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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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一夕-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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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些瑟缩,想讨饶,但又突然若有所思,最后就变成了纵容的宠溺,还有仿佛沉浸在骨血里的深深柔情。
鲍望春俯身而下,轻轻叼住情人俏薄的下唇,辗转,逗弄,吮吸,右手却依然不轻不重地扣在周天赐的要紧部位,一开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但很快就熟悉了,沾了些他顶端早就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在手里,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周天赐一开始还能跟着他的节奏呼吸,但是渐渐的,心底的火越烧越烈,清澈的眼眸不由得迷蒙起来。可是他还是企图保持清醒,努力甩了甩头,眨了眨眼睛。鲍望春突然笑了笑,放开他的唇舌,却用自己的舌头深深浅浅地舔起情人标志一样的酒窝。舌尖从一开始的轻戳变为逗弄,舔舐,而后却又突然凑到他的耳边,“赐官,”鲍将军命令,“闭上眼睛,感觉我!”
周天赐苦笑一声,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鲍望春在他的身下总会那么快就丢盔弃甲——当自己把身体的自主权彻底交出去以后,即便是意志力坚定如他,如东卿这样的人,都很难再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感官。甚至,他怀疑,越是坚强的人在这种时候,身体就越是敏感…… 
“你不专心!”肚子上猛地传来一阵痛,压在自己身上的情人不满意了。 
“好,好……”周天赐叹着气闭上眼睛,“我乖乖地不动,任你蹂躏,好不好?呃……嗯,哼……”原来是鲍望春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湿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敏感的喉结被噬咬被舌尖都弄得却不由自主更想吞咽不知从何而来的口水,因此每次吞咽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是自己把自己的喉结送入情人的口中一样。
逗弄了好一会儿他的喉结,鲍望春口舌往下,周天赐因为闭着眼睛,所以身上的感觉就尤其敏锐。只觉得那柔嫩的舌头带着湿漉漉的感受逶迤而下,当驻留在他胸口的乳头上的时候,快感铺天盖地涌来。  
鲍望春略弓起自己的背脊,以便自己的口舌能够进一步刺激情人胸口的敏感区,但也因为这样动作的缘故,两人赤裸的下体更一步地贴合在了一起。 
很久以前周天赐就觉得奇怪,一般人下体的耻毛或茂盛或稀疏,但不管怎么样都有一定的硬度。可是自己的情人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天赋异秉,那里的毛发柔软得如丝如絮,每次轻抚着那里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手指好似在春水中游弋一样。而此刻,因为情人弓着背脊轻吻着自己的身体,更贴合的下体碰在一起,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毛发就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春袋,那种好像是痒好像是荡漾的感觉直接刺激着自己产生精液的部位,于是,本来就昂扬的地方就更加勃发起来。
不由自主地轻抬了抬腰身,周天赐毫无顾忌地呻吟出来,“东卿……啊,哈!东卿,给我……给我!”明明觉得自己的快乐已经要到定点,却迟迟到不了那个地方,周天赐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被情人活活折磨致死。
但就在这一刻,另一处火烧一样的高温与他的勃发狠狠撞在了一起,火辣辣的痛合着火辣辣的快乐猛地冲上大脑。  
“啊!”周天赐几乎连用鼻子呼吸都忘记了,大大地张开嘴巴,拼命地往自己的肺里吸入氧气,“东卿……”手用力地拽着床单,“东卿,快点……给我!”
“好。”情人温柔地允诺,伸手把两个人的昂扬一起纳入掌心,双手合拢着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那种火热炙烈外加磨擦出来的火辣辣的滋味,令周天赐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吼,“东卿,东卿!”他忍不住了,只要想到跟自己的摩擦在一起的是情人的坚挺,用力地套弄着彼此的是情人的手掌,七年里只能靠自己排解的欲望这次就再也没有可能控制得住。  
突然一声低吼,一道浓稠的白色液体高高地飚射出来,溅在两个人的腰腹间。 
才喘了一口气,周天赐就发现自己胯下依然一片火热,且相合的两条热铁还是一如先前地强杵着,彼此虎视眈眈各不相让。明明刚刚射过,但是身体对身体的渴望却更加的迫切起来,一把火烧得周天赐的脑门都热起来,忍不住吼道:“东卿,东卿……给我!给我!” 
