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之雍正当道+1番外 作者:苍霞(晋江vip2013-12-31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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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雍正当道+1番外 作者:苍霞(晋江vip2013-12-31正文完结)- 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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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鹦哥儿自是悔恨万分。不过,此刻说这些都迟了。小姐对云鹤有恩,他即使不愿,亦不能违背小姐的意思,更不敢抗旨不尊,只能迎娶小姐。小姐今早也应承了太后的旨意……这婚事任谁也阻止不了。那满腔情丝系与赏云鹤身上的她,又该怎么办呢?
  鹦哥一边怨赏云鹤太实诚,即便离开夏府那么多年,仍对小姐忠心耿耿。一边又恨造化弄人,叫她遇上了云鹤动了情,却不圆了她的痴心。接着,鹦哥儿不禁怪起黄鹂。她暗道,要不是当年赏云鹤来府上,黄鹂与她争风吃醋闹到小姐面前。小姐怎么会说出那番子话,吓得她不敢对赏云鹤袒露心迹?
  就这般怨着恨着,鹦哥儿一夜无眠,在春丫头的催促声中浑浑沌沌的起身,刚欲往天佑处伺侯,便闻太后传唤,只得打起精神往慈宁宫正殿听候吩咐。
  “哀家听说,你们都是跟了公主十几年的人了。你们的忠心,哀家是信得过的。”太后笑看着黄鹂等人,冲着她们一一点首道:“你们公主把贴身丫鬟冬丫头给了哀家,是她的孝心。冬丫头的事,日后自有哀家为她打算。如今,公主就要出嫁了。今日哀家找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是想跟着公主出宫,还是求恩典配人?若是你们离了公主,哀家也要为瑞珍多点几个奴才伺侯。”
  秋丫头等人听了,顿时脸面通红。她们几人互觑了几眼,都不知如何开口方好。
  太后了然地笑道:“哀家是过来人,在哀家面前你们不用怕羞。古话说的好,女大当嫁。你们服侍公主一场,哀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奴婢……”
  “说吧,不用怕。哀家可不是吃人的老虎。”
  春丫头低头道:“太后因着公主,给奴婢脸面。奴婢不是那不识好歹的,就直说了。奴婢想一辈子伺候公主。”
  “奴婢也想跟着公主。”黄鹂慌忙附和道。
  太后看向黄鹂道:“你真这么想?”
  “是。”黄鹂点头回道:“再者,奴婢年纪大了,哪还有人愿意娶奴婢呢?”
  太后闻言皱眉道:“你这么说,是怪公主耽误你了?”
  黄鹂听太后所言,一时间苍白了脸,跪倒在地叩首道:“不,奴婢怎么敢这么想?”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太后不悦道:“你还未过花信之期,要知道,宫女可是二十五岁,才恩准出宫的。难道,在你的眼里,我们皇家的人是不讲情理,耽搁你们大好年华的祸首不成?”
  “奴婢不敢!”
  “不敢便好。”太后瞥了黄鹂一眼,沉声道:“你们公主是好心性,有些事看在眼里却不与你们计较,你们可不能得寸进尺。什么是奴才该说的,该做的,都要心里明白。哀家只说一句,若让哀家发现你们不安分,可不要怪哀家不教而诛。”
  太后俯视着鹦哥儿几人叩头应承,不耐烦的挥手道:“冬儿,你也和她们相识,这事就由你和她们说吧。哀家乏了,你们退下吧。”
  稍歇,慈宁宫西角厅房。
  “冬儿,你如今也算贵人了。宫里好多人都要求着你在太后面前说情呢!”
  “我哪里有这个能耐?”
  “你也不用自谦,你做了太后身边的一品女官,我们这些人里,就你的造化最大。看看你,说话的气势可都比得上大家小姐了。”
  “还不是托了小姐的福。太后也是看在小姐的份上,才格外高看我一眼。”
  “行了,别说场面话。冬儿,太后究竟有什么事吩咐?”
  冬儿笑看了急着询问的黄鹂一眼,直说道:“你们都知道,小姐就要出宫了。七日后吉时,内务府就会把嫁妆抬去贝勒府。太后是想在你们之中挑一个同去,做试婚格格。”
  “试婚格格?”
