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中的标的 琦月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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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中的标的 琦月阵-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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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已经好了吗?才三分钟而已,唉!没办法,年纪大了嘛!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那老头子恍惚的脸,想从他身上下来,正好瞥见他那已萎缩掉的东西,从我的股间咕噜的滑落出来。 
  老头子搂住我的腰,他那东西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再勃起,但是他仍然依依不舍的在我屁股上擦来抹去,实在是恶心至极。 
  “小那!我的宝贝,再让我抱一下嘛。” 
  我用手肘把埋在我股间的脸推开,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三角裤。如果早知道这老头在zuo ai时会一直叫“我的宝贝”,我一定会拒绝他。 
  拿起丢在沙发上的牛仔裤想要穿上,身后传来他的叹息声。 
  “怎么了?”我不情愿的问。 
  回头看到老头子湿润的双眼。一个陌生人,大约五十二、三岁,叫川…什么的,忘记了。 
  这种萍水相逢的对象,不可能全部记得他们的名字,身为高中学生要记的事情太多了。 
  可是只要见过一次面,绝对不会忘记长相。这个叫川什么的老头也是,四方型的脸和鹰勾鼻已经输入到我的脑海里。我的原则是不跟同一个男人睡两次,所以跟这个老头要说再见了。 
  “小那,你的luo ti好棒,只穿一条牛仔裤也很性感,很适合你修长又带点野性的双腿,我的宝贝!” 
  去你的性感!色情老头。我穿上T恤准备离开。 
  “啊,宝贝,还有很多时间,别这么急嘛,至少再留一个小时,我想再摸摸你。” 
  “不是说好到你子弹射尽为止吗?你考虑自己的年纪和体力吧!再怎么等,你也是无法做第二次的啦。” 
  老头子慌张的想要隐藏他那已萎缩的东西。我不理会他的要求,把手伸向他的鼻前,他不解的看着我。 
  “怎么了?钱不是已经付了吗?” 
  “刚才那个只是介绍费,你还要另外支付服务费。” 
  “我不懂你的意思。” 
  “反正总共是两万圆。服务费一万,清洁费一万,共两万,这个是常识耶。” 
  老头子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因为这种常识连我都不知道。 
  “那么加上先前付的五万,再给你二万吧!今天晚上在这里过夜。” 
  “别做梦了!” 
  老头子吓了一跳。我把一只脚跨在床上,看着四方脸的老头。 
  “住宿费还要追加十万,只不过我的服务项目没有这项。” 
  给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老头一个微笑,我一转身就直接打开衣柜,伸手摸他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内袋,拿出他的钱包。什么!带了一大堆现金嘛!还小气巴拉的说只给我两张,应该多给一点。 
  当然是有这个价值!虽然这个老头子缺乏持久力,但是爆发力就像猴子一样,所以我就像是陪猴子做这种事,当然有拿谢礼的权利。 
  这家新宿S饭店我常常来,今天的费用是老头子用金卡支付,我从他那里得到的钞票是十张,今天晚上所有的收入一共是十五万圆。运气太好了。 
  “大爷,再见了。” 
  给他一个飞吻,想要离开时,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有时候就是会碰到对方依依不舍。我陪这些色情家伙做援助交际已经一年了,最讨厌要离开时的情况。 
  “没关系,没关系,你陪我到早上,我再追加十万,再陪我一次…” 
  回头看着全身赤裸的老头,很抱歉的笑一笑对他说:“抱歉,我今天晚上已经约好人了。” 
  为了不留下后遗症,我尽量的对他冷淡。 
  “那么…明天、明天吧!” 
  “不行!明天早就约好了。” 
  “那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我想再见到你,你要多少我都可以付,我是一个社长,钱方面不是问题,好不好?” 
  一听到他这么说,我就觉得很恶心,我最讨厌这种家伙。 
  “小那,你的事情我早就听说了,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棒,如果可以,我想跟你订契约,一个月五十万怎么样?不行吗?那一百…” 
  “啰嗦!” 
