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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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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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帮我呀。”李心容说道,“你可以教我,但别帮我。帮的话,能一直如此么?所以还是教我吧,那样就能用一世了。”

贺奉年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俏脸明媚,眸光十分明亮,瞧着就觉心中平静。李心容见他看的久了,偏头道:“快快落子。”

贺奉年笑笑,只觉和这有趣的丫头一起,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凤仪学舍那边没人来,李心容耐心等到午后,那送话的人却将她的行囊都从那拿了过来,说学舍那边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两个女先生,也不肯过来。李心容大感无奈,只好等着脚好。

贺奉年每日陪她博弈讨论书籍,发现两人兴趣几乎无异,尤其是在看书这上面。聊起来便停不下来,不过几日已如故交好友。

脚伤快好,李心容和贺奉年说起那三十六计,见他听的认真,也有兴致和他多说,等说完了,天色已黑,便说道:“明日我就回家了。”

贺奉年眸色微黯,面色淡淡:“过留几日也无妨的。”

李心容听着这淡漠起来的语调,抬眸看他:“安公子……”

“什么?”

李心容笑道:“反正你也住京城,若真要见也容易。”

贺奉年笑的极是凉薄:“是。”

看着他笑的如此,李心容也觉心中寒凉,眉宇间一直萦绕不去的愁色,看的让人难过罢了。贺奉年见她这样瞧自己,面色当即沉冷:“你这眼神,让我想起姑娘家看小狗的模样。”

李心容急忙说道:“你多想了。只是……见你如此,心里也同样觉得不开心罢了。要是有什么苦楚,还是说出来的好,闷在心里只会坏了身子。”

贺奉年默了默:“无人可说。”

李心容未语。

翌日,贺奉年领她去瞧附近的百年榕树。李心容知晓那株榕树,据说在那许愿的人都能如愿。她可不信这个,只是抱着离开寒山前,再看看千年榕树的心思去了。

到了那,榕树上头挂了抛上去的红布团,下面也有香烛。榕树枝繁叶茂,垂下的根茎又扎进土里,若是夜黑时来看,就跟进了鬼屋般吧。

贺奉年见李心容双掌合十十分虔诚,待她睁眼,说道:“来之前不是说不信么?”

李心容笑道:“确实不信。只是呀,既然来了,许了也无妨。”

贺奉年笑笑:“求了什么?”

“母亲身体安康,大哥官场顺意,二哥科举如意,四弟健康长大。”

没听见她为自己求福,贺奉年忍不住问道:“你自己呢?”

“没有。”李心容末了笑道,“还有求榕树爷爷让你身体快些好起来,每日高兴。”

贺奉年怔松片刻,也是笑笑,一会才开口,声音微低:“我约摸下月初也要回去了,只是……”

“只是什么?”

贺奉年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在说什么非常艰难的话,似乎十分怕她拒绝,虽然他认定她不会,仍是略微紧张:“我想带你一块回去。”

李心容顿了顿,这安公子人确实不错,脾气模样还有学识都好,只是突然流露求娶的意思,还是让她心头不能平静。素来脸皮厚实的她也禁不住泛了绯红,刚避开眼神,就被以为她要躲避的贺奉年握了手腕。

“你住何处,我让人去寻你。”

李心容看着他,那淡漠的眼眸如今满是炽热,心下微动,他是认真的,这一直冷漠的男子是认真的,没有半分玩味的意思。她低声:“李心容,我名唤李心容。住在明云巷,李家。”

贺奉年念着这名字,又道:“明云巷的李家?可是已故的李增李将军府上?”

