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九霄by乔白(先虐受后虐攻 帝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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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九霄by乔白(先虐受后虐攻 帝受he)-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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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错,步步错。若南朝因我此举之故,沦於慕容离铁蹄之下,我纵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为儿女私情如此,实是愧为人君。
  
  慕容离笑了一笑道:“若是萧兄清醒之时,这话我自也不会对萧兄说。你对那龙靖羽如此,他定是不会感激,反而要怪你。男子与女子大是不同,女子由敬生爱,男子却是由怜生爱,你用对女子的那一套对他,他只会觉得羞耻难当,怎会爱上你?须知萧兄这般气概,处处远胜於人,若是女子,必会心存爱慕,但於男子而言,若是遇上另一个人品上乘的正常男子,处处远胜自己,只会生出敬仰、惧怕,或是争强好胜之心,却绝无温柔爱怜之意。便如在下见著萧兄一般,只想将萧兄压倒在身下,让萧兄哭泣痛苦,才是在下心头一大快事。哈哈!”
  
  此话有些狗屁不通,但仔细想来,却又似乎十分有理。我正沈思时,听到他说到最後,不由脸色微微一变,此时慕容离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空杯一掷,拦腰便将我抱住,酒气醺醺,便要凑过来吻。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第 41 章
  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我一犹疑,他的唇便已吻了上来,四肢如同一只巨大章鱼爪子,将我紧紧抱住。我只觉头顶青烟直冒,暗暗伸掌,便要击在他後颈,却觉手上气力并不甚大,击昏他没什麽把握,怕是要被他发觉。
  
  此时他的舌尖已老实不客气地探入我的口中,横冲直撞一般搅动,我只觉胃也快要翻腾起来。横行半生,几时受过这般非礼,我险些气得晕厥,本来想著忍一忍便过去,谁知过了半晌也没停下。
  
  或许这是报应吧。那个人面对我,想必也如我此时一般难过。我心底一阵酸楚。在他心中,我自作多情,辱他多次,也许比起一个登徒子更为不堪。
  
  不能再想他了。日後见著他,便当作什麽也没发生过,以君臣之礼相待吧,此事说起来,本是我对他不起,但要我向他道歉,那是万万不能。
  
  往事已如舟沈,正是应该忘了。
  
  眼前这人却还在唇齿之间游移逡巡,他唇上甚是柔软,便如妃色的轻红,令人心头一阵荡漾。比起龙靖羽我是好过多了,若说是当世第一美人也不以为过,此时又喝醉了酒,戾气也瞧不甚出,却是说不出的豔美绝伦。
  
  他喝的想必是北燕的烈酒,一阵辛辣之气,醺人欲醉。吻了一阵,说道:“萧兄……萧兄,你我虽只见过三次,但已远胜知己故交,可惜互为敌手,只有此时,才能把酒言欢。萧兄信得过我,我也不会失信萧兄,取得宝藏之後,便要将你送回去了。我心里很是舍不得……你若不是南朝之主,当日我们成了亲,漠上草原,任我二人策马同驰,何等快活……难得今日相聚,萧兄便留在我身边,如何?”他说得像是不经意,说完後,一双凤目却是看向我。
  
  我一惊,只听他道:“萧兄不说话,那就是答允了。”我不能说话,他竟当我是默认,那麽之前的允诺,便完全可以作废。我只觉得一阵怒意,他竟是想毁约,将我拘留外域!
  
  只听他哈哈一笑,便来解我衣衫,“今夜明月为证,疏星为媒,我们便把这段好事给成了。”
  
  他自弹自唱,看来竟是势在必行,我只觉得嘴角抽搐了一下,也不知他有没有看见。那一吻虽然可以忍受,但若是与他同床共枕,恐怕很是难过。若是我抱了他还好些,但他何等人物,定也是不肯吃亏,言下之意,他此番是非要折辱我不可了。
  
  他解下腰刀,扔到一旁,自解了外衫,眼角都是笑意,我只觉得那笑意有些猥亵,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脚下一蹬,装作是屋顶倾斜,坐得不稳,身体往下一滑,就势一滚,便要滚到他腰刀之旁。
  