  我大吼一声,老头子竟然一屁股跌到地上,我踩着他的肚子,用最下流的话跟他说: 
  “你听过我的传闻,就应该知道我的原则,我并不要求你们来买我,而是我让你买。而且,你以为一百、二百的小钱就能包下我吗?我让你做一次你就该高兴了。” 
  在口出恶言时,我的心里有一些些痛,可是不这么说,这些男人就不会放开我。如果表示出同情心时,当晚的那个男人就不会让我回家,因此我会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 
  “别小看我了。” 
  我在他松弛的肚皮上吐了一口口水,果断的将门关上,这算是我对他的一种温柔。 
  *     *     * 
  我叫天野那月,绰号小那。 
  到日本全国去找,再也找不到身材、长相、和那方面的技巧比我还要优秀的人,在新宿界里早就传开了。我是专门做同性恋的援助交际,十七岁的高中生。目前也正是最盛开、花样年华的年纪。 
  虽然专门做女方,可是并不是人妖,男人的象征也不输给其它人。皮肤白?别问这种恶心的话了!常有人问我是不是在南方长大,瘦巴巴?才不是!身材纤细但也有肌肉。要说个比喻的话,应该是黑狗吧!头发没有染成咖啡色或金色,是很自然,不需要靠化妆、美容的男孩。 
  个性也很单纯,全部都是现金交易,没有后遗症。常被男人抱着哭,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掉过泪。应该说是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遇到一个我想留住他的人。 
  想要找我,就到新宿二丁目一间叫“根”的酒吧,那是一间采会员制,男性专用的同性恋酒吧,我每晚都会在那里出现。只要到“根”就会看到谣传中的小那。每天晚上都会有老头子捧着大把大把的钞票来找我,他们都是一些衣着讲究、经济富裕、有身分地位的男人。 
  可是选择权在于我,我只会让我认为可以的男人抱我。 
  在无聊的暑假快结束的时候,连看了几部无趣的电影,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六点。新宿二丁目绚烂的夜生活正要开始。 
  明天就进入九月了,但是天气依然酷热。我撩起V领T恤上下不停的搧,想要让自己凉快一点,一边推开“根”的铁门。 
  嘎一声厚重的声音和冰冷的空气同时涌向我,我被吸进四面铁墙黑暗的空间里。橘红色的间接照明,使得铁墙和天花板染成淡淡的红色,很有情调。只要坐上二十人就会客满的小小酒吧,这里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男人聚集的地方,因此相当出名。 
  在左手边是木制的可坐五个人的喝酒吧台,右手边是站立饮酒的专用小厅。靠近墙边,为方便客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配置了三个小圆桌。 
  大部分的客人,在一、三杯酒之间就会决定今晚的对象,接着就会转换下一个地点聊天或者直接到宾馆。因此“根”虽然小,但客人不会流失。 
  离营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老板已经在吧台后擦拭玻璃杯。他是全身肌肉、绰号光头的前拳击选手,个性和体型完全相反,相当懦弱。不知道是否这个原因,三年前退出拳击界,开了这家店。比起和人打拳可能较适合开店吧。 
  “早安,老板。” 
  “啊,你今天也很早呀,小那月。” 
  你看,讲话也像小姐一样的温柔。 
  “不要叫我小那月啦!” 
  我苦笑着坐到吧台最里面的位置,这里等于是我的指定座位。 
  “好——!你还是喝果汁?小心毛巾很烫。” 
  “嗯,谢谢。” 
  很体贴的老板,只要我坐上这个位子,他就会送上一杯绿色蔬菜的健康果汁。 
  实际上,我对酒精完全不行,只喝一口舌头就会打结。本来打算高中毕业后来这里当酒保,就因为不会喝酒放弃这个念头。不过我有最拿手的做生意道具,就在我身上。 
  可是老板一直叫我不要再卖春,常常会给我一些忠告。这家“根”应该是因为有我在,所以才会这么生意兴隆,但是老板比较关心我的将来,甚于他店里的生意。 
  “那月,下个礼拜是升学座谈,你决定读哪所了吗?” 
  “嗯,老师说要我去读大学,不过我想就业。” 
  “你的成绩很好,应该按照老师说的去升学呀。” 
  “也没有特别想读的大学,与其勉强的读书,倒不如去工作。” 
  “如果是你,到哪里工作都没关系,不过色情的行业还是不要做吧!千万也别到店里客人的公司,他们一定另有居心。” 
  “这个我知道,谢谢你!老板。” 
  他好象是我的亲人。以往我也去过其它店,结果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老板的多管闲事,所以就一直待在这里,到今年夏天刚好满一年了。 
  喝着绿色果汁,一面找原本放在柜台旁边的报纸。在营业时间开始之前,我会先了解一下社会新闻,或是看教科书打发时间,这是我日常的课业。 
  “老板,今天的晚报呢?” 
  听我这么一问,老板立刻收起满脸笑容,显露出不安的表情,然后才从柜台下拿出报纸。 
  “对不起,我忘记拿出来了。” 
  打开报纸,社会版的大标题马上跃进我眼中——“新宿发现被殴杀尸体”。上次好象也有同样的新闻,日本社会真的好乱呀。 
  “老板,你看过这篇新闻了吗?” 
  我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老板突然把脸转开。 
  “老板?” 
  “那月,你不记得这个人了吗?” 
  听他这么一问,我将视线拉回报纸上,因为照片不甚清楚,想回他说不记得,但再仔细一看,我叫了出来! 
  “老板,这个好象叫川…川…对,叫川口…” 
  “川口清一,就是昨天晚上你跟他在一起的人,东洋商事的社长。” 
  我急忙的再仔细看清楚内容 
  东洋商事社长,川口清一(55岁),半夜被人发现全身是血倒卧在新宿C公园旁,送医急救,但因头盖骨骨折且失血过多早已死亡。初步判断是临时起意的暴行,可是警视厅及新宿署,对这一周来连发生两件杀人案件相当重视,不排除是同一人所为,现正全力搜查中。 
  然后…什么?警方正在追查一名昨夜与川口在一起的高中男生……。 
  “开玩笑吧!”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冻结。 
  我盯着老板看,发现他细长的眼睛漂着一丝同情,更加重了我的不安。 
  “不是呀!我并没有做什么!” 
  没错,我离开房间时是踩了那家伙的肚子,也对他吐口水,这要算是暴行的话,那算什么。不会为了这么一点事就头骨骨折吧!不可能!我根本没有杀人。 
  “今天晚上还是回去比较好吧!” 
  老板的叹息声,听起来像死刑宣判。 
  “这已经是第三个,新堂会长、岩崎常务董事、然后是川口社长,都是跟那月在这里认识的人,而且当天晚上都是你陪他们,你没注意到吗?” 
  没注意!我根本不知道,因为我通常只是浏览大标题,到底怎么死、死在哪里跟我完全无关,也不会去注意。 
  “这跟我没关系呀!” 
  老板从柜台走出来,捉住我的肩膀摇晃着,凝视我的眼睛像是给我打气般,只不过他露出的微笑有点苦涩。 
  “我知道你不会做那种里,可是昨天晚上你跟川口社长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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