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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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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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庆梅心头突突直跳,张开嘴要破口大骂,才张开,嘴又被人塞进了布团。

连求死都不能了,孙庆梅除了绝望的闭上眼睛还能怎么样?

随着慕容兴衡打出的一个响指,房间里很快就多出两个彪壮精健的大汉,他们显然只听命于慕容南诏,自一进屋,除了行礼,就僵直的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地上的老美人,虽说老实老了点,可是身份尊贵,是堂堂的左相夫人呢,你们两个一定要好生伺候着。”

“奴才遵命。”

“奴才遵命。”

两个健壮,浑身散发着禁欲味道的男人异口同声应答了慕容兴衡后,脚步一致的朝地上的孙庆梅走去。

接下来,老话重提,因为两男一女的NP,老姚不会写,外加上场面太过于血腥暴力,以及香艳,生怕各位亲爱的们,鼻血长流,此处特地省略三万字。

……

孙庆梅感觉的没错,那两个男人的确禁欲很长时间了,要一个男人,尤其是已经尝到过就中滋味的男人,禁止一件对他来说,销魂到极点的东西,似乎很难。

事实上,也的确很难,这两个禁欲很久的男人,不要说看到保养得当,长相还称的上美艳的孙庆梅,就算是只母猪,欲望撩起,也不会有任何的嫌弃。

孙庆梅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十多年前和暮尉迟偶尔有床第之欢时,暮尉迟一直是温柔缠绵,从来没有弄痛过她,哪里像眼前这样,陌生的男人,纯粹就是本能发泄。

等两个男人完事后,心满意足地站到一边,系着裤腰带,孙庆梅已经昏过去了。

“大皇子,现在怎么办?”这两个男人是慕容兴衡豢养在府上的男宠,有的时候会拿出来招待需要拉拢的有特殊嗜好的大臣,更多的时候则是供慕容兴衡发泄。

以前从来都只有他们被人弄昏,把人弄昏还真是头一遭,不免有些担心。

慕容兴衡亲眼目睹了刚才一幕,脸上也泛起了一阵红晕,“去把刘先生叫来。”

刘永很快就到了,他把孙庆梅送到慕容兴衡房间的本意,一小半是让慕容兴衡在孙庆梅身上一洗在暮雪瞳身上的耻辱;更多的则是为了吓唬孙庆梅,逼得她不得不把暮尉迟藏宝藏的地方说出来。

饶是非常清楚慕容兴衡玩人的手法,眼前一幕,昏死过去,令人不忍视睹的孙庆梅,僵立在一边的大汉,还是让刘永颇为意外的敛紧了眉。

他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压下眼底的惊诧,直接问正事,“大皇子,她可有说什么?”

慕容兴衡自锯掉双腿后,就没心思去寻欢,仔细一想,居然早已破了他不能一天没有女人的记录,刚才那一幕,虽然不怎么好看,却也算的上是香艳刺激。

慕容兴衡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这个死女人嘴硬的狠,都这样了,什么也不肯说,直嚷嚷着什么也不知道。”

让两个大汉退下后,刘永摩挲着下颌,沉吟片刻,才说:“也许,不是她嘴硬不肯说,而是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兴衡瞪大眼睛,“她可是暮尉迟的老婆,而且是唯一的老婆,暮尉迟有多爱他这个老婆,可是人尽皆知的。”

刘永眯起眼睛,细细分析了一下,才又道:“大皇子,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思考,既然暮尉迟那么新喜欢孙庆梅,又何必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慕容兴衡明白了什么,“先生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暮尉迟故意的?”

刘永点点头,“大皇子还记得一件事吗?”

“什么事?”

