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之剑+番外雨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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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之剑+番外雨霁-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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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宇又问:「对了,骤雨狂颺呢?」 

青岚脸上飘过一阵阴影,说:「他们也在店里,说等了你醒了再走。」 

廷宇急忙说:「不能让他走!想办法留著他!」 

青岚说:「为什么?」话中大有委屈怨怼之意。刚才廷宇推她又大声吼她,她心中已是难以释怀,若说廷宇是剧痛之余失却常性,倒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他清醒了,对那骤雨狂颺却好像比对自己在意,这叫她情何以堪? 


廷宇也被她问倒了:「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他?」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了很久才勉强想到一个说词:「你想想,我们到裂风谷还有十几天路程,在这期间要是我又发作了,你跟师兄处理得来吗?要是能说动他跟我们同行,必要的时候随时让他帮我运气治疗,岂不是最快的解决之道?等回到裂风谷,我们就可以另寻良医治我的病,不用拖著 

他了。」青岚想想说的也是,说:「好吧??」 


这时房外传来阴森森的「哼哼」二声冷笑,正是天颺的声音。廷宇「啊」的一声,心中不断叫苦。 

原来天颺来探望廷宇,好死不死竟听到他二人谈话。廷宇跟青岚说话原不是很大声,但天颺听力何等厉害,虽不是存心偷听,声音一样自己钻进耳里。 

他原本担心廷宇的病情,著急得不得了,现在听见廷宇居然一醒来就算计著要利用他,当然是气得火冒三丈。他冷笑了两声,纵身跃上墙头,叫道:「飞飞,咱们走了!」飞飞应了一声,飞到他身旁。 


廷宇知道他这一走就绝不会再回头,一时也不知来不来得及,张口大叫:「聂隐娘!」 

天颺一头雾水:「喊聂隐娘做什么?」回到房门外,冷冷地问:「你说聂隐娘怎么了?」 

廷宇示意青岚开门,对著门外的天颺说:「跟你们约了去赏月的聂隐娘,可是隐湖派的贱人吗?」 

天颺瞪他:「天底下只有一个聂隐娘,可是照你这种问法,我要是答『是』的话不被她砍死才怪哩!」 

廷宇冷冷地说:「你放心,没人会砍你,也没人会陪你赏月。」 

天颺一楞:「怎么说?」 

廷宇说:「今早我义父在驿站里给我们留了一封信,说隐湖派掌门聂隐娘擅闯裂风谷,给我们拿住了,现在关在地牢里。」 

天颺惊道:「胡说!」 

廷宇从怀中掏出信件扔给他:「你自己看吧。」 

天颺一看信的内容,果真不错,顿时焦急起来:「你们想对她怎么样?」 

廷宇说:「我裂风谷跟隐湖派这种邪魔外道向来势不两立,这次又是她擅闯在先,我们还客气什么?现在谷里正是斋戒月,不方便杀生,所以先留她活命;等斋戒月过了,哼哼,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天颺又问:「那你跟我说这事,是什么意思?」 

廷宇缓缓地下床,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家里杀了你的好友,我对你也是过意不去。不如你跟我们同去裂风谷,跟我一起向义父说说情,说不定义父会给我个面子,放她一条生路。」 


天颺蹙紧了眉头,心中万分地不愿意去裂风谷,但是他说什么也不能放著聂隐娘不管,考虑了许久,冷笑一声说:「有人要招待我去作客,那当然好啊。要我路上帮你治头痛也行,不过本大夫的诊疗费可是很高的。」 


廷宇看他一脸鄙夷,显然真将自己当成了存心利用他的小人,明知是自己失言,仍是怒气上升,冷冷地说:「你放心,我若是再向你出声哀求一次,就让我脑袋裂成八块,活活痛死!」 


