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翻身惊世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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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翻身惊世绝华-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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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其他的客人!”

我咬牙道:“我来了!”

老鸨停手,疑惑:“你来啥了?”我重复:“来了就是来了,还有啥。”

她面露痛苦之色:“真是可惜了这良辰美景。”老鸨那精明的小眼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跟你说,在这儿别耍什么小花样,只管讨好你的客人。”

老鸨走后,阿兰红着眼进来:“姑娘没事吧?吓死阿兰了。”

我头痛难抑,虚弱地对阿兰说道:“阿兰,我很困,你出去好吗?”

她泪眼婆娑,踌躇了片刻,终于还是委屈地点头,依依不舍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榻上,感到全身都在发冷,我害怕,刚才叶上欢说要杀我的时候我怕得要命,指甲都已经被我狠狠掐进了木板内,仍然要保持着镇定,即使非要死,也不想死得那么窝囊,我在赌,赌他会不会因此放手。

男人总是这样,对于气势强硬的女人,总觉得有意思,杀了可惜。

忽然有点口渴,我搂着肩膀起身,艰难地移动步子走到茶壶桌旁,放下手抓起一个杯子,却拿不稳掉了下去,在黑暗的房中发出悦耳的破碎声,在那四分五裂的碎片中,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将来的命运,于是缓缓蹲下了身子,咬着拳头,不发一丝声音的抽噎。

“叮。”

什么声音?!我警惕地起身,抹掉了脸上的泪水,看到映在门窗上的一个模糊的影子一闪而过,我冲过去打开房门,什么也没见到,低头看去,门口只有一双隐约的脚印和两片落叶,以及沁入鼻中的一股香气。

有人在监视着我。我握紧了拳头,关上门,走到床边脱下鞋子躺下去,不要哭了,秦可恩,还有孟岚,能救你的,只有自己。

042 逢场作戏

临近立秋十分,夜里的露水愈加深重,向来怕热的我一觉醒来,却感觉喉咙底下有些干渴难咽,我扶起身子走到旁边的暗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喝着,阿兰兴高采烈地推门进来跟我说道:“姑娘,叶公子又来了,还是找姑娘您!”

抬眼间,我顺势咽下那口水,淡淡道:“恩。”

阿兰迷惑:“姑娘你不开心吗?”

开心不开心,不过是一张面具。

我走到梳妆台前,呆子,来笑一个,对着镜子笑道:“开心。”很好,你可以笑得很好,我满意地转头,吩咐阿兰:“你去拿些点心与我吃,我饿了,对了,还要一壶碧螺春,我渴了。”

阿兰开心地答应:“好的,姑娘!”说罢轻快地正准备走开,叶上欢已经站在了门口,依旧英俊的一张脸笑容和煦,“莲儿饿了?渴了?不如,我带你出去吃如何?”

我从镜中瞅着那张淡笑如风,神清俊朗的脸,心底轻叹:演得敢不敢再像一点。

一旁的老鸨笑得合不拢嘴,甩着手帕:“哎哟,我的好叶公子,我们家睡莲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哦,得您如此厚爱。”

叶上欢笑得温文尔雅:“莲儿可否赏脸?”

我不是没意识到他在称呼上的转换,一笑:“甚好,阿兰,你不必去拿了,我与叶公子出去吃就好。”

阿兰也笑得灿烂:“好的,姑娘。”

我垂帘,再抬眸已是艳阳天,投以一个来这后最明媚的笑,叶上欢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异色,我起身走到门口点头:“走吧,叶公子。”说罢款款走了下楼,老鸨在后面道歉:“这死丫头也不懂等会公子。叶公子啊,这莲儿睡得多了,脑袋有时不灵光,您别介意啊。”

叶公子笑得爽朗:“无妨。”

老鸨连声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我站在楼前大门,回头看优雅走来的叶上欢,两人走得那么近,却心照不宣,目的不同。我想看他如何死,他想看我如何死。

叶上欢负着手与我并肩走在繁华的街上,经过了一摊摊不起眼的小摊点,他道:“莲儿想吃些什么?”

