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琴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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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琴殇-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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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向前走着,遇不到人家的时候渴的难耐,见有结了冰的水沟,我就敲掉一块冰来含着,而八月更是迅速的瘦下去了。

前边终于到了一座县城,我进了城,和八月所到之处,引来周围人们的纷纷侧目和一片交头接耳的议论。

“这是什么人啊?怎么戴着那么丑的面罩?跟在他后边的是狼还是狗啊?”

“是啊,真是怪人!从来没见过,估计是从外边来的。”

我不管人们的这些议论,已经三四天没吃饱肚子了,我得想办法填饱肚子,城里人多,或者可以再想个谋生的手段。

街道很宽,可以并排跑四辆马车,两旁包子铺、点心铺林立,我闻着从饭店里飘出来的香味,使劲咽咽唾沫。

人在饥饿的时候不能闻见或看见食物,否则会加重对饥肠辘辘的肠胃的刺激,那种滋味很难受。在香味对我的肠胃的不断刺激下,我已经有了去包子铺打劫的冲动了,不过,理智的力量终于战胜了饥饿的折磨。好在我还有一点常识,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吃的。和旁人打听了一下,我就直奔县城边上的土地庙去了。

每个地方的土地庙都是四时鲜果供奉不断的,虔诚的人们总是希望土地爷能保佑他们丰收富足、六畜兴旺。

眼下已经是年底,正是人们年节上供的好日子,

庙里人不多,我一眼就看见香案上摆着的时令蔬果和各色点心,现在天还早,要到晚上才能出来吃了。我耐着性子,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等太阳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下了山,烧香许愿的人陆续都回家了。小庙的光线不好,太阳一落就昏暗模糊,周围也静下来了,我终于可以开吃了。虽然在这样的地方多少有点心悸,但是八月在旁边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

没有了顾虑,我甩开腮帮子,替土地爷享受了这些鲜美的供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我打着嗝,心想反正今晚也没地方睡,就在这里凑和一夜得了。躺在土地爷塑像的背后,心想着明天实在不行就行乞算了,好歹是一条出路。

打定主意,上下眼皮一合,我就开始爪哇国之旅了。

沉沉的睡梦中,仿佛有人说话,我一惊,坐起来了。从塑像后边偷偷探出脑袋,见香案前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还在聊天,一盏油灯在香案上闪着微弱的光。这两个人衣杉褴褛,看样子是乞丐。八月估计又出去夜游了,我们俩现在各管各,谁也管不了谁的肚子。

一个人说:“奇怪,今儿个这供果让哪个偷嘴的吃了?还有跟我们抢饭食的呢?”

另一个人说:“是啊,以后早点来,别再给偷嘴的留时间。”

“哎,哥哥,你听说了吗?今天城里来了个怪人,咱们兄弟也都在议论他呢。”

“有什么好议论的,都是长舌妇。”

“你听我说呀,那怪人戴着一个古怪的面罩,牵着条狗,不过更象条狼。你说,咱们出来这么久了,也没有让老爷子满意的,我看这没准行。”

“哦?这么说,还真是的,不过得老爷子过目才行。”

“恩,要我说,咱俩先偷偷弄给老爷子看看,行了就留下,不行再送走。”

“这样不好吧,老爷子再三交代不要马虎,不要有纠纷,我看咱俩明天先出去访访他,说不定也能讲的通。”

我听的明白,这是在说我呢,只是不知道这俩人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情况不明,我还是小心点好。我屏气凝神注视着他们,直到俩人吃完,一前一后走出去了,我才又躺下。

吃得饱,才能睡得着,我这一觉就是大天亮了。第二天,我从供桌上蹦下来,准备开始去尝试行乞生涯。

看见过很多乞丐,年老装可怜或者真可怜的,年少的抓着人的腿脚死缠烂打跟人要钱的,残疾断腿血肉模糊旁边打着告示牌的……总之形形色色,我从不可怜他们。我觉得,但凡有一丝气力便不能这样双手朝上,这样的人很无耻。所以,现在对于自己即将开始的无耻行为思想上还很是放不开,左右就迈不开腿出门。