夜里,廷宇怎么也睡不著,便到院子里散心,不巧又碰到了天颺。两人对白天的争吵都是余怒未消,天颺当场就想转身回房,廷宇喊道:「你稍等一下,我有句话要问你。」 


天颺停住脚步,冷冷地说:「什么事?」 

廷宇说:「你真的要把空空儿的罪过全担下来?」 

「我是他哥哥,那群人早晚会来找我麻烦,还不如我自己先认了。」 

「你弟弟罪孽深重,这担子只怕你担不起。」 

「笑话,我的功夫比他强两千倍??」 

「不是两百倍吗?」 

天颺说:「一天加一倍。」廷宇哼了一声。 

天颺又说:「再说,担不起也得担,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说什么都没用,总不能把他塞回我娘肚里。」 

廷宇怔怔地听著,低声说:「你还真会照顾弟弟。」 

天颺反而惭愧起来。其实他们兄弟二人自幼感情淡漠,几乎是不相闻问,「照顾」二字从何说起?想到这里,顿时气消了大半;他原本觉得廷宇算盘打得太精,十分不满;但是再一想,廷宇会头痛也是因自己而起,自己帮他运功疗伤,乃是应尽之义,又何必跟他呕气?当下乾笑了两声,低下头去。 


廷宇说:「你以後还要去找你弟弟吗?」 

天颺摇头:「他现在八成正在哪个地方逍遥快活,我又何必去吵他?」微微一笑,又说:「只可惜,以後我再也没机会知道,对他而言我到底是什么?」 

廷宇说:「不就是哥哥吗?」 

天颺苦笑:「所谓的哥哥,也不过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陌生人,要他是仇人就是仇人,要他是??亲人就是亲人,说不准的。」 

廷宇点头说:「这倒也是。不过,他既不避危险背著你上山找解药,想必心里对你也是很敬爱的。」 

天颺「噗」地一笑:「敬爱?那小子向来只会嫌我邋遢,从来就没尊敬过我。」 

廷宇心想:「你本来就很邋遢,他不嫌你才奇怪。」 

天颺又叹了口气:「少室山上那几天也真是难为他了,而我,大概一辈子也没机会向他道谢了。」 

这话说得极为真挚,听得廷宇心头热血翻涌,忍不住大声说:「不用道谢!」 

天颺惊讶地看著他,廷宇这才发觉自己失态,连忙说:「我是说,你弟弟一定是心甘情愿为你冒险,你不道谢也没关系。」 

天颺对他笑了笑,本是个温和爽朗的笑容,看在廷宇眼里,竟有说不出的妩媚可爱,廷宇又是一呆,心想:「换了是我,一样会心甘情愿背你上少室山。」 

天颺一时无聊,随手在旁边的竹子上摘了片竹叶,摺成一个小巧的杯子。廷宇见了那杯子,吃了一惊。他时常跟青岚在裂风谷的竹林中游玩,不时拿竹叶摺些小玩意讨青岚欢心,其中也有杯子。而天颺手上摺的杯子,跟自己摺的竟是一模一样。顿时心中轰然一声,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原来你真是我哥哥!」 


其实他老早就心里有数,只是到了此时,心里那道叫做「死不承认」的高墙才真正倒了下来,体内跟天颺相同的血彷佛沸腾了起来,烧得全身发烫,只想冲过去紧紧地抱住天颺。 


天颺感应到他心中大受冲击,却不知理由何在,问:「你怎么了?头又痛了吗?」 

廷宇死命地摇头,双眼牢牢地盯著天颺,心想:「他为什么不认我?我一时糊涂不认他,他可没理由不认我啊。对了,自然是为了我的前途著想了。若是让人知道我是空空儿,别说娶不成青岚,裂风谷也待不下去,在江湖上更是人人喊打,以我现在的功力,如何混得下去?」想到哥哥待己的一番苦心,顿时红了眼眶。 


天颺急著问:「喂,你到底怎么啦?」 

廷宇强自镇定:「没事。你那杯子借我看看行不行?」 

天颺说:「好呀。」将杯子递了过去,廷宇伸手来接,接的时候却碰到了天颺的手。 

天颺没来由地一震,忽然忆起在月岭峰上,天翔也拿了这种杯子喂自己喝水,用他的唇,轻轻地将水渡过来?? 