鲍望春却猛地伏下身体,用自己的唇舌狠狠堵住了周天赐的薄唇,把他的不耐和混乱的气息全部封印在他的体内。周天赐闷哼了一声,再也忍无可忍地反攻上去,狠狠嘬住情人丰润的双唇不管不顾地吸吻住。
两相缠绵之下,两人的两颊贴在一起,周天赐突然觉得脸上又沾染上了湿漉漉的感觉,心下一疼猛睁开眼睛,“东卿?”
鲍望春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看来却是一片氤氲,“好像,好像在做梦,这感觉太像假的了……”红润的嘴唇微微颤动,“我是不是还在梦里面,是不是其实我没有醒过来?”细窄柔韧的腰宛如柳枝条一样垂落下来压在周天赐的胸口,“所以,怎么都,怎么都射不出来!”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我射不出来,赐官,我还是怕自己在做梦!我……”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周天赐180度地旋转压到身下,“那么就交给我,”周天赐说着轻轻亲吻情人颤抖的嘴唇,“让我告诉你这不是做梦!”再亲吻一下,周天赐保证,“不是!”猛然往下一低头用嘴含住了鲍望春胸口的茱萸,用力舔舐嘬吸,手则狠狠抓住他的坚挺,近乎粗暴地揉捏起来。
“呀——”鲍望春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抓住被单,刚才那种火热刺激的快感再度漫延上来,只是这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火热,相拥纠缠的肢体再不是刚才隔着云雾般梦里的感觉,因为周天赐的火热粗暴,所有一切都真实得再也不容置疑。
情人脱口而出的呻吟无疑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周天赐只觉得自己热得就像浑身的血液都要爆炸开来一样,一把分开鲍望春修长美好的双腿,拽过撂在一边的枕头塞在他的腰下,“东卿,东卿,我可受不住了,你,你再忍忍,我们马上就会快活马上就会……” 
手已经近乎痉挛地扣抓着床单了,鲍望春不由自主地半阖着眼睛,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周天赐听得那声“嗯”差点没有仰天狼嚎,欢喜得伸手沾了自己身上刚刚射出来的浴液就要往那销魂秘境抹去,但就在这一低头的时候,眼神瞟上了情人依然耸挺着的玉茎。 
那巍巍颤动的勃发一如当年处子的嫣然,就算是此刻情急得厉害涨得通红却依然有种粉嫩的感觉,粗壮的茎身笔挺,铃口早就一片湿润把顶端整个都弄得湿漉漉的,但似乎什么地方卡住了,就算百般搓揉捋弄,他就是射不出来。看着那颤巍巍的宝贝,周天赐不知怎么联想到的却是沾着露水的玫瑰——一样娇艳的色泽,一样润泽的质感,于是烧得厉害的欲火突然就降了降温,心疼迅速蔓延。 
“这些年……”周天赐忍不住问,“你就,就没有,照顾过自己?”
鲍望春被撩拨得昏昏沉沉的,但周天赐突然停下了动作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什,什么照顾?!”
周天赐却不放过他,“就是想要的时候,你怎么办?”他追问,“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想了,怎么办?”
“……”鲍望春迟疑了一下,“冲凉啊。”
周天赐简直快哭了,“你不是吧,冲凉?!那多伤身体你不是不知道吧,大家都是男人,难道打飞机你都没有过?” 
