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无双 (春色晚照)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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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无双 (春色晚照) (中)-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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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惜远不知道白晚照伤成什么样子,现在的外表已经看不出来了,他又不好让白晚照解开衣服给自己看。对于白晚照这样的少年来说,大约尊严上的伤害比身体的伤害更厉害,李惜远有心安慰他几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的家族没落了,在这个时候,什么样的安慰都很虚伪。 

  李惜远大觉挫败,唐春色这种人,看起来像是很天真,只是让你不容易对他发脾气而已。无论什么事情他都敢轻飘飘的说出来,你要是真和他计较,倒好像是你小题大做了。什么好皇帝坏皇帝,唐春色蒙人是不打草稿的,难道我就那么容易上当。 

  唐春色在他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悄悄退到白晚照身边去,拉住白晚照的手。李惜远拿眼睛扫了他一眼,唐春色又往前迈了一步,和白晚照保持点距离。 

  李惜远忽然笑了出来,微微摇了摇头:“你胡闹去吧,朕这就走了。”他喜欢眼前这两个人不假,却也不会在他们身上放太多的精力。略微的触动情绪,也会很快把自己拉回到原路上去。 

  唐春色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和白晚照并排在床上坐下。白晚照依偎在他身上,脸上流露出让人难过的脆弱神色来。唐春色抱紧他,也不说话,轻轻的把脸贴在白晚照的脸上。两个人相拥而坐,良久唐春色道:“我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白晚照望着他晶亮的眼睛:“春色,先别来了。”他亲了亲唐春色,低声道:“明天皇上不会允许别人再来探望,今天晚上他要钓的鱼就会上钩了,怎么都要做做样子对白家狠些的。”李惜远在的时候,他们不担心隔墙有耳。李惜远已经走了,白晚照出身官宦人家,对这些事情都警醒的很。 

  唐春色听见会对白家狠些,眼中亮光一闪,随即又变得黯淡,悄声道:“晚照,你怪不怪我乱说话。” 

  白晚照在他耳边细语:“有什么可怪的,不过我想皇上会问过我姐姐再做决定,我希望姐姐离开皇宫不要再留在那寂寞的地方。就算我大姐还在宫里,白家也不会再有机会翻身。只是我没有你的胆量,不敢说出来。” 

  唐春色回到分舵,接到一封父亲的信。上面写着将白家母女接到蜀中去了,免得她们舟车劳顿,白白奔波伤感,一起在蜀中等着他们回来。唐春色虽然相信安清寒的猜测,相信李惜远不会真正的伤害白家的人。终归没有父亲这么肯定,读了这封信一颗不安定的心才算真的放了下来。 

  第二天唐春色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安清寒来看他的时候,唐春色正抱着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把被子一半压住,一半搂在怀里。 

  安清寒钻进床帐,坐在他身边,倚在床栏上,神色很悠闲。唐春色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又重新合上,蹭过去躺在安清寒的腿上。 

  安清寒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像抚摸一只乖巧美丽的猫。唐春色抱着他的被,继续想他的心事。两个人不需要说话,也不觉得彼此陌生。午饭送来的时候,唐春色又让做了几个菜,添了碗筷,分舵才知道少主这里来了客人。 

  安清寒看唐春色不怎么吃东西,夹了菜放在他碗里。如果旧香教的人在,一定会被他的温柔吓到。 

  唐春色自然不知道这有什么特别,吃了几口,想起早上自己办的事情。奇道:“我让他们去告诉白晚照的伯父家,白采采虽然来了,但是生病不能行走,暂时留在糖门的分舵。怎么白家的回复还没有来。” 

  安清寒道:“那自然是因为白家那边出事了。” 

  他看到唐春色的紧张神色:“关心则乱,不是什么大事,否则你的手下就立刻来报,而不是在那边探听了。春色你和晚照在一起,变得呆头呆脑。” 

  唐春色有些尴尬:“你又不知道我以前什么样子。” 

  安清寒悠然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唐春色吃过了饭,依旧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皱着眉头等消息。安清寒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唐春色看他毫不担心的模样,暗自叹息自己沈不住气。 

  又过了没多久,唐春色的手下终于回来了。回禀说白家的家眷已经被接走和白家的人在一起,皇帝将白妃贬到了京城郊外的别馆,白家大势已去了。 

  唐家的属下看少主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些,竟然没有半点惊慌,更看不出有什么失望的神情。不禁对这个小门主充满敬佩,觉得唐春色真算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等属下退出去,唐春色欢快的在屋子里来回奔跑,跃上宽大的床,在上面打了几个滚,把外衣脱了钻进被子里。他这些天都没有睡过痛快的一觉了,现在接连吃了许多安心丸,终于放下心来。连白晚照最担心挂记的姐姐都能趁这个机会出宫,实在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唐春色对李惜远的厌恶也因为这件事略微降了一些。 

  安清寒躺在他身边,听着唐春色细细的呼吸声,觉得唐春色实在是一个少有的可爱之人,自然率性,善良真诚。他生就绝色,生平所见之人,除了至亲与属下无不对他另眼相待,唯有唐春色等有限几个人让他觉得自在随意。 

  一天天过去,暂时见不到白晚照,唐春色耐心的等待,在闲暇时问安清寒到底李昊远要钓的是哪条大鱼。安清寒笑说大鱼要钓,其它有危险的鱼也全部不能养。 

  唐春色叹息道:“真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当了权臣甚至当了皇帝,如果只想着得到权力又有什么用处,不知道多么辛苦。” 

  安清寒道:“每个人追求的事物不一样,有些人会以自己的快乐为快乐,但更多人要依赖别人的认可,在别人的眼光里找到快乐。那些纵横天下希图称王称霸的人未必就是为了锦衣玉食,有些是为了凌驾于他人之上,有些是为了实现济世的理想。” 

