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森 by 雨天 (虐身虐心+神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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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森 by 雨天 (虐身虐心+神幻+he)-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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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将一块湿乎乎的手帕捂上了他的口鼻。宫森心知不妙,转身挣扎,吕克也飞身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宫森的双臂,宫森狠命地挣扎,然而眼前一黑,身子已经软软地滑了下去。 
勒朋又高又胖,这也是吕克求助于他的另一个原因。就势接住宫森的身子,勒朋随即把他扔在了吕克的大床上。 
“这就是你说的绝色?”看着不省人事的宫森,勒朋失望溢于言表。 
“别着急。”吕克按捺心中狂喜,爬到床上,伸手摘了宫森的新眼镜。 
勒朋不由自主低低吹了一声口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床上的少年五官绝美, 轮廓似乎综合了东方人的柔和和西方人的清晰, 长长的睫毛留下重重的阴影, 让人不由自主地遐思那被覆盖住的双眸的明媚,昏迷不醒的宫森柔顺而毫无戒备地躺在宽大的床上,更让人垂涎三尺。 
“算你有眼光,哪里找来这样的宝贝。”勒朋猴急伸手去扯宫森的衣服。 
“等一下, 万一他醒了就坏了, 先绑起来再说。”吕克说着把宫森翻过去, 两个人七手八脚用领带把宫森腕子紧紧反绑在身后, 宫森脸埋在枕头里,呼吸不畅,憋闷之下,神志稍复,轻轻挣扎了一下,让吕克和勒朋吓了一跳,连忙把他翻过身来。 
“等一下, 他从来没见过我,所以最好……,”勒朋转身找到胶带,撕下一截,狞笑着往宫森眼睛上粘去,吕克却一边可惜地摇摇头,一边想象着宫森在自己身下醒来时眼睛会是怎样的明亮和惊惶。 
夹克被剥到腕子上,宫森里面穿的是浅蓝色的衬衣。 虽然吕克经人无数,看到宫森裸露的肌肤时仍然张大了嘴。 白种人,即便是女性,也往往长了细密的汗毛, 而宫森却是一味地细致, 虽然有点偏瘦,但那性感的锁骨,粉色的乳晕,细瘦结实的腰身以及匀停的骨架依然让吕克和勒朋低声怪叫,身上一阵火热。勒朋手忙脚乱得去解宫森腰带,好容易才扯开,正在这时, 门口传来了一阵嘭嘭的敲门声,吓得勒朋立时松手,和吕克面面相觑。 
“是谁?”勒朋心虚地小声问吕克。 
“吕克,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刀子一样划进耳朵, 是舒羿。 
吕克先是紧张, 渐渐地反倒镇定下来,眼睛里闪过了一道邪肆而凶狠的光,摸摸脸上的红肿,吕克暗暗咬牙道,正好舒羿,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想到这里,吕克招招手, 趴在附身过来的勒朋耳边低语。 

(四十) 
门无声地开了, 吕克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 
“宫森呢?”舒羿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吕克。 
“他已经走了。”吕克表面上若无其事,声音却忍不住打颤,这个舒羿,无端地让人心惊胆战。 
“是吗?” 舒羿看着吕克脸上的红肿,轻蔑地笑了笑, 径自往屋里走去。屋里只有台灯亮着, 床上被子下鼓鼓囊囊的一个人形, 吕克退倒床边遮挡, 舒羿一步跨过去,推开吕克, 伸手去揭被子。 
