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唐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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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唐mm- 第7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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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放心!”阴显鹤呵呵笑道:“我们不会看着你让奕剑大师欺负的,他真要欺负你,我们绝对不看。”
    “晕……”徐子陵简直要让他打败了。
    众人一边聚话,一边漫步长廊。凌烟阁造园手法不落常规,池水支流缭绕园林楼阁之间成溪成泉。临水复廊以漏窗沟通内外,不会阻碍景观视野。
    主湖碧波倒映的树影、花影,云映、月映、接喋游鱼击起的涟,形成简直似幻的迷离画面。这般的楼阁烟池,互为供景,以廊桥接连成不可分割的整体。
    冰美人带着大家,转向湖心另一处的方亭。
    那池心方亭四角各挂三盏彩灯,亭旁临池平台处铺满厚软的纯白地毡数十张,合成一张大地毡,把冷硬的砖石平台化为舒适且可供坐卧的处所。地毡上摆于巨型蒲团,可枕可倚,使人感到一旦卧下,会长睡下去不愿起来的舒适。
    十多名素衣高丽美女,或坐或卧,或轻弄乐器,或低声吟唱,把湖心的奇异天地,点缀得色生香,倍添月夜秘不可测的气氛。
    亭内圆石桌上放置一个大铜炉,沉香木烟由炉内腾升,徐徐飘散,为亭台蒙上轻纱薄雾,香气四逸。
    但吸引四人注意力的却是正挨枕面坐,长发披肩的白衣男子,正仰望睛空。虽因背着他们而见不到他容颜,众人仍可从他不动若磐石的姿态,感到他对天空的深情专注。
    他,就是天下三宗师之一,高句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





    隔座送钩春酒暖 第七百九十八章 宗师之问
    · 更新时间:2007…12…9 22:03:14 本章字数:3864

    徐子陵等四人相视看了一眼,就连刀剑狂人跋锋寒这种欲取毕玄首级而后快之人,也只有乖乖地等在外面。
    傅君瑜使个眼色给徐子陵,示意他一会儿不要乱说话,自己则脚步不停,领他们直抵池心平台,在厚软白地毡外,止步半礼道:“师尊,华夏军徐子陵,塞北大汗突利,刀剑狂人跋锋寒,蝴蝶化子阴显鹤来见。”
    傅采林像听傅君瑜的禀话,似乎微一点头,但却再没有任何的示意。
    傅君瑜沉默不语,静静地等候在那里。
    四人交换个眼色,同感傅采林似乎是想要摆点前辈的架子,但是又发作不得。这个老头子,假假的都是三大宗师之一,齐名于中原的宁道奇与草原武尊毕玄。
    众女并没有因为徐子陵他们的求见而停顿下来,正以高丽话随着乐鼓声和唱的小调。
    牡丹女傅君嫱枕卧在傅采林右侧,为众女中为接近傅采林者,可见极得傅采林溺爱。而诸女中亦以她颜容最是秀丽,只有傅君瑜堪与比拟。令四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是她此时却连眼尾也不往他们瞧上一眼,摆出一副‘我跟你们不是很熟’的不瞅不睬神态。
    徐子陵等人只好尽量表示恭敬一些,作出后辈小子的谦虚姿态。
    傅采林即使背着他们半坐半卧,无法得睹他的体型,仍能予人异乎寻常的感觉。在他左右两旁放着两个花瓶,插满不知名的红花,使他整个人像弥漫着山野早春的气息。纵使半卧地毡上,仍可见他骨架极大,然而没有丝毫臃肿的情态,更令身上的白衣具有不凡的威严气度,使人不敢生出轻忽之心。
    由傅采林到众女,人人赤足,一派闲适自在,自由写意。
    歌乐终罢,余韵仍萦绕亭心久久不散。
    众女退到一边,傅采林身形微微一动。挥手让傅君瑜坐下,又轻声平和地道:“等待是不是一种很不好受的事?谁来答我?”
