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情话之一美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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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情话之一美男劫-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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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烈的火药味里,感到异常幸福的人—— 
  大概只有黎吧! 
  ??? 
  非学生会的成员,必须经过申请许可,才能够进入学生会。 
  走进学生会将大门一关,邡圣攸终于能暂时摆脱李美雪的纠缠,不由得感激人间尚有净土。他几乎想长住在学生会里头,直到李美雪不再来烦他为止。 
  “唷,小俩口出现了。”看到两人牵着手,项崇恩带着邪气调侃。 
  “令人好生羡慕哪!”项惠紫亦取笑道。 
  不用说,这是双胞胎的默契。 
  “你们兄妹俩,一搭一唱练双簧啊!”随着项崇恩的视线,邡圣攸才发现自己还牵着黎的手,这才赶紧放开,带着怨怼的眼神说:“死崇恩,你这家伙不帮忙就算了,少幸灾乐祸还兼扯后腿。” 
  黎叫他找崇恩帮忙,崇恩又反过来陷害黎。 
  早知道结果是这样,何必要他兜一大圈,他们根本是在寻他开心。仔细想,他还真像没人要的小皮球,竟被他们两个踢来踢去的。 
  “谁说我没帮忙,凑合你们两个的可是我耶!”项崇恩贼兮兮地笑着。 
  表面轻松,却无人看得出他心底割爱的痛。 
  若不是他跟随黎的眼神,清楚知道黎的眼神只跟随邡圣攸,眼中从来不曾容下别人的身影,他怎么也不会选择放弃。心上人能幸福,至少他会感到欣慰。 
  “是哩,我还得感激你?”邡圣攸嗤问。 
  “知道就好。”这份感激换自他的痛舍,项崇恩自觉受之无愧。 
  邡圣攸刚要反驳,黎已先一步出声:“别说了。” 
  无法回报崇恩的情感,不能说他没有歉意。多少年了,项崇恩和他一样固执所爱,并非真的冷血无感,他怎能不受感动。 
  不再提,并不代表他已忘记——崇恩三年前红着脸的清纯告白。 
  若不是他早已爱上圣攸,或许…… 
  “对啦!吵这么无意义的事干嘛!”葛朝平的脾气有点大。简直是嫌天气不够热、他的心情不够差! 
  “朝平怎么了?” 
  避开当事人,邡圣攸将疑惑的眼神投向表现最凉快的朱焱问。 
  “跟你一样,犯了桃花劫。”由于事不关己,朱焱的态度凉凉的。 
  学生会里,尽职的冷气机徐缓地吹送着凉意,隔绝了窗外的燠热。烈日当空,外头的学生不但忙得要死,肯定还热得发晕;要是知道他们正在学生会里头吹冷气,肯定会羡慕到心好痛。想到这里,教他怎么能不为如此的幸福而感动。 
  噢,有台可爱的冷气机……多幸福美满的滋味。 
  冷气机若是胆敢罢工—— 
  不用怀疑,朱炎铁定拿斧头砍了它,将它王八碎尸万段方罢休。 
  “你闭嘴!”葛朝平从椅子上跳起来,没好气吼向朱焱。 
  “你以为我爱讲?”睨他一眼,朱焱的态度依旧凉凉的,言明是在回答圣攸的问题,否则他根本也没兴趣管闲事,在大热天里浪费唇舌。 
  “到底怎么回事?”邡圣攸听得满头雾水 
听见邡圣攸再度追问,葛朝平铁青了脸,转身就踏着重步离开学生会。 
  “昨天,朝平负责接待各校贵宾不是吗?听说有个教授对他一见钟情,要求朝平带他逛校园时,竟当场表白还乘机吃他豆腐。” 
  “所以罗!他今天才会变成这副德性,更怪里怪气的。”在葛朝平踏出门后,项崇恩义务回了邡圣攸的问题,耸耸肩后不忘提醒:“如果不想当炮灰,没事的人最好别去招惹他,他现在可是敏感得很。” 
  “原来如此……”实在不想幸灾乐祸的,但邡圣攸还是觉得好笑。“他也不用那么生气吧?就算是个想啃嫩草的老姑婆,也不可能像李美雪花痴得那么严重。”想来想去,邡圣攸还是觉得——没有人会比他可怜。 
  “那个教授——是个男人。”朱炎挑眉,又凉凉地补上一句。 
  完全愣住,邡圣攸当场瞠目结舌。 
  这下子,他话接不下去了。 
  始终注意着他的反应,黎的黑眸里藏着许多思绪。 
  外头还举办着热闹的园游会,两天来却埋首于学生会支出表格中的扇君恒,突然从混乱的数字中抬起头来,兀自发出他的询问:“圣攸,牺牲那么大,连会长都拖下水搅和,你的驱邪大法是奏效没有?” 
