会死掉,就像降临人间的死神。

  看着他们这么无奈的等待死亡,我心里很难过。

  “母亲是伟大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我看着那位母亲苦涩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可是这位母亲也是最可悲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个个离她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要看的趁机看,要被和谐就要被我给修改没了哦。

  ☆、男男之爱

  浓妆艳抹的男花魁踩着高高的木屐,身穿大红华贵的长袍,游走在这灯火通明的吉原夜晚。女人们大声称赞的声音不绝于耳,男花魁优雅华贵、目不斜视的慢慢走着属于他的道路。

  我和三郎左站在人群中看着花魁从我们的身边经过,花魁虽美,可这袭人的脂粉香气还是让我十分的不适。没看完难得一见的花魁就转身离开。

  沿路走在吉原的街道上,我淡淡的观看着木栏内各姿妖娆的男子,摆弄着风骚,努力吸引着围观女人们的眼球。

  当然,还有那些围观女人们的称赞声。

  “二位公子真的是太美了。”

  “啊……他在看我,他在看我……”

  一个个的女人,年轻的,中年的,都兴奋、渴望的死盯着木栏内的男人,似乎是一群饥渴的母狼。

  我看了看这群女人,然后走开,却被这家店的拉客给强拉住。

  “别不好意思,进来吧,进来吧。”一个中年的拉客男人此刻扯着我的衣袖,要将我拽进他们的店内。

  一瞬,三郎左一个掌劈将我和拉客男人分开,又一次护在我跟前,死盯着那男人。

  那拉客男人一看这情况就明白了些什么,就赶紧不在看我,换做拉别的女人。

  他为我解了围,我是这么想的。

  再次走过了这条街,到了另外一条街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墙之隔的区别会是这么大。

  之前那条花魁游街的街头,满是貌美年轻的美男。而我此时站在的街内,看到木栏内跪坐的却是很多身有疾病的男子,面容憔悴,神色恍惚的抽着旱烟,眼里没有一丝生气,宛如一群死尸。

  这或许就是供贫穷女人花钱用的男子们……

  “看那样子,已经时日无多了。”三郎左语带悲哀的开口。

  的确是时日无多了,我知道三郎左是随着我的视线,看到了眼前这个躺在草席上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躺着,从他溃烂的皮肤上,我看到了疾病在侵蚀着他的生命。

  “快滚,蠢货!”一声怒吼,接着听到打人的声音响起。

  我收回视线走向声音的方向,看到衣服破破烂烂,灰头土脸连走路都没力的男童走向我这边,从他外露的皮肤,我又一次看到了疾病。

  看着这孩子,我的心头涌上酸涩。

  那男童气喘吁吁的与我擦肩而过,我看到了旁边的店铺是一家小医馆,知道这孩子是来求治病,却没钱被轰了出来。

  心里一阵抽搐,他们太苦。

  我叫住了那个男童,将身上从别的店铺带的治疗疾病的药递给那孩子,眼神带着希望,语气坚定的道:“听说服了这药,五人中有一人能存活。自己的身体好好保重,我希望你能活下来。”

  这副药本来是我要带回殿内给医师细查药材,从而将这些药材降价的。但是,我知道,目前这孩子更需要这服药。我虽然不能救所有人,可我希望这份微薄的药能带给这孩子希望。

  男童定定的看着我,低眸微颤着手看着手中握着的药,他抬头对我深深的行礼,然后一句话都没说的安静离开。

  我看到了他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我看到了……

  静静的目送那孩子离开,我的心里五味交杂。比起之前自己的辛酸,这些孩子的遭遇更加悲切。

  “他一定会活下来的。”三郎左轻声言道。

  会的,他一定会活下来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将军大人,您今日出访甚是辛苦吧。”

  我刚回到表向,换上将军服,连软垫都还没坐热,我的好臣子大冈越前就急匆匆的来到我面前,语气阴阳怪气的对我行礼。

  没有回应她,微微侧身斜跪坐后,我才淡淡开口:“对我微服出访,你有何不满吗?越前!”

  “绝无此意。”越前似乎看出我的心情不太好,急忙收起怪异的语调换为恭敬。她话落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将军大人您也是该去临幸奥御殿了!”

  “这是越前大人的意思,阿信大人。”跪在偏左的阿菊适当的添加一句。似乎在说,这是越前的主意,不是她的。

  我看向阿菊,想起了某些事。只不过我知道此刻不是问她的时候就没吭声,又看向跪在正中的越前言:“如今政事才是十万火急,尚不是沉与男色之时……”

  “恕臣直言,早礼也是政事的一部分!”相反我的无所谓,越前却是十分强硬的看着我。

  “确实如此,阿信大人!”阿菊又插了一句。

  我无奈的瞥了一眼阿菊:“叫我将军大人!”说完将手中端着的半碟清酒一口饮下。

  阿菊的刻意我明白,她是想看我紧张不紧张三郎左,会不会无视他去奥御殿而已。

  “那臣这就去安排。”越前凝视我片刻,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恭敬行礼后只身离开。

  “咦……”阿菊一脸的惊愕看着越前离开,“她去安排什么?将军大人你还没答应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答应?”我抬眸慵懒的看向还没反应过来的阿菊。越前就是越前,察颜观色的眼神依旧是这么一流。

  “什么?将军大人答应了?那……那三……”阿菊反应迟钝的这才回过神,十分的震惊。

  那三郎左该怎么办?

  我想这一定是阿菊没有说完的话,只是有关于这个话题,已经成为我们两个之间心知肚明的坎,谁也不愿在此时迈出一步。

  我将侍候我的两个御中赶到门外,这才又道:“阿蜜,我有事要问你。”

  眼见连御中都被我撤掉,阿菊当即知道我接下来谈论的问题必定十分严肃,随即收敛脸上的无奈,换为严肃:“问吧。”

  “你还记得在别院带丁香油给我看吗?”我提示着阿菊。

  阿菊的脸色顿时一僵,眼睛有些眨的快地讪笑说:“啊?忘记了。”

  “你在说一句你忘记了!”我看到阿菊有意隐瞒,语气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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