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史袁哲] 难得明白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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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史袁哲] 难得明白 be-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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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求你。”
“说来听听。”
“你们老A信件不是都统一寄发的么,如果三多有寄给史今的信,你能留下转交给我么,想必你多少也知道今儿对三多的意义不一样,许三多你看他皮糙肉厚那样,其实今儿这事他扛不住。”
袁朗说这是犯错误,高城说我知道,袁朗说那就这么定了,许三多心里还不够坚强,我也不想现在让他遭到这种打击,等以后他坚强起来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他,另外说一句,我会尽快让三多坚强起来。
高城说谢谢,袁朗笑着说你不用谢,三多现在是我的兵,这是我分内事。
高城骂死老A,袁朗听了笑而不语。
马小帅探头进来问连长你收拾好了么小宁把车开到门口等着呢,高城点头好了好了,马小帅进屋看看袁朗没吱声,伸手去拿高城的行李,高城说不用,马小帅一副被抛弃了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看高城,高城黑脸,把行李塞马小帅怀里了,拿走拿走拿走,袁朗笑说这兵挺有意思的,马小帅没了温顺劲毛都倒起来了怒视袁朗,“我跟你说你别打我主意,我不去死老A,我就跟着我们连长!”
马小帅说完,趾高气昂一扬脖子出去了,袁朗看高城,“你这都给你的兵灌输的什么思想,一口一个死老A。”
高城那表情是就这样了你怎么地吧,袁朗也不跟袁朗强,笑笑了事,高城问吴哲怎么没来,不至于这么多年还记恨我小时候欺负过他吧,袁朗说吴哲没那么小心眼,他怕你看他不自在才没过来,我也不太愿意让他大老远的折腾,他最近多了些工作挺累的,你也别挑理。
高城说你们俩,袁朗说我们俩怎么了,高城摇摇头,没事。
回到队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远远看见自己办公室亮着灯,袁朗直接去了办公室,打开门,看见吴哲正嘴巴里叼着个苹果噼噼啪啪的打字,袁朗说苹果好吃吗,吴哲停下手里的活拿着苹果咬了一口,“你怎么没把水果给高城带去?”
“我后来想想,觉得留办公室喂猫更实用。”
吴哲听完把桌子上的几个水果全塞自己口袋里了,“占便宜不分猫狗。”
“你不问问高城怎么样了?”
“身伤已好心伤依旧呗。”
袁朗嘱托,“这事千万别跟三多提起。”
“封口费,怎么也得有点好处吧。”
“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吴哲说等我哪天疯了可以考虑这个,换个正常的,袁朗说那提前给你透个信吧,过两天有一次七天七夜的野外生存,地点某原始丛林,装备是防暴靴、野战佩刀、新式轻武器和一顶头盔,当然还有简易帐篷,口粮是l公斤大米加上 5小块压缩饼干,你不知道,那里景色美啊,山下温暖如春,山顶积雪皑皑,简直就是一次美好的旅行。
吴哲问最近有没有什么电子战专家讲学或者学术交流什么的,袁朗说有啊还不少呢,吴哲脸色好转,心里开始狂敲小算盘,袁朗接着又说了,“为了能让你参加野外生存,我已经帮你把这些都推了,怎么样,我对你还不错吧。”
吴哲说你这么坏肯定断子绝孙!
 
NO。52
吴哲看着一屋子要KO自己的老A表现的比较淡定,而且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总不能因为一点赌金就不顾咱们之间的革命情意了吧?”
众老A笑得一脸邪恶,摩拳擦掌继续向吴哲逼近,吴哲瞅见人堆外的齐桓冲他嚷嚷,“你是我区队长,你不能见死不救!”
