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痴情攻追冰山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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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痴情攻追冰山受he)-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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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今日别过,一月之后,我亲上丐帮向你讨教解毒之方!” 



  王小兵倒也干脆,听到这一定笃消息后,想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立刻收枪就走。 



  他本是跟唐史、唐历兄弟约好的盟友,但以七敌一,一开始就有些不悦。此时收兵不战,算是失约解盟倒也不方便助他,只是闷声不响阵上开溜。 



  “妈啦个巴子,老史,我就说你找霸王枪没用!” 



  之前一直被李逸风有意无意的追赶迫不得已开不了口出不得声,见到人走了,唐家兄弟之一的唐历才能有机会破口大骂。 



  “哼,未必见得他走了我们就不是这人的对手!” 



  那乞丐的身法好快,他的暗器快,可别人闪得更快。 



  倏动如风。 



  试想,天底下有什么暗器是疾得过风的? 



  长门四虎的刀也全然落不在实处。 



  有时候明明看到那人好端端地站在那儿,可是等刀子过去的时候,那里立着的只是一个虚影了。 



  这是什么鬼轻功,竟然疾劲如此? 



  不过…… 



  从他只是一味的闪躲,并不还招来看,他一人应付六个也是相当吃力的。 



  别的不说,光是一刻不停地施展轻功从他们的刀光剑影中脱离,就要消耗他大量的体力。 



  以一敌六,累也累得死他了! 



  两帮人马互看一眼,有了决论,长门四虎的刀在地面上织成一片刀网,定要叫他无落足之地。 



  唐史、唐历兄弟的暗器则是在空中拦截,团团裹着他扶摇直上,断不让在半空中的人有机会逃逸到边上的树枝借力跳纵。 



  就算他轻功再好,也是个人,不是神仙,这般上不下着天下不着地的滞留在空中,那一口真气撑得了多久? 



  等他真气涣散,身形开始往下降的时候,就是伏击他的最好时机了! 



  地上六人皆抱此念头,刀光霍霍,逼得他只往高空飞去。 



  李逸风还在空中闪腾挪移,身形化为一道青光,如流光飞舞。 



  风清。 



  他像是被风带起的树叶,轻飘飘地在风中翩飞,但再怎么强劲的风也有止住的时候。 



  他兜满了风的衣袍本来鼓胀得像一张帆布,现在也已然瘪下来了,眼见得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半空中,就要直纵而下——下来等着他的可不是换气的机会,二十四把明晃晃的钢刀! 



  唐史唐历兄弟更是捉住了落井下石的机会,手一扬数十道暗器自下而上地疾射向他的下盘,看样子是要逼他再向上跳纵,实则是要逼他加快下坠身形以躲过那些暗器,好让地上的伏袭成功。 



  好个李逸风,在半空中受此夹击居然不慌不忙!在身形激坠之际,左脚突然朝右脚背上一点,顿时又向上拔高了几尺,跟着右脚也点在左脚背上,如是像在空中漫步般地“走”了六七步,本已经无处借力下坠的身形向上拔高了三四丈,唐家兄弟本欲逼他下来的暗器都因为劲道不足而自然跌落,而他本人也像是一只大纸鸢一般,自高空中借风力斜斜飞了出去,因为他起点甚高,这一斜纵距离非同小可,地上无懈可击的包围虽然已经形成,但完全起不了作用就已经被他远远逃逸了去,半空中,还隐隐传来他清朗笑语:“长门四虎,唐家兄弟这笔账李逸风记下了,改日当亲自上门一一请教!” 



  李逸风发觉自己被何晚亭摆了一道的时候就已经萌生警惕,决不恋战。 



  此番以“云梯纵”这种绝妙轻功从别人意想不到的路线突围而出,却已经不见何晚亭的身影。 



  “何兄、何老弟、何晚亭——!” 



  找不到他,心中大是惶急。 



  不管那个高傲淡漠的人是怎么想的,目前的情形的确处境堪忧。 



  李逸风跃上树顶,自高处四下查找他的行踪。 



  正惶然四顾之际,右边的密林中却有一顶官轿施施然而过,在与他交错的瞬间,有两道极为凌厉的视线穿透了那厚厚的垂帘向他看来,李逸风不由得心中一凛,直觉地感应到了危险的讯号。 



  “呼——”的一声,不及多想,李逸风径直朝那顶官轿来出的路赶去,一直追查至山路尽头,底下却是绝地。 



  陡峭的山崖下,竟是一片汪洋,水面上,有一个鹅黄色身影半沉半浮,也不知是死是活。 



  “何晚亭?” 



  李逸风这一惊非同小可。 



  何晚亭手下武功不弱,怎么只在短短时间内便遇此大险? 



  可是那轿中之人声东击西,缠住了自己后亲下的毒手? 



  当下也顾不得回去追赶那顶官轿,先救人要紧。 



  左右度了度地势,将上衣除下,把衣领袖密密扎了兜着风,纵身就向下跳去——他自执轻功绝步武林,这般高度,底下又是水,要下去倒也还难不到他。 



  一路山风烈烈,自上而下看起来不高的山崖,也叫他足足跌了小半个时辰才落到水面,加上他一路以掌力横击山壁以延缓下坠的冲力,堪堪将到水面之时腰一扭,硬生生借力斜跃,落到了河边的空地上,当然手里抓了还不知生死如何的何晚亭。 



  “喂,你醒醒!” 



  水淋淋被他捞上来的何晚亭面如金纸,呼吸微弱,颈上有深深的五道淤血手印,他却是先被人扼住了脖子,窒息后才被抛下山崖的。 



  是谁会有这般恶狠的心肠? 