刘永再一次眯起眼,朝窗外看去,思绪似乎飘到许多年前,“暮尉迟曾经和罪后孙梦梅曾有过一段情。”

关于暮尉迟和孙梦梅的事,慕容兴衡自然是听喜欢在背后论主子是非的宫人说起过的,瞪大眼睛看着刘永,“先生,你的意思是,暮尉迟和孙家两姐妹的事,不过都是他做的戏。”

刘永点头,眼睛朝澄亮地砖上看去,“既然什么都没问到,就把她绑了送进宫。”

……

孙庆梅再次睁开眼,压在她身上,肆意欺凌她的人已经不在了,眼珠转动,看着自己头上的一方天,刚松懈下来的心情,立刻又紧绷了起来。

这样一抬头就只能看到四方天的地方,她来过不止一次,又因为唯一的亲姐姐曾经是这个国家的皇后,她对这里印象深刻。

慕容南诏走进来时,就看到孙庆梅睁着眼睛在想什么,不由出语讥讽,“朕真的没想到,堂堂的左相夫人,会是这样一个荡妇。”

他的语调不算高,可是,荡妇两个字,自天底下最尊贵那个人口中说出,说的又是自认为端庄贤淑的孙庆梅,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皇上!”她支撑着从冰凉的地面上做起来,“妾身是被冤枉的!”

“冤枉?”慕容南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倒是说说看,谁也这个胆量陷害你!”

慕容兴衡四个字差点脱口而出,还算好,最后关头,她闭紧了嘴巴,慕容兴衡看似不得慕容南诏的宠爱,却难更改他是慕容南诏长子的事实,更何况,慕容南诏已经灭了她孙家。

算起来,这个曾经给了她和孙家无上殊荣的男人,已经成了她的仇敌。

慕容南诏早从孙庆梅的口型看清了她要说什么。

慕容兴衡再怎么不济,也终究是他儿子,所以和慕容彩蝶做了那样的丑事,也没要了他的性命,他本以为断了两条腿的慕容兴衡该安于现在的富贵,从他让人把孙庆梅绑着送进宫,他就知道,他再一次看错了自己的这个儿子。

野心勃勃,不愧是他慕容南诏的儿子,可惜,他并不是他最心爱女人所生,他的存在既然是意外,那就让意外一直继续下去,他只能是他最心爱的儿子的垫脚石。

孙梦梅当然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慕容南诏已经想了这么多,咬着嘴唇,思忖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开口,“皇上圣明,想必已经猜到送妾身进宫的人,就是那个陷害妾身的歹毒之人!”

孙梦梅成为罪后,孙家败北后的现在,她当然不指望慕容南诏还给她做主,心里终究是不甘心,索性有什么就说什么。

“孙庆梅,暮尉迟有没有告诉过你,暮雪瞳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慕容南诏忽然话锋一转,眼底可见阴诡之色。

孙庆梅想到自己离开丞相府时,暮尉迟告诉她的话,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妾身都到这步田地了,自顾都不暇,哪里还有工夫去管别人。”

“夫人说的也再理,只是不知道话里的可信度又有几分呢?”慕容南诏朝后一挥手,很快有两个穿着侍卫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一左一右,被他们挟住着两条胳膊走进来的人,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在拖。

即便那人披头散发,浑身都是斑驳血渍,也不知道多久没沐浴了,身上发出阵阵恶臭,孙庆梅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正是自己的丈夫——暮尉迟。

“尉迟!”孙庆梅尖叫一声朝不知是死是活的暮尉迟扑去。

不顾自己也浑身的痛,瞪大眼睛,颤抖着手撩起暮尉迟挡在脸前的头发,看到果然是熟悉的眉眼,孙庆梅浑身一颤,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上。

慕容南诏并没开口,淡淡地看着一切,终于,孙庆梅镇定下来后,不顾身份之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后,就朝慕容南诏扑去。

皇帝的周围看似没什么人,其实多的是暗侍,孙庆梅并没能靠近他半分就被人挟禁住。

孙庆梅双目通红,死命挣扎着,嘴里更是在歇斯底里地大声质问,“慕容南诏,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可是朕的肱骨之丞,朕能把他怎么样。”慕容南诏玩味似地看了看一动不动,和雕像无异的暮尉迟,又看了看疯癫似的孙庆梅,挑起一侧的眉峰,算计的味道,再一次弥漫在四周,“既然夫人来了,朕就让你们夫妻好好叙叙,也算是朕报答左相这么多年对大历的鞠躬尽瘁。”

