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不爱 +番外 by:天空(star82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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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不爱 +番外 by:天空(star82星)-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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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着头看他。如果说不行,他会就此放弃么? 

阳光直射在我的脸上,他不需费力便能清楚地看到我也没怎么掩饰的调侃神色。大概只有一瞬间吧,他脸上似乎呈现出了羞恼无措的表情,但很快,他神情自若了起来。“跟我上床吗?”他清晰而直接地问道。 



我原本是想歇工一天的,但他打乱了我的计划。为什么呢?是那抹羞怯?还是直白?抑或是……他诱人的身材、英俊的相貌?我不知道。有时候我不是很明白自己。“我是要收打车费的……”我想了想,开口道。 



“你放心。”他打断我,向我伸出手。 

如果我没有接那只手,这一切便会不同。 

如果时光倒流,我还会握住那只手吗?拒绝,或者……那就是命运? 





“啪”! 

什么声音?我的脸好痛。 

“啪啪”! 

接连又是几声。我才意识到原来是手掌括在我脸上的声音。“啊……”我轻呼了一声,喉咙也很痛。四肢很沉重,连眼皮都很沉重。我抬不起,也不愿抬起。 

“妈的,你还没死……” 

头顶有人说道。 

我想起来了,刚刚是被他用安全带勒得背过气了。 

“别再惹火我,蠢货!刚刚你在阎王那里转了一圈知道吗?你都没气了。” 

我想笑。 

惹火他……妈的!还要我老老实实地给他强奸吗?什么狗屁逻辑! 

“给我做人工呼吸了么?顺便硬上了么?”我勉强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的嘲笑道,耳中嗡嗡之声不绝。 

看样子他将座椅放倒了,我正躺在座椅上,而他用一只手臂支持着自己伏在我正上方,一条腿正跪在我的两腿之间。 

“……”他凝视着我,“我刚刚应该勒死你~!蠢货,杂种!” 

他今天在我身上几乎用了所有蔑称。他干吗换来换去呢?想都尝试一遍吗? 

“Just do it。”我轻轻说。 

“SHIT!YOU FUCKING CRAZY!”他咬着牙说,“你逃不了的,什么时候还完了债,你什么时候才能死!贱人!” 

还债,我还不起了。 

我闭上眼睛,不去对视他那喷火的眸子。他不明白不正是我希望的么?可是为什么伤心呢? 

你看,我们之间从来不曾有过信任,了解和……爱。 



“为什么?” 

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面颊上摩挲。 

“为什么……你连活下去的信念都没有,要钱干什么?” 

我好想哭。 

“你错了,我不是不想活下去。我只是不想在你身边活下去而已。”我听到自己回答他,声音干涩冷硬。 

他沉默了很久,“那你想在谁的身边活下去呢?”他的声音忽地变得扭曲而刺耳,“历安岩?他早就不要你了,就算你倒贴也不会改变什么的。你别做梦了。” 

那是个错误!我的过去让他知道是个错误! 

“够了,于胜宇!”我猛的睁开眼睛,“有时间你为什么不去偷窥谢荣呢?不方便了是吧?看了心痛吧?他出入都和新婚的老婆在一起呀!是不是很心酸呢?哈哈,亲爱的伴郎,我真同情你。” 



跟我的想象一点都不差的一巴掌就那么括在我的脸上。“我警告你,贱人,你的嘴不配说这个名字。别再让我听到你提起他。” 

我倾尽全身力气抬腿踢在他的胯下。因为他站在我的两腿间,这一脚无法使力。但明显的,他受创不轻,踉跄退回到驾驶位捂着胯下坐倒在座位上。 

我翻身而起,拉开车门跑出去。 

一切都这么突然。我听到震耳欲聋的喇叭声,印象里只记得那是一辆货车,接着就是身体在空中划过了一道美丽的弧型。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象是飞鸟。 

自由了吧,我想,但愿时间可以停留在那一刻,让我飞翔…… 



飞翔,我也曾经有过。我曾经意气风发,也曾经青春年少。我曾经编织过心中的未来,曾经那么笃信过爱情。 

从坚信到不信不是很远的距离,只是经过了一个人,经历了一场我全力以赴的恋情而已。 

小岩。 



胸腔很痛,胃也很痛,肩头处更痛。 

所以我断定我还活着,在睁开眼睛之前。 

“还没死啊……”我喃喃的说,充斥鼻腔的是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儿。 

“它减速了。” 

“见鬼。”我微微睁开眼睛,墙壁白的刺眼。 

“你才他娘的见鬼!高速公路上你他妈横冲直撞个屁!要死也不捡个好地方,妈的,撞死你也白撞!”于胜于站在床头,神情看来有点狞憎。 

“我没买保险。”我懒洋洋地回答。 

“我……我……我真想……他妈的干死你!” 

我知道他是高官家的公子爷,从小在军营长大,所以口吻是完全不符合他目前身份的粗野。但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略微翻了一下身,左侧肩头出乎意料地疼。我皱了皱眉,但没吭声。 

“骨折了。你胸口撞断两条肋骨,落地的时候左肩着地。”他伸手把我又放平了。“别他妈乱动。你知道住院费多钱一天吗!” 

“等我好了还给你。” 

“还?一天7000多你怎么还?被操死了你还够不上个零头!” 

我环顾了一周;才知道医院也有这么豪华的。“能不能把我换到普通病房?” 

“不能。”他很干脆地说。“不方便。” 

我心里一惊。 

于胜宇从床边的凳子转坐到床上,从被子的缝隙把手伸进来,直闯进内裤中乱摸。 

“哎!你干什么!”我叱道,伸出健全的那只手去阻拦他。大喘气我都觉得痛,哪干得了那个! 