看到衣衫不整被蒙住了眼睛的宫森,舒羿一瞬间丧失了理智,正所谓关心则乱,就在这时,一股刺鼻的味道冲上脑门,只是湿乎乎的手帕刚刚触到舒羿鼻子,身后的偷袭者已经被舒羿撞飞出去。吕克一看不妙, 操起手臂粗的球棒轮过来,舒羿伸手抓住,往怀里猛带,吕克借势一扑,却被舒羿飞起的脚踹中了肚子,吕克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上。舒羿同时缩身,堪堪躲过了身后的偷袭者, 勒朋扑空,刚要转身,已经被舒羿上来按住一拳重重打在头上,顿时没了声息。刹那间,舒羿又听到脑后风声,正要侧头躲开,突然一阵眩晕,却是乙醚发作, 舒羿暗叫不好,果然动作慢了半拍,只觉嘭得一声,头部右侧一阵剧痛, 身子不由自主倒了下去。 
吕克偷袭成功,却也疼得哇得吐出一口血,浑身哆嗦成一团。强忍着肚子上的疼痛,吕克跪在地上,翻开舒羿一看, 下面的勒朋进气多出气少,已经去了半条命。没想到舒羿这么猛,吕克手脚都软了,若不是那乙醚发作, 只怕自己和勒朋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儿了。吕克不敢再看舒羿,使了吃奶的劲儿拖起勒朋,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屋子。 
屋里静悄悄地没有声息,只有洗手间里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传来了“嗒嗒”的滴水声。 
慢慢恢复了知觉,宫森钝钝地感到阵阵麻木,半晌才一点一点想起昏倒前的情景。吕克那个王八蛋!宫森心里猛地一惊,挣着坐起身来,胳膊依然被紧紧绑在身后, 身子除了有些沉滞,好像也没有太大异样。 觉出下身衣服还在,宫森心里略略安稳, 又听到屋里没有动静, 连忙试着挣扎下床。 
刚刚跨出去一步, 宫森就绊倒在一个软呼呼的东西上, 是个人,宫森惊惶地往后退,愣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才困惑地试探着靠过去。 
这是谁? 为什么一动不动, 到底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鼻子里一股扑鼻的血腥气。 宫森越来越心惊, 修眉紧紧拧在一起, 摸索着慢慢靠近,突然,宫森身体僵住了。 
是枢羿!这是枢羿!!宫森愣愣地, 脑子里一片混乱, 为什么是枢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吕克呢?枢羿怎么了?为什么一动不动? 
“枢羿, 枢羿!” 
宫森屏住呼吸感受动静,屋里还是静悄悄的,血腥气也越来越重。宫森心里益发慌乱,慢慢探身上去。脸颊轻轻碰到了枢羿的脸颊,枢羿的额头,终于,宫森碰到了一片粘乎乎湿嗒嗒的东西,枢羿受伤了! 
“枢羿,枢羿, ……枢羿,”宫森连声叫着,不知不觉, 声音有些哽咽了。混蛋枢羿!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躺在这里,你怎么了,混蛋你醒醒啊! 
突然想起了什么,宫森摸索着用嘴咬住枢羿运动衫上的拉锁慢慢往下拉,用脸颊在枢羿脖颈间搜索着,终于,嘴唇碰到了一个细细的链子以及——一颗小小的水晶, 是呼唤侍卫的应珠! 
刑天一脚踹开门,眼前的情景让他登时魂飞天外。大殿下摊手摊脚地躺在地毯上,身下是大片的血泊中,而宫森则眼睛被蒙住,双手绑在身后,趴伏在枢羿胸前。 
听到门声,宫森猛地抬起头来, 哽咽地叫道:“刑天,是你吗刑天?!” 
“森少爷!” 
“刑天,快救他!他的心还跳, 还……,”宫森心里一阵刺痛,说不下去了。 
刑天扑过来抱起枢羿的身子,只觉得触手冰凉, 心沉了下去,伸手入怀掏出一颗回还丹,撬开枢羿牙关塞了进去,然后才转身撕开宫森眼睛上的胶带。宫森呆呆看看刑天怀里的枢羿,那个平日里要么神采飞扬要么恶形恶状要么如温顺羔羊的人安安静静地躺着, 苍白的脸上,几道深红的血迹一直淋漓地流到下巴。 再看看刑天脸色,知道枢羿伤得很重,宫森心里疼得更加厉害,咬住嘴唇,恨恨看着眼前的人,终于忍不住, 双眼一闭,两行珠泪直滚下来。 
“混蛋!你为什么要来救我, 我不要你救, 你去死好了!”宫森牙缝里挤出的话让刑天吃了一惊,恶狠狠地抬头去看他,却在瞥到宫森黑黑水眸时心软下来, 即便是恨,那里面的气苦也依然让人心疼。 
叹口气,刑天探过一只手拉断了宫森腕子上的绑索,然后轻手轻脚抱好枢羿,站起身来。 
“你要带他去哪里?医院吗?” 
“不,我们回天宫。殿下伤得太重,体质又异于常人。”刑天一边往外走着一边沉声回答,到了门边,他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茫然站在房间中央的宫森,问道: “你呢,森少爷?” 
