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阳光by风弄(先虐受再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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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by风弄(先虐受再虐攻he)-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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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伤心就好。」安燃吩咐,「到床上去。」 
  「做梦。」 
  安燃微笑,「君悦,你不会希望林信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你动手。」我终于跳起来,力竭声嘶,「安燃,你动手!你动手!你动手啊!」 
  我已经疯了。 
  被他逼疯了。 
  我对不可得罪的安老大动手,安老大同样跳起来对我动手。 
  男人和男人有时候只是一种愚蠢的动物,决胜因素也很简单,他比我厉害,他制住我。 
  「君悦,别以为我不敢。」安燃压住我,冷冷地笑。 
  我只说,「你动手!你动手!」 
  这当然惹怒不可一世的他。 
  安燃扬声,「阿旗,拿东西来。」 
  似乎那人在门外二十四小时做好准备,主人一声令下,立即开门进来,双手奉上东西,然后立即离开。 
  我看得清楚,安燃接过的,就是刚才屏幕上的打孔机。 
  熠熠银针,已经放在上面。 
  骤然一阵寒意。 
  林信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物品,我在他眼里,不过如另一个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 
  安燃拿着那刑具问我,「君悦,你挑哪个地方?」 
  我咬牙切齿,「我不挑,我自己来。」 
  他真把打孔机递给我。 
  我接过这枪一样的刑具,对着右眼就扣扳机。 
  右眼骤然一黑,却不痛,温温暖暖。 
  安燃猛地把打孔机一把抢过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你真小气,君悦,你真小气。」 
  覆盖右眼的温暖不见了,但光明又出现了。 
  我知道,那银光熠熠的针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过来,护住我的眼睛。 
  我说,「滚开。」 
  他硬把我打横抱起来,当女人一样抱着,扔到床上,用力压着。 
  抱得几乎勒死我。 
  我艰难地喘息着,说,「安燃,你是个畜生。」 
  他说,「是的,有时候是。」 
  我说,「你是个疯子。」 
  他说,「是,有时候。」 
  他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扯下内裤,握住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兴致都没了。 
  反抗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真是一件太绝望的事。 
  他轻轻抚摸我。 
  我低声说,「你是个虐待狂。」 
  他说,「是,我只调教你。」 
  他开始用心地抚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躯压在上面,那么强壮的左臂勒着腰,我喘息着当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惊讶,身体和欲望是奇妙的东西。 
  对着一个给你地狱的人,居然也会产生欲望。 
  他手的动作越激烈,我颤栗得越激烈。 
  但地狱就是地狱,恶魔永远是恶魔,每到临界点,他就果断地制造痛楚,打压我迷茫的快乐,还要在我耳边喃喃地蛊惑,「别那么快,忍一下。君悦,等一下会更舒服。」 
  太痛苦,我说了不要在一个畜生面前哭。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回圈,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做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帐! 
  谁和你做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性交,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几次被打压的虐待后,最后得到的战果甜蜜得惊人。 
  我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激动的呻吟,还又哭又闹,丢尽脸。 
  我抱着他哭,「安燃,这么舒服,你怎么不早做?」 
  他说,「你当然舒服。」 
  他的手背上还闪着一点银光,我用指甲捏着,把那根针从他肉里拔出来。 
  殷红的血丝,颇为刺眼。 
  安燃问,「心痛吗?」 
  我说,「你还我一个好端端的林信,我或者有可能心痛。」 
  安燃笑着说,「这有何难?」 
  他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对着话筒说,「林信,我是安燃。君悦哭着说要找你。」把话筒递给我。 
  我半信半疑,接过话筒,「林信,是你吗?」 
  「是我。君悦,有什么事?」略为惊讶的语气。 
  我一个字也没和他说,挂了电话。 
  我说,「我要亲自见人。」 
  他欣然答应,「明天让你见他。」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片子是假的?你找替身拍的?为什么?」 
  安燃笑了,唇角微微向上扬,对我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我总是强迫自己,尝试去做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他说,「天下间,只有一件事是我绝对做不到,也不会尝试的。」 
  我问,「什么事?」 
  他肆无忌惮地吻我,用一种拥有者的自信和威严,霸道而专制。一边任性地吻,一边答我,「把现在的安燃,变回从前的安燃。这样的蠢事,我绝不做。」 
  他说,「君悦,宠你太辛苦,我早已力不从心。」 
  他问我,「可不可以去掉无尽头的宠溺,只留下一点点爱?」 
  我问,「安燃,你爱我吗?」 
  他答得好温柔,对我低声说,「当然。」 
  我又问,「但你已经不心疼我了?」 
  他沉默。 
  我猛然把他推开,往床下跑。 
  他扑过来抓住我,又把我拖回床上,重重压住我乱动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 
  「嘘,嘘,君悦,夜深人静,你乖一点……」 
  对这个疯子,我真是无可奈何。 
  我不再吼叫,只好叹气,「安燃,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他一个劲吻我的额头脸颊,说,「对不起,请你坚持,千万别被我逼疯。」 
  苦笑之后,我的脸色猛然一变。 
  他压在我身上,那个硬挺灼热的器官一直隔着衣料磨蹭着我大腿,我竟然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知道我发觉了,他摩擦得更具侵略性。 
  我摇头,说,「我不要。」 
  他说,「我知道。你已经满足了,怎么还会肯要?」 
  我说,「真的不要。」 
  他说,「我知道。」 
  声音变得低沉,很危险,很邪魅。 
  我猜他会狰狞地笑着霸王硬上弓,可是他没有,他朝着我清淡地露出微笑,下床进了浴室。 
  还关上门,掩去他挺拔苍茫的背影。 
  我松了一口气,猜自己会如逃出虎口一样侥幸欣喜。 
  我没有。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我只想哭。 
  又想哭,又害怕。 
  猜错安燃,我不奇怪。 
  猜错自己,那才最可怕。 
   
