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偸"国舅"不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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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偸"国舅"不安乐-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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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小花啃包包

当某女厚颜无耻的把狼爪伸到正太衣襟内之时,忍无可忍的展昭向前迈出一步,抱拳施礼:“属下参见包大人!”他故意把‘包大人’三个字咬得极重,好像生怕某人听不见一般。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包大人?怎么,包黑子这么快就来了?”庞昱不悦的皱了皱眉,似是对那素有青天之称的开封府尹甚是不满。

也难怪她谈包色变,按野史上的记载,庞昱最终便是死在包拯的龙头铡之下。试问:对一个明知在未来某天会取你性命的人,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吧?

“下官开封府尹包拯,拜见侯爷!”只见那正太使出吃奶的劲儿将庞昱推开,然后用稚气未脱的声音,对着她作揖行礼。

咔嚓——

庞昱那柔弱的眼神碎裂了…

望着面前衣冠不整,发髻凌乱,小脸儿红得跟熟透苹果似的极品正太。庞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的却是:倘若这株茁壮的幼苗能让她肆意蹂躏一下…别说铡刀之刑,哪怕叫她上到山下油锅,真的把她给‘炸’了,她都愿意啊!

可是,看那包拯今年不过十六七的稚嫩模样,就算他乃文曲星转世,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做到官拜二品的开封府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非,此地并非她熟知的大宋?亦或者,实际情况与史书上记载的有出入,包拯遇到了什么难得的际遇,直接平步青云?

说实话,她本以为,那包黑子即便不是满脸褶皱的老包,也应该是皮糙肉硬的中包。谁成想,原来竟是个鲜嫩可口的小包!

吸了吸即将流出来的口水,庞昱换上一副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再次凑上前去:“小包子,你年纪尚浅,本侯又与你颇为投缘。倘若你不嫌弃,称本侯一声‘昱哥哥’,可好?”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但包拯却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安乐侯贵为当朝国舅,肯自降身份与普通官员称兄道弟,本就是天大的荣耀。而且,拒绝了她,就等于拂了皇家的面子。

于情于理,这个‘不’字是无论如何也讲不出口的。

“侯爷,眼下案情紧迫,不如先让大人查案,其余的,稍后再说也不迟。”展昭适时出声,意欲为自家大人解围。

“也对。”庞昱赞同的点点头,随后甩出一句足以让众人吐血的话:“小包子,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以后私下以兄弟相称。假如你没有做到,便让哥哥我亲一下,以示惩罚;当然,要是哥哥我坏了规矩,大不了吃点亏,让你亲回来!”

庞昱故意曲解展昭的意思,把包拯的沉默视为默认,甚至还大言不惭的为自己谋福利。

“侯爷,下官——”包拯急忙开口,刚想辩解,却被突然来袭的柔软唇瓣给封上了嘴。毫无经验的他只能瞪圆了双眼,怔怔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登徒子’。

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唇间传来湿润的触感,夹杂着淡淡的葡萄香,丝丝缕缕,摄人心魄…包拯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乱糟糟的,一片空白…

良久,庞昱才意犹未尽的松开那可口的‘甜点’,煞有其事的训诫道:“小包子,不乖哦!”

倒不是她老牛吃嫩草,论‘庞昱’的年龄,仅比包拯虚长两三岁而已。充其量不过是‘小花啃嫩包’,还远达不到‘辣手催包’那等不为外人道的高深境界。

“你——”

包拯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气鼓鼓的喘着粗气。抬头,对上庞昱那双笑得弯成月牙的星眸,它好似在说:“小包子,你要是不乖乖就范,我还会继续吻你哦!”期间,庞昱伸出舌尖儿舔舔自己的嘴角,再配上她那猥琐的尊荣,真叫人心生暧昧,想入非非。

见状,包拯的娃娃脸‘腾’地爆红。羞恼得无地自容的他,杵在原地恨恨的抿着嘴。碍于庞昱的身份,他既不能发作,更无法口出不敬,只好在心里嘀咕上两句。

而展昭立在旁边,单手搭剑,怒目相向。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想必庞昱已经被他挫骨扬灰了无数次。

至于那刘田光,则是一脸的崇拜,大有现场磕头拜庞昱为师之意。心说:同样是混吃胡闹的二世祖,可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能让办案时从不拘言笑的包大人脸红脖子粗,这得多大的能耐啊!?

“大人,仵作到!”张龙赵虎搀扶着年迈的许仵作,小心翼翼的把他让进屋子。

话说,自从包拯一行人入驻开封府,仵作的活便落在了公孙策的肩上。而恰巧公孙策今早被包拯派到外地寻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于是,张龙赵虎不得不跑了趟腿,现去把在开封府挂名的许仵作给请了过来。

许仵作的到来也算是变相的缓和了书房内诡异的氛围。包拯轻咳两声,板起小脸儿,神情严肃的随许仵作一同进暖阁查看王侍郎的遗体。

半响,许仵作颤颤巍巍的走出来,宣布尸检结果:“王侍郎的死亡时间大概在酉时二刻至戌时一刻之间(17:30—19:15),尸体上并无任何外伤,死因应该是由心脉猝然停止做工而引起的。”

闻言,包拯挑了挑眉:“心脏停止做工?”毕竟他不是医者,难免对这些事知之不详。

“心脏麻痹,乃心脏病的一种。简单来说就是心脏突然静止不动了,不跳了,人也就死了。”庞昱耸耸肩,言简意赅的用现代知识为他们作答。

庞昱的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均不由得一愣。

很难想象,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学无术的安乐侯竟能道出此等深奥的学问。这惊讶程度,几乎比大白天活见鬼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什么叫‘应该’?”庞昱抓住许仵作言辞中的矛盾之处,并未觉得周围人看她的眼神有何不妥。