李心容点头,一说他便知晓,那想必是官家人无疑了,父亲已故多年,商人又怎会知晓这些。只是无论他是谁,自己喜欢就好。与其回家待嫁,倒不如和这喜欢的人成亲。

贺奉年更是高兴:“如此就好,那我能娶你了。心容……心容你等我。”

李心容微点了头,在这葱翠榕树下,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真心的笑。贺奉年看着她明眸艳绝,微弯了身,要触她红唇,握紧了她的手腕,生怕她逃离。李心容心跳骤跳,只觉他温柔而美好,鬼使神差的步子微踮,迎上那一吻。

贺奉年诧异她的主动,转而揽了她纤细的腰,深吻而下。

李心容不曾和男子接触过,这一吻十分生涩。软舌撬开齿间时,她便愣了愣,贺奉年的手法……很是娴熟。怕是有过不少女人,心下泛了醋意。等那一吻离去,缓了会气,才盯着他说道:“我嫁你可以,可是唯有一个条件。”

贺奉年心底喜欢她,对她这命令式的语气毫不在意,淡笑:“你说。”

李心容认真道:“你以往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也不问,可我若嫁你,你不许有其他女人就是。”

贺奉年笑道:“世间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你倒霸道了。”

“这不是霸道,这是公平。我只会有你,你若还有别人,对我岂非太不公平?”

公平二字贺奉年没少从她嘴里听,可是如今听来分外刺耳,而且……幼稚的有些可笑。几乎又染上惯有的淡漠,贺奉年说道:“别闹,我答应你,会待你好,很好很好。”

接她入宫……封她贵人,甚至贵妃。反正她娘家无权无势,母后绝不会顾忌她得宠。这是他唯一一次想将一个姑娘推上高位,宠着她,护着她。只因他是真心喜欢这姑娘罢了。

李心容拧眉:“若真的是喜欢,又怎会做不到这点?我能做到,你为何不能?”

贺奉年终于是听不得她咄咄逼人的语气,沉声:“你说这些话未免太不知礼义廉耻,你的意思是,我若有十个女人,你就要去寻十个男人?”

李心容愣了愣:“不是……”她缓了缓语气,压了脾气,“我不过是在乎你,不愿你拿碰了别的女人的身子来碰我罢了。那样未免太脏。”

贺奉年冷笑:“脏?你竟然说我的身体脏?十个女人又如何,一百个又如何,我疼着你,心在你这,再多女人又如何。”

李心容终于知道为什么看新闻说有对男女同居八年和睦恩爱,结婚三个月就受不了分手了。她现在是跟他相处时好好的,可刚说求娶愿嫁就本性暴露了。也禁不住冷笑:“那你去找那种女人吧,我不奉陪。”

说罢要抽手,贺奉年却握的紧,脸色沉黑:“李心容,不要太任性。”

“这是原则。”

贺奉年更是暴躁,拉了她的手便往回走。李心容不肯往前,可哪里争得过他,这一扯,脚上用了力,又疼了起来。贺奉年见她不做声,回头看去,便见她双眸垂泪,甚是委屈。不由顿下:“弄疼你了?”

李心容咬唇不语,贺奉年松了手“我抱你”,可手刚放开,就见她跟兔子般提步跑了,脸色登时沉冷,疾步追去。

本想凭着自身的优势跑的,可谁想贺奉年不顾那荆棘阻拦,硬生生追了上来,抓了她的手,两人几乎绊倒在一块,贺奉年低吼道:“连你也要走!我会宠着你,这难道不够。”

李心容愣神,着实被他吓了一跳。闻到他身上有血腥味,眼眸往下看,便见他衣裳都挂了彩。

贺奉年丝毫不理会,满目痛色:“我也想,我也想全部都由自己拿主意。可我没有权力……就连娶妻也不是我能做主的。留下来陪我,只有你能懂我。”

李心容听着这声音里的悲痛,心头揪紧。

后面侍卫追上时,贺奉年正抱着李心容往回走,颔首立在一旁没有做声。

将李心容抱回床上,让婢女给她换洗干净。贺奉年也包扎了伤口过来,两人相对无言。

许久李心容才道:“我不能忍受我喜欢的男子有很多个女人,即便心是向着我。说身不由己的,不过是好色男子为了寻丨欢作丨乐的借口罢了。”