  唐春色道:“我看李惜远也不像是迷恋皇位的人,如果皇位变来变去,苦的也是黎民百姓。” 

  安清寒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话,他与皇室的关系特别,不敌对也不亲近。 

  朝廷内波光云诡,京城也阴沈了数日。到了李惜远允诺的第十天,白晚照那里还是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唐春色已经等的有些急了,夜里睡不着,听窗子外面大风摇动树枝,爬起来去窗台望着外面暗暗的夜色。细雨毫无预兆的落下,被风吹来的雨丝沾湿了他的衣袖。一双温柔的手给他擦额上的雨水,唐春色抬起头来,望进白晚照的眼睛里。 

  白晚照一进唐春色的院子,就看见了他,跃上露台来给唐春色挡雨。 

  唐春色欣喜道:“快进来。” 

  白晚照跳进窗子,抱住唐春色,笑道:“春色,你在干什么?” 

  唐春色抱住他的腰,也不说话。 

  白晚照柔声道:“我下午就出来了,先去看了我姐姐,朝廷…” 

  唐春色微微摇头:“朝廷怎么样明天再说。” 

  白晚照抱着他转圈,两个人滚倒在地板上,白晚照低声道:“春色,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烦恼了。” 

  唐春色吻住他,快乐的什么也不去想。 

  兴奋的一对情人在早上才睡着,安清寒进来的时候他们还躺在地上,抱成一团蜷缩依偎在一起。 

  安清寒拎着他们的衣服领子,把他们提到床上去。白晚照睁开眼睛,看见是他,低声道:“小师伯”合上眼睛继续睡他的觉。唐春色连眼睛都未睁开,猫一样的在白晚照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去。 

  安清寒拿了一张薄被子睡在外面的软榻上。 

  下午时分唐春色和白晚照才醒了过来。白晚照给他细细讲了李惜远引蛇出洞,终将李太师一党诱出,果断利落的斩断了他的还已经初步成型的势力根基。 

  唐春色叹息道:“做皇帝好辛苦。”比起李惜远要钓的大鱼,他更关心的是白晚照的姐姐。 

  白晚照柔声道:“白家的财产除了我家的,全被抄没了大半。如今剩下的财产勉强还能算是大户。白家只有我的爵位还在,但终身不许进入朝廷掌握实权,我姐姐被取消了贵妃封号,贬出宫门,恩准回到原籍。” 

  唐春色道:“你去见过你大姐了,她愿意么?” 

  白晚照道:“我姐姐用重见生天来形容这件事,你说她愿意不愿意。” 

  唐春色诚恳道:“晚照你家人没一个官迷呢。” 

  白晚照道:“可能和家里没有父亲有关系,没人督促着要做官做宰,姐姐当初被伯父送进宫去,我们全家伤心却没有办法,如今出来了,总比在那冰冷寂寞的地方度过一生好的多。” 

  唐春色笑着点头,打开门出去,让人准备温水给自己和白晚照沐浴。 

  白晚照醒来后只顾着和他聊天,视线往床外看去,才发现了软榻上的安清寒,整个人吓了一跳。 

  唐春色奇道:“怎么了,昨天夜里我还听见你叫他来着。” 

  白晚照笑道:“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唐春色凑过去在安清寒的脸上亲亲:“幸亏你师伯帮忙,否则我一个人着急又害怕。” 

  白晚照咋舌:“春色,别闹,快过来。” 

  唐春色疑惑:“怎么了?” 

  白晚照拉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别轻薄我师伯,小心他老人家生气。” 

  唐春色笑道:“这么年轻就叫老人家,就是他爹爹也不是老人家呢。” 

  白晚照笑道:“论辈分不论年纪。” 

  唐春色低声道:“我们说话会不会吵到他?” 

  白晚照摇了摇头:“小师伯是在练功,身外无物,你就是现在敲锣打鼓也不会吵到他的。” 

  唐春色道:“这功夫练起来好危险,没有安全的地方就会麻烦了。” 

  白晚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唐春色瞪他一眼:“你到底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白晚照道:“这功夫梦中也可练习,进境比其它本领快的多。但的确容易为人干扰,走火入魔。所以我也不知道算是麻烦还是不麻烦。这本领可以让人永远保持少年的面容,不过不能再和人欢好,动了情欲,功力就会受损,甚至会伤害根本。” 

  水被抬进来,两个人都钻进浴桶里去。唐春色懒洋洋的坐在白晚照的边上,靠着白晚照的肩和他兴奋低语。白晚照身上的伤痕已经全部褪去了,唐春色抚摸他光滑的皮肤,心中忽然一动。白晚照正合着眼睛养神,感觉唐春色的手越来越向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轻轻揉弄。白晚照渐渐感觉到酥麻悄悄升起,皮肤越来越红,细瘦纤矫的腰身变得有些发软。唐春色抱住他,轻轻把他翻了个身,让白晚照跪趴在浴桶里。 

  白晚照配合的在唐春色的摆布下分开双腿,唐春色温柔的伏上来,将自己小心的送进白晚照的体内。 

  身体被一点一点被撑开的感觉是谈不上舒服的,就算是唐春色在下面,由比较有经验的白晚照来主导,最开始的进入也完全没有快感。 

  白晚照耐心的满足唐春色的愿望,竭力放松身体接受唐春色的入侵。唐春色不是攻击性格的人,对上下从来没什么挑剔。加上为人比较懒惰,宁肯做不费力气的下面那个。难得他会主动,还有耐心,白晚照自然全力配合。 

  唐春色也在上面几次过,但每次都不甚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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