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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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皇兄(宫廷,虐,兄弟)作者:奉旨喝茶-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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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和七殿下安心。”
  说完又匆匆跑走了。
  杨文绍打开门,回头道:“外面平静下来了,你睡不着,那我们就去看你父皇吧。”
  “嗯,好。”
  我们撑着伞,路过方才与二哥纠缠的那个亭子时,只见石桌上有血迹,几个宫人正抬水洗刷着,我紧张地盯着石桌,杨文绍怒道:“染了血的石桌还能用吗?蠢材!都砸了,换新的!”
  我问那些宫人:“是谁受伤了?”千万别是二哥啊,他刚才就在这附近。那些宫人一个个都摇头说不知道,只其中一个小太监道:“听说刺客被就地正法了,想是那刺客的血迹。”
  我的心才算稍微放松一点,急急同杨文绍一起来到父皇的紫阳殿。
  父皇倒是很平静,还问我们有没有受惊,后又留我们一起陪同欣赏歌舞压惊。
  我坐在席位上百无聊赖,父皇和杨文绍讲的事有些是朝政,我都不懂,一个人闷吃闷喝也没意思,父皇叫来小太监给我讲笑话逗乐,可是我一点也笑不起来,在那个小太监第四次自己笑痛了肚皮而我还是面无表情时,忽听大殿上的舞娘们纷纷惊声尖叫起来,转头一看,那些舞娘都吓得惊慌失措四处乱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提着一把剑冲进来,还没到我们跟前,就被侍卫拿刀戟架住了不能动弹。
  她全身湿淋淋的,双眼血红,举剑向我做穿刺状,口里歇斯底里地骂道:“妖孽!本宫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妖孽!”
  是文贵妃。
  “拿下她的剑!”父皇厉声道。
  侍卫们夺下她的剑,并将她摔在地下,她爬起来跪向父皇哭道:“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没法活了……”
  “你放肆!天大的事你也不能拿剑闯到紫阳殿前,还当着朕的面喊打喊杀的!”
  “皇上,臣妾知道您现在宠着这个妖孽,可是恕臣妾斗胆说一句,这个孽子留不得啊皇上!他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四处勾引人,外人也倒罢了,可他把主意打到他二皇兄身上,可怜我的离儿,竟为了这么个下流东西,自杀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御医们都快要说不行了,皇……”
  “呯——”我的杯子落地声。
  “哐——当——”父皇推翻桌案的声音,一下吓得文贵妃都不敢说话了。父皇一甩衣袖:“都下去。”
  等宫女、舞娘、侍卫、太监都退下去了。
  父皇问道:“文离已经死了吗?”
  “没……没,还在救治。”文贵妃啜泣道。
  “没死那你闹什么?一点体统都没有!堂堂贵妃,说话跟一般村妇泼皮没什么两样!”
  “皇上,您怎么能这样说?!离儿也是您亲生的呀!他哪一点不好了?您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啊!”
  “他哪一点不好?你问问他自己,朕为什么罚他跪太庙?!朕罚的是七天,可他今天就偷偷跑出来了!”
  “可是皇上,那七皇子他,他根本就是个妖孽……”
  “放肆!朕的儿子,朕心里有数!不准你随意辱骂!”
  “皇上……您现在是被表象蒙蔽,要不是他长得像……”
  “你大胆!”父皇气得身子发抖:“来人,把她带下去!”
  “皇上!臣妾二十年前让别人抢走了丈夫,二十年后,臣妾可不能再让人抢走了儿子!那姓韩的女人,凭什么跟我抢,他的儿子,为什么还要抢走我唯一的儿子?!皇上,你被蒙蔽了,哈哈哈……二十年前一样,二十年后还是一样,你就护着他吧,叫天下人都看你父子的笑话!叫大随列祖列宗看你们的笑话!”
  “打入冷宫,永远都不准出来!”