八月回来了,那家伙居然不知从何处逮来一只野兔子,邀功似的扔在我旁边,还巴巴的围着我转。我在它的头三下,表示夸奖它,本来还担心行乞这活自己干不来,这下有了好的由头了。

我把香案收拾干净,又找了一条草绳拴住了兔子腿,看见天大亮了,得赶在没人来的时候赶紧离开。

我手里提着一只兔子,找着一个城墙边的空地,看见两边稀稀拉拉地摆着几个地摊,这里肯定是不怎么惹人的地段,也别跑热闹的地方去了,卖只兔子就在这凑和吧,省的招眼。

拣了几根树枝,将左右两边的界限摆好,大致给自己圈了个丈八宽的地界,又把那只兔子摆在眼前,然后让八月坐到我身后,开始了第一次练摊。

我要卖这只兔子!

刚刚圈定自己的地盘,就见两边摊位的人不时冲着我这边瞄,也有好事的跑过来在我前边看着。

刚站了位置没一会,周围的人已经围了两圈了,个个瞪着牛似的大眼,好象我是外星动物。

这么多人捧场,我干脆来段吆喝:“各位父老,我因家遭变故流落此地(是啊,这变故可大了去了),身无分文,不得已借此宝地筹个吃喝,昨天晚上刚打的野兔,有愿意尝鲜的就谢谢捧场了。”

我话刚落,就听见一人问:“你这兔子多少钱?”

老实说,我还真不知道该多少钱卖:“全凭您,给多我不嫌多,给少了也不嫌少。”

平时多看点古装片武侠剧的还是非常有必要,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的上。各位看官瞧我这老练的脱口秀,肯定以为我是老江湖了。

我正暗自得意,从人群外围挤进来一个人,歪戴着帽子,斜挎着一把刀,走起路来两个膀子乱晃。

我以为他要买这只兔子,热情的招呼:“这位大哥捧场了!”

谁知,他抬脚就冲我揣过来,还好我们离得没那么近,我赶紧闪身躲开。这人估计喝多了,一脚没收住,自己倒趴地上了。

“我说你哪来的,懂,不懂,规矩啊,拣俩树枝,整只破兔子就跑这儿圈地盘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大爷我的地盘啊?”那人胡噜着衣服爬起来,斜着眼看着我,撇着嘴说。

我登时明白,很多地方的地盘都是有人罩着的,所以我有些胆怯,不知该怎么应付他。

那人见我似乎很软弱,更加有恃无恐,猛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襟。

“臭小子,跟你说话你装聋,赶紧给我滚听见了吗?要想继续留下也行,一天孝敬我一只兔子。”他说话酒气熏天,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冲进鼻子,熏得我一阵恶心。

身后的八月突然蹿起来,将那人的腿弯处死死咬住,他“哎呀”一声放了抓着我的手,要去抽身上的刀,等他拔出刀来,八月就要吃亏。

“好养的,八月!”我大声喊道,示意八月别留情。结果,那人被扑倒在地,胳膊和腿鲜血直冒。

我怕不能弄出人命来,便唤回了八月。

那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边走边回头,恶狠狠地看着我。围观的众人发出“啧啧”的赞叹。

一位大伯低声说:“这恶霸就该这么收拾。这条西泉街以前是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你看现在还有几家商铺啊?自从县太爷请了这个恶少的爹当师爷,我们这些生意人就没好日子过了,【。 ﹕。电子书】辛辛苦苦赚的钱被他拿去一大半,这回,你可给我们出气了。”另一大嫂则劝我:“你还是赶紧走吧,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是吧,就一县衙师爷的儿子就这么牛啊,这师爷也太不咋地了,怎么教出这么个儿子来;他还和我是同行,真是丢人啊。

