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绝色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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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绝色贤妻-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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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惦记家里天天来回跑,所以方岁寒只能找他替自己去点卯。
  看方岁寒递过来的大串铜板,武阳天连忙摆手,“三哥,用不了这么些,我昨天拿了50个钱与那主簿就给通融了,五天也不过200多个钱,这也太多了。”这一把怎么也有四百多个,武阳天哪敢去接,替人点卯是要花钱打点的,一天要50个铜板,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都能买三斤多猪肉了,方三哥真是个手大的。
  “你拿着罢,多的这些是应急用的,不要饿着肚子赶路,时间紧了就在县城里吃一口。”即使武阳天是个老实的,但是也不能白指使人做事,方岁寒坚持让他手下。
  武阳天也是个憨的,不愿意多拿那些个钱,憋的脸红脖子粗就是不要那么多,俩人就在门口僵持下来。
  两个高大的男人推来推去的目标实在太大,林芸希不想招来人围观赶紧劝道:“阳天兄弟就收下吧,要不我相公也过意不去,你俩以后要一起吃苦相互照顾的,这些钱也算不得什么,再撕扯下去让人看见可就笑话了。”
  她一说话,俩人的动作就停下来,愣神的工夫,方岁寒将钱塞到武阳天的手里便拉着林芸希的手离开了。

☆、第17章 回门礼

  离开武家,方岁寒就去了村北的郑猎户家,到了地方林芸希才知道这是要准备回门礼。郑猎户是个三十多岁的红脸汉子,为人十分豪爽,听了方岁寒的要求便将昨日的收获的两只兔子拿了出来,这个时节的动物都不太肥,但是俩兔子加起来也不轻。
  不知道方岁寒跟他说了什么,郑猎户又折回东厢房,林芸希忍不住问道:“这兔子是怎么卖的?”原主记忆里只吃过猪鸡鱼等肉还没吃过兔子肉,看方岁寒刚递过去的一角银子,林芸希有点好奇。
  难得他媳妇对这东西感兴趣,方岁寒赶紧解释道:“整个买是八文一斤,这两只加起来共96个钱。这兔肉处理好的要贵一些,十文一斤,家里有猪肉但是不太好拿,所以就来郑大哥这买现成的。”其实从家里拿猪肉省钱又省事,只是他那二嫂子眼睛一直盯着那肉,自己要是拿了估计她又开始去老娘那念叨,买肉花点钱买个清净。
  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林芸希对这个时代的物价有了大概的了解,一两银子是一惯钱等于一千个铜板,一斤猪肉十三分、一斤白面九文钱,这两只兔子能卖将近100个铜板可不怎么便宜。
  看着那两只灰色的野兔林芸希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自己种地不行但是养兔子还是可以的,兔子这东西繁殖快,一个半月差不多就一窝,一窝七八只没问题,仔兔生长也快,可以卖肉也可以卖皮子,吃的草自己可以去打,只要不生病照顾的好一年肯定就能挣不少钱,养殖技术不是事,她在农场上班时兔子、牛、鸡鸭什么没养过,在这方面她可以算的上是专家。
  这念头一起就压不下去,直到出了郑猎户的家林芸希还在想这件事,技术这块有她把关问题不大,成本和销路这块比较麻烦,既然要搞养殖那就不能小打小闹,就是公兔母兔五十只也得三两银子这还不算其他的,另外销路这块,村子里只有过节或者有喜事才买个肉,平时可舍不得,自己养了要是卖不出去也不行,所以这想法一起来,麻烦事就一大堆随之而来。
  她想的出神就没注意脚下,结果踢到一个硬物身子就向前扑了过去,忍不住惊呼出口:“啊……”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身体好像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软硬适中、弹性十足,呃,墙?