  眼看只有一尺便能抓住那腰刀,他一把扶住了我,叫道:“小心!”他这一声叫得十分情真意切,我不禁心中一动。此时不敢让他生疑,便任他扶著不动,只等他不备之时,再去拾那腰刀。
  
  他身上只剩了一件内衫,却是燕朝的服饰了。北燕的衣饰与南朝很是不同,宽襟窄袖,露出他身躯修长矫健,仿佛豹子一般,危险而美丽。
  
  我不由得眼睛微微一眯,只觉得瞳孔也似乎微微缩小。
  
  此时他已将我的内衫解开,慢慢露出胸口,直到腰间,我只觉得一阵风吹的寒气。他的眼中露出兴奋而狂热的光芒,微笑道:“钧天,那日一见,我便已念念不忘,你身躯之美,可谓世间无双。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越疼,我便越爱。”他得意非常,手往下移,便要解开我下身的衣带。
  
  我不动声色,手已抓住刀柄,轻轻一抖,一声尖锐的轻响,是刀出鞘的声音,但已将他惊动。
  
  我挥刀向他斩去,他腾身而起,便从我身上跃开。我出刀虽因劲力之故,速度不快,但他本来离我极近,竟是躲闪不及,当胸中了一刀。这一刀划得甚长,可惜却是不深,他内衫已破,微微渗了血。看样子,最深处也不过半寸。
  
  我暗道可惜,紧紧握住刀柄,翻身跃起。只见他按了一按腰间伤处,目中寒光爆射,冷厉之极:“萧钧天,原来你果然是装的,这一路辛苦了。”我淡淡说道:“对待阁下的阴险卑鄙,也只好辛苦些了。”本想借机看一看他国中实情,行军布阵,此时也只有作罢。今日安然离开,想必也是妄想。
  
  他眉毛一挑,微笑道:“在下一番苦心,不过是为了萧兄而已,怎算得上阴险?”他慢慢走近几步,想是已经看出我神智虽然清醒,但内力已失,神色间竟是毫无惧意。
  
  我冷笑道:“竟看不出,你是爱著我。”
  
  他淡淡说道:“我自是爱著你,你瞧不出?”
  
  我这一句当然是挖苦他,想不到他脸皮如此之厚,竟坦然受之,他若是爱著我,可真是见了鬼了。我二人生死相搏,惟恐不能置对方於死地,何况此人诡计多端,他说的任何一句,那是再也不能信的。我摇头道:“瞧不出。”
  
 
                  第 42 章
  “你瞧不出,我该如何证明?”他面色不变,依旧是若有若无的讥嘲冷淡,脚下却是缓缓走近。
  
  此时转身後退只会空门大露,不如奋力一搏,或可有几分胜算。此时他已到我面前不远,忽然身躯一动,竟掠到我身前,我挥刀斩向他下腹。这是极快的速度,他要想躲开,只有闪避或者退後。
  
  但他双掌一合,竟已将刀夹住,这一刀他不避不闪,已刺入他下腹一寸。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我哼了一声,手中刀身一侧,只见他手上血涌如泉,仍是没有松开,掌上一错,只听一声裂响,腰刀已断成两半。
  
  此刀刀柄饰有珠玉,剑身却是极薄极轻,仿佛一页薄纸,锋利异常,显然是名品。他不惜毁坏此刀,是要做什麽?
  
  我心中一沈。刀已断成两截,不能再用,将断刀一掷,便横腿扫他下盘。他下腹中刀,下盘功夫定有损伤。只见他已侧身闪过,一手疾出,竟是扣住了我的脚踝。
  
  我心中一凉,只听一声轻响,竟是骨头碎裂的声音,我忍住剧痛,另一腿已飞快踢他下腹,他闷哼一声,额上大汗淋漓,仍是不肯放手,反而用力一拉,我重心不稳,已仰面摔在地上。
  
  身下是层层青瓦,凹凸不平,自有一番痛楚,但他的逼近却更让我心神大乱。他是断断不会喜好男色的,只是恼羞成怒,非要重挫於我。为凌辱而凌辱,这滋味也不大好受。
  
  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萧兄,你忘了内力已散了麽?”
  