鲍望春转过脸去,隔了好半天,闷闷的声音从床褥里发出来,“不是你,就算是自己,也不想做……” 
周天赐突然伸手板正他的面孔,让他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对视,“东卿东卿东卿……”一叠声的喊,喊一下就吻一口,恨不得把他搓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上辈子我一定积了很多福,这辈子才能找回你,东卿东卿东卿……” 
炙烈的吻逐渐转下,喉结,锁骨,胸口,小腹,一直到欲望顶端。 
周天赐紧紧拽住鲍望春的手,扭得那修长的手指几乎断掉,“是我!东卿,是赐官在抱你,”他说,他拽动手指,他亲吻那玫瑰般的顶端,“让我疼你!”突然就把那粗壮的勃起吞入口中,吮吸! 
疼痛和快感掺和在一起,鲍望春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强烈地索需着,而手指的疼痛,熟悉的气息更是紧紧地裹住自己,再忍不住将空着的手伸出去,也不知道是要推开周天赐还是要把他更加拉近。 
周天赐的头发被鲍望春的手一把抓住,抓得他生疼,可是却又欢喜,渐渐的疼痛消失,那手开始不断地揉他的黑发,与周天赐使用自己的舌头不断在他铃口打着旋的频率一致。而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开始从那张小嘴里泄露出来……
感受到情人大腿根部不断的抖动,他的腰也开始本能地抽搐,周天赐知道放松了的鲍望春终于要到了,连忙加一把力,用牙齿在那粗壮的茎身脉动处轻轻咬了一口。 
“啊,啊啊……呀!”身下的人儿吐出一声压抑的嘶喊,又咸又浓又多的液体毫不保留地喷射出来,量多到以周天赐都一口吞咽不尽。但摸着脸上的白色粘液,周天赐却无比快活地笑了起来…… 
鲍望春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失神的眼睛眨了眨才突然发现自己把液体射到了情人的脸上,顿时略有些尴尬地就伸手去抹周天赐脸上的欲液。
但周天赐猛地扑上来,压住他的手却把自己含满了浓稠液体的嘴凑了上去。
鲍望春下意识想转过头去,但周天赐却如影随形般跟上来。鲍望春逃不过去,只能无奈地略张开嘴承受他自己的液体,“呜……” 
听着他熟悉又陌生的,好像小动物一样的哀鸣,周天赐也不禁有些恍惚。真的,转眼间他们竟然分开七年了,千山万水烽火连天,生生死死的七年,而且差一点两个人就彼此失去,心不住颤抖的同时,简直就想把身下的人整个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再吻一吻情人玲珑丰润的嘴唇,周天赐轻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鲍望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好!”
“你自己的诶!”周天赐忍不住提醒他,嘴里一面说着,手底下却一点点沿着情人纤细的腰线往下慢慢探去。 
“自己的,也不好!”鲍望春说了一句,突然自己都觉得太羞耻,猛一抬头就咬住周天赐的耳朵,咬了一口不满足,于是再咬一口泄愤。 
周天赐悠悠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属狗的……哎哟!”这口咬得狠了,顿时把周天赐的火给腾腾点着,于是手也不客气地在情人腰腹的敏感处掐了一把,鲍望春一个没有提防,顿时也是一声“哎哟”呼了出来,曲线完美的身体还跳了跳,两下撞在一起,两人于是发现原来彼此都释放过一次的铁杵都依然勃发着。
“东卿,”周天赐轻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急啦?那便来实的了。” 
鲍望春的眉毛挑了挑,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来啊,怕你不成?”
明明整个身体都已经染上殷红的色泽了,却还是那样爱逞强,周天赐真是忍不住想笑,自己的情人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
但,还是想看他又羞又恼的动人样子,那时候的东卿是最最妩媚的
于是轻吻了情人玲珑的嘴唇一口,又把自己的嘴唇转移到他敏感的耳边去,“东卿,我们那么多年没做,你哪里……一定紧得厉害!”貌似说了一句很体贴又有道理的话,鲍望春虽然听得有些脸上发烧但还是得承认这是事实。 
但那痞赖的家伙接下来却说道:“我把我的手指借给你,你握着然后沾了些我们精水,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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