    徐子陵他们四人相视一眼,徐子陵正准备回答,阴显鹤连忙拉住他。跋锋寒很义气地站前半步,朗声回答道:“等待是一种很不好受的事,它会是一种漫长而无边际地煎熬,特别在一个人因为某种目的而需要等待时,更是如此。”
    “比如什么呢?”傅采林又问。
    “比如在武道上的追求。”跋锋寒毫不犹豫地应道:“追求更高地武道,是武人的心愿,但在成为超级高手之前。虽然心有愿望,可是身力不足,必须经过漫长的修炼和等待,才能身心合一。在那之前,等待会是一种未知又痛苦的存在,所以说。等待是一种很不好受地事。”
    “请坐,武痴一般的跋锋寒,能够明白等待不容易,能够等待更不容易。”傅采林微微点头,淡淡地道。
    “谢过傅大师。”跋锋寒一听。马上得意洋洋地进亭中坐下了。
    “我说等待是种幸福。”徐子陵专门就是唱反调的,他一开口,傅君瑜与傅君嫱马上就用美丽的大眼睛来瞪他,示意他不要在这个时候唱反调,无论他的论点有多么的精彩,但这样也会否决之前跋锋寒说的话,而可能会惹得傅采林不高兴。
    “如果等待是一种幸福,那么幸福呢?”傅采林又问道。
    “幸福是一种付出。”突利忽然抢过语话。站前半步道:“当一个人放开身心,给予心爱地人幸福时,那么自己的心才是最幸福的。当一个人想要幸福,绝不是把心爱的人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边,而是给她自由和快乐,让她随心所欲地做她喜欢的事,那么在看到她为自己感动流泪地一刹那,才会感到心底真正的幸福。”
    “突利大汗能够明白幸福简直让人赞叹,能够为真爱无条件地付出,单在这一点上,可以说是最了不起的男子。请坐。”傅采林点点头,甚至伸出手请突利进亭坐下。
    突利拍拍徐子陵的肩膀,示意他自己看着办,然后也毫无义气地进亭坐下了。
    阴显鹤与徐子陵对视一眼,又静听傅采林下一个问话。
    他无非是想问大家某一种事物的看法,只要将心底话说出来就行了,而不是听大家说什么辩词,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如果说付出是幸福,那么收获是什么?”傅采林又问道。
    “收获是一种责任。”阴显鹤上前半步,拱手道:“当一个人获得了一定声名、地位、权势、能力、甚至爱恋之后,都会相应地产生一种责任。一个官员在还是寒窗苦读地书生时,只有读书考取功名的责任。可是一旦入朝为官,那么就得为属下民众和职位担承起他的责任,这是收获的一种,他收获的是地位权势。”
    “收获了爱恋一责任又如何?”傅采林忽然问道。
    “一旦两人相爱,成亲,那么男子就得担承起养家糊口养妻育儿地责任,还有拥有维系一个家完整的对内责任。他在收获了爱恋之后,须得为给予他这一份爱地女子一个终生的责任。”阴显鹤缓缓答道。
    “蝴蝶公子阴显鹤看来会是一个好丈夫,世间好男子很多,可是好丈夫却少,值得表扬。请坐。”傅采林点点头,又示意阴显鹤可以进来了。现在只剩下徐子陵一人,虽然还没有问到他,可是大家都觉得傅采林其实借众人之口来跟他说话。
    这个奕剑大师真是厉害,借众人之口,以制徐子陵。
    奕剑之道,在于料敌先机,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如此厉害,表面是考考大家的心性,谁不知却隐有劝喻徐子陵之意。
    “徐公子知道什么是等待和幸福吗?”傅采林终于又开口问。
    “知道。”徐子陵点点头,道。
    “那么收获与责任呢?”傅采林再淡淡地问道。
    “也知道。”徐子陵再点头答道。
    “徐公子的等待与幸福是什么?收获和责任又是什么?”傅采林轻问道。
    “我的等待、幸福、收获、责任与他们不一样。”徐子陵微微一笑,拱手半鞠,答道:“我的等待,是为爱等待。在期盼爱人和爱情的时候,耐心又宽容地等待。无论多久多么煎熬,我的等待都会有一种甜蜜,因为我能感觉到爱离我一步步地走近。正因为这一步步而近的爱情。所以让我感到幸福。当然幸福有很多种,有时看见一个小孩子露开心的笑容就是种幸福,但是最幸福的,就是一步步与爱人相近。”