(41) 
把渔叉舞得风车一样,你们要回贴哦,不然偶就不贴结局了,偶可是个狠角色,说不贴就不贴。 

“不,我们回天宫。殿下伤得太重,体质又异于常人。”刑天一边往外走着一边沉声回答,到了门边,他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宫森,问道: “你呢,森少爷?” 
“回……天宫?”听到这两个字,宫森平白打了一个激泠,站在屋子中央,他怔怔地看着刑天和一身血渍的枢羿,哆嗦着嘴唇却动弹不得,半天,才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泪珠从盈白的下巴倏地滚落地毯。 
刑天叹口气, 看大殿下伤势不能再耽搁, 只好腾出手从枢羿脖子里掏出应珠。 
“森少爷,这个你留着,我们该走了。” 
宫森迈步去拿,脚下却踩了一个硬东西,一低头, 是枢羿的手表。宫森捡起来, 银色的表蒙子上粘上了一大片血渍。 宫森只觉得自己刹那间要喘不过气来,咬咬牙才直起腰,走过去把表递给刑天。 刑天阴着脸摇摇头不接。 
“这个不是西贝货, 森少爷留着吧,或许有用。” 
木木接过刑天手里的应珠,宫森扭过脸去不再看那主仆,耳听得刑天一声叹息, 再回头时, 走廊里灯光昏暗,空空荡荡寂静无声,早已没有了枢羿二人的踪迹。 
那天晚上,宫森没有回宿舍, 在湖边的小树林里,抱着膝盖呆呆坐了一夜。 月色昏暗,夜凉如水,白天一树树的新绿此刻黑魆魆的婆娑着有些吓人。蜷缩在一张长椅上,宫森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一般,不知如何自处。 
第二天中午,弄风中午下了课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宫森床上鼓鼓囊囊躺着一个人。 
“好啊,当真是世风日下, 连宫森都学会逃课睡觉了,招,昨天晚上……”弄风说着,一把掀开了宫森的被子,“哎呦, 你怎么了?宫森!” 
宫森没戴眼镜,紧皱着眉头缩在被子里,小脸烧得通红,浅蓝色的衬衫上星星点点地染得到处是血,弄风只道是宫森受了伤,一下慌了手脚,大声叫起来。宫森睁开眼睛,看着弄风胖而温厚的脸,有气无力地打断了他的呼号。 
“我发烧了,你省省行吗,好吵。” 
不料想病来如山倒,看着不妙,弄风和同学们七手八脚把宫森弄进了校医院。校医院杀人风格始终如一,到了下午三四点钟,宫森温度竟然越来越高,渐渐不省人事,开始说起胡话来。躺在病床上, 宫森双眼紧闭,雪白的脸烧得粉里透红,象是招了什么梦魇, 反反复复只说着一句话: 
“混蛋,我不要你死。混蛋, ……你欠我的,我不要你死!” 
滴着点滴,宫森闹了大半夜。即便有其他同学帮着照应,弄风还是被累了一个半死。好容易到了第二天早晨,宫森病情总算慢慢有了起色,到了下午开始退烧,人清醒过来,也好歹能吃下东西了。不过弄风总感觉,宫森脑袋好象是烧坏了, 因为接下来的两天里,宫森一直是一副呆头呆脑魂不守舍的样子。弄风一再追问校医, 感冒发烧有没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那扁脸医生迷惑地挠挠头,最后提议弄风去买些猪脑。 
吃完晚饭, 弄风便拎着买来的猪脑跑去病房探望宫森,一探头,见宫森已经靠着枕头坐起来了,手里攥着一块又大又笨的手表, 两眼发直还在神游太虚。 
“宫森!” 
“弄风,”宫森回过神来,看着弄风笑了笑, 弄风却是一愣神。 不知道为什么,宫森自从生病以来模样大变,常常看得弄风心神恍惚,直想伸手在宫森脸上拧一把。 
“吃饭了。”弄风粗声粗气地说。 
“这是什么?”看着饭盒里白乎乎的东西,宫森皱了皱眉头。 
“是……豆腐渣。”弄风说,宫森爱干净,不一定愿意吃这个,还好他是个老实头,容易骗得很。果然,宫森二话不说,慢慢吃起来。 
病房里静静的,只有勺子碰到磁盆的声音。 宫森食不下咽,终于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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