  第 28 章
  
  
  “绍儿,你先下去。”父皇对杨文绍说道。
  待杨文绍出去,父皇的目光向我投过来,我赶忙低下头跪在地上,他看了我半晌未说话,沉重的脚步慢慢地向我迈来,本以为以父皇的脾性,肯定是像踹二哥那样一脚踹翻我这孽子,我正抖索着身子,头顶只是压下一只大手,抚摸了几下我的头顶,叹了口气,然后走了,我在紫阳殿跪到深夜。
  往事像烟一样缭绕在周围,我跪在地上,脸贴着地上的砖面,大殿内一片黑暗,只有几颗夜明珠的光环绕镶嵌在父皇的帝座上,冰冷冰冷的光。
  本以为等待我的是冷落是重回冷宫或者贬为庶民,可是什么都没变。
  我有一些受宠若惊。
  几日后,偷偷去看望二哥,他正在院中抚琴观花,脖子上围着纱布,文贵妃已不在他身边,不知道有没有人精心照顾?
  他似乎又恢复到了我印象里的二哥。端坐在风中,轻抚一张焦尾,翡翠香炉里的烟雾想薄纱一样在风中展开,虽满院都是瑶池仙品,可是没有哪一样及得上他夺目。
  自那以后,二哥再未暗中来窥探我,见了面也不显陌生,他果真如我期待的那样恢复成我印象里温文尔雅的二哥。
  这样就好。
  一切都恢复原状。
  父皇让我进国子监念书,和我差不多大的,都去太学了。我荒废了十几年,实在不容易学得进去,可是为了尽量少在宫内露面,我还是硬着头皮每天都去。
  第一天被老师问话,就被皇弟皇妹还有他们的伴读们嘲笑,他们都不过七八岁,伴读稍微大一些,懂的也多一些,都拿我取笑。
  我字丑,会写的还没几个,一问三不知,在他们面前出尽了洋相。
  他们的话更让我无地自容:
  “这个哥哥不会是傻子吧,都这么大了,还什么都不会,奇怪父皇还那么疼爱他。”
  “你知道什么,他是用了不要脸的手段……他母妃也是,我都亲眼见到他母妃和侍卫……”
  “他还和景王府的小王爷……”
  “好脏哦……”
  “咦……真恶心。”
  刚开始我当作没听到,可他们越来越看我不顺眼,直到我的额角被他们扔的砚台砸出血来。
  我就再也没去,也不敢告诉父皇,都是逃到御花园山洞里睡觉,直到我被一队侍卫拖到父皇面前,让父皇狠狠给了一顿板子,父皇还是让我继续念书。
  不过已经换了人单独教我,教我的先生叫庄玄,很年轻,可是别人都称他为太傅。这让我那些皇弟皇兄们的母妃又跳脚无比,她们以为父皇要立我为太子了,笑话,我大哥又没被废,他只是自己“离家出走”了而已,父皇一直派人寻找,只是至今无果。
  太子妃秦飞瑶在九月底生了,果然是个儿子,父皇也很高兴,那孩子是他的长孙,他下令摆酒唱戏庆祝三天,并赐名“元宏”。
  众妃嫔们都说父皇越来越随和了,这样很好。甚至她们暗地里都说景王死得好,不然,皇上估计一辈子也不会看她们的孩子一眼。
  可她们哪里知道,父皇是在寻找把他绊在人世间的理由,他需要找一些事情去做去关注去思考,他的痛苦,她们都看不见,也难怪父皇当初要冷落这些“枕边人”。
  一天,杨文绍从周贵妃手里抱过小婴儿对我道:“你要失望了,这孩子都满月了,长得白白胖胖的,一点都不像他呃……”
  “……”我狠狠瞪了他几眼,可看着那白白胖胖的小子,笑得很开心的模样着实让人喜爱,忍不住伸了爪子去逗他,他也像挺喜欢我似的,一逗就格格地笑声音格外清脆。
  杨文绍在我耳边道:“喜欢吗?”