贺奉年叹气:“心容,我告诉你我的身份,你曾是官家人,多多少少也应该听过这些。”

李心容说道:“你说……”

“我是当今圣上。”

李心容一愣,当朝皇帝的事她确实知道些,从小就由太后把持朝政,不过是个傀儡皇帝。

“我身体素来不好,不过都是心病罢了。朝中有臣子表明愿意效忠于我,却被太后斩杀,我愤懑难平,太后便将我打发到这来。安大学士是她的亲信,这庄子的人,也都是太后的人。”

李心容听他声音沉沉,几乎了无朝气,想安抚他,可片刻又将那已伸出的手缩回:“你不是那种甘愿被操控的人,迟早有一日,你会夺回大权。”

贺奉年盯着她,更是欢喜,语调却未高扬:“心容,你懂我,你果真是唯一懂我的人。随我进宫吧,我许你荣华,许你李家荣华。待他日我重夺皇权,定许你贵妃之位。”

李心容听着这话,却觉不甚悲凉,微摇了头:“不……我不想。我不愿入宫,后宫三千佳丽,比三妻四妾更是可怕。于我而言,自由更可贵。你有那么多女人可选,不差我一人,放了我吧。”

贺奉年愣神:“你怕我斗不过太后?所以要走?”

李心容摇头,那高大的身体却已是逼近,惊的她往床墙退去。贺奉年却已如魔障,抓了她的肩便压下“你为何也要走,既然要走,何必出现”。

李心容诧异,那样温雅的人,如今竟似禽兽。伸手推他,却听见衣布撕裂声,胸前已是一片冷意,几乎被他一手剥丨光。

“不要碰我……我会恨你的……会恨你的……”

“恨吧!”贺奉年知道女子视贞丨操如命,身子是他的,人便是他的了。先恨他也无妨,等入了宫,他会好好补偿,一定会好好补偿,只要能将这倔强女子留下就好。

李心容从未遇见如此骇人的事,抬手捶打,可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根本没用。等那长物因她的挣扎胡乱抵来,刺进谷口,因太干涩,痛的她几近昏厥。

实在干涩的入不得里面,贺奉年伸指撩丨拨挤丨压。李心容挣扎不脱,身体的自然湿丨润却告诉贺奉年已经可以了,扶着长物,腰身一沉,刺丨入内里。

身体登时如撕裂,痛的李心容面色全无,心中更是痛的如被针扎。她不惧怕这种疼,只是讨厌……讨厌被喜欢的人以强丨暴的方式夺了她的身体。

身上的人仍在起伏,她已痛的没了知觉。

“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好好待你。”

夹着粗丨重的喘丨声,终于是将浓白射了。

他想的不错,李心容恨她,从她嫌恶的眼神便能看出来。可他丝毫不在意,俯身吻她面颊:“我给你清理身子,好好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他有一个皇后,四个妃子,可他从不会亲自给她们擦拭身子,因为他不喜欢她们。没有哪个女人能像李心容这样打动他,他愿意为她做这种事。

李心容只想离开。

离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再见到他的好。

紧闭眼眸任由他触碰,养好体力,总要寻个机会逃走。

贺奉年见她不再挣扎,以为她真的将身心交给了自己。抱着她温热的身子便睡,难得入了一次美妙梦境。

这一睡太沉,等他发现李心容不见了时,已不知她走了多久。

李心容到底还是没逃掉,那侍卫虽然不是皇帝的,可对于抓人这种小事,还是全都听令。她能跑得过一堆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的侍卫?当然不能。

被抓回山庄时,贺奉年的脸色非常差。看着被缠绑的她,再不肯从那高椅上下来,俯视着她说道:“就算我要了你的身,你也不肯跟我走?”

“不肯。”

贺奉年笑声冷冷:“你跟别的女人不同。朕告诉你,从你进庄第一天,我就想带你回宫了。”

李心容不知他突然说这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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