慕容南诏所谓的夫妻好好叙叙,就是把暮尉迟和孙庆梅被关进同一间牢房。

他这么做自有自己的打算,既然暮尉迟口风那么紧,什么样的酷刑都不肯承认訾清汐的宝藏在他那里,就换个办法,只希望,他能对孙庆梅说点什么。

老太监听着慕容南诏的咳嗽,眉心拧成一团,斟酌片刻,还是说了句奴才不敢说的话,“皇上,您应该让宸郡王知道您的一番苦心了。”

慕容南诏并没说话,良久,就当老太监以为自己僭越说了不敢说的话,要跪地请罪,慕容南诏嘴角动了一下,缓缓开口,“朕这两天一直在想一件事,也许,十五年前把枫儿送去漠北是朕做的最大的错事。”

离开了生母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性格是很刚毅坚强,可是却也和他疏离的不想是父子了。

老太监劝慰,“瞧皇上您说的,您这么做,也是为了宸珺王好,宸郡王现在还小,也没做过父亲,自然还没法理解皇上您的慈父之心。”

“先帝到朕这把年纪,都已经有好几个皇孙了,朕是不是也该有个皇孙了。”慕容南诏朝天边看去,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老太监是跟在他身边大半辈子的人,自然懂慕容南诏的意思,恭敬地接上话,“皇上的意思是……要另给宸郡王指婚?”

……

暮雪瞳接连着打了好多个喷嚏,紫菊以为是船上风浪大,生怕她感冒,硬是让她又披了个披风。

有小夏子当船夫后,船行的速度果然快了很多。

风景看多了,再怎么美,也容易出现审美疲劳,暮雪瞳走进船舱看书,这些书,本来就是在船上的,暮雪瞳很随意的拿起一本。

才翻开看了第一页,脸顿时红了。

紫菊看暮雪瞳的脸忽然红的不像样,以为她发烧了,忙伸手到她额头试温度,目光无意落到她手上的书上。

怔了一秒,马上大怒,“小姐,你学坏了,你怎么能看这种书呢,你真是的……”

暮雪瞳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刚想开口解释,紫菊已经一把抢过,然后以非常快的速度走到船窗前,打开窗户,把带坏小姐的书扔了出去。

暮雪瞳紧了紧肩上的披风,看着紫菊气嘟嘟的小脸,不由笑道:“你这丫头,你小姐本就是已经成过亲的人,看些这样的书,也不能说就学坏了吧。”

暮雪瞳不提还好,这么一提,似乎就触起紫菊的伤心事了,她红着眼眶,一头雾水地问暮雪瞳,“小姐,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已经是成过亲的人,为什么还要离开姑爷呢?”

就这段时间,以她对这个性情大变的小姐的了解,她这次去东陵肯定是没告诉姑爷。

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姑爷,在她紫菊看,她的姑爷没有克死她的小姐,也对小姐很好,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姑爷,她真的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伺候了这么多年的小姐。

“紫菊,你过来。”暮雪瞳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已经走到她眼前的紫菊,拉上她的手,表情格外认真,“有的时候,离开真的是迫不得已的,人在这个世上活着,有的时候为了金钱,有的时候为了权力,有的时候为了自己爱的人,甚至有的时候只是为了能继续够活下去,就要去做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事。”

道理太深奥,紫菊显然不懂,她眨着眼睛,半头迷茫加上半头雾水的看着暮雪瞳,刚想开口,就听到外面小夏子在骂人。

暮雪瞳表面上很平静,看紫菊心情不是很好,还时不时说个紫菊并不懂冷笑话逗她开心,神经却绷得很紧。

她不知道慕容南诏在她身边布了多少局,也许为了怕引起东陵的注意,真想像现在这样,其实他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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