我眼睛两边晃了一圈,一时间,并没有什么入得了眼而又果腹的美食诱惑,他忽然指着头顶上一座酒楼,笑道:“那里如何?”

我抬头望去,窗边坐着的两人正是贾馨怡和甄无缺。我不知叶上欢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是淡淡应允:“不错的酒楼。”

云城第一酒楼。这是我最开始认识云城的招牌大楼,那时我作为一个跟班走在饶过我一命的主人身后,如今,却是走在想要我命的敌对身旁。这么一对比下,倒让我对铁皮冰箱产生一股淡淡的想念。

我们抬步进去,店小二手甩过一条抹布挂在肩上,殷勤地为我们引路,到了贾馨怡和甄无缺对面的位置旁坐了下来。店小二替我们斟了两杯茶水,便问我们:“客官需要点些什么?”

叶上欢向我看来,我答道:“随意来几个招牌菜罢。对了,肉多一点的菜上一碟,还有何好喝的,除了汤以外,比如奶茶……”

店小二愣在了原地:“奶茶?姑娘是要上奶和茶一起?”

我随意点头,“你随意搭着便可。”

待店小二摸着脑袋下去,叶上欢这才笑道:“莲儿真是品味独特。”我只笑不语,贾馨怡和甄无缺向我们这边望来,叶上欢饮了一口茶,笑容缱绻:“对面那桌上的公子,似乎正是睡莲表演那日导致我往台上看了一眼的障碍物呢,而且,似乎老是向你看过来,莫不是吃醋了?”

我暗笑,你刻意拉我上来,不就是为了试探我与他们是否认识。甄无缺倒是没问题,神态举止一切如常,狐狸就是狐狸,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这贾馨怡看得太明显,老是时不时往我这边瞅,凭叶上欢这敏锐的洞悉力,如何会不知道。

我瞥过眼徉作轻视:“不过纨绔子弟和千金闰女一时兴起的风流,过家家的淫荡版罢了。”

这话显然是冲着他们说,贾馨怡微微张唇,正欲起身,甄无缺拉住她,我又冷笑:“做贼心虚,厚颜无耻。”

贾馨怡一拍桌子,气冲冲走过来,指着我大喊:“秦呆子你……”

“啪。”一声过后,贾馨怡的脸上已经是一个红印,我已经站了起来,放下手,不急不缓说道:“这是我还你的第一个巴掌,自己的男人没管好,让他乱偷腥有脸打我,我就要有脸还。”

周围鸦雀无声。贾馨怡气得瞪大了眼,胸前此起彼伏,指着我:“你真是……”

“啪。”又是一巴掌,我握紧发烫的手掌坐了下去,道:“以后不要来找我麻烦,我很忙,没时间陪你们两较劲。”

贾馨怡正欲发飙,甄无缺抓住了她的手腕,凛冽的扫了我一眼,狐狸眼里风起云涌,还没等贾馨怡开口大骂就拉着她往楼下走去。

“放开我,甄无缺!放开我,她竟敢打我!”那骂声渐弱并小到一点也听不见。

叶上欢似笑非笑:“莲儿果真是爱憎分明的女子。”

怎么样,满意了吧,我在心底暗笑。同时虽觉得这两巴掌来得太过分,可想到贾馨怡的确曾经欠我两巴掌,也就没了愧疚。

我端起茶杯,向酒楼的厨房望去:“我爱睡觉爱吃爱喝,除此之外我找不出另有所爱。”

叶上欢的视线飘到了楼下我们所来时的地方,看着楼下远去的二人意味深长地笑着:“方才那男子不是你所爱你又何须如此动怒?”

我鄙视地瞥了他一眼,道:“不过饿了而已。”我真的很饿,且不说跟着这大少爷附庸风雅慢慢踱步走出来,加上刚才两个耳光的能量消耗和对付他百般刁蛮的脑力消耗,我的脾气蹭的急窜。

他俊容上难得的又一个呛住,好笑的摇头:“倘若更饿了,你还会做出什么事?”