   
   
  第九章 
   
  安燃至少还是说话算数的。 
  次日我真的见到林信,没离开院子,就在同一栋别墅的大书房。 
  落到安燃掌中后,还是第二次到这间气派得过分的书房,进门时,情不自禁就用眼睛去扫一旁的长沙发。 
  柔和的皮料坐上去应该很舒适,看在我眼里,却是让人生生打个冷战的寒,垫子很干净,再没有当日被我弄脏的红白混合的痕迹。 
  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那种令人心寒的感觉,还会如此鲜明地残留在脑里。 
  安燃当然不会忽略我的眼神,递给我一本厚厚的书,向我从容下令,「坐沙发上看看书,不要乱跑。」 
  接过来,俨然就是那本《三国演义》。 
  我藏着心里的念头,看他一眼。 
  这个人,真的非常恶毒。 
  我不明白他怎么总能平平淡淡就转出那么多恶毒的点子。 
  安燃说,「不要愣着,去吧。」 
  还加一句,「好好看,小心我考你。」 
  我潜意识警惕下来。 
  经验之谈,安老大说小心的时候,那就一定要小心。 
  我只好抱着可恶的书,穿着他最喜欢的可恶的纯白色的休闲服,坐到那张可恶的沙发上。 
  不一会,就有人敲门。 
  第一个上门的办公者就是林信。 
  「老大。」 
  听见他的声音,我把视线从书移开,轻轻上抬。 
  看不出林信有什么不妥。 
  神态很自然,而且颇自信。 
  别后第三次见面,我发现他真的和从前大不相同,起码衣着上改变很多,每次都穿得西装倜傥,仿佛真是已经长大成人的正经人家翩翩公子。 
  当初我所喜欢的那些层出不穷的荒诞念头,奇怪前卫的打扮,都不翼而飞了。 
  林信隔着大书桌和安燃正经地报告帮里的事,我坐在侧边,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镜头,忍不住打量他西装裤下的裆部。 
  惊觉说话声忽然停了,才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已经转到我脸上。 
  安燃说,「君悦,你有话要问?」 
  林信也看着我。 
  我能问什么?林信,昨天我看见了一个刺激镜头,很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主角,麻烦你宽衣解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 
  我摇头,继续装模作样的看书。 
  听见安燃轻笑,问,「君悦穿白色,真的很好看,对不对?」 
  林信愕然,才应了一个词,「应该。」 
  安燃又说,「有时候,我想让他试试穿全黑的。他皮肤又白又透,穿黑色也会很不错。」 
  林信这次,似乎更不知答什么好。 
  我竖起耳朵,只听见他莫名其妙发出一个古怪的单音。 
  安燃的口气,忽然变得很抚慰人心。 
  他说,「林信,我们都知道君悦的为人。」 
  林信沉默了很久,才说,「是。」 
  安燃说,「你是个聪明人,可惜,君悦不是。」 
  我终于装不下去。 
  合上书,索性抬头打量林信的脸色。 
  他的脸色,当然十分精彩。 
  不过,他到底是个聪明人。 
  很快,他就知道安燃想听什么。 
  林信深呼吸几次,露出毅然神色,「老大,我以后会小心。」 
  虽然一字一顿的表白,语气可媲美古代骑士对国王效忠。但说得这样含糊,换了我,绝对不会点头认可。 
  但安燃满意了,让他平平安安离开。 
  关上房门的瞬间,我看着林信的背影从眼中消失,忽然之间觉得真可笑。 
  昨夜我还为他义愤填膺,几乎亲手刺穿自己一只眼睛。 
  今天,我却恨不得安燃狠狠惩罚他,把他修理得生不如死。 
  为什么安燃谁都可以放过,偏偏对我睚眦必报? 
  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用指甲狠挠沙发坐垫一下。 
  安燃问,「又生谁的气?」 
  我说,「这书太深,我看不懂。」 
  「哪里不懂?」安燃走过来,居高临下,「我教你。」 
  我随便翻一页,安燃只扫一眼,就对我轻笑,解释说,「煮酒论英雄,是三国的名章,曹操大权在握,居然放了刘备一马,结果为自己埋下终身大患。你知道这章要教我们什么道理?」 
  说起书本和道理,我绝比不上安燃的头头是道。 
  何况心不在焉。 
  我摇头,扮个愚顽的劣等生。 
  安燃又微笑了,低声教导,「教我们有风须使尽,千万别有妇人之仁。有的人,看似一时可怜,你如果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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