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坐看云卷云舒 作者:沐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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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青春]坐看云卷云舒 作者:沐清流-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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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初云看着不同于刚才的戒备,正满脸潮红在自己怀里轻轻扭动的少年,因为浸水而完全透明的衬衫在少年尝试着离开水中时而紧密贴合在嫩白的肌肤上,承接着几乎快要泛滥出一池春水的双眸,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显得格外迷茫。颤抖的身躯即使在温水中也能感觉得到那蕴藏着的让人疯狂的温度,竟让展初云从心底渐渐滋生出一股本不应该存在的燥热。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展初云也不得不承认,怀中这具青涩的身体,在此刻,的确出乎意料之外的诱人和……蛊惑。
  
  手指穿插进少年被水浸湿的黑发中有节奏的按压,展初云在少年舒服的仰起头时,几乎是叹息般的轻柔的吻了下去。
  
  虽然不喜欢与人有身体接触,但不可否认,展初云的性 爱次数,并不见得比正常的这个年龄的成熟男人少。甚至,他还拥有一个血脉相连的继承人,虽然那孩子是在老爷子的催促中才诞生的存在。
  
  展初云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起码在此之前,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床伴如此的小心翼翼。但面对一个已经理智全失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的身份有些特殊的十几岁少年,展初云心底还是难得的出现了些让他自己也有些意外的,所谓的怜惜的情绪。
  
  虽然曾经也有过和男人的经验,但如此混乱的状况在展初云生命中毕竟还是第一次。少年因为药物作用而不知疲倦的索要,有时竟让展初云莫名的有种自己才是被动的那一个。在少年因为承受不住体内汹涌的快感而狠狠咬上展初云的肩头时,火辣辣的疼痛让展初云心底一直压制的蠢蠢欲动彻底爆发,毫不怜惜的用力拍打少年紧绷的臀肉,少年在呜咽着松开嵌入肩头的牙齿时臀部也本能的开始收缩,下身紧箍的炙热让展初云几乎倒抽了口气,几乎在下一刻便把少年重重压在床上,不顾少年微弱的哭叫,再次狂暴的攫取少年身体最深处的脆弱。
  
  展初云从来不否认紫的办事能力,毕竟已经跟在身边十几年了,作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展初云向来给予紫完全的信任。
  
  疲惫的按了按额头,前一晚的狂乱让展初云难得有些惫懒。那孩子……想到那只在自己离开片刻后就慌不择路速速逃离的黑发小猫,展初云眯起的双眼无声诉说着主人心中淡淡的愉悦。
  
  正在回报事情始末的紫意外的看了眼难得情绪外露的主子,继续语调平稳的讲述少年最近的行踪。
  
  米歇尔么?听到这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展初云放下茶杯,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几乎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同一时刻,展初云就知道了米歇尔向那个总是淡淡笑着的满身疏离的少年下手的真正原因。
  
  愚蠢。展初云冷冷的轻嗤。
  
  不是没有察觉到米歇尔每次看向自己时拼命压抑着的炙热眼神,疯狂却卑微。用那种眼神看自己的,米歇尔不是第一个,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论男女,那些疯狂背后掩藏的欲望让展初云嗤之以鼻。
  
  而实际上,几乎从来没有人向展初云表达过爱慕之意,对于这个淡然如画的男人,很多人都只是远远看着,他们总是觉得,任何一种潜藏着暧昧的情绪,在男人面前都是一种亵渎。米歇尔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那些被压抑的疯狂完全以另一种形式被主人宣泄,因而展初云为数不多的床伴总是会有些或多或少的“小麻烦”,但那便又是另一些与展初云无关的爱恨纠葛。
  
  汇报完毕的紫感受到自家主子周身的冷意,越发恭敬的低垂下头,他知道,米歇尔这次是真的惹怒了展初云。
  
  




展初云番外(三)

  关于曲希洛身上的秘密,展初云曾把自己偶然得出的可能的结论交给紫去查探,而紫呈交上来的资料,也的确没让展初云失望。虽然不能明确的说明什么,但那些潜藏的蛛丝马迹却全部隐隐指向了同一个结论,那个之前只是怀疑现在却基本可以定论的猜测。
  
  这么说那孩子曾经的确是泠手下的了。想到曲希洛曾经和泠短暂的交手,那熟悉的带着展家痕迹的身法,正是令展初云察觉到这一切的源头。
  
  得出结论的展初云,自然不再关注那个混血少年和泠之间的关系,这已经涉及到了泠的私人领域,他并没有兴趣知道。
  
  对于米歇尔在那晚之后一直昏迷的情况,展初云也略有耳闻,虽然这是“炎狼”的机密,但身为展家当家他自有获得消息的途径,也因此对那个纤瘦的混血少年有些刮目相看——要知道即使是蓝洛也对米歇尔的昏迷束手无策,如果不是少年的背景复杂,倒也可以考虑吸收进展家来。
  
  这样的想法只一瞬便在脑海中淡去,展初云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勾起嘴角,手指隔着衣服缓缓摩挲着肩胛处早已愈合的伤口——那少年一直都不是只性格温驯的小猫,即使他的外表一直表现得那么平和而又无害。
  
  令扬和他那几个朋友向来胡闹,以往的他可以不过问,但这次真的有些过了。接到令扬得罪了白虎门主的消息,展初云第一时间赶往纽约。以他这么多年对令扬的了解,那孩子会有什么样的选择展初云不用想都知道。
  
  展初云自然看得出,自家侄子那与以往几乎没有任何差别的一○一号笑脸下深深的不安和坚定。也因此,他只能以最强硬的态度表明自己的立场。当年老爷子让令扬发誓此生绝不加入任何黑道组织,即使是展家的也一样,一旦令扬打破誓言,那么后果将由展初云和他一起承担!
  