    “收获和责任也有很多种。”徐子陵扬声道:“收获世间地金银珠宝是一种收获。收获权力,收获物品甚至收获精神,比如爱情也是一种收获。可是一个人最大的收获,是希望。”
    “希望可以收获吗?”傅采林忽然轻问道。
    “可以。”徐子陵点点头,道:“希望就像种子,只要一个心中有希望的人,把他地希望分给别人,让别人也有希望起来,那么终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在心中滋生出希望。这种希望虽然没有能够像麦子一般收割起来,但是能让原来散播希望的那一个人收获到很多份希望。”
    “那么你的责任呢?徐公子?”傅采林淡淡地问道。
    “我地责任,就是把希望散布给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在他们的心底滋生希望。然后替大家保存着这份希望,守着这份希望。”徐子陵肃然道:“这就是我的责任。”
    “你能够让所有的人都滋生希望吗?”傅采林问。
    “可以。”徐子陵答道:“我不但可以自己播散希望的种子,也可以让手下和追随者一起散布,这种希望的散布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广。虽然现在还没有,可是终有一天,所有失都会拥有一份希望。”
    “世间人心不同,你岂知别人一定就会接受你地好意?”傅采林又淡淡地问。
    “心中没有希望的人,是绝对不会打得过心中有希望的人。”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只要心中有希望的人有着足够的强大,那么就会越来越能够影响没有希望的人。最终,一些没有希望地人,会让心中拥有希望的人同化。我不用管别人接不接受,我只需要不停地去做,那么会让更多的人明白,就会越来越多人来帮我,这就是我的希望。”
    “你的希望不错,方法也不错,只是需要地时间太长。”傅采林忽然轻笑道:“你不觉得吗?”
    “我有的是时间。”徐子陵答道。
    “年轻真是不错。”傅采林忽然微微一叹,道:“生命之精彩在于过程,可是精彩之始则在于年轻。徐公子,你拥有别人羡慕的一切,但是你也拥有别人没有的责任。”
    “我正是因为拥有这么多的责任,所以才会需要大家的帮忙。”徐子陵点头道。
    “大家?大家指地是谁?”傅采林奇问道。
    “大家指很多人。”徐子陵呵呵笑道。
    “难道还包括我这个老头子在内?徐公子不但要来迎娶我的徒儿,甚至把我这个老头子也想算计进去做苦力?”傅采林一听马上带点笑意地问道:“徐公子是这个意思吗?”
    “你身为三大宗师,天天躲在高句丽养尊处优可不行,你又不是不明白事理。”徐子陵淡淡一笑道:“你开个条件,我请你出山。”徐子陵一说,傅君瑜马上拿眼瞪他,示意他离题三千丈了,还是先谈好那个婚事再说,否则惹恼了师尊,连亲事也泡汤了。
    “是不是什么条件都可以开?”傅采林却淡淡然地问。
    “是。”徐子陵先是点头,可是又摇头道:“可是只能我力所能及,而又心中觉得合乎情理地条件,我才会答应。”
    “胆敢跟我谈条件的人天下可真没有几个,单这一份胆识,就值得称道,徐公子,请进来坐下吧。”傅采林轻笑道:“三大宗师也是人,当然也是可以谈条件的,这一点徐公子很明白。但是,徐公子也许有一东西需要注意,那就是,一个人的名望越高,能力越大,条件就越高。”
    “有多高?”徐子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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