  地上颇有些凉意。我躺著不动,说道:“正是忘了,否则怎会刺你一刀,还能踢你一脚?”
  
  他脸色微微一变,道:“不错,你的武功是越来越高了。若是沙场相遇,怕是不如你。你已是顶峰的人物,武功还要这般高强作甚,让我心痒难骚。萧兄,若是你一直浑浑噩噩的,岂不好得多?我见你这般骄傲的态度,便有些想羞辱你。”他说得极是缓慢,嘴角也带著些许奇特的笑意。
  
  他的心思实是令人难以理解。我吃惊得话也说不出,只见他渐渐逼近,手指已探入我下身的衣内。我只觉脑中一阵发白,血气上涌,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厉声道:“住手!你辱我如此,便是辱我南朝,即使倾我一国之力,也不会放过!”
  
  他却反扣住我的手腕,那手上似乎已用上了铁爪功的指力,宛如铁钳,神情却是十分缓慢的微笑:“萧兄这句话,气势已弱,那是心里在害怕麽?”
  
  我心中,的确是有些惧意,这是我未曾想过的,比死更难堪的羞辱。此时被他说破,心中不由一凛,道:“慕容兄若是不怕,便请吧!”
  
  他道:“钧天兄,你要骂便骂吧,似你这般想骂却又忍著的样子,才更让我热血沸腾。”他笑了一笑,道,“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才算是蜜里调油。”他双腿分开在我身侧,俯下身,那笑意更有一丝恶毒,“何况,你早就嫁给我了,不是麽?”
  
  我哼了一声,道:“你胡言乱语什麽,像你这般样貌,才应该是做妻子的吧。”
  
  他本来带著笑意的脸色忽然沈了下来,渐渐又化作笑意:“萧兄,只怕你是瞧错了人,我定是不会让你失望。”他的手已覆在我的中心,我只觉得脸上热辣辣地,想要挣扎,却只能忍住,淡淡说道:“我何时瞧错了人?”
  
  他微笑道:“我对你一见锺情,你却总是不知,那姓龙的不是什麽好人,你却总是一力回护,当他是小羊羔。”
  
  我吃了一惊,道:“你该不会说,这是你与他合谋的吧?”我是假意这麽问他,其实心里断然不会怀疑那人,但如果慕容离挑拨离间,却是呼之欲出。
  
  “那倒不是。只是我下山之时,是从後山垂绳下的,遇到不少追兵,从前山下去引路的,无一生还。那姓龙的根本没来,却是埋伏了弓箭手。”
  
  “你怎知,那些人是他伏下的?”话虽如此,心中却有些犹疑。我也命了一队人从前山而上,但目的是为了报信,必不能全歼了慕容离所带的人马。
  
  “那解药我给他的是一颗假药,他却没有毒发,显然他根本没有中毒。而且,那弓箭手伏在暗处,一言不发,见人便射,後山的伏兵也是如此,想来是无所畏惧,大概是连你也想杀了。”
  
  我大吃一惊,叫道:“住口!”他怎会?怎会?我只觉浑身发颤,竟是克制不住。如果我当真信得过龙靖羽,又怎会发抖?难道,我心中其实也在怀疑麽?他是曾说,我独断专行,不如由一个昏君掌权……难道那时便已动了杀机?
  
  “萧兄为何说的是住口,而不是不可能?想来是得知我此言非虚了。”他轻轻一笑,我只听一声衣帛撕裂的声响,一阵凉意袭来,下身已然一丝不挂,心中不禁一惊,慕容离啧啧赞叹,膝上压住我没受伤的左腿,手指已向大腿内侧探入。
  
  我只觉脑中轰然巨响,奋力挣扎,却是挣之不脱,两人在房顶上动手,只听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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