  林芸希蓦然睁大眼睛就看见宝蓝色的粗布衣裳,再往上是坚毅的下巴,高挺的鼻子,熟悉的伤疤,是她相公啊,还好被接住了,林芸希长呼了一口气。
  只不过这口气还没呼出去就呆住了,她、她、她相公?此时她才意识到俩人的动作有多暧昧,方岁寒身体半曲着,手臂恰好借住她的身体,而林芸希手臂张开在男人的身体两侧,整个人都扑在方岁寒的怀里,她甚至能听到耳朵下那人的狂乱的心跳声!
  身体像触电一般直起来,直接脱离了男人的坏抱,被碰到的上半身好像被火烧了一般,火热火热的,林芸希白玉一般的脸上染上几丝红晕,纤细的十指用力绞在一起,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方岁寒也呆住了,听到媳妇的惊叫声他赶紧回头,手疾眼快的接住扑过来的身体,那淡淡的香味和温软的身体触动了他那紧绷的神经,直到柔软的身体离开自己的怀抱,那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久久不能散去,方岁寒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烫,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轻咳了两声。
  沉默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我的天啊,老天爷啊,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
  诡异的气氛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打断,循着哭声林芸希看到村外的清河边站了一群人,都是挽着裤腿扛着锄头下地的人,那里是村里的水田,刚才经过的时候动静就挺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哭的这么凄惨。
  方岁寒听出哭的那人好像是方宜春的娘方二婶,方二婶跟他二嫂非常不对付,俩人曾经当街对骂过,闹的两家非常不愉快,但他和方宜春关系不错,这时候可不能站在这干看热闹。
  “媳、媳妇儿,咱们去看看,那好像是方二婶家的地。”这是他第一次张嘴喊媳妇,很紧张,嗓子干的冒烟,眼睛都不敢看向林芸希的方向。
  刚才的尴尬劲一过,林芸希就在心里唾弃自己,从小就跟男孩子们一起嬉闹、初中跟男生掰腕子、大学跟男同学勾肩搭背的走路,怎么被抱了一下就这么大反应,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听方岁寒征求自己的意见,莞尔一笑开口道:“走吧,去看看。”
  亦步亦趋的跟着方岁寒向前走,林芸希冷不丁瞧见前面男人那两只通红的耳朵,不由得感叹这人看着挺凶其实挺细心挺纯情的。
  方岁寒体格壮,不费吹灰之力就挤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来到里面,水田的地泥泞不堪,走到里面的时候脚下沾了满鞋底的泥,还有不少泥点子溅到衣裳上,林芸希没感觉狼狈反而有些亲切,自从大学开始到穿过来将近十年的时间里她几乎都是这样过来的,为了考察土壤对实验植株的影响她经常跟着教授下地,一天下来全身都是泥和汗因为充实也没感觉脏,现在见到这成片的水稻顿时感觉亲切的很,不过眼前这片水稻不太对劲啊。
  “老天爷真是不给人留活路哇,这十多亩稻子可都要被虫子毁了,天啊,我们一大家子吃什么,我不活了!”看着枯黄了一片的水稻,方二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现在正是水稻要长穗的时候,结果被虫子祸害的枯了一小半,剩下的那些虽然还没死,那也只是时间的事,买这水地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这要是颗粒无收那这一大家子可真得喝西北风去了。

☆、第18章 争吵

  “娘,你别哭了,这天灾人祸谁也没办法,你要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办。”方宜春也是愁的好几天睡不着觉,这稻子长的好好的没想到前几天突然着了虫子,一开始不多也没在意,没想都这短短的几天功夫就死了一大片,虫子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看来这十多亩地真是要瞎了,想到这,偌大的汉子也不禁红了眼眶,旁边围着的人群看着病怏怏的一大片水稻都唏嘘不已。