顿时面红耳赤,急忙将手缩回,谁知廷宇手掌翻转,一把捉住了他手腕。 

天颺吃了一惊:「干什么?」 

廷宇不答,只是直视著他的双眼。那已经不是忠厚老实的谢少谷主的眼神了,而是锐利如刀,又像两团火焰直直压过来的眼神。 

天颺背上冒出冷汗,隐约想起,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眼神? 

许久,廷宇才放开手,轻声说:「失礼了。我先睡了。」说著便走进房里。 


第十章 

「住手??」 

微弱的烛光染红了青年雪白的脸孔。天翔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看见那对晶莹剔透的大眼惊惶地仰望著他。明明年纪比天翔大,那模样却是说不出的无助可怜。光是这样,便足以将天翔的理性彻底粉碎,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 


紧紧压住他的手腕,低下头去掠夺他的唇。深深地探入他口中,反覆勾缠他的舌,即使稍微放开一下,马上又缠绕上去;不让他逃离,也不让他喘息。青年唯一能做的,就是从狂吻的间隙中漏出些许的呻吟声。 


天翔放开他的唇,看见他明亮的双眼罩上了一层迷蒙的薄雾,薄唇变得艳红湿润,当真是娇艳欲滴。天翔知道他的意志已开始瓦解了,胜利地笑笑,沿著青年颈项纤细的线条一路舔吻到锁骨处,然後双手拉住他衣襟,用力由肩上扯下,将同样炽热的吻烙遍他整个胸膛。 


青年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著,双手徒劳无功地试图推挡天翔。当天翔含住了他胸口的突起,用舌尖轻轻逗弄时,青年全身一颤,骤然弓起,口中并出喘鸣,原本推拒天翔的双手变成了紧抓不放。 


「啊??啊啊!不要??」 

身体不断颤抖著,拚命地摇头想抗拒这股快感,但是天翔的进攻却是一波比一波凶猛,直到压在身下的人儿全身瘫软,再也无力抵抗为止。 

天翔闻到一股气味,乾燥火热的气味,彷佛盛夏的阳光,把他心里最深邃最黑暗的欲望全都唤醒,彷佛连血液都沸腾了似地。见到对方的防御彻底崩溃,使他的欲火更加高涨,一把扯下青年的长裤,将他的两腿向左右用力分开。 


青年连一点抵抗的反应也没有。 

天翔将头埋进他两腿之间,双手撑起他的两膝,一张口含住了青年已挺立的分身,先是轻轻舔弄,然後猛然一阵吸吮;青年再度发出叫喊,挣扎著想坐起来,却被天翔伸手按住,这时他再也克制不住,欲液顿时射出。他狂乱地喘息著。 


天翔拭去唇边沾染的液体,手指缓慢却毫无犹豫地探入了青年紧密的後穴。青年低哼一声,抬起了下颚,极力忍耐这种痛楚,天翔让手指逐渐深入,在他体内越来越快地滑动著。直到青年痛苦的呻吟声淡去,蹙紧的眉头开始放松,他飞快地撤出手指,将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抵在青年的入口,斯磨了一阵,便笔直贯穿了他。 


「啊──!」 

青年不成声地惨叫著,双手紧紧掐入天翔的手臂。被内壁紧紧绞住的天翔也很痛,痛楚反而使欲火更加旺盛,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舔著青年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哄他放松身体。等到原本几乎要窒息的青年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天翔也开始猛烈地前後撞击他。 


「啊!啊!」青年的理智已被焚烧殆尽,只剩身体的本能支配著他,驱使他跟随著天翔的动作而振动。天翔每当看他快要承受不住时,便放缓了狂暴的动作,当青年开始放松下来时,又逐渐加快;如此反覆不停地逗弄,青年根本无法招架。过了不久,他的呻吟声中已经没有痛苦的成分,只剩下甜美的吟哦,彷佛裹了一层媚药,神魂颠倒的声音。 


青年忘形地扭动著身躯,渴求著天翔的深入,在神智迷蒙中轻声地呼唤著:「翔弟??」 

「啊!!!!」 

廷宇大叫一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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