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往返(虐恋情深,侯爵虐事,he)作者:千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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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往返(虐恋情深,侯爵虐事,he)作者:千西歌-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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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慕茼斜了一眼司徒青:“能被你信任的人,我还能再推辞么!。。以后他就叫花俏吧!”
  “哟~花字辈,你不怕楼里的相公们打起来?”花容欣然喜色,打趣道
  “打起来热闹。”杨慕茼走到亭边,向司徒青招了招手:“来,我带你去转转。”
  “你去?”花容担心道:“你身体。。。?”
  “不碍事。。。。哦~对了!”杨慕茼想了想:“荷一早就在找你。好像。。是他的酒被偷了”
  花容闻言脑中嗡地一声,如被雷击面色一沉:“我这就去。”转身离开,走的极快。
  杨慕茼看了看身边的司徒青,见他一脸好奇:“去看看吧。”
  
  杨慕茼身体不适,走得有些缓慢,司徒青跟在身后,望着他萧索的背影心如刀割。
  '慕茼。。。'
  走神中已经来到荷香园,远远就看到一大堆聚集的人,中间站着一个青衣男子,挥舞着双臂乱砸东西。
  “楼主来了。”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荷双眉皱了皱,立即冲出院子落在杨慕茼面前
  “咦?”怒容瞬间消散
  “怎么了?”杨慕茼眨眨眼,一脸不解。
  “你今天没上妆?”
  “啊?真的?”院子里那些人一听,一窝蜂般涌上来。
  “哇~~!好稀奇。”
  “面纱摘了更好!”
  “嗯,我也这么觉得。”
  “谁去摘?”
  。。。。。。
  七嘴八舌一阵喧哗。
  杨慕茼吓的连退好几步,司徒青一脚上前叉开,挡住那些花花绿绿的人。
  荷将司徒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叉着腰道:“你谁啊?没见过。”
  “让。让让。。”花容拨开人群挤进来,搂住司徒青肩膀:“在下表弟。”说着将司徒青下巴抬高,自己也高高抬起看着众人。
  荷漂亮地美目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荡,一脸不信。
  “搂主跑了。”不知道是谁眼利,发现跑远的杨慕茼。
  '不好。'花容心下暗叫
  “啪~~~~”的一声,只见笑容单手叉腰,一手执鞭横在中央:“怎么滴?造反呢还是想屁股开花?”星目一瞪将手中长鞭甩的更响。
  “走。。”花容〃嘿嘿〃一笑。拉着司徒青溜下小道。
  “去哪?”司徒青问
  “去转转。”
  “不去找到他?”
  “怎么?一会也分不开了?”花容笑的诡异:“别担心,他现在回亭子睡觉了。”
  “哦。”
  “他每天睡觉时没有时间,一天十二个个时辰,如果没有什么事,其中八九个时辰都在睡觉。”花容说的平淡,眼神流露怜爱。
  “睡这么久?”司徒青唏嘘问道
  “嗯,”花容微微一笑:“对了,明天花楼开门迎客,你要照顾好他。还有主意你的言行,不管看到什么,要好好考虑行事,不到不得已别出手。知道么?”有意岔开话题,司徒青也没在深追问。
  
  两人绕过池塘,花容指着前方:“这院子就是他的,楼里有规定,这地方一般人不允许来。”
  推开院门,满院的海棠花映入眼帘。凉亭,小池。。。
  司徒青惊讶地望着,只感觉心中一阵酸涌,险些溢出泪来。
  这里的布置大小,几乎和司徒府的小院一模一样。
  花容轻声叹气:“他房里用的熏香都是这个花的香味。我以为他喜欢海棠,直到帮你易容时,闻到你身上淡淡的花香,才明白。。。”花容走进房间,满屋子都是深蓝色。布景、幕帘、地毯,就连墙壁上的一副红梅傲雪图,都那么相似。
  花容燃起桌案上的一块檀香,轻轻拍了拍怔忡中的司徒青:“我带你来这,就是给你一个缓解的地方,让你自己来看他的日子。”
  “隔壁是一间小院,我带你去看看。”花容转身关上房门
  司徒青喉结蠕动说不出话,泪水慢慢滑落下来
  抬手擦去颊上泪水,微微一笑,转身看向远处,目光仿佛能穿透树林直接望向亭子。
  
 
作者有话要说:在下蛮腰不小心扭了,这几日更新稍慢!




