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同人-御堂x克哉 占有欲-tt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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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同人-御堂x克哉 占有欲-ttcan-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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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温暖化解坚冰,冬天的寒冷在散去,春天的微风包裹着他……
抬起头,轻轻地点上御堂的嘴唇。
“我真的很爱你,御堂先生。”
“我知道。”
御堂把这个轻吻加深继续了下去……
寂静的树林中,除了他们没有人能知道爱情是这么的甜蜜……

在祈福树上,风缓慢的吹开了一张牌子“愿望:我知道这样的爱情是不被别人所接受的,但是,我想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因为去我非常的爱他,神呐,请原谅我的任性,保佑我和个人幸福吧。”

祭典慢慢地散去了,可林子中那娇艳的呻吟还在时起时伏……
——————————————再割(PS:领带君登场)——————————————
几天后
御堂家中:
“这是什么?”克哉拿起一个包装高级的黑色盒子。
“送你的领带。”
“真的吗?”克哉相当高兴。
“打开看看。”
克哉打开礼盒,是一条棕色的领带,只是……
“御堂先生,这下面的‘M’是什么意思?”
“是我的名字啊,MIDO的M啊。是我定做的,M使用那天晚上你拉的绳子缝制的。”
“啊……谢谢…_…”(抱歉我用表情符号,我想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小克的汗颜。)
“你以后要每天带着。我如果发现你没带,就要惩罚。”
“哎?怎么能这样!”
从此,佐伯克哉每天都打着一条领带,不过,他本人并不讨厌这样……


“克哉。”坐在自己对面的御堂叫着自己的名字,把自己从回忆中拉到现实中来。
“啊……那个,御堂先生……”
“什么?”
如果现在认错,是不是就不用受到那所谓的惩罚了呢?可是……
“不,没什么。”却不敢开口。
御堂看着克哉于言又止的神态,皱起了眉头,但又马上像想到什么似的,勾起了嘴角。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了。
御堂一只手把那杯酒端起来,递到克哉面前,“克哉,好好品味一下这杯酒的味道。”
“哎?可是,一会还要回公司加班,如果喝醉了的话……”
“以你的酒量,应该不会一杯就倒吧。”自从交往以来,御堂了解了克哉很多事。当然包括他在大学时的酒量和种种事情。
“话虽如此,但是不谨慎一点是不行的。”嘴上这么说的克哉,其实是因为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每次和御堂在一起有这种预感的时候,那就是御堂一定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很害羞的事情。
“是吗,那可真是可惜。”
‘呼。’在心理舒了一口气,这一劫总算过去了。
“难得我找到了你一直想尝尝看的Maidenhair Spleenwort,不过你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御堂用一种暴殄天物的口气说着。
“Maidenhair Spleenwort?!……请、请等一下。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Maidenhair Spleenwort这样名贵的酒……”
Maidenhair Spleenwort是在前几日从御堂口中得知的酒中极品,这是每经过五十年酝酿才出品一瓶的酒,在市场上不见货,只有受到制造方特别而的青睐,才有可能获得馈赠。克哉自听说过御堂对这酒的赞美,就一直想尝尝这种酒到底是为什么能得到御堂如此的好感。
“怎么了,改变心意了?”御堂嘲讽似的看着克哉。
“呃……我果然还是对这种酒好奇。”克哉有些窘。
御堂哼了一声,将酒放在克哉面前,一股浓烈的酒香顿时充满了克哉的鼻子,“好香啊,这酒。”像是受到谁的驱使似的,先是轻抿一口,酒刚进入口腔,并没有烈酒那种突如其来的呛人,也没有很浓郁的酒味,而是有一种柠檬似的清香,伴有普通酒没有的那种润滑的口感,轻易的就从舌尖滑向喉咙,最后回味时才感觉有烈酒的醇厚香味。让人欲罢不能,克哉着了魔的一口一口将酒送下肚。当喝完还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最然很美味……只是,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异样……
“感觉怎么样?”
“果然很美味呢。”克哉笑着回他。
“是吗……”御堂不像是回答自己,而像是一个人喃喃自语。然后带着一种令人费解的笑容盯克哉的双眼。
“御堂先生?”
“不,没什么,你喜欢就好。”御堂这么说。
“嗯。”
之后御堂没吃多少,就叫来侍者结账。当克哉听但那恐怖的数字时,不禁背脊冒冷汗。而御堂却很是驾轻就熟的写了张支票,还说剩下的是给侍者的小费……看着这样的御堂,很容易就让他联想到他每个月的花销。
‘上司和属下的月薪到底差多少啊……’克哉悲哀的想着。
到下楼时,克哉才明显感到那股异样感在逐渐放大,那是自己很久不曾感觉到的真正的醉的滋味。
还没到御堂的车前,眼前就已经模糊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就喝了一点酒……’脚下有些轻飘飘的,不禁放满了脚步,用手抵住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克哉。”御堂在朝自己说话,而在克哉听来却像是隔了千座山那么的遥远。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感觉有些晕……”已经达到了只要一闭眼就能失去知觉的地步。
“……”御堂没有说什么,只是上前扶住了克哉,以免他摔倒。
“哈哈…很奇怪吧,只是一杯酒而已。可是,现在…很想睡……”
“克哉?……”
“………………”没有回应。只能感到克哉靠在肩膀上均匀的呼吸。
“哼。”御堂轻笑着“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将克哉扶到车上,然后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开动了引擎。
“克哉,你会为了今天的大意,而后悔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御堂看着旁边早已酣然入梦的人“我不会让你有时间去后悔的……”
车在前行,御堂那 邪恶?的计划慢慢地在脑海中形成……