  展初云当然不担心令扬会打破当初的誓言,他真正担心的是令扬对那几个被俘的伙伴所投入的感情已然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必要,令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自己来成全那几个伙伴的自由,这正是最令展初云担心的地方。
  
  怀抱着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孩子,展初云心底暗自盘算着,或许和白虎门全面开战的日子不远了。
  
  曲希洛的到来,不管是展初云还是展令扬都感到意外。
  
  注意到那孩子见到自己的时候有片刻的怔愣,展初云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温和的与那个少年寒暄。
  
  令扬似乎对自己和那孩子的相识很感兴趣,只是那孩子似乎有什么心事。展初云忽然意识到那孩子似乎还不清楚曲希瑞已经身陷白虎门的事情,心底第一次对令扬的胡闹有了些微的不赞同。
  
  不是没有察觉到那孩子的去而复返,展初云还是在自家侄子有些惊讶的目光中,道出了曲希瑞和其他几人中了“移情术”而身陷白虎门的事实,而少年果然,甚至出乎他所预料的,前所未有的愤怒。
  
  那双曾经氤氲着水光的蓝色眼眸中,苍蓝的怒火昭示着少年强烈的愤怒。护短的展初云自然在第一时间转移那孩子的注意力,却得知了那孩子的妹妹,曲宁儿的失踪。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出了这种事,也难怪这只小猫对令扬发这么大火了。
  
  展初云当下决定带着那只因为暴走而极具攻击性的小猫回闲云,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展初云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着那个少年,像从未认识过少年一般。他看着那个少年因为焦急而明显憔悴的面容,那天空般的蓝眸中虽然从未失去希望却已经隐隐透出疯狂,展初云甚至相信,任何一个微小的关于曲宁儿的坏消息,都会压垮那个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少年。
  
  所以在少年毫不犹豫的选择亲自去探索曲宁儿的消息时,展初云也当即让紫和御人取得了联系——要知道因为令扬的关系,御人在早些年就已经与展初云正式决裂。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更何况无论决裂与否,他们都是展家的一员,所以展初云对御人在短短几天内就找到曲宁儿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
  
  只是那个因为得到消息再次出现在闲云山庄的少年,让展初云心底难得出现了名为愤怒的情绪波动。
  
  展初云很怀疑,那个少年究竟如何支撑着那明显已经高烧到快要脱水的身体赶回闲云山庄的。只是面对少年那几乎失焦的蓝色眼睛,展初云再次妥协了。
  
  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展初云还是对这对混血兄妹的感情感到温暖和……酸涩。少年理所当然的把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那是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展家的相处模式。
  
  在展家,永远没有兄友弟恭,有的,只是弱肉强食。
  
  在得知少年再一次不告而别后,清楚地知道少年去做什么的展初云,生平第一次在这个混血少年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当展初云于午夜时分赶到那个袭击了曲宁儿的海盗团伙的栖息地时,仿若人间炼狱般的景象令早已看过无数生死的展初云也不禁动容。
  
  尸体残骸铺就的血色之路上,少年沐浴在被鲜血浸染成绯色的月光中,明明是沾满鲜血的屠戮者,却悲伤绝望的仿佛将要死去般,展初云清楚的看到少年颤抖的双手和眼中流下的沾满了鲜血的泪。
  
  展初云清楚的知道,在那一夜,确切的说是在那个少年满身鲜血的倒在自己怀中那一刻,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被自己强行“扣”在闲云的少年,在那之后一直表现得很乖,乖到让展初云禁不住想要……逗弄。
  
  没有提及那深深震撼到自己灵魂的杀戮之夜,展初云隐隐觉得,那对少年来说似乎是个不能言说的禁忌。
  
  看着面前不知道又走神儿到哪里去的少年,展初云恶劣的又舀了一大勺香滑的鱼片粥,看着少年瞪着那满满的一勺几秒后,终于自暴自弃的抛开形象,“啊呣”一口全部吞了下去。
  
  展初云不禁心情大好,毫不吝啬的送给少年一个愉悦的笑容,然后在少年晕乎乎愣神的时候,再次喂下更多的食物。
  
  从未照顾过自家儿子的展初云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很多乐趣。
  
  **********************
  
  入秋的闲云虽然依旧景色宜人,但微冷的空气却早已悄然席卷。灰白的深绿丝毫不见反抗的被秋之女神荡涤成大片夺目的火红,微风过处,翩然舞动着令人倾倒的血色旋律。
  
  闲云山庄是个避世的绝妙场所,它如诗如画的美丽和宁静令在此养病的混血少年青眼有加,甚至连这座山庄的主人都看得出少年对这里毫不掩饰的赞叹和喜爱。
  
  宁静的午后,天生劳碌命的展家当家步入混血少年暂居的院落时,看到的是几乎已经习以为常的但依旧让他感到无无力的画面——那孩子,又在树下睡着了。
  
  明知道少年的身体在精心的调理下已经逐渐好转,展初云还是因为少年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行为而感到一丝愠怒。天知道那天他把陷入深度昏迷的少年带回来的时候脸色有多难看,而显然,对于自己时不时的耳提面命,少年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但即使如此,展初云还是放轻了脚步,几乎是同时,少年便如同之前的那些日子一样,在察觉到有人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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