齐桓望天,那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
吴哲说要不我告诉你们点内部消息吧,然后这事就算完了行不行,我兜里还有仨橘子,你们也拿出来一人一瓣分了吧,徐睿说橘子免了,消息说,说好了我们就放了你,说不好Ba光了扔出去,吴哲说急什么啊,先给我倒杯水,众老A又要扑上去收拾吴哲,吴哲说平常心平常心,你们都激动什么啊,我说不就完了么,都坐都坐,我怕这消息太震撼惊到你们。
齐桓靠着墙看好戏,把C3按自己旁边凳子上坐好,其余人也坐的坐、靠的靠一起听吴哲讲故事,吴哲捧着许三多端来的水喝了一口清清嗓子才开口,“给你们透个信吧,过两天有一次七天七夜的野外生存,地点某原始丛林。”
“不是五台山的原始森林么,怎么还成了某原始森林了。”徐睿接话,吴哲说你知道,徐睿说我还知道装备是防暴靴、野战佩刀、新式轻武器、一顶头盔和简易帐篷,口粮是l公斤大米加上 5小块压缩饼干,这谁不知道啊,你能不能说点大家不知道的。
吴哲说你怎么知道的,薛钢说老A人都知道,吴哲心情不好了,他以为他有和袁朗共同的小秘密,原来竟然是被A了,连许三多都看出来了吴哲的郁闷,许三多说,吴哲,你别难过,要不,要不我们假装不知道吧,吴哲更郁闷了。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吃亏了,吴哲一下子站起来说我找队长有事不想溅一身血的别跟着,大伙一听立即闪开一条路,就差鼓掌欢送,等吴哲走出去了C3才笑着说,“锄头和队长斗才对嘛,不然我们天天当炮灰太冤了。”
吴哲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发现袁朗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走进去冷眼看看袁朗,屋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柔和的光鲜印在袁朗的脸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安心,吴哲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了,嘴巴里嘀咕了一句烂人,袁朗说你干嘛动不动就骂人,吴哲被背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看袁朗,“你装睡?”
“没有,”袁朗活动活动身子,“你进来时候醒的,跑来什么事啊。”
吴哲说我进来你就醒了,那之后不还是装睡么。
袁朗靠在椅子上看着吴哲不说话也不动,吴哲被看得不自在,说你这人不讲信用,野外生存的事大家都知道,你那叫给我透信么,袁朗说那怎么办,我再说个别人不知道的事给你吧,吴哲觉得袁朗绝对不是这么善良的人,疑惑的站在原地打量袁朗,袁朗说你坐下听,吴哲站在窗边不肯动,“我就在这儿听。”
“有一个兵,他是老虎团一个步兵连的侦察兵,有一次野外演习的时候他得了急性阑尾炎,拉到野战医院做手术的时候已经很危险了,这下手术室里就乱了起来,情急之下有一个小护士竟然忘记给他打麻药了,你想想那一刀下去得什么样,那个兵叫得是惊天动地,后来你猜那护士怎么说?”袁朗兴致勃勃的看吴哲,吴哲侧头望天,袁朗笑笑接着讲,“后来那小护士说喊什么呀喊什么呀,老虎团还怕疼啊?那士兵一听一声都不吭了,就这么把盲肠给切了。”
“讲完了?”看袁朗久久没再说话吴哲才发问,袁朗说讲完了,你有什么感受,吴哲想想,说这个兵,有一种变态的自尊心。袁朗看着吴哲讲话那样,哭笑不得。
吴哲问你没事给我讲这么个故事干嘛啊,袁朗说你不是想听点别人不知道的么,吴哲怔了一下,然后说你别跟我说那个兵是你,袁朗笑着点点头,“不是我还有谁,而且你知道吗,后来那个小护士成了我老婆,你见了得叫嫂子。”
吴哲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子,然后看袁朗的脸都扭曲模糊起来,吴哲努力镇定的笑着问你又A我呢吧,袁朗说这事有什么好A的,不信你问齐桓去。
吴哲也不知道自己后来说了什么怎么走出袁朗办公室的,回屋子里洗漱好了坐在电脑前面写日记,那天的日记一反往日的啰嗦,只记下了两行字:
我发现了两件秘密,一是队长竟然有妻子了,他妻子是割掉他盲肠的护士;二是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那个烂人了,因为我现在心里很难过。
吴哲记完日记关掉电脑爬床上就睡了,薛钢仰头看看吴哲暗暗心疼自己的银子,明明看吴哲走的时候气势万千才买了他赢,可是看这架势,哎,又让齐桓C3俩人赚去了。
