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信来年别有春(出书版) by 林寒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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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信来年别有春(出书版) by 林寒烟卿-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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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昊远道:「你在怪朕么?」

  安风道:「我不敢。」

  安风抱住李昊远,露出求恳之色。李昊远对他何等熟悉,把手伸到他衣服里,在安风身上抚摸挑逗,揉捏他的乳尖,安风呻吟两声,紧紧的贴着他。

  李昊远轻笑一声,让安风跪在床上,分开腿露出那朵红梅,取了药膏,探指进去为他涂抹。手指被他紧紧裹着,阵阵销魂。

  李昊远看安风雪白的臀瓣微微颤抖,解了自己的衣服扔到床下,轻轻压在安风身上,又伸一指进去拓宽安风的后穴,听得他不断呻吟。微一挺身,贯穿了安风。

  安风今天少有的热情,微微的迎合着他,李昊远扶住他的腰身,不住往他身体最深处抽插。安风呻吟着一次次痉挛,直到再也发泄不出来任何东西。

  夜里李昊远轻轻弹弄他的乳尖,看他睁开眼睛,笑道:「安风既已醒了。。。。。。」伸手去抚摩他的腿,慢慢覆上他的臀瓣。

  安风嗫嗫道:「我。。。。。。」

  还未说完,李昊远的手指已探进他体内,笑道:「乖,张开腿,让朕疼你。」

  安风喘息几声,顺从的缓缓分开双腿。李昊远把分身插入他体内,已经闭合的小穴蠕动着推拒外来异物。

  安风痛得呻吟一声,李昊远亲了亲他的耳朵,柔声安慰。又将自己向内推了一推,听得安风低泣,安慰道:「一会儿就不痛了,乖,腿再张开些。」

  安风道:「真的不行。」

  李昊远不忍听他哭泣,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把安风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笑道:「朕看看,怎么就不行了。」

  柔粉的小穴可怜兮兮的紧紧闭合,李昊远缓缓伸一根手指进去,内壁立刻包裹住他,没有一丝空余的收缩。李昊远感觉有些异常的热,轻轻揉弄安风的臀瓣:「看样是真不行了,朕就放你一回。」

  第二天李昊远并没有走,哄安风喝了碗粥后,抱着他批阅奏章。安风伏在他身上,伸手环住他的腰,下颌枕在李昊远的肩上。过了半晌,觉得委屈气恼,狠狠的在那肩上咬了一口,李昊远恍如未觉。

  安风咬住不肯松口,看他竟然好像没有感觉,换了位置,又咬了他一口。

  李昊远心中好笑,不能兴风作浪的安风也只能用这样孩子气的方法发泄。过了好半天,安风还在咬。

  李昊远把他从肩上拽了下来,笑道:「昨天朕把你弄得很疼么,夜里你明明很热情地喊朕,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看安风脸刷的红了,又道:「你咬好了,咬得朕不能临幸其它妃嫔,只好都在你这出火。」

  安风听他这样说,轻轻伏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李昊远把他抱紧贴在身上,柔声道:「出去坐坐。」

  李昊远把他抱了出去,摘了院子里几朵花,编在安风的头发里,深深浅浅的吻他。

  习惯是种难以抵抗的力量,安风偶尔会响应他的吻,然后悚然,李昊远也不说破。

  留到中午,李昊远喂他喝了药,看着他吃了饭,柔声道:「我会派人护送你回山庄,你自己处处小心,伤了你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安风回到承恩山庄,他的敌人都已经败北,反而生出寥落之感。当年年少气盛,以为中原尽在掌握,如今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伊随云这晚来找他散步,两个人走了一阵。

  伊随云道:「师父,你要一辈子留在这里么?七派已经势颓,不如我们就此离开中原。」

  安风道:「我不能离开,我已经是圣教的罪人了,若是因为我再折损圣教之人,百死难赎。」

  伊随云凝望着他,像是要看穿他的心意,良久道:「师父,李昊远从前待你不好,他是拿你当作酬劳。如今他是十分倾心于你,你若是。。。。。。」

  安风仓皇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安风像一个孩子,急匆匆否决着。

  伊随云抱住他柔声道:「师父,听你的心吧,你的心要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别为难自己,我更不会为难你。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别对自己那么狠。」

  安风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辩解道:「你说我喜欢李昊远,我没有。」

  伊随云在心底叹息一声,轻抚安风的头发,和他在回廊边坐下。

  伊随云心里叹息;安风强时极强,弱时偏又很弱,像孩子一样的依附让人舍不得放开。假如他不是这样的性格,纵然生得绝色,也未必会让李昊远眷恋如斯。

  安风道:「随云,我没有。」

  伊随云道:「那跟我走。」

  安风不知该如何回答。伊随云的目光永远温柔,爱怜地抚摸他的背,柔声道:「我随便说说,别放在心上。」

  安风低声道:「我想自己待一会。」

  伊随云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

  安风望着花园里的青草,尝试着问自己,「或许你喜欢李昊远?」

  另一个声音立刻从心底冲出来,「不,不可能。你忘记了他是怎样折辱你!」

  「可那是因为他从前当你是旧香教给的报酬。」

  「无论他怎样以为,他凌辱了你。」

  「难道你真的不想他么,难道你每月去京城不是为了亲近他?」

  「我是被逼的。」

  「你撒谎!你可以忍耐欲望。你去京城只是因为你喜欢他,你思念他。自从他放你离开,你就已经爱上了他。」

  安风抱紧头,嘶哑道:「不,我不喜欢他,我没有思念过他,我没有爱上他,我恨他。」脑子里争论的声音像是两根同时断折的琴弦,安风缩成一团,发现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伊随云第二天去见他时,什么都没有提起。他不愿意安风难过,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转瞬又过一月,安风没有布置马车去京城。他这个时候留在山庄里,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伊随云去见他,柔声道:「师父,你心里怎样想?」

