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神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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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神战记- 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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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红鸟继续认真地道:
  “钟教授,你看头顶这片幻彩流转的天空,就是一片假象。眼前这片仙境,不过是一片丑陋得既诡异又危险不堪的沼泽浮土!”
  钟峨一听,不觉惊讶起来:
  “你的意思是,这片仙境的真面目居然是一片丑恶可怕的沼泽地?”
  “对!”
  红鸟郑重道:
  “虽然这片沼泽浮土之内没有恶兽,却存在着一股相当强大的吸力,足以让普通人丧命!”
  “还好,这几只穿越工具箱发挥了它的另一个本领,就是非生物性浮力。依靠它们,我们应该可以安全渡过这片沼泽。教授,一会就请你坐到工具箱上,让鄂托把你推到沼泽的边沿。”
  钟峨马上向两人行了个大礼:
  “实在是太麻烦你们了!”
  “说的是什么话!教授!我们都是自己人!”
  红鸟说着自腰间的草藤腰包中抽出一捆用细藤编织而成的长绳子,其中一根系在已经并扎好的两只工具箱其中一只的把手上,另一根系到鳄鱼人所背的那只工具箱的把手上,然后另一端再系到自己腰间。
  准备好以后红鸟才对鳄鱼人道:
  “大块头,一会我先进入幻景,然后我用绳子作暗示,你再把教授推进幻景去。”
  “知道!知道!”
  鳄鱼人马上向红鸟作了个保证的手势,看着她展开双翅,消失于幻景之中。不久,系在两只工具箱上的绳子突然颤动起来。
  鳄鱼人马上对钟峨道:
  “教授,教授,快坐到工具箱上,要出发了!教授可要抓紧工具箱。”
  钟峨点头,立即坐到工具箱上,由鳄鱼人推着一下子进入到沼泽之中。
  钟峨看着这片一望无际的深褐色,就像巧克力浓浆一样。上面油垢色的浮土长得茂盛异常,油光水亮,必定是长期吸收了充足的生物体营养所致。
  还好这片沼泽只是有吸力,浮土下面并没有什么可怕的生物。三个小时以后,三人总算无惊无险,平安越过这片沼泽浮土。
  当鳄鱼人把钟峨推上沼泽岸时,整个人便啪地瘫在干地上,累得伸出舌头不断地喘着粗气。
  就连红鸟也一样,一收起翅膀便一下子半跪在地,冒出一额的汗珠。
  钟峨见此情景,心中实在愧歉非常。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消耗多少能量便轻松渡过这片沼泽。
  于是马上取出腰包里面所装着的、早上吃剩的食物与水,给两人作体力补充。
  鳄鱼人瘫在地上边喘着粗气边一边接过钟峨的食物,一边喝着水道:
  “累,累!萨音,教授!咱要先休息休息!”
  红鸟立即无力地扬了下手,表示赞成。
  就在两人瘫在地上喘气的空档,钟峨开始静静地往回望向山谷,却发现山谷壁那边的沼泽浮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一片被迷幻飘渺的彩光笼罩之下的、变幻不定的绿茸草地!
  又是个幻象!难道这里又生长着那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灌木植物?
  钟峨想着不觉环视起四周。
  不久,果真在距离绿草地与沼泽相接不远的地方生长着一丛丛长着彩虹色叶子的低矮灌木,散发出阵阵奇香。衬托着天空中的幻彩,实在是美丽之极!
  果然是这种植物搞的鬼!还好它只是让人产生幻象而没有严重到把人毒倒。看来,对身体无大害……
  钟峨想着,忍不住向彩虹灌木丛走过去。
  自从与红鸟他们穿越到这个时空以后,因为三只工具箱一直都由鳄鱼人负责,红鸟便以坚韧的细藤编织成三只大大的腰包,一只给自己,另外两只分别给鳄鱼人与钟峨使用。
  钟峨便从自己所属的工具箱中选了些常用的小东西,装入腰包之中。如今正好方便取用。
  钟峨走到彩虹灌木丛跟前,蹲下,抽出一些专用小工具把其中一小撮灌木的枝叶,小心翼翼地剪下,收入小型真空标本袋中。此时,被剪断的彩虹灌木的那个断口,所散发出来的异香更加浓烈,把钟峨呛得咳嗽不断。
  此时,天空突然降下一片融融细雨,闪烁着点点彩芒,如玻璃粉末一样朝三人身体飘洒过来。
  下雨了?