  我点点头。
  “那以后去收养一个。”
  “干吗不自己生?”说出来立马觉得不对,顿时讪讪地搓着手脚不知如何是好。杨文绍又在我耳边笑道:“你能生?那太好了!”
  我气得狠狠拧他的胳膊,他吓得赶忙把孩子交给周贵妃和奶娘,与我在园中追打起来,我追不上,停下来道:“我自己是不能生,但是我的妻子能啊!我父皇大概是准备给我赐婚了,这几天都有太监来授我……授我相关之事呢!”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杨文绍立马折回来,急得眼睛都瞪圆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脸狠狠拧,然后跑开,边跑边笑道:“骗你的!哈哈……”
  “你!”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把我按在墙边的花窗上抬手作势要打我的样子,我一缩脖子,准备趁他打我时拌他一脚,却被他用脚勾起我的一只脚踝,一把抓在手里,我一个重心不稳向后仰去,他早拿一只手横在我腰下接住我。
  “放……放我下来。”我抖着脚。
  他邪笑着说:“放,我就放,你紧张个什么?”
  “……”我不说话,他把额头抵上我的,近在咫尺的唇暧昧地道:“你在发抖,真可怜,像个小兔子。”
  他转而横抱起我,任我怎么扑腾都不放下来,一直抱到我们住的偏殿落阳殿。
  这里不属于后宫,离紫阳殿、东宫也相去甚远,是父皇为我和杨文绍单独隔开的一所宫殿。父皇对我们的事并不知情,他只当我陪着杨文绍,杨文绍就会快乐些,他心里,始终还是疼杨文绍多一些。他也希望我跟着杨文绍多学点,杨文绍能文能武,在这上面,父皇也颇为他自豪。可他只要和我在一起,哪里还能想到什么正经事。我们一起偷溜出宫去游荡玩耍,偷看禁书,甚至去花街喝酒。
  哎,我真是个孽子。
  胡思乱想着,杨文绍已经把我放在床上,捉了我的脚把我的鞋子脱了,我赶忙缩回脚道:
  “干吗脱我鞋?”
  他踢了自己的鞋子也坐上床来,把我往臂弯里一捞道:“想看看,那些太监究竟都传授给你些什么了?”
  我脸一红:“没,没什么。没有的事。”
  “再不说,我亲你哦!”
  “……”
  “看来你存心是希望我亲你嘛!”
  “我……我说,就是,这两天,那些平日送书来的太监,送来父皇让我读的书时,在我枕边放了好几本画,画的是……是……”
  “春宫?”
  “好像是……我不知道父皇什么意思。”
  “那那些春宫,是男的和女的,还是……”
  “不知道,我……我没敢看。”
  “拿来我看看。”
  我从枕头下拿出来扔给他:“羞死人了,你拿到你的房间里看去。”
  “羞什么啊,男人不看这个,枉为男人。啧啧,画得真好,这女的,身材真好。”杨文绍边看边称赞。
  我让他拿到别处去看,他还愣是坐我床上一直看,我拿脚踢着他的后背,他却丢了那些画,一把将我按在床里假装求饶道:“我错了,我不该看那些画而不看你,你别再踢我了!”
  “你!谁是因为那个踢你……呜……”他重重地吻在我的唇上,虽然暧昧□,我也心跳加快,只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他越吻越动情,还喃喃道:“画功再好,怎比得上你的活色生香?”
  “你,别……啊,哈……”我的脸上都被他亲遍了,一切都那么自然,可是却感觉好像自己亲自己一样,我和他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只是说到爱情,我真的模棱两可了,他人是无处可挑剔的了,可是找不到当初和秦羽那蜻蜓点水似的一吻的感觉,那时感觉一切都是梦幻的,自己都要飞起来了一样。
  可现在,却跟吃饭穿衣一样。
  不是没感觉,是感觉太平常。
  可他完全不是这样的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甚至把手伸向我领口的盘扣,一时解不开,他都急得要用扯的,我有些害怕,眼泪都出来了,可这让他更加急迫。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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