  容貌俊美如何晚亭,虽然脾气古怪些,却是任性妄为都叫人无法生恨的可人儿,这人这般举动,实在是焚琴煮鹤、辣手摧花。 



  “晚亭?” 



  李逸风又是摇晃又掐他人中,但那昏迷不醒之人就是不肯吐水,心一横,往他腹上重重地打了两拳,等他将水吐出后,低头往他嘴上吻去,将一股真气直吹入他五脏六腑。 



  “嗯……” 



  被他一番施为,何晚亭发出呻吟,微微略有醒转之意,李逸风心一宽,知道自己的方法起了作用,当下又将第二口真气从他口中渡了过去。 



  唇所触之处,冰冷而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荷香,也不知道是水上的荷花散发出来的,还是那个人的身体散发出来的。 



  嗅着那包围了自己,发自那人身体肤发的淡淡香气,李逸风心中一荡,一股绮念油然而生,热力一路向小腹烧去,灼烫坚挺,胯下坚硬如铁。他为人一向拓然,鲜少过问男女情事,加之醉心学武,对感情之事似通非通,所以才会叫一众对他有意无意的侠女们暗中咬碎了银牙、伤透了芳心。 



  初时与何晚亭逗趣,一是的确恋慕他的容貌,二仍是出自好玩的本性搅局,此时突然情欲勃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手上抱着兀自沉睡不醒的美男子,心中隐隐知道要糟,却又说不出这糟糕究竟会有多糟糕,手里仍不舍得把他放下来。 



  呆了片刻,心中的绮思邪念总是不绝,大叫一声,跟被火烧似地将何晚亭抛在地上,自己一头扎入了水中,意欲以那清凉的水浇熄邪火,冷却下自己滚烫的欲望。 



  “啊!” 



  何晚亭被他这重重一抛,震动之下醒了过来,猛见到那个人将自己掷到地上,不由得大是气恼,心道这人居然趁自己昏迷之际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也不答二话,一个大耳刮子就打了过去,呆立在水中的李逸风显然眼见着他的手扬起来,却不知回避,“叭”一声脆响,面颊上顿时高高肿起。 



  “你怎么不躲?” 



  何晚亭一招得手,却也愣住了。 



  他喉上有伤,发声大是困难,勉强说出来后,咽喉之处疼痛不已,干咳连连。 



  “我最后郑重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你真的不是女扮男装?” 



  李逸风还泡在水中不肯起来,竟是已经痴了,也不先急着回护身体明显不适的病人,只傻不呆呆地追问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本来何晚亭省悟过来是那人救了自己却无端被扇这一大耳光,而微有愧疚。听得他这一问,怒气又起。他在无抵抗之下跌落山崖,虽然因为崖下有水而得救了一命,但激荡震动之后所受内伤也不轻,这一气之下竟然一口真气运转到胸臆处回不过来,又晕了过去。 



  “完了……” 



  见他如此反应,李逸风呻吟了一声,没头没脑地埋到水里去,一时间自我厌恶到极点。 



  昏黄的火苗给凉夏之夜带来暖意。在火上烤得喷香的鱼“滋滋”作响,勾起人肚里的馋虫与之回应。 



  在火堆边上沉睡不醒的人显然是因为嗅到这香气醒来,但一见烹制如此美食的人的脸,立刻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头转开去,不再朝那食物看上一眼。 



  “我说,你吃下这条鱼我们就和好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是男人就不要这么小气……” 



  李逸风讨好地把插在树枝上,烤得焦黄喷香的鱼递了过去,招摇地在他面前一晃一晃,大行色诱之实。 



  然而他实在太小看了何晚亭不吃嗟来之食的骨气。 



  “喂,我真的道歉了,我有在认真反省了嘛。” 



  好吧,虽然很可惜他是个男人,可是自己的确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于他的。再怎么倾心仰慕于他的性情相貌也不可以做此败德之举,果然今天下午就险些遭到报应。 



  李逸风正色道歉,难得见他一本正经起来的何晚亭也不好意思真的不给他台阶下,勉力撑着想坐起来,只觉得自己的身躯沉重无比。 



  “啊!” 



  仰起的身躯又倒了下去,李逸风好不容易才烘干了、覆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滑了下来,白皙细腻的胴体在夜色里亮得耀眼。 



  李逸风倒抽了一口气,转过脸去不敢看他。深呼吸了好一阵子才平息下体内的骚动,强笑道:“你今天看到打伤你的那人了么?我替你报仇,出这口恶气可好?” 



  听得他这一问,何晚亭倒是一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呐呐的也不言语,显是不欲把伤害自己那人告之,或是另有隐情。 



  “那人手段狠毒,若你不防着他,真的会有性命之忧,你又何必包庇他呢?” 



  难道这人竟然是何晚亭认得的?他正面受敌,喉头上被人扼出深深指痕,与敌人应该打过照面。 



  李逸风小心窥视他的脸色,心里转了七八个念头,只是不敢逼迫太甚。 



  “他蒙着脸,我认不得那人是谁。” 



  何晚亭迟了一晌,淡淡答道,顺手接过李逸风举了半天的鱼,不料才一动身形又是一阵晕眩,手上一颤,那本是烤得外焦里嫩的烤鱼居然掉进了火里,顿时弥漫开一股焦臭之气。 



  “你发烧了?” 



  李逸风急着去扶他,却发觉他的肌肤触手生烫,火光映衬下,他的脸上红扑扑的,竟是烧得不轻。 



  原来今天他重伤之后又浸泡了冷水,抵抗力下降之时偏受此折难,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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