  红鸟的意识一下子紧绷起来,抬头望向天空。她感觉这片毛毛雨洒在身上竟然不是寻常的冰凉而是一种诡怪的炽烫感!
  “教授!”
  红鸟立即叫了钟峨一声:
  “你有没有发觉这阵看起来像是玻璃粉的毛茸细雨很不寻常?皮肤接触之下居然是一片烫识?”
  “是啊!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奇怪的粉沙雨,看上去还真像是玻璃粉!”
  钟峨说着下意识伸手想接住下落的粉沙雨,怎知手掌才一接触,那些“粉沙”居然一下子就渗入到他的手掌里面,蠕动着消失于肌肉之中!
  这种诡异绝伦的情景使得钟峨骇然地恐叫一声,身体也随着摇晃了一下。



第34章走捷径(叁)


“教授!?”
  红鸟一听钟峨的惊叫,立即奔到他身边,以询问的目光惊愕地盯着他。
  “这,这些彩色玻璃粉……有古怪!它……不是雨!”
  钟峨边说边把自己刚才被渗透了“玻璃粉”的手掌递向红鸟,颤声道:
  “它们……好象有生命……一样!钻进了我的手掌里面!沿着血液的流动,而活动!”
  钟峨越说,神色越是恐惧异常。他甚至感觉到体内有一群发丝般的细小蚯蚓,如蚂蚁一样漫延向他的体内,不断爬骚着。
  红鸟一听,不觉心中一沉,与此同时,她居然也感觉到体内产生出一群如头发丝一样的小蚯蚓在血液内爬骚的感觉!
  这使得她惊然回忆起一个片段,不觉惊骇地沉声叫起来:
  “血吸针菌?!”
  “萨音,萨音,你说的什么血吸针菌?很可怕吗?”
  此时,鳄鱼人已经缓过气来,发现红鸟与钟峨神色与往常不同,便凑近红鸟身边好奇地问道。同时不断刮着粘在身上已经半干的泥浆。
  红鸟的脸色不觉变得冰冷异常,对鳄鱼人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先别说话。
  她立即抬头对钟峨神色凝重地道:
  “一定要找到血吸针菌的母体。只要找到它,把它的菌体吃掉,才能够溶解血液里面的雄体针菌。要快!时间久了,雄体针菌与生物体里面的血细胞结合,就会长出菌丝,供母体孢子寄生。”
  “到时候,我们身上的血就会被吸尽!”
  红鸟说着,带头奔入繁花似锦的美丽草坪之中,往前搜索而去。
  鳄鱼人又忍不住好奇道:
  “萨音,萨音,你们要找什么?”
  “找一种塔形蘑菇。透明的,在草地上可能很难发现它。一定要十分细仔地寻找,才能够找出来。”
  “大块头,快帮忙找一找,不然,我与教授都要有生命危险!”
  鳄鱼人一听,顿时迷惑并惊忧起来: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红鸟急道:
  “先别说这些,立即帮忙去找!”
  “知道,知道!”
  鳄鱼人立即大应一声,运用自己特有的嗅觉与视觉往前寻找起来。
  红鸟深深吸了口气,双手一展,化作一对翅膀,飞到空中搜寻血吸针菌的母体。
  通过天生的凌厉视觉,一小时以后,红鸟终于发现几乎隐形在百花争艳的草丛之间的针菌母体。
  红鸟立即扑翅直下,降落至血吸针菌的母体脚下,惊喜地抬头打量着眼前两米多高的透明塔形蘑菇。伞体内裹满了孢子,一排排,状如蒲公英种子,虽然通向透明,却闪着彩色光泽。
  找到了!与养父所形容的一模一样!
