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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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成真了-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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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时间到了,你要回去了,一路顺风。”
  突然身下出现光圈,我掉了下去,下坠之前我看到了……妄君居然在擦汗,还松了口气的样子,根据我看漫画多年的经验,绝对没有好事,哼,看下次我祭祀的时候再来把你据点拆了!
  擦汗的分隔线…
  很久没有上来……汗,我没有弃坑啦!不过没有时间写而已,多谢继续支持我的胡言乱语。

  小憩

  我斜躺在外间的软榻上,呆呆地望着窗外满天的星星。从窗外望进去,就是一幅美人卧榻图,绸缎般的黑发柔顺地披洒在身上,一只素手托着腮,水灵的大眼半开着,远望去感觉就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不过如果有人站在窗口往里看,或者进入室内,呵呵~画面就会完全不同。
  我侧卧的腿间正有一白色的人儿在埋头苦干,这个……大家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吗?嗯嗯,相信以大家多年的看书经验就已经猜到了,还需要我说嘛?
  不知道?切……这根本就是在扮纯情,谁都知道那人在干什么。就是那个罗……
  想看具体描述?哦~~早说嘛!我是很能体谅大家的心情的,那就跟大家说一下吧。
  话说我从那个莫名的魂魄妄想界总部一日游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醒来后发觉天色已暗,到处霞光一片,这个……一大早就来入定,怎么一醒来就黄昏了?我才跟那个奸诈的妄君聊了没两句,还没有争取完我的权益呢!毕竟我是受害者阿!
  (不要说那么多废话好不好!大家等着你说那白美人在为你干什么,你祭祀完怎么样是没有人关心的!我怒瞪,瞪瞪瞪!分明你们就因为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想看看详细描述来个望梅止渴而已!哼!)
  只要细细地听,就会发觉那从窗外望见的慵懒画面中总会不时传出吮吸的声音,还伴着低低的呜呜声。现在大家想到了吗?哦呵呵~~可爱的白露不愧为经过专门训练的专业人士,各种侍寝技娴熟了得,经常都可以就我所想的一点变态构思而举一反三,想出更多的玩法,实在是完美的实践对象。自从那一夜我就经常让白露侍候在我身边,满足我突然而来的想法。(可怜的小受,跟了个变态的主人~~)
  白露现在跪在我的榻边,娇躯被衣衫半掩,呃……应该说是衣服用来把他的手反捆在背后,多余的布披在他身上,从我的角度看来可以说是全裸无疑。
  红艳的小嘴正伺候着我的下面,用高超的舌技弄得我半眯上眼,真真是含吹舔吮样样齐(那四个字是某年香港中文大学迎新中喊的……因为是粤语,所以忘记字是不是这四个了,反正意思基本上都一样就是了,记得黄子华的栋笃笑里面笑说中国的粗口一直都没有什么进步,一直都是用同一个字去问候别人的家人,而这次居然一次就出现了四个动词,可谓创举……无语ing)。
  不过白露可以说是侍候得十分专心,紫眸半垂,专注地望着侍候的地方,发随头动,身随腰扭,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可谓说不出的柔顺妩媚。
  跪着的白露总是最大角度地分开双腿,让自己的私处一视无遗,而且总喜欢用丝绳银托类的东西缚着那里,以防自己忍不住先于主子。在我看来,这样合心的小受还真是珍品,所以除了在这方面爱虐他外,平时都不会特意为难他什么,而且还特别的宠,另外有很多事情都让他去办,毕竟现在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他,清明嘛……等我搞清楚他的立场再作决定好了。
  已经让他弄了好一会儿了,看到他下面也已经胀大(经过研究,发觉只要他那里暴露于我面前,在我的注视下很快就会有反应……汗~看来在我面前赤身裸露对于他来说十分有快感,其实他比我更变态的说……),而刚才有段时间我竟然真的是在发呆……汗~一直都在想着我现在的处境,还有应该如何利用以后祭祀入定的那几个时辰。看来最近对得美人多,开始有点习以为常,还是说因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因为我刚才在思考,所以才让白露在我下半身……呃……好像不是这样解释的……
  感觉到下身已经胀到了临界点(汗~),我伸手把白露的头往我身上一压,伴随着白露的咽呜声,我舒了一口气,看到白露的喉结上下一颤,明显把我释出的都尽数咽下了。我松开手后,白露还把我下面粘着的舔干净,铃口残余的也吸清。
  然后再俯身请求道:“请主子解开白奴,让白奴伺候主子清洁。”
  我用手撩起他的下巴,含着一抹慵懒的笑望着他。噘着泪水的双眼早已泄露出他下身的痛苦,但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在解开他下面的束缚上对我哀求,只是要求解开双手伺候我沐浴,啧啧,这是个完美的小M阿!
  如他所愿地解开他身后的衣服,我却没有急着起来去沐浴,反而让他上榻,背对着我窝则我怀中。我的一双手就在他身上游弋,不时在他的敏感点上用力一捏,听着他不时发出的低吟。
  不过也没有逗弄得太久,我就解开了他身下的束缚,用手助他泄出,听到他一声满意呻吟,让我忍不住在他颈背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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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粹因为想写这样的场景……汗~
  更新的时间可能有点不稳定,先说一下,只要有时间都会去填坑的!

