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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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 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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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却是头一回面对面相见,他既激动又害怕,一时心绪凌乱。

落云曦见他不说话,斜出肩膀,正挡在车夫面前,截住他看君澜风的眼神。

“我看,你是迫不及待想要尝一尝这极刑的味道了,是吗?”落云曦没心没肺地笑道,一面漫不经心地在腰包内拈出十几枚银针。

看到她手中的银针,毫不作假,车夫这才有些恐慌起来:“三小姐,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街头拉车的车夫,穷人一个,与小姐无怨无仇,没理由来害小姐!”

落云曦的脸色并没因他的话而有一丝动容,缓步朝他走来,一字一字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种事还少吗?不过没事,我会让你说出真正的实话。”

车夫眼睁睁看着那明晃晃的针眼向自己眼前靠近,身体忍不住地颤栗起来,拼命地想要挣扎,摆脱眼前的危险,可身后两名暗卫,却似铁臂一般,紧紧按住他,半分也动弹不得。

“三小姐,你敢!”他的声音抖得快要听不清了。

“敢,为什么不敢呢?”落云曦轻笑,“大家族里,银针下不知道死过多少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她拈着银针,在车夫脸庞上比划,容色认真。

“你敢私刑逼供!”车夫颤声指责。

“私刑逼供?好,就算是私刑逼供吧!”落云曦淡淡回头,“中山王,我们还是将他送到宗人府去吧!”

君澜风十分配合她,冷森森说道:“这也好,宗人府十八酷刑,样样不比银针穿唇毒辣,整个晚上,都能听到大牢内囚犯的惨叫声。”

车夫的心有如被凉水泼透,叫道:“中山王,您怎么能这样!”

君澜风缓缓走来,每一声脚步,都如踏碎千金般沉重,直至身前,伸手攫起他的下巴,冷声道:“本王怎么不能这样?你都做了什么事你知道吗?本王恨不得食你肉,饮你血!”

车夫被他浑身的冷厉吓到了,含混不清地道:“可你,你向来爱戴百姓……”

君澜风长笑一声,神情凌厉可怕,手上加大了力道:“百姓?你算是百姓吗?仗着马术高超,便谋取闺中无辜小姐的性命,你是我天夜的败类!”

他右手一发狠,生生将车夫的下巴给掰裂了,“咔嚓”一声后,车夫的眼泪滚滚流下,喉咙里痛苦地呻吟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落云曦也被君澜风此刻的狂啸惊到了,此刻才上前一步,打开他的手:“放开!”

君澜风听到她的声音,凤眸深处的狂风暴雨才有所收敛,右手听话地松了力道,左手取出一张帕子,使劲地擦拭着右手掌心,然后丢到地上,再也不看一眼。

落云曦微眯眸,居高临下看着车夫扭曲的脸庞,眼中划过一道冷意,右手探出,拧住他的下巴,“咔嚓咔嚓”几声,将骨头接了起来。

“说吧,谁?”

她清淡的声音,传到车夫耳里,此刻,却是有如魔鬼撒旦的呼唤!

车夫抬起一双泪眼,惊恐地看着眼前两人,再也不敢小觑落云曦了。

胸口急剧喘息,他静了半晌,忍着剧痛问:“我招了的话,是不是能放过我?”君澜风闻言冷笑:“你不招,马上死;招了,本王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自己选!”

车夫不再犹豫,说道:“我招了,你们也未必信,我只知道是落府的下人,但真不知是谁派来的!”

落云曦柳眉轻挑,“落府的下人,你肯定?”

竟会是落府的么?君澜风的眼色更暗一分,问:“长什么模样?怎生打扮?”

车夫一一答道:“我肯定,他只说,三小姐经常在巷子口叫马车,要我去接……只要办成这事,便给我一千两银子,让小民离京遁世,小民贪财,又对马术自信,便应了他,但不放心,悄悄跟踪他,发现他几次走的都是落府后门。”

“看他眼睛,约摸四十左右年纪,个子不大,捂着脸罩,看不清相貌,对了,走路有些罗圈腿。”

落云曦眉头一皱,脱口道:“李才!”