  “有效就好了。”邡圣攸从发愣中回神,无奈地摇头苦笑。很显然,昨天在摊位和今天在走廊发生的事,学生会成员全了若指掌。项崇恩这大嘴巴,一定把所有能说的话都说完了。自己的事都搞不定,他是没有管到别人家去的精神。桃花劫是不?他同情朝平,更同情自己。 
  “我看,是你们表现得不够亲密,才会说服不了人家。”项紫惠突然表示看法,漂亮的眸子在邡圣攸和黎之间流转着。 
  “什么意思?”邡圣攸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解。 
  “很白话不是吗?”项紫惠丢给他一个嫌他笨的眼神,叹口气才继续解释:“因为你和会长根本就不像情侣,就算接了吻又怎样?在她眼里,说不定和吻小狗、三岁小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自然不能让她信服。” 
  避开黎刷青的酷脸,她可是比方得胆战心惊。 
  “谁说——”不同? 
  邡圣攸想反驳,哪有人把舌头伸进小狗、或是三岁小孩嘴里吻,那不是变态?然而仅剩的理智觉醒,才让他硬生生把“不同”二字吞回肚子里。又没以娱乐他人为已任,总不能泄自己的底,去给别人当免费笑话看。 
  说出来,只会让黎的颜面荡然无存。 
  黎帮他,他总不能害他。 
  突然,感觉异常沉闷。 
  万般无奈的心情,邡圣攸比葛朝平好不到哪去。 
  ??? 
  才刚在门口分开,他们各自回家不到五分钟。 
  邡圣攸俊朗的身影,即出现在隔开两户人家的红色砖墙上。 
  很明显,他准备从邡家翻墙到黎家。 
  刚才放下书本的黎,从窗口看见他的动作,不由得扬起莫可奈何的笑。有大门不走,圣攸老是贪几步之懒,宁愿爬那棵老树翻到黎家来。 
  简直是童心未泯,像个小孩子的行径让人觉得好笑又无奈。 
  黎从来不觉得翻墙而来,会比走正门省多少力气。 
  望了眼房间的门,他继续换着衣服,等着邡圣攸在片刻后到来。不到一分钟,邡圣攸果真踹开他的房门,直驱而入。 
  “简直是不可理喻!”甫进门,邡圣攸就没好气地嚷道。 
  换上居家服的黎,正扣着衬衫上的钮扣,只是淡淡地扫他一眼。“怎么了,你妈今晚辛苦做的菜色,不合你大少爷胃口吗?” 
  “我没心情和你斗嘴。”一屁股落在黎的床上,邡圣攸哼了声。 
  无敌老妈做的菜,他这做儿子的哪敢多加批评。偶尔嫌嫌老妈做的菜,不过是来他家A顿好料的借口,岂能自个儿泄底。 
  “若非如此,我实在想不到才分开不到十分钟,你就冲到我家给我看的理由。”黎笑了笑。“难道,你是太想我了吗?”明知不可能,还是忍不住期待哪! 
  “想你个头——是‘恶灵’占据我家了啦!”令人想到就呕。 
  “恶灵?”黎若有所悟,衣服也穿好了。 
  “你能相信吗?”邡圣攸一副快吐血的表情,气得比手划脚。“她竟然堂而皇之跑到我家,和我老妈套交情不说,还告诉我家的人——她是我的女朋友!”不用他指名道姓,黎也该知道他在说谁。 
  在学校也就罢了,她竟然攻占到他家来! 
