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皓月无影(晋江非v高分2012-06-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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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皓月无影(晋江非v高分2012-06-24完结)-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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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的手下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
  宁宁很平静“我被劫持京城肯定日夜禁行,可他们隔天早上便知道自聚贤镇来的那些人都死了,而来闹我;由此可见不是在他们自己在锦衣卫有内线,便是有人通风报信,那此人又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呢?城内都宵禁了,还是的,除了东西厂卫、锦衣卫还能有人得知?而我猜这个给他们通风报信、潜伏于锦衣卫之内的人身份不高,处于中等,因为锦衣卫千户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而百户、总旗之流就多了,但他背后的主子才富贵位高,不然以锦衣卫的身份来看他根本不需要如此做。”
  万贵妃听着直点头。
  宁宁继续“也不会是聚贤镇的人,一来他们对锦衣卫有所芥蒂,二来刚回来根基都断,想深扎根火候还不到。论起皇亲,在京的不多,定王不傻,城府那么深的人不会在儿子做了驸马之后突然自掘坟墓的;而最近在我眼前晃的就只有昭王了,他曾有备选身份,也是唯一我不曾冷言以对的;所以定王世子落马,于他有利;然后他英雄救美,自然有功;可天下哪有如此碰巧之事?!所以太巧的事情都有蹊跷。”
  看起来她虽然被劫,却没有害怕到失去该有的脑子。
  “十里铺的爆炸连赵怀安都没能幸免,由此可见他利用了顾少棠急于报仇的心态,联合起势单力薄的赵怀安,这些都是表面文章;他最想要杀的是朱承风和雨化田,朱承风死,他才有机会,雨化田死,我便无人可用。”宁宁平静的好像在讲诉天气的好坏“这一步步看似扣环连接,天衣无缝了,其实不过是幼年小儿麻痹加抗生素使用过量而使大脑看似高速转动,实则压根木动;这种连我这种居里夫人都能看透的可笑把戏,还真敢拿上台面。”
  万贵妃握住她的手“可他不明白,你不是普通的宫阁深闺女。”
  宁宁不知可否“不要随便就能死的剧毒,那样死太痛快了。”只任由心中的黑暗横流“虽我保住定王,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记得小顺为她的鲁莽吃了五十棍,所以东西应该在小顺手中。
  万贵妃不懂,但无需她关心;女人若真狠起来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更何况是宫里的女人。厉害轻重、前朝后宫,都会平衡。
  狠毒这东西很奇怪,用错地方便是冷酷无情、暴虐残忍;用对了地方便是制约平衡,定邦保国。
  女儿一直不狠,这是她最担心的地方;太心慈手软,最后总给人喘息;但现在——雨化田,若你真能用性命改了她这个坏毛病,你这个奴才便也算死得其所,最后尽忠了。
  至于他能不能平安回来,万贵妃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娘,现在朱承风在我手上;司礼监的事却无人打点,曹少钦见死不救,我更不能把司礼监交给他;您帮我求父皇,我要接手司礼监掌印的事。”宁宁握住母亲的手“雨化田是我心腹亲信,他好不容易握住的东西不能丢在我手里。”
  万贵妃连连点头“是,你爹那里娘去说;只是司礼监事多人杂,你尊贵如此,怎能屈就奴下之位;不过好在朱承风在你手里,对外也只说是定王世子被劫;也可暗中操纵,只是辛苦你了。”
  “这么做不妥,让朝臣知道父皇必定会备受压力;可娘你也看到了,只因我是女子,皇族便如此步步相逼。”宁宁后槽牙都能咬碎了“若没了一直保护女儿之人,他们还不知会有如何诡计践踏女儿;我从不求君临天下,只求不被欺辱;可今时今日女儿的脸面、清誉都被践踏入泥,那就休怪女儿毒如蛇蝎了。”猛然从床榻上坐起起身。
  被劫的公主会被何等的猜忌,也不知那些人能传出什么腌臜作践之语。但没关系,不过就是在万贵妃面前这么一说,激起她更多的慈爱;为她要做到达成铺垫。
  “我苦命的儿。”万贵妃抱住她“无人能说你,无人!敢议论公主清誉,娘都会替你料理了。”
  宁宁感受了万贵妃的温暖,也紧紧的抱住她:她不会再随便自戕的,这条命再没有见到他之前绝对不能失;雨化田,你在哪儿?为何不回来?应该是受伤了吧,但最要不要搞狗血言情剧的失忆!
  好啊,定王、昭王;既然你们要玩,本宫奉陪到底!




☆、第 84 章

  又过三天。
  司礼监,雨化田寝室。
  这里很安静,有些话在这里说她也才安心“小顺,上次害你被打了五十棍,真对不起。”
  小顺和小柳也在屋内。
  小顺摇头“公主哪里话,是我做事不谨慎;与您无关。”怎么提起这么久的事?