我想了一会儿,漫不经心道:“睡觉。”

他举手杯子的手华丽丽停了,用看病人的眼神看我,笑道:“今晚你也很难入睡了。”

这暧昧的口吻使得我们隔壁桌的两名女子偷偷向我们瞥来,开始交头接耳讨论起诸如此类的话题,“诶,你家那位有那么厉害么。”

另一个道:“他可从没有这么折腾过我。”眼角偷偷斜来,带着羡慕嫉妒恨,“她真有福,她家汉子长得又俊又有能耐。”

我的耳朵可以选择无视吗,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没总结错。对面那张英俊的脸偏偏还神闲气定,露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淫笑:“你若累了才准睡。”

043 内有敌外有患

“客官,你们点的菜,还有这奶茶,好咧,可有漏单的菜?”店小二适时出来,端放好菜后哈着腰询问,见我摇头,叶上欢也没意见后才退下。

我也不再废话,动筷子随意吃了起来,一边嚼着饭菜一边问:“叶公子今日找我是因着何事。”

叶上欢只是看着我吃,很有让我有种我挺秀色可餐的错觉,换句话说就是见着我也都饱了。待我吃了几口,他方慢条斯理说道:“今早我收到一位大人的邀请函,约我明日到他家做客,提了一个要求,我实在没达到。”

我咽下口中的一口饭,道:“莫非还要带家属。”他捻起筷子,替我夹了一片肉,放入我碗中方道:“没错。”

我知道他为何独独找上我,明知我可能是别人派来从他这得到情报的探子,却还要明知故犯,不过是既想彻底探清我的底细,又想引出我幕后的主人。我喝了一口奶茶,皱眉,真难喝,“睡莲何德何能充当叶公子的家属,还是请公子另寻她人。”

叶上欢虚眼,“你当我开玩笑?”

我摇头,“睡莲只是不敢有何非分之想。”他凑过来,严肃看着我:“你当真不跟我去?”

“当真。”我跟去又有什么用,或许还没得到我必须得到的东西就已命丧黄泉。

“你可不要后悔。”

我轻笑,“睡莲后悔什么,除非……”我顿了顿,带着戏谑,“我真是叶公子的家属。”

他低低笑了两声,仿佛在笑我的痴人说梦,“你可知南国如今是何形势?”

我摇头,国之大事我这小女儿又如何能管。他接着道:“外有敌,内有患。燕州是整个南国的经济命脉地带,顾国之所以没攻打过来,无非是因为经济受制于燕州,燕州产业的中心又掌握在叶家手里,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我的回答总是不如人意:“意味着……”我迷茫,“想要嫁入豪门门槛特别高?”

他眉头隐约跳动了两下,不要质疑我的呆,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呆得一塌糊涂。叶上欢的意思很明白,叶家是南国的顶梁柱,一旦叶家出了些什么风险,也许叶家为了自保可以倒戈,就算不倒戈,两国的枢纽一旦中断,南国与顾国的关系也不容乐观。

在这种国与国分界线不高的年代,为了生存的确可以不择手段,叶家的资产庞大,一旦从南国撤出,南国的亏损无疑是巨大的。也因为如此,叶家对南国而言,就如同一只倾覆手,又谁会没事自断其手呢?

我回想了一下秦老爷,阿蓝的确提过,秦老爷也算皇上身边间接的红人,也就是朝中大臣提拔起来的一官半职,至于用了什么手段那就不得而知。

由此可证明,我的确是在为叛贼做事,一个想要推翻皇帝宝座的野心家做事,也不排除那是一个复仇组织,曾经动荡的南国总有不为人知的真相。我的不默契回答让叶上欢很苦恼,他手指转着杯子,拇指上的玉戒晶莹剔透:“你可要想好了。”

他说的想好了不知是提醒我此时坦白可以从宽,还是我不跟他去赴宴这事再作考虑,可我想,这两件事到底可以归根为一件事,从谁。我的手指微微有些徘徊,可是我的思路很明确:“睡莲只图想睡时随时能安眠罢了。”

他嘴角笑着眼里却结了冰,“很不错的选择。”然后他很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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