李才,落府的第二总管,当初去阳城接她回来,一路上对她并没有多少好脸色,遇人刁难,他也只远远地看热闹。

如此看来,他是大房的人。

落飞颖身边虽有暗卫,但她却不是暗卫真正的主子,所有暗卫只效力于落敬文,这种隐秘的事,她是绝不敢托付于暗卫来做的,李才是大夫人娘家带来的人,对大房忠心不二,完全信得过。

“李才,本王知道,是荣家带过去的奴才。”君澜风的记性特别好。

车夫见状,哭丧着脸道:“中山王,三小姐,我该招的都招了,求求你们手下留情,放过贱民吧!贱民上有老,下有小的……”

“为虎作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君澜风打断他的话,道,“无肠,将他拎到马上,去撞墙,随便什么墙,一定要结实的,看他能不能活得下来!”

车夫闻言,倒抽冷气,趴伏下来,尖叫:“中山王不要!你答应贱民……”

“本王说了,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君澜风早已不耐烦听他说话,“你也去体验体验撞墙的感受,活下来,是你命大,本王永不追究你;活不下来,可莫怪本王了!”

车夫眼前直发黑,这个活命的机会,竟然这么可怕!

若早知道落三小姐与中山王交好,本事还这么大,一会儿便将他翻找出来了,他就算不要那一千两白银,也要保住自己的命啊!

落云曦也无语,没想到君澜风会想出这样奇妙的办法来,倒也觉得颇好。

嘴角生出坏笑,她对无肠招招手道:“他若活下来,告诉人家主子,那堵被撞的墙便由他赔偿;他若不小心死了,墙的主人找来,就去他家将他老婆孩子都卖了,总归,这撞墙的一切费用,我们是不承担的。”

车夫听了这狠绝的话,两眼往上一翻,吓得直挺挺昏厥过去。

落云曦不由咯咯笑出声。

见她笑得开心,君澜风的心有如被一层阳光裹住,很是舒适,脸色也转变得极为温和。

无肠大声应着,将昏迷的车夫带了出去,他可是打定主意叫这车夫不死的,受个重伤,落个残疾,再欠一屁股债,叫他知道,不是谁的命都能用金钱买的!

不说这车夫如何遭受这比死还痛苦的处罚,却说君澜风离开城西别院后,寒着一张脸,直抵中山王府。

漆黑高门紧紧关闭着,一如往昔的沉寂。

想当年,君府也并非这样萧条的,君澜风下了马车,望着高高的府门,眉心不自觉地蹙起。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又怎会如此?想到那人,他既心痛又怨恨,紧抿薄唇,神色复杂。

九煞命车夫敲开侧门,将马车先驾进去,自己站在君澜风身后不远处,一言不发。

“九煞。”君澜风头也不回,轻唤一声。

“爷,有什么事?”九煞瞬间便来到他身侧。

“明天,将落飞颖掳过来。”君澜风沉声说道。

九煞一惊,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今天落三小姐那事,多半与落飞颖有关,当即应道:“是!”

“落飞颖身旁有暗卫吧?”君澜风问。

“有,落府暗卫力量比以前更壮大了,尤其是落飞颖,落敬文安插给她的人更多。”九煞如实禀告。

“她要嫁给端木哲了,又有利用价值,落家自然宝贵她,不过,凭血狼的本事,抓她来,不难吧?”君澜风淡漠地问。

“放心,不会失手。”九煞一脸自信。

“好。”君澜风微扬光洁的下巴,剑眉星目,闪过一道冷嘲,“天夜第一美人吗?”

