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快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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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快哉风-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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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 



  薛乘龙强自忍耐着,合上了册子,道:“多谢你了,我自己看看便是。”又奇道:“为什么要画子容?” 



  秦越恨恨地道:“谁叫他扭扭捏捏的,抵死不肯跟我春霄一度,更有甚者,这家伙竟然看上了我才十二岁的大妹妹,死皮赖活地粘在我们家献殷勤,勾引未成年少女,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气死我了!” 



  薛乘龙喷笑,拍拍他的肩道:“难得难得,你得了子容这么个好妹夫,偷笑还来不及,生什么气!” 



  秦越悻悻地道:“他有什么好了?长成那么一幅漂亮样子,却不肯陪我,真是暴殄天物!” 



  薛乘龙无奈地道:“人家长的好关你什么事?再说他不是想要娶你妹妹么?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总归还是一家人。” 



  秦越怒道:“他要是不在我跟前晃悠还好点,偏偏要往我们家钻,让我干看吃不着,这才肝火旺盛,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薛乘龙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笑,秦越老羞成怒,喝道:“你老实一点!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好歹我也是你的一日之师,哪有你这么不尊师重道的?” 



  薛乘龙笑得畅快,顾不上理他,却听门口有人好奇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秦越回头看去,眼睛骤然一亮,心脏“怦”地一声大跳,几乎从嘴里蹦了出来,全身的血液都向上涌,一双桃花眼烁烁放光,兴奋得像见了虫子的公鸡,情不自禁地拿出花花公子的全套风流倜倘来,端起架势,笑逐颜开地问道:“好美的人儿!你是谁呀?” 



  薛乘龙一看,从门口施施然走进一人,纤细苗条,容貌绝美,正是吴歌。 



  “我是你哥哥。”小美人儿一开口,秦越更是酥软了半边,这声音如玉器相击,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咳,好兄弟,真会开玩笑,我才是你哥哥,快过来让哥瞧瞧。”说着伸手便去拉吴歌的小手。 



  吴歌任他抱在怀里,也不挣扎,咯咯直笑,轻轻向后仰身,避开他的亲吻,按住了他的嘴,笑道:“瞧你这幅样子,真像中原人说的,急色鬼!” 



  秦越笑道:“把你抱在手上,圣人也会变色狼了,谁叫你生得这般美,又这般会勾引人!” 



  吴歌却不恼,轻轻抽了他一记耳光,笑嘻嘻地道:“我生得美关你屁事!” 



  秦越见他似喜而嗔,眼角眉梢说不尽的风流妩媚,他阅人无数,像这样艳媚入骨的少年也还是头一次遇到,不由得喜上心来,紧紧抱住了他,笑道:“怎么不关我事,既入了我的眼,少不得要让哥哥疼疼你,才不枉了我万里迢迢来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好生辛苦。” 



  薛乘龙皱眉道:“是你师父安排你来做事,又有什么辛苦了。” 



  秦越不满地道:“你要做新郎官,享不尽的艳福,当然不辛苦,可怜我还得强忍着醋意指导你入洞房,天底下哪有这般痛苦之事?” 



  薛乘龙气结,咬牙瞪他,吴歌却好奇地望着薛乘龙,问道:“怎么回事?”突然从秦越身上跳了下来,尖叫道:“你不是要告诉我你守着小主人好几个月,竟然还敢看不敢吃吧?” 



  薛乘龙面红过耳,怒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吴歌仰天长叹,愤慨地道:“世上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傻子,可怜的小主人,他一生的幸福都要毁在你手上了!” 



  秦越笑得直不起腰,望着尴尬不已的薛乘龙,笑道:“怎么样?不只是我说你吧?真是的,也不知主人是怎么想的,千挑万选竟选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大木头!” 



  薛乘龙狠狠瞪他一眼,目光如刀似剑,秦越却漫不在乎地做个鬼脸,嘻嘻笑道:“还不快拜我为师,好好学几手功夫去讨好你的小美人儿。” 



  吴歌白他一眼,不屑地道:“拜你为师?大哥,别听他胡说,现成放着一个最好的老师在这里,何必去找外人!”伸手去拉薛乘龙,道:“走,我来好好教你,再说咱们当初不都演练过了么……” 



  秦越一把抓住他,拍开他拉着薛乘龙的手,怒道:“你想干什么?他现在可不是你能动得的,他是小主人的禁脔!” 



  薛乘龙既羞且愤,怒喝道:“秦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秦越笑道:“事实如此,你还想抵赖么?”眼见薛乘龙几欲发飙,忙陪笑道:“好啦好啦,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教会你跟小主人上……那个共度春霄,人家不都说春霄一刻值千金么?虽然你现在做了财神丈人的上门女婿,顿时身家百万,但为了你和小主人的幸福着想,还是要努力学习、勤加演练才是。”他见风使舵的本事登峰造极,遇强则软遇弱则欺,深喑随机应变之精髓。 



  吴歌笑得打跌,一眼见到桌上放的春宫图,怪叫起来,捡在手里翻阅,口中啧啧称赞,秦越得意地道:“怎么样?哥哥我是不是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吴歌撇嘴道:“看你这模样,怕是想人家弄不到手,画在纸上过过干瘾吧?”伸手打开那只锦盒,又是一声怪叫,原来里面竟是一排六个晶莹剔透的玉势,用极品和田美玉雕成,触手生温,细腻如脂。 



  秦越大奇,不知自己的心事怎么会被他看破,嘴上却道:“胡说,哥哥我想要人还有弄不到手的?”伸手揽住了他,抱在手中揉搓,笑道:“既然你也是此道高手,不如我们来教教这个薛大木头?” 



