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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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 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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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被事实噎了一下,却也察觉了对方的意图:“别转移话题,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尽管那语气听起来,怎么都觉得敷衍,更像是在安抚任性孩子的妥协……但却是事实。
  擅自提前仪式开始的时间,有察觉到大蛇丸要趁着“木叶崩溃计划”把我绑回去的迹象,不想被中途打断仪式的原因,还有就是我不能保证自己的理论成功。以毒攻毒虽然有效,却药劲过猛,即使是我也无法保证不会出差错。
  我只是,不想死在他的面前而已……
  “你,唔嗯……”始终对自己和对方的身高差耿耿于怀,每每遇到这种拿外形开刷的情况,鼬总是会闹别扭……尽管只有我看得出来。
  而一旦遇到这种情况,就只有一个方法能息事宁人,那就是——堵上他的嘴。
  舌头灵巧的顺着他开口的空隙,窜入。我收紧揽在他后颈的那只手,越发深入的掠夺着那朝思暮想的唇舌。而在我熟练的挑逗下,又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无奈的放弃,直至积极迎合……也不过就是那几个呼吸间的事情。
  再不斩一把拎住白的领子,就往林子深处大步走去。
  白只是任由对方拖着走,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甜美。路上遇到被鼬半途甩掉,好不容易才找到正确方向的鬼鲛,他直接揪住了对方的斗篷一角,轻笑着用食指在双唇前轻点:“打扰人家两口亲密,可是会遭雷劈哦~”
  鬼鲛黑线,他大老远赶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密林深处那晶莹剔透的冰晶回廊下,是情人之间的亲密时间……O(∩_∩)O~
  THE E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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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骗你的。=皿=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木叶中忍考试第三场考试中的事变,过去之后的第三天……是三代火影·猿飞佐助的忌日。
  尽管赢了战斗,付出的代价却无疑是惨痛的。
  十二年前的那次事件,正值壮年的年轻四代牺牲陨落,本该退休位居长老职位享享清福的三代,却是不得不在失去优秀继承者的同时,操劳着不再年轻的身躯继续工作在那个受人尊敬,却也承受了众多满怀期盼压力的位置。
  他老了,在十二年前那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葬礼上,他就已经老了……少年时的热血和激情被现实和环境磨砺得一干二净。
  这个在和平中平静太久,久到根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腐败消亡在土壤中的大树,需要的是一次重大的风雨进行洗礼,需要的是一个有梦想有干劲的鲜活意志引领,需要的是一个取代枯枝老叶的茂密新生枝芽……而他所能做的,却不过是维持那看似繁华实则在时代中停滞了脚步的“和平”,一年,又一年。
  三代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大蛇丸的意图么?
  答案,当然是——假的。
  大蛇丸有多了解三代,那么三代就有多了解大蛇丸。更何况,那个执政多年的老者虽然年轻人的活力,却有着丰富的经验和老道的手段,更加沉得住气……三代从种种异象中,就早察觉到了异样。
  毕竟,很多经历过十二年前那件事的成年人都知道的秘密,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能骗得过心智尚未成熟得小孩子,却瞒不过别国派来的精锐卧底。风影知道漩涡鸣人就是木叶的人柱力,而不可能纯良到认为自己隔壁的邻居是“和平主义者”的木叶,又怎么不会向砂隐派出间谍。四代风影的么子我爱罗,是风影手中的王牌这件事,三代同样心知肚明。
  会把不受控制的人柱力派出来参加中忍考试,怎么看危险度都和收益不成正比。加上那个新成立的音隐村,出现的实在是太是时候……一个可以说是巧合,两个异常现象碰到一块儿,没点儿预谋不轨谁信啊。
  然而三代在沉思许久之后,却放任了这种异象的扩张……即使代价或许是让人难以承受的,但是,那些在和平时代出生的孩子们,也该长大了。
  木叶的“火之意识”,要靠着他们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
  而且,说他自私也好……他想再见大蛇丸一面。几十年前的那个错误,他要亲手纠正过来,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三代如愿了,即使没有带走大蛇丸,却也带走了他施展忍术所要依赖的一双手。而木叶那些未曾真正亲眼见识过战争,体验过战争,认识过战争的孩子,也终于在血和痛的教导之下,有着令人欣慰的成长。
  这样的结局,三代很满意,就像木叶世代传承的那段话所说的那样: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让新的树枝发芽……】
  未来的木叶,那是年轻人的天下……不是么,四代?