“反正给别人操不如给我操。”他愤愤地说,不知怎的,他的话我听起来倒有点像是赌气。趁着我不知所措的功夫,他用另一只手牵着我的手到他的胯下,隔着裤子揉搓起来。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折磨着我上半身,尤其是胸口的伤口,但就在这痛楚中,我却还依稀快乐着,让我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虐恋者。 

不知道是不是昏迷了许多天,总之我感到自己极其虚弱,射了之后尤其不堪,半天都喘不过来气,只想叫呼吸机,连“痛”字都说不出来。 



正在狼狈间,有人扣门。 

“谁!”于胜宇大敕敕的问。 

“我,谢荣。” 

门外应答道。 

于胜宇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应门。 

“你怎么来了?”我听道他在门外半是惊讶半是埋怨地问,“筹备婚礼,装修房子还不够忙的?” 

“再忙来看看的时间也还是有的啊。小哲怎么样了?”谢荣问道,声音里带着关切。 

其实我挺喜欢他这个人,他是个好人,当然也可能是个好丈夫,同样的,之前肯定也是个好情人。他善于给人制造感动。你也知道,男人常常被感动征服。 

有的时候我真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不是爱人了还可以做朋友,我可真的做不到,太难了! 

“没事了。”于胜宇回答得有些别嘴。“对了,上次不是听说那张法国的钢架床没货了么?昨天家具城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订货到了,走,看看去。” 

“小哲……”谢荣犹豫道。 

“他睡了,走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才发现呼吸已经不那么困难了,痛的也不是肋骨,不是肩头,不是胃,而是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个部位。 

我缓缓地爬起来,发现自己上身缠着绷带,半赤裸着,床头搭着病号服的上衣,我慢慢地穿好,扶着墙走到一楼的IC卡电话机旁,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卡,喏喏半天才鼓起勇气跟前面的女孩说明想要用她的卡的意图,她倒反而很爽快地答应了,看我手不方便,还主动帮我拨打了号码,听通了才交到我的手里,使我感激莫名。 



我的手机已经被于胜宇扔了,眼下头脑中只记得西敏的电话。“喂?”听筒里传来西敏那低柔的,虽然是男性,但却带着女性阴柔的声音时,我感觉真是亲切极了。 

“西敏,是我。” 

“啊!小哲,你死到哪儿去了!找到好傍家就把老相识扔到外太空了是不是!”他的声音一下高昂了起来,但听得出他是高兴多过怨愤的。 

我苦笑了一下,“西敏,我在医院,你……呃……” 

“我去接你!”他不等我把难以启齿的话说完,就一口打断了我,“哪家?” 

哪家?我愣了一下。我想问问身边的女孩,但是没好意思开口。太扯了吧,自己住院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 

“好了,我查电话号码就能查到了,你在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西敏是个急性子,不等我踌躇完就匆匆说,“等我过去啊!” 



半个小时后,西敏从出租车里探出头。我忍痛迎了上去。 

“怎么了?闹到要上医院!感染上……”他跑出来扶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没有,骨折。”我截断了他的问话。 

“骨折?!是不是那个……打你了?”他剑眉倒竖。“丫有钱了不起啊!它妈的!” 

“不是,车祸。” 

“哦……”西敏长长的“哦”了一声,摆摆手让载他来的出租走了。“咱不坐这个,这个太颠。咱拦个2元的。”他笑眯眯地说。 

这小子总是让我感动。我知道我跟他不必说什么“谢谢”,因为我们是朋友。 

坐到出租上的时候我想我跟于胜宇以及任何跟他有关的人和事告别了。 

因为……许多原因。 





我不知道西敏现在住在哪里。很久以前——我比较没有时间观念——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曾经是相处不太好的室友。我离开这近一年里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有了新室友。而我……我摸了摸身上,绝望的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就离开了医院。什么包括我的钱包和身份证。真的假的身份证都留在了那里。我的脑袋里一定进了狗屎了。 



“怎么了?”西敏应当是看到我沮丧的神情了。 

“我什么都没带。”我懊恼的说,但其实没有回去取的打算。 

“……”西敏看了看我,“没事,我有。” 

我把头转向窗外,不想让他看到我红了的眼睛。他妈的,我为什么总能碰上这么好的人。 

车子颠簸了一下,我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西敏又问。 

我摇了摇头。 

“那儿骨折了?”他追问道。 

我指了指胸口和肩头。 

“来,躺在这里。”西敏向后靠了靠,指着自己的腿说。我确实觉得把自己放平了会好些,于是想都没想就躺倒在他身上。 

“哎~~~~” 

从驾驶位忽然传来一句被截断的感慨。 

西敏笑了笑,忽然用那种非常职业化的,肉麻的声音道:“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啊?小哲。我给你准备啊。” 

我晕! 

司机再也没有吭声,送瘟神般的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西敏住的还是从前那房子,离“红领巾”很近。但是现在没有室友,我很怀疑他怎么能负担得起。他跟我一样,不仅是懒散,更是对这种交易的厌烦,极力减少着外出觅食的次数。 



“还记得上次把我从局子里领回来么?”西敏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随手扔在地上,清理出来一个躺人的空间示意我躺上去。 

“唔……很久了。” 

在那次之前我和西敏的关系相当紧张。他很看不惯我“自以为是的假清高”,但那其实只是因为我刚刚走出校门还很青涩迷茫;同理我也看不惯他的“放荡跟恬不知耻”,其实就如他今天对待出租司机这样,是一种自我保护色罢了。 



而他那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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