  吴歌吃吃地笑,腻在他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转折随意,眼光中水波流动,秦越见他竟毫不推托,喜出望外,抱起他放倒在窗边的春凳上。 



  薛乘龙脸色阴晴不定,起身欲走,秦越笑道:“怎么,薛大侠对自己的定力没有信心么?”又正色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今后与小主人共同生活,免不了需要涉及房事,这并非羞耻之事,而是人伦大欲,天道使然,掌握最佳的方法,才能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薛乘龙听他说得有理,沉心静气,稳稳地坐了下来,若无其事地望着他们,笑道:“好,如此多谢了。” 



  吴歌赞道:“率性而为,这才是大丈夫!” 



  秦越笑道:“真正的大丈夫在这里。”伸手解了他衣裳,一双灵活的手在他身上揉搓抚弄,吴歌美玉般的身子在他手下轻轻颤栗,口中不自禁地发出娇柔的呻吟,秦越细细抚弄他全身,迷醉不已,一边还不忘指点薛乘龙,男子身上的敏感区域都在哪里,应当如何如何,情景虽然香艳,态度倒算认真。 



  薛乘龙悉心受教,面不改色,其实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的不自在,只是不肯表现出来,他自幼受到严谨的教养,珍惜令名甚于生命,后来对天宁一见倾心,更是再也没对任何人动过情意,是以直到现在还是童子之身,眼见着如此香艳热辣的激情表演,要不是涵养功夫着实出类拔萃,还真怕稳定不住心神哩! 



  秦越见吴歌情动,白晰娇嫩的身体像花瓣一样舒展开来,微微泛起红晕,美不胜收,不由得欲望高涨,强自克制着,细心撩拨他,以手握着他精致完美的小小分身,缓缓套弄,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吴歌呻吟着扭动身体,抬起了腿来缠在他身上,秦越心头一热,险些控制不住,忙深吸一口气,邪气地笑着,轻轻掐他一把,吴歌尖叫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瞪他,秦越笑道:“咱们可是在当师父呢,怎能这么快就泄了?” 



  吴歌一听有理,定下心神,扭过头看着薛乘龙,认真地道:“我从小受调教,身子还没长成就被弄得极是柔软,小主人可不一样,想他那宝贝地方是连看都没人看过的,怎禁得起你如此精壮的身子?须得事先好好做准备,这玉势,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薛乘龙听他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忍不住涨红了脸,也不作声,静静地等他们继续。 



  秦越取过锦盒中的玉势,选了一个最小的,只比手指略粗一些,道:“刚开始的时候,只能用最小的,循序渐进,慢慢换成大的。”取过一只小小玉瓶,将里面透明的液体倒了一些在手心,笑道:“多亏我师父的绝世医术,配了这极品的润滑药物,我跟他要过多少回他都没给弄,如今你要用,日以继夜地就研制出来了。” 



  薛乘龙听说薛神医为此大费心神,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羞窘,只得把面皮放老,仍是若无其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越分开吴歌修长的双腿,熟练地按摩小穴四周,将在掌心捂热了的润液涂了些在上头,另一些涂在玉势之上,缓缓向里插入,那浅粉色的小穴像婴儿小口一样蠕动着,渐渐将玉势吞入,秦越咽了一大口唾沫,已是浑身燥热。 



  吴歌微微呻吟,还不忘提醒薛乘龙:“如果是初次,这时候的感觉定会有些不适,你不用管他哭闹,只需继续撩拨他身上,转移他的注意力。”秦越极是配合,一双魔手在吴歌身上频频运动,花样百出,饶是吴歌经验丰富,却也禁受不起,呻吟着挣扎扭动,美丽的身体泛起红晕,精致的分身已是高高耸起。 





  室中三人或喜或惊,都沉浸在热情之中,冷不防听到一个清澈的声音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三人都吓得一激凌,齐齐转头去看门口,一个纯白圣洁的身影亭亭玉立,天宁好奇地望着屋内,又问一句:“你们在玩什么?” 



  薛乘龙一跃而起,猛扑过去,将天宁横抱在手,闪电般冲出屋去,眨眼间不见了踪影。这一连串动作,当真是兔起鹘落,间不容发,干净利落得令人叹为观止! 



  秦越和吴歌面面相觑,半晌,大笑了起来,一个比一个笑得狡猾,就口过去,亲吻在一起,好半天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吴歌眉眼带笑,腻声道:“徒弟没有了,师父怎么办?” 



  “继续!”秦越慷慨激昂地道:“大业未成,何以言停!” 



  于是,室中峰烟再起,一片漪旎,春光无限…… 





番外二 





  薛乘龙与天宁真正朝夕相处时,才发现两个人的脾气性格实在是有太大的差别。天宁性情恬淡,凡事都不放在心上,真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日里无所事事,除了骑马玩耍,就是在侍女们的陪伴下听歌看舞,偶尔也画张画儿,却总是画不完便丢下了,每月里唯一的一次正事,就是在满月之日端端正正地扮演神子,接受四方赶来的信徒们朝拜。 



  他自小受到无与伦比的崇敬,以自我为中心早成习惯,虽然喜欢薛乘龙,但明显不知道如何摆正两个人的位置,说起话来颐指气使,如果不高兴,就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他对普通人的态度非常冷淡,从别人的的角度来看显得高傲异常,其实薛乘龙心里明白,他不是看不起别人——是根本没看见——或者说,根本没去看。 



  他有广博的知识,在信徒们面前表现得端庄睿智,大道理一套接一套,口若悬河,令人欢喜赞叹,敬若神明;但他又几乎完全不通世故,最普通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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