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火爆系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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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哩-火爆系洋娃娃-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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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妳那么勇敢嘛!」在追求段西泽的过程中,殷海棠靠的全是一股冲动,但这十天让她的意志消磨过多,她甚至想过干脆当作这一切不曾发生过。

  「不要怕,有什么妳不能处理的事就马上打给我,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可是……」

  「别可是了,快点去吧!」冉蔷薇替殷海棠打开车门,邵子骞和唐飞还等着她,要一起商量对付百合的策略呢!

  「好……」殷海棠孤单地站在饭店门口看着车子扬长而去,不安的心情让她连胃都泛疼了。

  她怀着紧张的情绪,搭上了电梯前往段西泽所在的八○一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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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一打开,首先和她打照面的是叶子和西洋剑社的团员们。

  「你们都在?」殷海棠探头往里面瞧,怎么里头看起来像在举办派对一样?

  「快进来啊!我们等妳很久了耶!」叶子将殷海棠拉了进去,将门关上。

  「这……」殷海棠一脸迷惑地看着满地的空酒瓶。

  「妳怎么这么慢?」

  她快速地转向右边,就见段西泽暇逸地坐在长型沙发上,喝得烂醉的百合抱着他的小腿磨蹭着,形象简直全没了!

  「过来。」

  殷海棠依言走了过去,眼中尽是诧异。「百合……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

  「管她的!」段西泽一脚踹开百合,大手一拉,将殷海棠香馥的娇躯带往自己身上。

  「阿泽……」明明才十日光阴,如今这名字唤起来却像是暌违多年一般,无数的思念让殷海棠心头发酸,她强忍流泪的欲望,怕自己扫了众人玩乐的兴致。

  「想我吗?」段西泽抚着殷海棠瓷玉般的清妍脸颊,几日不见,她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想!」她拚命吞着唾液,就怕自己失声哭泣。

  「既然想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

  「海棠小姐,妳不要想太多,我们都是相信妳的!」叶子中途插话,那照片不光是传遍志远大学,连圣美大学里也传得沸沸扬扬的。

  「谢谢你们。」殷海棠心中满怀感激,再看向倒在地上傻笑的百合,心里有说不出的惋惜。「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照顾百合了。」

  再怎么说,百合也是因她牵引才认识这些人的。

  「哼,那疯婆子谁想理她?」叶子嗤之以鼻。

  「那你们为什么还带她来?」看这情景,大伙儿好像对百合都很反感。

  「她很烦啊!每天都跑来找我们,还硬要跟我们来参加派对,不过没关系,她来了正好是自投罗网,活该!」叶子贼贼地笑着。

  「自投罗网?」殷海棠不懂。「不过你们为什么知道那照片不是我?」

  「社长说的啊!」

  殷海棠看向段西泽。「你怎么知道的?是我朋友跟你说的吗?」

  段西泽眉一挑,暧昧地挨近她耳垂轻诉。「妳身体每个地方我看过也摸过了,还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吗?」

  「你……」殷海棠脸红耳根子热,羞到想钻进地洞里。

  「喂,社长,你们想亲热麻烦另开房间好吗?我们这里全都是单身的罗汉脚,看了多难过啊!」叶子首先发难。唉!人长得帅就是好处多多,哪像他们这些平庸俗子,想交个女朋友都这么困难。

  「我了解了。」段西泽摊开两手,搂着殷海棠的腰往门口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殷海棠不知所措地频频回头,总觉得大家好像有事隐瞒着她。

  「我们下去找柜台小姐。」

  「找柜台小姐做什么?」

  面对殷海棠的不解风情,段西泽挫败地捏了下她的琼鼻。「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开房间啊!」

  殷海棠当场噤声,只有脸红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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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海棠看着段西泽脱掉上衣,露出精健昂藏的体魄,心里却是仓皇不安。

  一直以来,许多蛰伏在心底的疑问,像海水倒灌般涌上她脑海,如果不问个清楚,她想她的痛苦永远都不会有终止的一刻。

  她爱他,也眷恋他的怀抱,可是他的讳莫如深却让她像是浸在一潭黑水中,看不见未来。

  「段西泽……」她反复咀嚼着他的名字,踟蹰着究竟要不要开口。

  「妳叫我?」他转身看着她咬着指尖的苦恼模样。

  「我……」不能再拖下去了!心底某个声音正在鼓吹着她,让她索性闭上眼睛,一股作气地喊了出来。「你爱我吗?」

  等待的时间宛若一世纪那么漫长,周围静谧如水,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擂鼓一样撼动着她的胸口。

  轻轻地,一个吻落在她紧抿的菱唇上。

  「阿泽?」殷海棠疑惑地张开美眸,那个吻太轻、太轻了,轻到让她无法确认是否真实。

  「胆小鬼!」他露出邪魅的笑,径自枕在床头上。

  「你刚刚有吻我吗?」她爬上床,这次,她一定不再让他草草带过。

  「妳说呢?」他觉得她实在是蠢得可爱,不是他难道会是鬼吗?

  「我要你说出来!」她下定决心地坐在他腰上,捧着他刚棱的脸庞。

  「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就说你到底有没有爱我嘛!」

  「那妳呢?」

  「我当然爱你啊!」她说得理所当然。

  「那不就好了!」

  每次看她说爱他的认真神情,都让他欲火熊熊燃烧,他一翻身,将她牢牢锁困在身下,薄唇迫不及待就要亲上她的……

  「一点都不好!」她敏捷地覆住他的唇,微愠地凝视他。「为什么你都不说?是不是你根本不喜欢我?」

  「这很重要吗?」他的裤子变得好紧,解决他的欲望才是当务之急。

  「当然重要啊!如果我老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你上床,那我会很难过的!」

  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生,如果他真的对她无情,那她宁愿离开他,也不要这样苦苦纠缠不清!