第十八章:受伤

  第十八章:身受剑伤
  入夜了,天忽然下起雨来,辗转难眠脑子胡乱想着事情。雨声连绵如同天地间有人轻声敲着木鱼。。。。。。
  
  “什么人?”多年来的警惕让司徒青本能喝道,忽然惊醒,腥红睡眼圆睁,床边站着的小童吓得连连后退。
  “花。。。花总管要我。。来伺候俏。。俏哥哥起床。”小童吓的直哆嗦
  '俏哥哥?'想起来了,现在在花楼。
  “不用,你下去吧。”
  小童一听如蒙大赦,招呼也来不及打,飞奔跑开。
  司徒青当然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吓人。
  
  天空还在飘着密密小雨,整座院子里焕然一行,花也分外鲜艳。
  “你起来了!”是花容,执着雨伞悄然立在院前:“昨晚睡的可好?”将手中另一把油纸伞递给他。
  “谢谢!”司徒青淡淡回了个浅笑。
  “他现在在无名亭,我带你去用膳吧”
  一路上遇到好几个面熟的达官公子
  走在小径上,远远就能看到无名亭。
  薄透地幕帘隐约可见里面。
  “那是什么?”司徒青惊愕,手微微颤抖的指向亭子。
  花容闻声望去,心下一惊,隐约可见摇椅上多出一个人俯在上面
  '笑容还在睡觉,是谁?'
  司徒青身形一闪掠了过去
  果然。。。。。。
  一个陌生男子俯在摇椅上,杨慕茼侧面躺在身下,与其五指交缠,斜睨了一眼来人,目光回到那男人脸上。司徒青心中怒火燃烧,却被花容紧紧拉着。
  男人丝毫不在乎有人来了,看都不看依旧俯在杨慕茼耳侧:“你今天没有易容,真撩吾心,摘下面纱本公子五万两欣赏一番。”最后的几个字男人细声吐在杨慕茼耳中。
  司徒青双目爆红,双手蓄力准备一拳将那蛆一样的人打飞出去。
  “哼!”杨慕茼幽幽冷声道:“公子家财万贯,曾经一万两买在下一副假皮相都不成,如今区区五万两就想讨得真皮相?”言语中竟是嘲弄。
  男人听言面色阴沉:“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本公子给你面子才出价,不然直接摘了你又能怎样?”
  “试试看。”杨慕茼直视男人,眼神变得冷漠如冰,竟令人不敢仰视。
  男人顿时哑然,缓缓直起身子退下摇椅,面色骤青甩袖离开,花容跟了上去。
  司徒青盯着男人背影,危险地眯起眼睛,知道那男人被花容领着消失在重重树林中,冰冻的神情才慢慢融化。
  
  杨慕茼断过白色玉盆认真清洗每根手指,司徒青看在眼里,心中泛起一点暖意。
  “还住的习惯么?”杨慕茼擦干玉手坐在桌前。
  “很好。”'气色好了很多,伤应该不知道怎么样了。'
  “吃吧!”杨慕茼推了推桌上糕点:“都听到了。。。”
  “啊?”司徒青面色窘迫,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
  杨慕茼看出来了,转身折回摇椅上:“你慢慢吃,我小瞌一会。”眼睛轻阖一脸平静,仿佛一直没睁开过。
  
  杨慕茼这一觉睡了很久,他梦见自己被司徒青丢弃,他一路追着司徒青。但是司徒青只是回头淡淡看他一眼,便将一个美貌女子揽入怀中。丢下他掉头远去,伟岸的身影消失才朦胧雾色中。。。
  “青。。别恨我。。。”杨慕茼喃喃梦语,双手在摇椅上摸索翻了个身,愁眉深锁的睡颜让司徒青悔入骨髓,久久的。。。傻傻注视着他,拉起滑落的衣衫轻轻盖上,多想告诉他,自己有多难过多抱歉。
  
