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叫什么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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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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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他手里那块令牌就要扔下,我一阵哆嗦,旁边忽然杀出一道声音:“且慢!”

    “哦?孙大人,有何赐教啊?”

    “陈大人,案件伊始,还未提证人就用刑,难免有屈打成招之嫌。”

    就是就是!我感激地看了坐在侧面,书生模样的官,怎么看也是个读书人,比较有修养。

    “那好吧,先提证人!”

    接下来的一段,我基本上失去了发言权,只看见一个又一个被称之为“证人”的男男女女们走马灯似地跪下,答了几句,又跪到一边去,不到一会儿大堂里就跪满了人。

    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稀里糊涂地跪在那里,听别人指着我讲故事,而他们对于我来说都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他们望着我的时候,无论什么眼神,都不能在我的目光中找到交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白脸曹操问证人“你可认得此人”时,我就要把脸转过去让证人看看,然后证人就回答“认得,是罗颢玥罗公子。”

    明明是在决定我的命运,我却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连驳嘴的机会都没有,任凭一群陌生人说来说去,这样的场面让我感到恐慌,直到刘颉也出现在大堂之上,我才松了口气,终于有张熟人的面孔了!

    刘颉跪在我身旁,暗暗地对我说了声“别怕”,不知是不是被这句话拧开了阀门,把心里的感动和委屈都打开来了,心里一酸,眼泪就涌了上来。

    刘颉在堂上义正词严,娓娓而谈,言明和颢玥相交以来,不曾见过颢玥藏有不明药物;又证实颢玥是品行端正,孝敬父母之人,断然不会做出弑父恶行;最后竟然以身家性命担保,如若颢玥被判有罪,他愿与之共同承担!

    刘颉的话置地有声,公堂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一旦作出担保,就要负上责任。

    我望着他一脸的坚决,心中叹息一声,颢玥如果在世,听到他的情人维护他至此,将是怎样的感动?

    可惜现在刘颉拼命维护的,却是一个装着其他人灵魂的躯壳,我的心里,竟不知为何涌上一阵又一阵的愧疚。

    堂上的大人听完他的陈述,书生模样的官员道:“陈大人,从堂上的证人提供的证词来看,似乎和上次提审时有所不同,我也听闻罗公子是至孝之人,单凭从房中搜出毒药,似乎不足以证实他就是凶手,说不定是遭真正的凶手陷害,我看此案有偏颇之处,不宜过早立案。”

    姓陈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虚张声势向台下喝道:“你们怎可随意更改证词?!可知提供虚假证词要与犯人同罪!”

    台下众人低下头来,无人应嘴。

    “陈大人为何如此激动?莫非是在威胁证人?”白面书生揶揄道。

    “你……”

    “好了好了。”

    坐在另一侧的官员开口打断了两人即将爆发的争吵,他一开口,那两人立马恭恭敬敬地把脸转了过去,耳朵都竖了起来,显然这家伙的官阶比他们高。

    “审了大半天,还有没有证人上堂?要是没有就快点把案子给结了,本大人还有要务在身。”

    我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抬起眼睛瞄了瞄——

    哇靠!竟然是齐悦楼的常客杜大人!一喝醉就会说胡话的家伙!

    看他在上面人模人样的,怎么也想不到他前几个晚上为了讨一个红牌小生的欢心,跪在地上学狗爬!

    呵呵,官哪官哪,我看全是一群狗官!

    姓陈的混蛋听出了上司的倦意,忙道:“回大人,还有最后一名证人上场,本案就能结了。”

    “那就快点吧。”

    “是、是,”毕恭毕敬地答完上司,姓陈的转过脸来又装威风,惊堂木“啪”地又是一响,震得我要捂耳朵,“带彭氏上堂!”

    “威——武——”

    彭氏是最后一个上堂的证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重要,放到最后上场?

    趁人还没到,我偷偷地问身边的刘颉:“彭氏是谁?”

    “就是你后娘。”

    什么???!!!

    大、后、妈、上、场、了???

    我咽了咽口水,心“扑通、扑通”地一跳、一跳……

    黑皇后一来,小白雪就遭殃,这女人的一句话,可能关乎到我的小命哪……

    她可能放过我吗?不可能!谁不想趁这大好机会把前妻的孩子给害了,亿万家财呀……

    呜呜……我的小命又是冻过水……

    就当我在心里泪流成河之际,女子轻而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多久,脚步停在我右侧的身后,一个娉婷的身影,刚好挡住了从门外射进来的光线,在离我不远的大青砖上,投下了细长纤瘦的影子。

    我注视着那道影子,想象着跪在我身后的那个女人的模样,不多久,耳际便传来了温婉动听的声音:“奴家彭氏,见过列位大人。”
今天开始,富贵生活!
    听身后传来的声音,也不过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如果不是刘颉曾说过她是杀害罗员外的嫌疑犯之一,这声音听起来跟普通人没有两样,也不至于让我如此警惕。

    “堂下彭氏,你可认得犯人?”

    按例,听到这句话,我就要把脸朝向证人,让她辨认。

    于是在我把脸转过去的时候,我的目光也第一次接触到了传说中的“后妈”。

    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女子,脸色润白,柳眉杏眼,樱桃小口,楚楚可怜,是那种古画中常见的美人,身上穿着白色的丧服,外面披了层黑纱,墨黑的头发缠成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装饰品。

    可就在我们目光交接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我心头一悚,无名地颤栗,想看清时,那抹眼神却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难掩的兴奋和激动,她微微张唇,轻唤了一声:“玥儿,你没事,太好了……”

    听她唤我的名,我却不知要做出什么反应,呆呆地愣在那里,幸亏堂上惊堂木一响,狗官装腔作势地喊了声:“肃静!”