不过,一个人横行霸道这么久了,居然也没有人出来反抗,怯弱就是邪恶的催化剂。

我冲着周围的好心人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将我的树枝摆好,重新把兔子摆地上,继续卖我的兔子。

第七十四章 八月伤了

一天过去了,平安无事,不过我的兔子也没卖掉,看来晚上还得去土地庙。一连三天也没人买,那恶霸也没再来捣乱。对付坏人的办法就是你比他还坏,你越怕他,他越欺负你,这是铁律,我暗道那家伙不敢来了。那恶霸不来,这条街上的人明显就多了,那些老商贩们有的也已经开始商量着要搬回来。

都三天了,我的兔子还是无人问津,如果再卖不掉,今晚就把它烤了吃算了。太阳又慢慢歪到西天去了,我懒洋洋的伸了伸胳膊,看来真得准备烤兔子。

正想着,有两个人走到了眼前,“这兔子我们买了,给你五两银子。”

哇,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虽然,我一向不太相信这样掉馅饼的事,可是今天碰上的这个是真的了。

可我瞅着这两个人越看越眼熟:哦——这不就是土地庙里的那俩乞丐吗?怪不得这几天都没去土地庙了,鸟枪换炮,改营生了,不穿乞丐服了,差点就认不出来。

“好,五两银子成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何?”有钱不赚除非思想出问题。

“不过,你得给我们搭件别的东西。”

买一送一,这事我懂!——可瞧瞧自己浑身上下的,没啥值钱的东西了。

“不知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

“就是它!”一个人手指着八月。

原来,他们是在打八月的主意。“对不起,这不行,这条狗救过我的命,不用说五两银子,五百两我也不卖。”

“我看这不是一条狗吧,它是一条狼。”

“废话,是狼是狗我比你清楚。”

自从八月咬跑了那个恶霸,它已经成了西泉街的名角,这两天我看摊它就跑到附近转悠,有时也偷人家的东西吃。不过,大家都对它很友善,日子过的比我还滋润。而且,八月现在也是我生活的重心,没有它我就没有了伙伴,没有了乐趣,怎么舍得卖掉它?

两个乞丐悻悻的走了——直觉告诉我,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前脚走了他们,后脚那西泉恶霸竟又来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一条狗。那条狗象只小牛犊似的,长的极其凶恶,八月的个头跟它一比,那就是重孙子辈的了。看来,这恶霸是带狗来报仇的。

那人手指着八月,连话也没多说一句,“黑牛,给我咬死它。”

那条黑犬立刻扑过来,凶恶的露出一口尖利参差的狗牙。八月哪里怕它,一狼一狗瞬时就缠斗到一起。

八月还未完全长成,身形又占劣势,那只黑狗平日是被主人用活物训练过的,大约也常带出去搏斗,因此气势很盛。不过,论机灵灵活、顽强凶猛,八月占着优势。很快,地上已经有了血迹,分不清是谁的血。

人群围的水泄不通,这样斗狗的机会人们大概很少见,这条街上的很多人都在为八月加油。

突然,我听到一阵整齐的“咚咚”声,似乎是有重物敲地。远处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乞丐,每人手里拿着根手腕粗的棍子,一边走路一边拿棍子敲着地,喉咙里发出“嘿嘿”的有节奏的低吼,象是在给这斗狗助阵,又象是在向谁示威。

乞丐并不少见,可这么多乞丐在一个地方出现又做着同一个动作就很奇怪了。

我走了神。

这一小会,八月已经取得决定性胜利,那黑牛此刻已经倒闭在地,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不过,八月也伤得轻,一条褪可能已经断了,一只耳朵流着血,脸上也是血糊糊的。

那恶少见此情况,恨恨的丢下自己的狗,气呼呼的走了,人群立刻爆发出叫好声一片。

第二天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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