  常年晴朗的木叶天空,像是感受到了那令人压抑的无声悲痛,灰蒙蒙的一片,淅淅沥沥的下着那不间断绵绵细雨。
  在那最接近火影岩的高台,祭台上三代黑白的遗像,那和蔼的老人笑得一如既往。
  身着统一黑色丧服的忍者们,面容肃穆的整齐列队站在祭台前的空地。抬头,近在咫尺的巨型浮雕头像上,属于三代的那一个从额骨划过鼻梁斜下脸颊,像是在预言对应者那注定的结局……
  雨一直下着,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没有人打伞,没有人哭泣,在那新晋忍者的稚嫩脸庞上,有着的是那以前从未有过的成熟,稳重,还有鉴定。然而,上天似乎在为这些强忍泪水的人们心底,那无以言语的悲痛,无声叹息。
  晶莹的雨滴滑落脸庞,似泪……也是泪。
  三代的葬礼很简单,正式参加的也只有那些头戴护额的忍者。然而敬爱着这位老人的普通村民们,自发身着黑衣,手持白色的蜡烛,小心的保护着那微弱的星火,在大街上聚集成人流向着火影岩的方向移动,为远去的三代送去自己的一份祝福。
  在宛如死寂的沉默中,鸣人望着那黑白相片上的老人,那个总是会用烟斗敲捣蛋自己额头的三代,蔚蓝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真实的虚渺……
  耳边还依稀回荡着对方中气十足的怒吼,和那无奈的叹息,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又在告诉着他,那个声音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不会再敲着他的额头喊他一声混小子,不会再带着他们站在这里给他们讲述火影以及木叶的历史,不会再用那无奈却包含着溺爱的笑容,呼唤自己的名字……三代,他是最初除了伊鲁卡老师外另一个认同着自己的人,也是他萌生梦想最初奋斗目标。而现在,火影的位置上只剩下一个无主的斗笠。
  原来,死亡来临的就是如此突然,带来的……是那空荡荡的冷寂。
  收回神,他微微侧头,队伍里,卡卡西一如既往的姗姗来迟却并没有迟到,只是他们来早了。其他熟悉的,不熟悉的,无一脸上不带着一种沉默的伤痛。木叶丸在哭,哭得那么伤心,为了他最心爱的爷爷,也为了他和自己同样的梦想……但是,他却哭不出来。
  三代死了,有这么多人为他流泪,为他悲伤……但是,那个人呢?
  上忍的队伍里,没有那两个白发的兄弟。
  回想起昨日在医院的病房中,那终于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的白发少年眼底的陌生,鸣人不禁抿起唇。
  辉夜大哥,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在那次中忍考试的死亡森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樱说在自己昏迷时,看到了你,却怎么也不告诉他事情的详细过程。而谈及这件事时,佐助的脸色让他无比陌生……
  一切,好像就是从那时起,开始迈上了没有后悔可选的那条路。
  为时一个上午的葬礼,结束了。
  鸣人和伊鲁卡打了个招呼,便跟随着第七班的同伴去执行任务。战后,木叶损伤的地方修复需要时间,忍者们没有多余的假期,即使是刚刚毕业的下忍也被指挥参加各种修复任务。卡卡西则总算将手头的文件移交给了长老会,干起了自己带孩子的本行。
  第七班的任务还算简单,都是单纯搬运建筑材料的体力活,爆种的鸣人难得没有帮倒忙,而缺少了佐助的在场,自命为护花使者的小狐狸分外努力。
  卡卡西则和以往一样,什么也不干,只是在旁打着“指挥”的名义,实则光明正大的偷懒。只不过体验了这么多天的文字地狱,就是那本曾经最爱的《亲热天堂》,也暂时被列为禁忌品封存在工具包里,等他先缓过劲来再说吧~
  任务结束,上交了雇主盖章的证明,第七班解散。
  鸣人灵机一动约小樱去约会,至于地点,则是木叶医院……小樱罕见的没有拒绝。只是满脸傻笑的鸣人自己也知道,对方的目的是看望佐助,答应约会其实只是顺道散步而已。不过即使似乎这样,没有拒绝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可以让鸣人乐很久了。
  反正,他最终的目的和对方一样,只是,看望的对象多了一个。
  路上经过花店,小樱买了一小束□斯菊,鸣人则是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下,也买了两朵……向日葵。照他的理论,送人的话自然是越大越好,小樱听着他一通歪理,黑线抚额,决定装作不认识那个傻帽。
  自从承受了鼬的一记“月读”之后,佐助就没有醒来过。主治医生说他精神受创过大,现今能这种状况的人寥寥无几,只能靠着他自己本身慢慢修复。而昏迷是正常现象,生命特征平稳,没有大危险。
  小樱一脸黯然的将盛满波斯菊……和一朵巨大向日葵的花瓶,摆放在佐助的床头。坐在床边,望着昏迷中的倾慕对象沉默不语。
  鸣人受不了那种死寂的气氛,有知道这种场景实在不适合说什么刺激对方的话,便干脆留出了病房,去找自己要看望的另一个对象。然而连门都没敲,直接奔进病房的他却扑了个空,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
  “咦?”怎么又不见了?鸣人大感意外,曾经遇到过类似情况的他,不禁有些紧张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这是却刚好碰上了来打扫的一个女护士,便向对方问道:“哦,那个~这个床位的人呢?”
  “你是说辉夜君么?”还是当初照顾君麻吕的那个女护士,她笑着想了一下,回答道:“医生说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准许他出院了,不过……我想他现在应该在慰灵碑那里,他今天问过我地址。”
  照顾了君麻吕有几年,看着那个险些在病痛中受尽折磨逝去的孩子,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即便是不少人为他失去的血继感到可惜,她却是真的为他高兴。至少能健康的活着,力量什么的总会有办法取回来的。
  只是,他的哥哥就……
  想起自己不久前得到的通知,女护士不禁在心底叹息。君麻吕,倒是有个真正爱他的好哥哥。
  不过,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就不代表再也无法找到生存的意义……毕竟,他还有对他同样重要的同伴,不是么?望着明显舒了口气,道了声谢便连门都懒得走,直接跳窗跑路的金发小忍者,她笑笑,随机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只有活着,才会有所谓的希望和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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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那不大的慰灵碑前,没有停息的小雨,打湿了那头长至腰间的纯白发丝,也浸湿了那身如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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