  思索

  从祭祀回来的三天里,我天天都是这样混日子,不是到调教室逗弄小风风就是让白露侍候我(当然是指那个侍候罗~)。我还是没有能够从那些过往的记忆中整理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关于谁对我有仇,完全没有头绪。毕竟以我在这里的身份之重要,而且无可代替,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如果我不幸离开了,对这里的每一个来说都不是好事吧?
  根据流雪所说的,他的任务是刺杀一个腰挂麒麟装饰的人,而我那天也确实佩带了麒麟挂饰,但这样就能确定他要刺杀的人就是我吗?如果其实当天还有另一个配有同样腰饰的人去那里呢?那么是不是说那个人也要死?毕竟麒麟腰饰虽然不普通,但也不是只有我能佩戴得起,比较有钱的人家打造一个也不是难事。但流雪说他的任务就是刺杀有麒麟配饰的人,上面根本没有告诉他那个人是谁,长得怎样,换而言之,只要他见到有符合特征的人就杀。我问他这个任务是什么时候接下的,他说是刺杀我的两天前,而且没有规定完成的期限,因为上面也不能肯定那个人会什么时候出现,所以只吩咐一见到就杀。
  回想了一下当天去勾栏院的详细行程,记忆中我是临时起意要去的,为的就是在祭祀前狠狠玩一次,然后呢?呃……侍候我穿衣佩戴的理所当然是白露清明,而我从来都不留意自己的腰饰究竟是什么,都是让他们拿主意,关于这个,我究竟是平时就佩戴那个配饰的还是那天才戴上的呢?这真是值得玩味的事情,不过既然我本来对这些事情就不在意,我一个人是怎么都不可能想起的了,所以只有找人来问罗,至于问的对象,因为清明有嫌疑,所以只能问白露了。
  我望了一眼一直在身边侍候的白露,问道:“白露,我相信你也知道流雪刺杀我的依据吧?”
  “回主子,白奴知道,因为主子的麒麟腰饰。”
  “那么那麒麟腰饰是谁为我挂上的呢?”我故意拖长尾音。
  “扑通”一声,白露已经跪在我面前了,用不是很稳的声音答道:“那个……是白奴为主子佩戴的,白奴不知道那麒麟会为主子惹上杀身之祸,白奴该死。”说完就深深地俯下了,隐约看到身体正在颤抖。
  我斜望了白露一眼,直觉觉得以他对我的心不应该会做出我祸害我的事情,那又究竟为什么他会为我佩戴那个麒麟腰饰呢?是故意还是巧合,我一定要了解清楚,避免做出一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抬起头回话,我再问你,那天你为什么要挑选那个麒麟配饰让我挂上?”我注视着他的脸,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一点蛛丝马迹,有没有说谎。
  “主子平时都不太留意自己的打扮配饰,所以一般都是由白奴跟清明为主子挑选。如果没有特别的场合或者主子的特别要求,主子佩戴的饰物都会在十天八天左右轮换一次以图新鲜。”
  “那么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佩戴那麒麟饰件的?”
  “那个……是从主子大病初愈可以起来在家里行走开始。因为麒麟有祥和的感觉,所以白奴跟清明特地挑选了给主子佩戴,以期主子能够身体安康。只是没有想到……它居然会为主子惹来杀身之祸。”说完,白露又深深地俯下了,看来这次我差点遇刺,而且因为那只他亲手为我佩戴上的麒麟而感到深深自责。
  我又回想起流雪告诉我接到任务的时间是在刺杀我的两天前,两天前我记得……呃……我好像第一次去逛街,而以前的我是从不去的。所谓有一就有二,因为我第一次去逛街,所以谋害我的人就认为我会有机会第二次去逛街?……暂停一下,我上街的事除了我的贴身奴仆基本上不可能有别人知道阿?相信就算是我的仇人在大街上见到我,也不可能把我望护国师方面去联想,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所以这样事情又回归到原点,我身边有内奸。
  如果不是跪在我面前的白露,那就是这段时间被我可以疏远的清明嫌疑最大了,另外的四个近身奴仆能够成事的可能性不大,等查清清明再想。
  清明,根据记忆中清明时皇上给的,我也一直当他是皇上埋在我身边的眼线,只是……如果真的是他出卖我,那么就是皇上的意思罗?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与皇家发生这种事情我是非常不愿意见到的,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黄土,如果他真的有心想杀我,我能逃到哪里去?再说如果我真的陨落了,对于百姓来说不就是意味着他是昏君了吗?怎么看皇上都算是一个明君阿?
  这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假如排除了皇上,那么清明又算什么呢?他的嫌疑是一定了的,难道他出了皇上之外还听命于另一人?这个……真的需要调查一下了,我不要整天活得大胆战心惊,而且留一个不知道是福是祸的人在身边。

  探望

  这天天气不错,我在护国师府若大的园子里游荡着,享受徐徐的清风的同时,对这个园林般的府邸作深入的了解,来这边已经一段时间了,而我居然对这个“家”不是很熟悉,多数的时间都窝在了自己住的那个院子,这样认真地走动倒是头一回。
  我迈着悠闲的步子晃悠着,清明白露跟在后面,不一会儿我就游荡到了“流影院”,我让流雪与翩飞居住的院子,想起来自从祭祀之后都还没有去看过这对小情人(汗,大家的岁数都差不多的说),于是迈步进去。
  才进去,就见到了两人的身影,一身红衣的流雪躺在躺椅上,脸色依然有点苍白,但面对着坐在他身旁的翩飞却扬起了一抹笑容,那时一副痴恋的笑,仿佛天地间只有那么一个人而已,其他的外物都没有注视的价值。
  两个绝美的身影就着这样静静地对着,谁也没有出声,含情脉脉的眼中流露着对对方的爱,无声胜有声。
  “咳咳。”我故意刻了两声,终于将两人的神志召回,注视到我这个入侵者。(什么入侵者,这可是我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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