***
星期六无事,一大早老A们便又都挤到吴哲屋里听他讲电子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齐桓说锄头就是三中队一宝,吴哲得意的说要签名的赶紧报名,晚了排不到了,我这么大一宝贝也总不能压在三中队压在老A。齐桓说你吹吧,咱队长相中的人,你就是长四只翅膀也飞不去三中队的门一步,吴哲冷笑,“那可不一定,以前大家也说螃蟹是不能吃的,现在不照样人人吃么。”
宿舍的门被大力的推开,门扇砸在墙上的巨大响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袁朗脸色铁青的立在门前,死死盯着吴哲看,吴哲毫不惧怕的回视,眼神在进行着一场只有两个人才明白的沟通或者说对抗,袁朗说了句出来,声音不大,但是字字透着狠劲,吴哲说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袁朗又慢慢的重复了一遍出来两个字,音节虽慢,却更加的冷硬,吴哲想了一下,站起来随着袁朗的身影一起消失在门口。
众老A傻愣在原地,过了半晌C3才开腔,“齐桓,你跟在队长身边时间最长,你见过他这样么?”
齐桓没回答,众人却是知道没见过了,袁朗这人平日里阴晴不定A着人玩却不发狠,板脸骂两句怒了踹一脚,但是能看出来不往心里去,至于训练的时候虽然严厉,但也是过去就算了的那种,可是袁朗今天的这种情绪,所有人都知道袁朗是真的怒了,往心里去会伤身的那种怒,可是这种感觉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C3小声说像受伤的野兽,众人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就是这种感觉。
假期的训练场边没有多少人,虽说是夏天,但是这几日多风,训练场没个遮挡物,风又大又急,伴着黄沙吹过两人身边,吹乱了吴哲的衣摆,吹褶了袁朗手里拿着的申请书。吴哲被风吹的眯起了眼睛,袁朗却仍然紧紧盯着吴哲,像想把这个人生吞活剥吃到肚子里的盯法,吴哲撑不住了,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袁朗问,“你为什么要越级报告。”
“如果是因为这个问题,我承认我错了,我会以书面形式上交我对错误的认识,也可以在中队里公开检讨,如果这样你觉得处理仍然不够,那也可以记处分什么的,我完全服从。”
“为什么要跟大队长提出调离的申请?”
“他让你来看看我有没有情绪问题?如果是这样你不用费心了,我和大队长也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是闹情绪,我只是发现这里不适合我,三中队不适合我,所以我申请调离。”
袁朗望着吴哲,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这般决绝,慢慢走到吴哲面前攥住他的胳膊,“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哲说尊重我的选择,谢谢。
袁朗慢慢的把手移开,手仍停在半空,却和吴哲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接触,吴哲抬头看看袁朗,然后转身大步走了,袁朗想弄明白,吴哲那个满是情绪的眼神,到底里面包含的是什么。
快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吴哲遇见了铁路,铁路问谈了吗,吴哲知道铁路是指袁朗,于是点点头,铁路没吱声,说了句跟我来。吴哲默默跟在铁路身后一直走到当初新南瓜们评估的那个大会议室,铁路问你还记得这里么,吴哲点点头,走到会议室中央,“我那天就站在这个地方。”说完,不自觉的抬眼瞟瞟袁朗那天坐的位置。
“那天对你的评估结束后,我连后面的评估都没参加去找你谈话,记得我说的那些话吗?”
“记得,你说一定要信任袁朗,他值得,还说如果我有一天真的确定了我是属于这里的,就在这里生根开花。”
铁路点点头,“你的那些种子已经开始吐芽了,我有时候去看,觉得一天看着比一天高,可能再过一两个月就开花了,你该知道那花种还是袁朗听说你要种花特意跑出去买的。”
“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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