  ‘试婚格格’是做什么的,鹦哥等人在‘小燕子’、和嘉出嫁后,自是知晓了。为此,秋丫头四人惊呼过后,脸上一片羞红。
  冬儿的目光掠过春丫头几人,询问:“你们谁愿意去?”
  “这……”鹦哥即便心中万分的愿意,面上却也不敢明言,吞吞吐吐不知说什么好。
  “原本,这试婚格格是挑旗下女子的。不过太后说了要点你们,一来是因为你们是小姐的亲信;二来你们跟着小姐那么多年,自然不会有不该想的念头;这三者,便是找个宫女只怕也有攀亲带故的,若是闹出事,岂非给小姐添堵?太后就是不愿找那不安分的,才挑你们。”冬儿说罢,瞅向对坐的四人道:“你们怎么想的,尽管说。要是你们都不愿意,也只管告诉我。我会回禀太后,太后仁慈,不会怪罪你们的。”
  “我……”
  “我愿意做试婚格格。”未等鹦哥把话说完,黄鹂抢先道。
  鹦哥儿因黄鹂抢了她的话,心头一沉脸面顿时阴沉的如一滩死水。但冬儿等人皆未看向她,而是紧盯着发话的黄鹂追问:“你是说真的?你真的想去?”
  “黄鹂姐姐,你可想清楚了?要是做了这‘试婚格格’,小姐只怕不会再这么信你了。”
  “黄鹂姐,你别胡思乱想。方才,你在太后面前胡言,说什么年岁大了,难以出嫁。可你正是杏期之年,哪有嫁不出去的道理?现在所有的事尘埃落定,只要你求小姐,小姐一定会给你个好结果的,何必做试婚格格和小姐离心呐?”
  黄鹂扭着帕子,咬唇道:“你们不必劝我,反正我要跟着小姐出宫的,做‘试婚格格’又有何不可?再说,我做了试婚格格,定然不会做出不利小姐的事,小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日子久了,小姐定然不会再疑心我。”
  冬儿见黄鹂不听劝,拦下春丫头、秋丫头,直视黄鹂吩咐。“既然你打定主意,我也不再劝你。后面这些话,是太后命我说的。‘试婚格格’除了试婚当夜,之后没有公主之命,你不能私下见额驸。明白吗?”
  “是。”
  “若是公主怀了小主子,令你在这期间侍奉额驸,你也只能在额驸晚上召见你的时候去伺候。可知了?”
  “是。”
  ……
  冬儿绷着脸训话,黄鹂低眉顺眼的答应着,谁也没主意一旁鹦哥儿垂着头,指甲深深的扣入掌心,其间渗出点点的猩红把雪白的帕子点缀的格外娇艳。
  




☆、极端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黄鹂听着外院喜气洋洋的鞭炮声,娇羞的坐在床边。她微微低下细心描绘的容颜,偷偷挑起眼梢打量房内进出的丫鬟。
  “姑娘;主子吩咐了;你先吃些东西歇息吧。”
  黄鹂闻声抬头,打量着跟前俏丽的丫头;心下不由得一酸。随即想到今夜良辰在睡床上的情景,心头又泛起甜甜的滋味。
  黄鹂心道,丫头传话给她,不知道是不是额驸吩咐的。如果是,那就是额驸看重自己。若不是,想必是丫鬟自作主张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亦或是讨好自己。但有什么关系呢?即便这丫鬟有什么小心思,最后也不可能有名分。想到此处,黄鹂扬起笑意道:“多谢额驸的好意,我不饿。额驸,额驸他……”
  黄鹂脸上一片羞涩,吞吞吐吐欲问赏云鹤何时到来,一旁同来送妆的管事嬷嬷没好气的指摘道:“额驸,岂是你能叫的?你是宫中出来的,怎么连这点都不知晓?行了,今次吉日我便替你瞒下,要是有下次,主子可饶不得你!”说罢,管事嬷嬷也不顾黄鹂青中带紫的脸色,招呼着丫鬟出房,关上门扉。
  黄鹂被管事嬷嬷气了个仰倒,却不敢声张,怕搅合了自己的好事。但心底禁不住对管事嬷嬷连骂带诅咒,恨她不给自己脸面。“一辈子嫁不出去的老姑婆,看我日后得了意,怎么收拾你!”黄鹂小声喝骂着,慢慢竟笑了起来。