  难以解释清楚,害他回到家之后,一秒钟也待不下去。 
  “她竟懂得擒贼先擒王?”黎的口吻里有丝钦佩的味道。 
  “我都快抓狂了,你还佩服她?!”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黎笑着道歉,却不怎么有诚意的感觉。 
  可恶,全部人都拿他的事当笑话看。听得出黎有多敷衍,邡圣攸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要挟:“快想想办法,替我解决掉那女人,否则我就住你家不走了!” 
  谁知,黎却说—— 
  “那你就住吧!不会有人赶你,要住多久随你高兴。” 
  07 
  发了会呆,邡圣攸突然不再感到生气。 
  “算你够意思,可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就是。”久了,邡圣攸喟然而叹。黎冷静的态度,让他热血上冲的脑袋逐渐降温,慢慢地冷静下来,语带玩笑干涩地说:“唉,流年不利。我看,我干脆休学一年,躲躲这个疯婆子好了。” 
  听见他要休学,黎猛然一惊,完全没发现他是开玩笑。望着苦恼的邡圣攸,黎挣扎许久之后,于心不忍地问:“圣攸,李美雪真的带给你那么大的困扰吗?”他并不想看见圣攸痛苦烦恼,更不愿学生生活里没有他。 
  “从头到尾看在眼里,你说呢?”邡圣攸笑得很无奈。 
  他从不晓得女人是这么可怕的生物。一个李美雪,害他对女人的观感起了很大的变化,不再认为女人都是可爱的。 
  “既然如此,我替你解决她吧!” 
  黎走到邡圣攸面前定定地望着他,不想再看他苦恼下去。 
  就差临门一脚不踢,项惠紫会嘲弄他临阵退缩,白废多时布局的苦心;可是他宁愿自己受伤,也受不了圣攸意气消沉的模样。 
  为了躲开李美雪的纠缠,圣攸连篮球队的练习都不去,早被教练再三通缉。 
  表面一如往常,黎却隐隐感到内疚。 
  圣攸不快乐,不快乐到失去元气……不该是这样的……神采奕奕、永远有用不完精力的圣攸,才是他所爱的圣攸。如果圣攸不快乐,就算成为他的人又如何?黎心一横,开始要放弃蛊惑邡圣攸的计划。 
  “解决?”邡圣攸的屁股几乎是立即弹离黎舒适的床,双手更直接拉住他。“不要!你可不要有什么恐怖的念头,杀人罪不轻的!” 
  黎眼中的坚决让他心惊。 
  觉得李美雪不可理喻外,他并没有恨到要她死的地步。 
  琢磨着他的话,黎沉静地回答:“圣攸,我没有要杀人。” 
  从头到尾,他不记得自己说过要杀谁。 
  邡圣攸一阵尴尬脸红,不好意思地转开眼神,顾左右而言它:“啧,我就说嘛,杀人可是死罪,有谁会为我做出卖断生命的傻事。”看来,是他误会黎的意思,胡乱给人断章取义乱解释,真丢脸哪。 
  最近真是蠢过头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竟然会以为黎想为他杀掉李美雪。 
  “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黎并没有犹豫。 
  为了圣攸,在取舍之间,他的确可以毫不犹豫地舍弃生命。 
  是值得付出的人,便没有太大的遗憾;若要说有遗憾,也是人鬼两隔之后,再也不能相见、感受彼此真实的存在。 
  那是一种……不能“拥有”所衍生的遗憾。 
  “你别老是一脸认真的开玩笑,会让人信以为真的。”邡圣攸佯装不悦。就是黎开玩笑也满脸严谨的,才害他老是搞不清楚状况。 
  不是不苟言笑,就是爆冷门说些无厘头的玩笑,让人难以捉摸黎的个性。 
  认识那么久,他发现自己也没比别人了解黎多少。 
  真有愧“朋友”二字哪! 
  “我不能认真吗?”黎的眼底藏着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忧伤。 
  他本来就是认真的,是圣攸不懂。 
  因为圣攸不懂,他才必须深藏挚情多年啊。 
  爱一个人本来没有错,却因为彼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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