  安风道:「我是要回雪山的。他于圣教,终究是有恩情。也许他原本肯放我走,我若不说一声便突然走了,倒惹怒了他。」

  伊随云温柔道:「你说的对。」

  安风的醉花功是逆天的功夫,出现破绽后比常人的欲望来得猛烈的多。十五这天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隐隐觉得那说不明白的滋味从身体的深处浮到表面来。安风抓紧被褥,强迫自己不去想身体的不适。

  可李昊远不请自来的闯到安风的脑海,安风渴望他的抚慰,抱着棉被低低的呻吟,把难耐的夜晚勉强熬了过去。清晨时安风才迷糊着入睡,出了一层的虚汗,他的功力还没有从昨天的破绽中恢复。

  伊随云悄悄进来看他,伸指点了他的睡穴,给他擦额上的汗。他把安风轻轻抱在怀里,亲吻安风柔软的唇。安风下意识的抱住他低喃:「皇上,皇上。」

  一滴清泪落在安风的雪白脸上。

  伊随云这一生最爱的人已经爱上了别人,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带着安风离开。

  十七这天,山庄的总管跑来对安风道:「庄主,快去前厅接旨。」

  安风站起来,暗自诧异。

  这旨意来的怪。

  雍京到这里有三天路程,如果是在十五之前的旨意,李昊远必定会因为自己要去京城而亲自告诉自己。

  如果说李昊远是因为自己没有在十五那天去京城,而下了这道旨意,从十五到今天十七的早晨,实打实的说,也不过是一天多时间,这旨意竟是派人连夜送来的。

  来传旨的是安风的熟人,在李昊远还做王爷时便跟随他的侍卫秦涛。安风跪在地上,传的是口谕,大意是李昊远南巡,途经此地,命庄主安排接驾。

  秦涛看安风慢慢站起来,柔声道:「公子,皇上一年也不过见你十二面,你不要违了他的意思才好。皇上这一生,也没有对人这样格外看重过,纵然你心里不愿意,忍一忍也便过去了。」

  他对安风算得上礼遇有加,这番话更是心底发出的。安风点了点头,无助的站在大厅中。秦涛叹息了一声,安风生了一张迷惑人的脸,让人忍不住要帮他。

  秦涛低声道:「公子没有按期回京,皇上震怒的厉害,发了半夜的脾气,当夜便决定南下。但并不像是要罚公子,公子不必过忧。」

  安风叫人去收拾,将内院全部空置。还好山庄本就奢华精致,摆设用度大多是各地贡品,皇宫纵然建筑胜过此处,其它的也不过如此。

  第二天清晨,李昊远便到了。

  安风心下暗惊,这个时辰到,又带着这么多车马,分明也是连夜赶路。

  李昊远此行所带侍卫都是宫内的高手,人数对比平时出行也不算多,同行还有两位贵妃。秦涛与山庄总管杜宇安排随从进庄。

  安风在承恩堂接驾,他穿了一身黑衣,跪在地上。

  听得那熟悉的声音道:「平身。」

  李昊远摘了他的面具道:「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戴这东西。」

  安风道:「皇上要我时时戴着,安风不敢或忘。」

  李昊远笑道:「你若有这样听话,倒真奇怪了。」

  李昊远伸手把他抱在怀里道:「安风来信说病了,朕忧心得很,特意带药来给你。」他自袖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拿出一枚丹丸。

  安风闻那药味,悚然一惊。

  李昊远道:「吃下去。」

  安风身子发抖,不肯张口。

  「你既生了病,为什么不肯吃药?」李昊远看安风畏惧神情,心中不舍,温柔的道:「你不用怕,只是一个月的分量。」

  安风知他开口从无假话,把那丸药吞了下去。

  李昊远轻轻吻他,一会儿抬头道:「安风是为了什么,不肯来雍京见朕?」

  安风低声道:「是不舒服。」

  李昊远柔声道:「你还要骗朕么,随云是谦谦君子,估计你也不是因为他。难道是你自己不想再见朕了?」

  安风默然不语,过了一会低声道:「我没有。」

  李昊远道:「朕想念你得很。」伸手解开他的衣服,手指探进去抚弄安风的乳尖。

  安风喘息道:「不要在这里。」

  李昊远道:「哪里还不是一样,没人敢进来,你害羞什么。」

  把安风抱到长椅上,温柔的抚弄他,不断的输真气去探察安风体内功力,待感到安风的真气已全被药力压下。褪了他的裤子,让他趴卧在自己膝上。安风觉凉风在身上吹过,紧紧的闭上眼睛。

  李昊远看他脸上越来越红,心中好笑。手指轻轻揉捏他的乳尖,另一手绕到安风身后,分开他的双腿,在雪白的臀瓣上抚摸。撩得安风情动,将手指慢慢插进他体内,安风呻吟了一声。

  李昊远道:「朕若这样进去,你支持得住么?」

  安风伏在他身上喘息,也不说话。李昊远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把他抱进了内堂。

  安风一接触到床,立刻松了一口气。

  李昊远拉下帐子,帐内光线一下昏暗了下来。他自床头柜子里翻了半天,才翻到他从前留在这里的药膏。

  把安风放在膝上,分开安风的臀瓣,露出那朵隐藏的密花,用手指蘸了药膏轻轻涂在他的内壁。安风觉阵阵酥麻,忍不住伏在被上低低呻吟。

  李昊远调笑道:「安风这样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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