九煞低头,落飞颖的名声确实够响,可惜,只是个花瓶架子,在大多数人眼里,提到“天夜第一”四个字,便会想起杜晴烟。

只是现在,他的脑海里,总会先浮过落云曦的身影。

最近血狼中传得厉害,这位落三小姐,不说相貌如何,但年纪到底是小的,还没长完全,却已将主子一颗心迷得七荤八素。

能让爷那样性子沉定的人动心,他首先便高看落云曦一眼了,加上落云曦种种优异的表现,在他心里,自是不能再与杜晴烟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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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回了云阁,与春柳各自沐了一个热水浴,除去一身汗气,又压了压惊,洗好后便去午睡。

午后,落敬文请的御医也到了,他先去飞雪阁看过落飞颖,才来云阁,替落云曦把脉。

“小姐,是宫里的陈光实太医,很有名。”春柳站在床榻前,将打听来的消息低低说了。

落云曦半盖锦被躺着,松了一头乌发,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将正中间一张小脸衬得越发精致玲珑,她半倚在石青引枕上,柳眉微蹙,凤眸含着一线倦意,问:“像吗?”

可能是洗过澡又午睡了的原因,女子雪白的脸蛋燃着两团火晕,白里透红,水灵灵得好想咬一口,春柳饶是和她这么熟悉,还是忍不住艳羡道:“小姐,好美……”

落云曦失笑:“我是问你,装得像不像?”春柳点头,老实道:“奴婢看,倒像是发热,不像是息子散。”

“那没事。”话音刚落没多久,外面便传来小语的声音:“小姐,太医到了!”

春柳打起帘子,任阳光洒进主房的红绒地毯,这床地毯是君澜风送来的,只怕她过冬寒了胃,铺在房内,潮气明显少了很多。

陈太医三十多岁,穿着御医大褂,却也能见身材挺拔,面相白净,下巴上生着青青茸茸的胡须。

他站在房门处问了声安,背着医药箱进来。

春柳依照规矩,便站在房门处看守着。

陈太医进来后,绕过屏风,行到床前,待看到床上女子不经意间透出的娇人神态,有些愣怔。

“陈太医,你为我看看,我是不是中了息子散。”落云曦无力地说着话,将右腕探了出去。

她的声音极为柔弱,媚意天成,陈太医有些不知所措,医药箱跌到地上,他赶紧拾了起来,上前把住她的脉。

“怎么样啊?”落云曦故作娇柔地问,声音娇嫩得要滴出水来。

自己制的药剂,虽能模仿息子散的药效,但肯定也有不同之处,所以,她才这般行为,最主要是为了改变自己的气息,一反常态,人体内部各种状态也会不稳,变化多端,令太医难以分辨。

陈太医的手微颤,抬头看她,目光透着难以压制的火热,邪魅一笑,声音粗哑道:“落小姐,你好迷人啊,比大小姐还要令人心动,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说着,自己先激动起来,左手猛地捂住落云曦的嘴,右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165、本王要她消失在夜都

落云曦愕然,本能地扼住他的右腕,两人视线相触,空气凝结在一刹那。

她眉头轻蹙,凤眸一眯,闪过一线怀疑。

陈光实虽然年纪轻,医学造诣却深,品行更为人称道,所以深受皇帝喜爱,怎么会是这幅浪荡的样子?

突然想起什么,她的心“咯噔”一下。

陈光实,是从飞雪阁出来的榧?

而这人,云阁并没有认识他的,只因一切发展得理所当然,这人到底是不是陈光实可难说……

想着,落云曦手上反应却丝毫不慢,左腕急转,径直扭断“陈大夫”的手腕,腾身飞起,连环腿踢出,毫不留情。

“啊!”“陈大夫”惨叫一声,摔下床,又立刻爬了起来墼。

落云曦跃下床榻,一手将及踝长发一挽,随意打了个结,甩在肩上,脸颊越发娇红了,水灵的眼眸内却散发着汩汩凉气:“你是谁?”

她挑眉问道。

“陈大夫”深深吸了口气,右手一用力,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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