  黄鹂暗道,小姐性子冷冰冰的,这次的婚事也是因为对夏老爷发过誓,又有太后催着,才不得已为之。男人嘛,自是喜欢柔柔弱弱,温婉听话的女子,小姐正巧与之相反,事事爱拿主意,比男人还刚强。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
  小姐曾在危难之际搭救云鹤,云鹤自是敬重小姐,但日复一日看着小姐冷漠的样子,总有厌烦的一天。到那时候,只要自己把心贴上去,不怕云鹤不上心。只要男人的心在她这里,名分、孩子、钱财……她都会有。至于小姐,黄鹂知道她并不在乎云鹤,自然更不在乎云鹤带给她的东西。
  黄鹂嘀咕道,小姐可以一辈子戴着云鹤嫡妻的名分,她不会与小姐争。她要的是小姐不稀罕,她却爱若痴狂的云鹤。黄鹂想着,只要小姐生下了孩子,便不会理会云鹤了吧?而且今日,自己早小姐一步,成了云鹤的女人。云鹤就是碍着小姐的威严,心底也会记着自己的。到云鹤对小姐的感激之情消磨净了,她再给云鹤安慰,为云鹤生儿子……便是最终让小姐忌惮了,按云鹤的手段带着她逃离,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着云鹤搂住自己策马飞驰的样子,黄鹂通红了脸,害羞的看向桌边的滴漏,猜着云鹤何时而至。黄鹂掏出稀罕的小圆镜,照了照头脸,怕浑了妆容。正装之时,黄鹂突然记起鹦哥儿那嫉妒到恨不得撕了她的嘴脸,得意的笑了。
  正当黄鹂想入非非之际,天佑亦在寝殿内对着蜡烛出神。边疆战事告一段落、红花会瓦解、把持内务府多年的贼首落网……朝堂已复平静,各地商贾定下契约,也要回故里了。就在今日食时二刻,詹莫问曾求见自己。
  詹莫问便是当年的小鱼,赏云鹤的哥哥,如今徽商的领头人。前日,天佑见过詹莫问的发妻,也就是夏丫头。夏丫头叩谢天佑,说这几年过得很好。一来夏丫头与詹莫问同甘共苦,才有了现今的身家。二来,詹莫问看在天佑的面子上,娶了同是丫鬟出身的夏丫头。眼下詹莫问虽与人应酬,不得不纳了几房小妾,却给足了夏丫头正妻该有的礼遇。
  天佑以为詹莫问前来是为了今后经商的出路,没想到,詹莫问却说了一则往事。
  “当年吾父家贫,是母亲用嫁妆供他攻读的。等家父中了同进士得了外官,就嫌母亲无财无貌又无生育,配不得他。怎奈,母亲为三不去之妇。詹家穷困,因她而富。她更是独女,娘家中两老以故,若被休弃无家可归。她的嫁妆,早就在给家父攻读,疏通关节时用尽了。家父最终看在母亲替公婆服丧三年的份上没有休离,只给了她一个名存实亡的名分,并强行让她搬离主屋,住在偏房。”
  “公主不知,奴才和赏云鹤并不是一母同胞,他是嫡母所出,奴才则是嫡母恨之入骨的庶子。”詹莫问自嘲道:“家父不休妻,却纳了几房妻妾,由奴才姨娘最为得宠。奴才的弟弟云鹤,则是嫡母设计家父醉酒后所生。为此,家父从不正眼瞧云鹤一眼,却对奴才疼之若宝。”
  詹莫问笑道:“詹家中只有奴才与云鹤两个孩子,父亲再不待见他,也不愿嫡母闹开了让人笑话。因此,奴才与他从小一起上私塾,一来二去,就算姨娘在奴才耳边说云鹤的坏话,奴才也从不入耳。云鹤六岁那年嫡母亡故,无人照管他,云鹤过得很苦。即便他什么事都做的极好,因为姨娘们在父亲耳边说道,父亲也常责罚于他。奴才就偷偷避过父亲的耳目,给云鹤送些吃食,或是求求情。云鹤始终对奴才冷冷淡淡的,没想到当父亲受贿东窗事发时,只有他顾念着奴才。”
  詹莫问正色道:“奴才虽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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