想念的味道(占有欲 回忆篇番外)
这里又下雨了呢,御堂,我好想你……
第一次把雨和感伤挂起钩来,就是你走后的第一天。本来想打起精神好好工作的我,还没走到公司,天就开始飘雨。
一点一点,一滴一滴,一片一片……雨声的嘈杂在耳边响个不停。
御堂,如果你在我身边,会不会揽我在怀?
御堂,如果你在我身边,会不会轻声责备?
御堂,如果你在我身边,会不会给我温暖?
御堂,如果你在我身边,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哀伤……懦弱的自己,可怜的哀伤。
没有你的时间真的很难熬,我的一天像度了一年,漫长而空洞。我再没有下班后的期待,期待你一如往常在等着我。我惧怕,惧怕下班的时间,惧怕看不到你的地点,惧怕在寂静的家中,还如此发了疯的想着你……
本多喊我去喝酒,我摇了摇头。
他打趣地说,‘御堂不在你就沮丧成这样?要是他一年半载不回来怎么办?’
一年半载?这个可以让我去死的时间,我想撕碎了日历,打破了钟表,停止了生长,让我忘记计算时间。
或者,疯狂的奔跑,拨快了秒表,改变了昼夜,打破这漫长的再见。
可是,这都是寂寞的产物,我无法做到。
‘不,他会回来,很快回来。’对,他会回到自己身边来,最快,最快……克哉这样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本多慌了手脚,拼命的道歉。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啊……这不能怪本多,是自己,太过懦弱。
‘没什么,只是沙子吹进了眼睛了。’自己说。可是又有什么样的风沙,能够让自己的眼泪这样多的留下来呢?
御堂,如果你在我身边,会不会轻抚我的头发?
御堂,如果你在我身边,会不会宠溺的安慰我?
御堂,如果你在我身边,会不会为我吻去泪水?
御堂,如果你在我身边,是不是我就不会听到留言中苍白的尾音声……可怜的自己,懦弱的哀伤。

暂且用酒精在夜晚麻醉自己吧,这个你不在的夜晚,这个没有你体温的夜晚。
暂且用工作在白天压迫自己吧,这个你不在的白天,这个没有你话语的白天。
可是清晨,中午,黄昏,梦里……还是在想你、想你。
一星期一次的通话中,我本想告诉你我的思念成狂。可每当听到你那疲倦的声音,我犹豫了。
‘怎么了,克哉?’
‘没有,我很好’很好,很好……这样的说谎,会让你稍稍放松吗?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任这边眼泪成行。
我很想你,我很想你,我很想你,我很想你,我很想你,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我抱着膝,轻声的念叨,却始终不能传达给你。压抑着的想念是杯毒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与你的交谈,是种甜蜜的煎熬。
可是,你一定也这样想我吧?作为你的恋人,请容我任性的这样想吧。如果不这样想,我情愿让你用冰冷的刀尖抵在我的胸口,然后刺进我的胸膛。
(作者汗颜:御堂你杀佐伯时给小克留下阴影了。)
一秒。
一分。
一小时。
白昼。
黑夜。
一整天。
我始终在想念你,不停的有些神经质。
所以当你出现在我家门前的时候,我差点把现实与梦境搞混。
“御堂先生。你怎么会在这?”这是不是梦境?你会不会在梦醒来时从我眼前消失。我已受够这种飘渺的痛苦,任你的笑容在我的眼前不见,而我的声音却传递不到……
好遥远,好遥远……
“你就这样出来见人吗?”他那美丽的眼眸眯着,有些微怒。
“不、不是,我以为可能是本多所以才……”
“又是本多吗?”御堂脸上的怒意更浓了,接着冷哼了一声“你们的关系还真是好的不一般啊……”
嗯……他回来了,那个爱吃醋的的恋人。
回来了。
回来了。
“克哉,你怎么了?!”御堂抬起头看着潸然落泪的我。
“没有什么……我、我只是太想你,对不起……见到你本来我不应该这样…可、可是……我……”
御堂的眼神越发温柔,把我的手牵着放在自己的脸上。轻喃“我就在这里啊,克哉……”
然后温柔的吻参杂着思念的干渴,落在我的唇上。
那一瞬间,御堂真实的存在着,存在在自己身边。
‘谢谢你,御堂’
即使是这样理所当然的见面,我也会把它当作为上天的恩赐,上天将你还了回来,陪伴在自己左右。
我爱你,御堂。我这样疯狂的想念你,现在,即使你离我咫尺。


从耳边传来人走动的声音,让克哉的头脑渐渐的从黑暗中苏醒,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头疼的一阵阵的发蒙。
‘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呢?’这样问着自己。
想把身体稍微移动一下,却感到浑身冰冷,尤其是下肢,像被冷风长期吹过后一样的麻木,而且现在的姿势也令自己有些难受。
“到底怎么了?”这样呢喃着睁开眼睛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睡意全无。
自己是在御堂家没错。可是克哉现在的样子,却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现在克哉穿着类似沏茶店女仆的服装,而且是欧洲中世纪留下的古典高雅的长裙样式。只是,与这份高雅不同的是,自己现在的两只腿正在大大的分开,被绑在床上,而且长裙被掀起直至腰际,并且内裤在什么时候脱下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可以说是把裙下风光全漏了出来,而且是漏的一览无遗。想动手把裙子拉下去遮住两腿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的双手正邦在床的栏杆上。拼命的挣扎着手想逃开,可都无济于事,只会让自己的双腿沿着床际下落,使之更大的打开。
“唔……”真是丢脸到想死。“御堂先生……”虚弱的声音这样喊着,希望他可以来解放自己。
卧室的门突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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