  红鸟不觉高兴起来,正想转身往回飞却突然发觉皮肤的表面迅速浮现起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筋,她即时感觉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糟糕!一定是身体里面的针菌雄体感应到成熟的母体就在此附近、而提早产生出吸血反应,以吸引孢子飞到我的皮肤表面,进行着床寄生!
  因此身体现在出现贫血症状了!
  想到这里,红鸟立即扯下一块针菌母体放入口中快速咀嚼起来。不久,皮肤上的血筋开始逐渐变淡,直到消失。
  红鸟感觉体内的针菌雄体已经迅速地完全被溶解殆尽,
  她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红鸟擦了下脸上的汗,然后着手撕下一大块针菌母体的“肉”,往空路迅速飞回去。
  高空之中,红鸟隔远便望见鳄鱼人正扶着钟峨低头寻找着。
  “我回来了,大块头!”
  红鸟在空中对着鳄鱼人高呼一声,降落至地面,才一着地就感觉到头重脚轻,身体不觉微微晃了一下,才站住脚。
  鳄鱼人立即惊喜道:
  “萨音,萨音,你回来啦!”
  红鸟对着他点了下头,眯眼而笑:
  “我已经找到血吸针菌的母体了!”
  鳄鱼人扶着钟峨走到红鸟跟前:
  “太好了,太好了!但教授似乎不太好。”
  “钟教授怎么了?快让他坐下!”
  红鸟一见钟峨脸色苍白,神情虚弱,皮肤现满了交织如网的血筋,证明他的身体已经被血吸针菌的雄体构筑起血基,令其身体产生出贫血的症状。
  红鸟立即把带回来的那块针菌母体撕开一小块,对钟峨道:
  “快吃下它教授!吃下去就能溶解体内的针菌雄体!”
  钟峨吃力地点头,努力张开嘴,让红鸟把那块针菌肉塞入口中。
  费了很大的劲才总算把针菌肉吞下。不久,钟峨开始感觉到身体产生出一股冰凉,自胃部漫延至全身。然后,皮肤表面所产生的那股识烫感觉开始逐渐褪去,变成一片舒适的冰凉。
  直到这个时候,钟峨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红鸟一见,才松了口气,立即对鳄鱼人道:
  “大块头,快!打开工具箱,自最底层第十二格取出两颗补养丸给我们!”
  “知道,知道!萨音你等等!”
  鳄鱼人说罢开始手忙脚乱地打开自己的工具箱粗鲁地翻找起来。不久,他便发出哈哈一声。
  红鸟听得鳄鱼人的笑声就知道他已经找到药丸,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药丸,一颗送到钟峨口中,一颗给自己服下。
  鳄鱼人一边看着钟峨,一边疑惑问道:
  “萨音,萨音,为什么教授变得这么虚弱?是不是中毒了?”
  “他与我一样,都被血吸针菌的雄体入侵到血液当中。幸好及时吃下针菌母体的肉,才逃过一劫。”
  红鸟说着把吃剩下来的针菌母体放到真空袋中保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钟峨已经完全缓过气来,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血色。
  他坐在草地上感激而好奇地看着红鸟:
  “感谢你萨音小姐!要不是你知道这种菌类植物的特征并及时救治,我可就没命了!”
  红鸟听着钟峨的话,不觉抬头眯着眼睛笑道:
  “这都是我的养父以前教过我的其中一项知识。现在碰巧可以派上用场,真是多亏了他!”
  鳄鱼人一直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但他依然理解不清。待红鸟讲完他才疑惑道:
  “萨音,萨音,你们都被血吸针菌入侵,为什么我没有受侵害?”
  红鸟略略思考了一下,才道:
  “或许是因为你的皮肤太坚硬,天生就如盔甲一般,连微小如尘的针菌雄体也入侵不了。”
  这个时候,钟峨长长地呼了口气,擦了下面上的汗珠,心有余悸道:
  “萨音小组说得有道理。这种菌类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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