“回侯爷,王侍郎尸体呈现出的症状的确与那‘心脏麻痹’极为相似。但让老朽觉得奇怪的是,这种病多半是突然发作,病者猛地丧失意识、昏倒、呼吸停止,继之面色苍白转紫绀、手足变凉等。可王侍郎横卧在榻,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实在不符合常理,遂有此一说。”许仵作捋着花白的胡须,边说边不住的点头。

嘴角狂抽两下,庞昱顺着许仵作的话往下说:“你的意思是,这王侍郎知道自己会病发,继而躺在床上…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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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全天下的父亲,父亲节快乐!~(≧▽≦)/~

第008章 私授官职

许仵作据实回答:“按死者的情况,理应如此。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那这么说来,王侍郎是因顽疾复发猝死,而并非他杀了?”包拯道出了问题的关键,毕竟‘他杀’和‘自杀’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依照老朽几十年验尸的经验,应该错不了。”

“等等,你们说什么?我姑父死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刘田光张大了嘴,满眼的难以置信。半响,喃喃自语道:“不会的!姑父他答应我今日来见,怎会莫名其妙的去世?”

“姑父?你是何人,与王侍郎又是什么关系?”包拯虽注意到房内还有一人,但由于安乐侯的胡搅蛮缠,一直无暇询问。

“启禀大人,此人乃王侍郎夫人的侄子刘田光。”展昭一抱拳,替处在呆滞中的刘田光做了答。

“刘田光,你可知王侍郎生前是否患有心疾?”

“回大人,学生不知!”刘田光机械的摇了摇头,随即猛地一拍脑门,回忆道:“对了,姑父年轻时受过伤,落下了病根儿,可能……”言到此,他突然自动消了音。

包拯眼神一凛,继续追问:“受伤?伤在何处?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

刘田光神情闪烁,欲言又止,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貌似对自己方才无意间讲出的那番话很是懊恼。

“刘田光,你方才说王侍郎约你见面,究竟是所为何事?”庞昱把之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直觉告诉她,那与王侍郎之死有莫大的关联。

“是…为了…”吞吞吐吐了半天,刘田光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见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滴落在地,甚至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告诉你,本侯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否则——”庞昱面色一沉,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令人遐想。

见状,刘田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的磕起了响头:“侯爷息怒,侯爷息怒!”

汴京城谁不知安乐侯的恶名?

只要被他盯上,即便不死,也得落个倾家荡产,流放关外的罪名!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他比开封府的铡刀更具有威慑力。

因为,开封府绝对不会乱抓循规守法的良民;可安乐侯不同,即便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依旧会找你的麻烦,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没办法,有太师在背后撑腰,除了当今圣上,谁敢动安乐侯一根汗毛?虽说开封府尹包拯不畏权贵,有先斩后奏之权,可那安乐侯一没杀人二未放火,最多判个扰乱京畿治安,充其量不过是多赔些银子罢了,根本罪不至死。

这一来二去,开封府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瞅着安乐侯继续为祸百姓,滋生事端。

所以,刘田光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回侯爷,学生因有功名在身,遂央求姑父为学生弄了一官半职,好报效朝廷,为百姓造福。姑丈先是不同意,但后来被学生的真心所感动,便邀学生今日来此。”刘田光斟词酌句,愣是把私授官职讲成了为国出力的大好事。

“休得胡说!”包拯大喝一声,义愤填膺道:“王侍郎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尽管本府和他相交不深,但也相信他绝不是徇私舞弊,贪弄权术之辈,又怎会为了尔等而甘愿去做那有违圣恩的事?倘若你再信口雌黄,莫怪本府以污蔑朝廷命官之罪拘捕与你!”

庞昱见包拯腮帮子鼓得老高,不禁‘呵呵’的笑出声来。即便小包子天资聪慧又位高权重,但心性仍不过是个孩子,耿直率真,对人的喜恶完全表现在脸上,实在是可爱的紧。

“大人,学生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儿虚假,望大人明察!”说罢,刘田光又‘砰砰’的磕了起来。力度之大,好似那头根本不是他的一般。

“如今王侍郎已死,空口无凭,你让本府如何查证?”包拯的言外之意是指责刘田光把责任都推到了死者身上,毁人清誉。

刘田光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回大人,学生姑母王刘氏可以作证!是她替学生向姑父求情的!”

“哦,竟有这等事?”包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人请看!”展昭突然出声,似是有所发现,只见他立在桌边,伸手在砚台上沾了下:“大人,砚台里的墨汁尚未干透,想必王侍郎在不久前还曾在此书写过,再根据许仵作判定的死亡时间……”

“这倒是奇了怪。”包拯接过话茬儿,顺着往下说:“既然王侍郎生前正在用墨宝,可他为何突然想要卧塌而眠?如果说王侍郎因身体不适想要休息一下,那他为何不顾疲倦和疼痛,将桌面整理的如此干净?而且,他为什么不叫来下人,寻医问药?”

“再者,依刘田光所说,王侍郎约他今日相见,断没有自杀求死之理。”包拯才思敏捷,仅凭一个细小之处,便抽丝剥茧,将案情引到另一个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方向。“倘若王侍郎真是猝死在桌前,究竟是何人把他移至榻上,其目的又是什么?难不成…是有人先将王侍郎杀害,再伪造出一个病发而亡的假象?可如此一来,王侍郎的死因又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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