  傍晚时分杨慕茼才悠悠转醒,睁开惺忪睡眼'竟然睡觉了这么久?'
  “花俏?”他怎么。。一直在这?“什么时辰了?”
  “刚过到酉时。”司徒青回答
  闻言杨慕茼睡意全消,一双眼如点亮漆,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你去哪?”杨慕茼起身离开,司徒青忍不住问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该问的。”淡淡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青一时语塞,看他如鹤徐行消失在密林中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直到子时。。。
  院外有极其微弱的声音响了一声,司徒青肃然一惊,手按窗台飞身掠出。
  杨慕茼院门大敞屋内一片漆黑。
  足尖轻点越过围墙落在窗外
  “嘶~~~~”什么东西撕烂的生硬。
  “呃呜——呼~~”
  “嘶————!”又一声
  “吱呀————”门忽然被人打开
  屋里人一颤:“谁?”
  司徒青没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靠近榻边。
  那人迅速抽出火折,看清来人:“是你?”来人显然出乎意料:“你怎么还不休息?”语气中明显有不悦,双目更是红的吓人
  “楼主没有回来,我怎么能休息。”司徒青冷冷望着他,接过火折点燃烛灯。
  “楼主。。?楼主。。?”司徒青转身回来时,杨慕茼趴在案上,连唤好几声似乎才听见。
  “你下去吧。”杨慕茼淡淡道,头始终抵着案边没有抬起
  “这么晚才回来。”声音里透着一丝责备。
  “出去。”杨慕茼忽然喝道,身体开始不住颤抖。
  无端被喝斥,司徒青有些恼火。但发现了杨慕茼的怪异:“你怎么了?”
  杨慕茼脸色苍白,汗珠一颗一颗从额头滚落下来,神志开始恍惚,翻过来的手一只深切的抓着司徒青的手臂,一只紧紧扣在腰侧。
  “慕茼,慕茼!”司徒青急切呼喊,血从杨慕茼玉白指间渗出。
  掰开手撩开衣衫查看,刹那间,司徒青感觉魂不附体,面色顿时惨白。
  一条长长伤口从小腹一直延至侧腰,仿佛要将这具身@子拦腰斩断。
  被眼前栗景惊去的理智缓缓清醒,连点伤口周围几处穴位暂缓流血。
  昏沉间杨慕茼好像听见了司徒青的声音,稍稍撑开眼睛,疼痛减少大半,浓浓的倦意涌上心头,目光游离一圈没有找到焦距点,沉沉睡了过去。
  




第十九章:庐山面目

  第十九章:庐山面目
  “啊——啊——好棒!”
  “笑容~!”
  “嗯——!”
  “叫我~~笑容~~!”
  “花容——花容————!”突然传来吼声“砰——!”门被来人踹开。
  珠帘后正在缠绵的两个人顿时僵住,花容最先反应过来,拉过被子盖住笑容
  “慕茼,受伤。他。。。”声音如闷雷一样滚动。
  “什么?”笑容闻言惊呼,豁然坐起。
  “啊噢——!”花容应声惨叫,捂着下巴。
  笑容裹着被子跳下床,挑起衣衫奔出房门:“我找花旗。”
  司徒青欲要跟上,却被花容拦下:“去看他。”披上衣衫,提起工具箱奔入暗夜中。
  
  雨停了,天色还很昏暗,二人一路曲折,一前一后相际无言。
  到达杨慕茼院子时,花旗和笑容已在榻边
  “伤口处理了,现在就可以缝。”花旗退至一旁。
  花容一手挑针一手执线,双手上下飞舞,长长伤口迅速缝合,只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线和一排整齐透明的线网。
  笑容也没闲着,均匀地将药物涂抹在布条上,递给花旗。
  一切动作配合看起来那么熟练,似乎这类事情发生已经不止一次。
  “没事了!”伤口包扎好,几个人长长松下一口气:“只是皮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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