  「妳别想那么多不就得了?」

  「不行!我们一定要把话说清楚!」这回她铁了心。「如果你还是坚持不说,那我就当作你不喜欢我,我……我要走了!」

  再待在这里,她绝对又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闻言,他紧张地扯住她的皓腕,恶声恶气地在她耳边大吼:「你这女人是脑子有病是不是?如果我不喜欢妳,干嘛让你烦我这么久?妳以为我吃饱太闲吗?」

  「可是你对我都若即若离的……」她好委屈、好委屈地指控他,他终于表明他的心意,但她想知道的却不只这些。

  「我的个性本来就是这样,而且我又没跟妳这种小女生交往过,哪晓得会这么麻烦?」他一吼就没完没了,竟然敢挑在他血脉偾张的时候说走就走?真的是皮在痒了!

  「我不信!除非你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皱起小脸,他不过才大她一岁而已,凭什么把她形容成小女生?

  「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他捏住她嘟起的小嘴,这小妮子以为他不懂她在搞啥把戏吗?想套他的话?好吧!他就一次满足她,免得夜长梦多,整天拿这些事情烦他。

  「你骗人!那时你明明就对我很冷淡,脸超臭的,亏我还好心救了你呢!」她挥开他顽皮的手,对他的话产生质疑。

  「哼!堂堂男子汉被女人救了,妳认为我会高兴吗?」他冷哼。

  「啥?」她檀口微张,觉得他的表情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别扭极了!

  「尤其那个女人,还是自己喜欢的……喂,妳做什么?」她突然给他一个大拥抱,害他整个人倒在床上。

  「阿泽,我觉得我好爱你哦!」听到他承认喜欢她,让她心中重重疑云豁然开朗,好庆幸那时候的自己没有因为各种阻挠而放弃他。

  「妳这女人实在是……」他无法否认自己热爱她的直率和坦白,因为那正是他所缺乏的特质。

  「不过我好好奇哦!为什么你的力气这么大?」西洋剑应该重视技巧多过体力,但他瘦归瘦,却有很明显的肌肉。

  「当然是训练出来的啊!我爸住在国外,家里只有我一个男生,我当然不能让我妈受到伤害。」

  「你真的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耶!」她赞赏地揉乱他头发,像这样的男孩子,一定能带给她幸福的。

  「对呀!结果现在还多了一个麻烦精要照顾,我会累死!」他一脸没辙的样子,话里却隐含了无限的爱怜。

  「段西泽……你的意思是你会保护我吗?」她感动得泪水都快掉下来了,这辈子,还不曾有人跟她说过这么窝心的话呢!

  「妳是我的女人,我不保护妳谁保护妳?」

  「呜……你真会讲话……」她樱唇扁了扁,又说:「我真的好开心你会这么说,不过我已经很强了,根本不需要劳烦你……啊!」

  她一说完,人立刻被压制在床。

  「妳这张嘴真该受点教训!」他言出必行地吮住她的嫣唇,长指在她胸前和一排钮扣努力抗战。「该死,这是什么鬼东西?」

  「你不要那么急嘛!」见他如此辛苦,她也帮着一块解扣子。

  他将膨胀的下体朝她柔嫩处一撞。「我都这样子了,还能不急吗?」

  「你这个色狼……」她娇羞地戳了戳他的胸膛,虽然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冰冰的,但在床事上可是火热得要命,让她好几次都以为自己会负荷不了呢!

  「配妳这个荡妇刚刚好!」他反唇相稽,等到终于大功告成,将她一身繁琐的洋装甩到地板后,他的大掌便横行无阻地在她雪白净丽的胴体上恣情爱抚着。

  「阿泽……」到现在她还是无法全然习惯他的抚触,他每一个行动都让她怦然心动,想放肆地享受亲昵的交欢,却又怕他会觉得自己太放浪形骸,对他的在乎已超出太多太多了。

  「怎么了?」他忙着搓弄一对尖耸乳丘,她的身子总令他心旌神摇,这样的心动强烈得让他无法摆脱,彷佛这一生已注定让爱恋的绳索将他们紧紧束住。

  「谢谢你完成了我的心愿。」能得到他的喜欢,是她作梦都会笑的祈祷。

  她撑起颈子,在他唇瓣印下一吻。

  「妳……」她的傻劲让他恍神了一下,她脸上的笑容如此甜蜜,让他的心像被丢进蜂蜜罐一样,满满的甜意,满满的窝心。

  这样的女孩,教他如何能不爱?

  他狭眸一闪,那个镇静自制的段西泽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狂野蛮悍的他。

  他霸道地吻遍她全身,在她如明月皎洁的躯体上留下属于他的证据。

  她太美了,美到即使他用尽所有的比喻,也无法和这份真实的感受有一分一毫的相近,于是他终于明白,这个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已全面侵占他的灵魂、他的心志,再也没有人取代得了。

  「啊啊……轻点……」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她软声求饶就能得到他的同情,但她错了,她越是哀求,他就越是野蛮,他吻吮的声响如同布满她雪肌上的痕迹一样一个接着一个,而她敏感的乳首也让他吸得硬绷,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引诱他更深的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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