    我连忙把头转了回来,心里揣测这女人会给出什么证词。

    “堂下彭氏,可认得此人?”

    “认得,是先夫长子,名颢玥。”

    “身为罗员外之妻,他生前饮食起居应该由你来操持,期间可有发现可疑人等,欲对他不利?”

    “禀大人,奴家嫁入罗府之前,先夫就有专门的厨子负责饮食,入门之后先夫疼惜奴家,从来不让沾手粗重之事,故厨房事宜知之甚少。”

    “我问你,罗颢玥人品如何?”

    “奴家与公子相处半年,公子知书达理,熟识孔孟之道,对上尽孝,对下友爱。”

    “哦?可他私藏毒药,又有证人见过他在厨房鬼鬼祟祟,意图不轨。”

    “大人,先夫长年在外经商,落下腿疾,公子每夜必到先夫房中,为他按摩足部,舒缓疼痛。员外常对奴家提起,有此一子,今生足矣。我家公子实乃难得一见的孝子,绝不可能有弑父恶行。一定是有恶意之徒妄图杀害先夫,又嫁祸公子,图收渔人之利。奴家甘以性命担保公子清白,望大人明察秋毫!”

    说到最后情绪激动,竟一头磕在地上,久久不起。

    她不是想取我性命夺我财产吗?怎么会这么卖力地为我求情?

    我和刘颉诧异地对望了一眼,谁也想不明白。

    本来我应该很感动的,但是刚刚捕捉到的那抹诡异的眼神,却让我不敢放松,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简单。

    堂上的狗官这回也哑口无言,本来就证据不足,现在又有这么多人求情,一时难下台阶。

    旁边的白面书生自然也知道“官官相护”的道理,开口打了个圆场:“陈大人,我看之前的证词未必属实,既然这么多人为罗公子担保,法理不外乎人情,请大人斟酌再判。”

    “是、是,孙大人说得有理……”狗官冷汗涔涔,回头又望向上司,“杜大人,您看……”

    姓杜的侧了侧肥得流油的身子,懒洋洋地说:“我看罗公子也不像真凶,再说证据也不全面,先放人家回去,尽快缉拿真凶。”

    “大人明察。”狗官露出献媚的笑脸,回头把惊堂木一拍,“堂下听审,由于证据不足,再加上罗颢玥品行端正,为人正直,现判罗颢玥无罪,当场释放。退堂!”

    “威——武——”

    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的审判,听得人三条黑线一直往下,不过怎么都好,只要能重获自由,说什么都由他!

    我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想到再不用躲躲藏藏偷鸡摸狗,什么精神都回来了!

    刘颉高兴得双臂一张,大鹏展翅想给我来个熊抱:“玥儿,太好了!”

    我机灵地一闪,握着他的手上下晃:“谢谢!谢谢!”

    就在我们激动万分时,身后不期然传来轻柔的女声:“玥儿。”

    我顿时被这把声音定了型,这才想起今天逃过一劫,最大的功臣应该属于这个“大后妈”。

    我转过身望着她,表情有点尴尬,要我对着这么年轻的女人叫——“妈”?

    想想前世我那身材臃肿又可爱的老妈,跟这大我没几岁的漂亮女人,实在是难划上等号,再说我叫她“妈”也实在对不起养了我二十多年的老娘,所以我决定打死都不叫!

    不过礼貌还是要的,我对她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那女人倒是笑得自然:“瞧你说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事就好,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我们一起回家吧。”

    家?对呀,我可以回家了!

    一想起从此过上华丽丽的富贵生活,什么烦恼,什么忧愁,什么抱怨,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好好,一起回家!”

    “玥儿……”刘颉唤住了我,微皱眉,似乎想提醒什么。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我提防身边这个女人,可现下除了回家,我也没地方可去了,再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这女人再蠢也不会在自家里再杀一人,不然她就是谋财害命的最大嫌疑人了!

    我对他笑了笑:“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后的路要靠自己走!

    那女人见我们依依不舍,开口笑道:“刘公子也一起来吧,自从颢玥离家之后,你也没来过我们家了。”

    刘颉见势,也当仁不让,拱手回礼:“如此,打扰伯母了。”

    “哪里,公子客气了。”

    一走出衙门,愣住。

    这、这场面,这气势,这些人,都是来接我回府的吗???

    衙门外面齐刷刷地站了几十号人马,站在最前的是四名丫鬟四名童子,手里捧着各色的锦衣华服,一见我出来,马上嫩嫩地齐声喊:“夫人,公子。”

    后妈应了声:“快帮公子更衣。”

    “是。”

    两名丫鬟把华丽的水蓝色外衣张开,上面还有花团锦簇的刺绣;两名童子跪在我脚下,准备伺候我换鞋。

    我望向后妈:“这是干什么?”

    后妈温婉地笑道:“玥儿回家,总不能还穿着这身囚衣吧?快快把他换了。”

    我盯着眼前眼花缭乱的服饰,又看看后妈身上的丧服,疑云重重。

    “换掉囚服我是能理解,我爹还未过七旬,我却穿得这么华丽,难免让人说我不孝,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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