  “方朗家的,哭有啥用,得想个法子才行,哭也不能解决这事。”人群里有个五十多数的大叔劝道。
  方二婶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还是哭个不停,旁边跟她几个相熟的婶子劝也劝不住,大家也只能摇头叹气。
  方宜春家算是村子里宽裕的家,他能干胆子也大,花了家里所有的钱又借了不少买了这十多亩水田,准备大干一场,结果没成想这就要长穗子了却得了虫害,唉,这天灾谁也躲不过去。
  人多脚杂,有几根枯死的稻秧就被踢到这边,林芸希弯身捡起那几棵被践踏的不像个样子的秧子仔细查看。
  水稻这东西很容易得各种各样的病虫害,前世已知的就有三百多种,这个时代虽然不会那么多,但是也少不了。古代种田没有现代的化肥、杀虫剂所以是真正的靠天吃饭,要是遇到个干旱、洪涝、病虫害那真的会颗粒无收,所以古代才会有那么多的灾荒。
  前世,林芸希跟着教授研究也没少遇到过因为虫害减产的情况,教授是个见多识广的,倒是教给她不少处理常见害虫的法子,她是个有心的,现在倒是还记得清楚,现在得确定这是什么虫子。
  看他媳妇盯着那死秧子发呆,方岁寒就去那边安慰方宜春,“宜春,我看这稻子够呛能挺过去,实在不行你赶紧都拔了再补种点别的吧,这样硬撑下去水稻收不到还耽误了别的。”
  方岁寒是个杀伐决断的,预料到这惨痛的后果就赶紧断臂保身,这稻子眼看就不成了,不如都处理了补种玉米,虽然这时节有点晚,但倒不至于不收,最起码能糊口。
  方宜春是个好庄稼八把式,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但是他不甘心也不舍得,不说这十多亩地种子花的银子,他们全家老少累死累活忙乎了这么久落得拔光的下场,他怎么下的去手。
  “岁寒哥,我也晓得这个……”说到这,壮实的汉子也是一脸悲切,“我、我就是不甘心呐我!”
  “不甘心有能咋样,要是再不拔,连累我们家的水稻你们赔?”尖利的嗓音划破沉闷的气氛,人群都向说话的那人看去。
  只一眼,方岁寒就皱起了眉头。
  这个节骨眼上说这话可真是不中听,人家糟了这么大损失真是伤心绝望的时候,说这话真是戳心窝子,连正在思忖对策的林芸希都忍不住抬头看,看清楚说话那人,林芸希顿时想钻到地底下去,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二嫂刘氏。
  听到这尖酸刻薄的话,坐在地上的方二婶也不哭了,迅速的站起来,指着刘氏的鼻子尖就开始骂开了:“你长着个乌鸦嘴说谁呢你?就你那扣样万辈子也富不起来,我们家种地的时候你瞅着眼红说那些酸不拉唧的话,现在又跑到这幸灾乐祸的说这些狗屁,我告诉你,慢说这虫子不传染,就是传我也不拔,就看着你家的稻子也烂地里,我看你能怎么着!”
  刚开春的时候看方宜春大张旗鼓的借钱买地,刘氏可没少眼红,家里就有三亩水地和四亩山地,每年精心伺候交了税正好够家里吃的,要是年头不好就得男人出去打工才能勉强糊口,她也想买地,但是买地得要银子啊,一亩中等水地可得五两银子,银子她倒是有些,这几年从她婆婆那扣出来不少都捂的紧紧的,但是现在家里没分家,出银子买地那是便宜了别人,她才不干这傻事,就一直憋着,所以看到方宜春买地真真的羡慕嫉妒恨。
  俩家的地挨着,低头不见抬头见,从方宜春他们家从开始种,刘氏就觉得赌气的不行,经常在心里咒骂:弄那么地有什么用,这要是不下雨或者让水给冲了,看你们去哪哭去,当然她诅咒别人的时候就没想想自己家的地就在旁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谁都跑不了啊。
  早上听说方宜春家地遭了虫子,她心里立刻就敞亮了,特意跑到地里来看,瞅见那些枯死的稻子就舒心的不行,再看平时嚣张跋扈的方二婶那哭的凄惨的样,解气!本来还想多看一会热闹,听旁边有人小声说这虫子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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