  “我过二日要宴请昭王,到时……也没人会怪你不谨慎。”小顺是明白人,点到为止即可“要无色无味,不会立刻毒发,到发作起来又足够让人回味无穷。”
  小顺颔首。
  “公主,玉簪还没有找到;现在顾少棠昏迷不醒。”小柳回禀着另外一件她交代的事“要不然到那间屋子再找一趟?”
  “不急,她总会醒的。”如今送簪的人更重要“一定将那人看住了,定王和顾峰有什么动静吗?”
  “如今朱承风、顾少棠在我们手中,他们也要思量。”小顺开口“在十里铺他们失了先机,更何况这里是皇宫大内,一旦他有所动作,便是自掘坟墓;所以属下猜测他们现在会以静制动、谋后而定。”
  “话说是如此说,但也要防着顾峰有什么动作;他的武功……”宁宁叹口气“多派人盯着,轮班;大家辛苦些,等小雨哥回来便好了。”
  “是。”
  “公主,马千户他们到了。”
  “请。”
  不一会儿带伤强撑来的马进良、谭撸子、方建宗等人到了;谭撸子因为也没有参与,他的伤还轻些。
  她坐到书案后,面对着他们“从今天开始,传我令,除了暗卫不收队继续寻找督主之外,锦衣校尉停止捕杀官员、百姓,重整京城治安;他虽然不在,但司礼监掌印之职依然要行,所有该经他手的奏折都由我批红;司礼监、锦衣卫、乃至京城各个府衙重整秩序;收回对皇室亲族、重要官员的双重监视,除了定昭二王,小顺,昭王的资料都要找,他的双亲父母脾气秉性也都给我查清楚。解除宵禁开放城门,供商队、百姓自由出入;令商户开门、各业开市。”
  “遵令!”众人躬身听命。
  宁宁想了一下“我想雨化田肯定受了伤,不管那只断臂是不是他的;受伤重要医治,每家药铺都派人盯着;他们在京城没什么其他人了,一旦出现,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马进良点头“是。”他离着爆炸点较远,受的冲击也相对小些。
  宁宁看向他“这几日你好生休息,养好了身体才能帮我找到他;现在也不知要用多少时间;常小文敢劫走他,一定有周全的计划。”
  雨化田本身就是个危险。
  常小文劫走雨化田是为了什么?为男色?
  还是拿来要挟她?
  这和素慧荣的问题一样,完全想不明白。
  说话间有人回禀。
  “公主,曹公来了。”钱伍现在也算是能近她身的人,升为了锦衣卫总旗。
  “请花厅用茶。”她深呼吸下,已下定决心,在他回来之前要守住这个位置;不管是曹少钦还是谁,都夺不走!
  花厅。
  曹少钦并不是不想搭救的,他更不希望赵怀安被轻易炸死了;可这场爆炸来的实在突如其然,令他都措手不及;思及此不由让他恼恨自己的大意和设伏之人的狠;想来也非简单角色。
  不知那丫头要如何对付。
  “师父。”
  正想着呢,迈步入内的宁宁的一声就提醒的让曹少钦收回思绪。
  见她大步入内:自小她就有很多礼仪做不好,不是不会而是私下里便不遵,女子走路要求鞋面不露、裙面不动;皇上看的见呢她守,看不见就见她随性而为了。
  “师父,找我何事?”
  “说定王世子丢了这招不错,可你当成这朱子舫的面断其子臂膀,过了。”曹少钦皱眉“你以后怎么解释雨化田和朱承风都断臂?”
  “这怪不得我。”宁宁不服“谁知老奸巨猾的定王究竟知不知晓此事,说不准他就是让儿子在前面捣腾,自己躲幕后收利;更何况您也知啦,赵怀安身下的手臂,我总得先把这个也圆了吧;至于小雨哥回来后的事情,随便找个借口就是了。”
  “当着面圆谎,也只有你敢白牙这口。”曹少钦如今拿她也是无法“我一个也就算了,皇宫毕竟不是难民所,不可能每个都残吧。”
  “爹不待见,我养他。”自己又不是没钱。
  “旁人也就算了,这个?”曹少钦冷哼“黄白之物养不了。”
  “那师父的意思是不找了?”
  曹少钦知不能说那话“找还是要找,‘定王世子’哪能不找;可定王不会让人白断了自己儿子手臂的,我是提醒你要小心定王使诈,再伤了他。”
  “不让我也断了。”她满不在乎“师父是我左膀,他便是我右臂,他们不也砍了他的臂我的手嘛;定王敢对小雨哥做什么,我一定双倍还在朱承风身上!”
  “要报仇也不急于一时,雨化田会这么毛躁行事?”
  朱宁宁噘嘴“他是慢慢腾腾的很,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一个变化他满盘皆输,有用吗?还不如见招拆招,立刻报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都回宫了,不怕!”
  “你这个脾气,要改!”曹少钦厉声“不然就别揽不能做的活。”
  二货心中不服,刚想呛声回去,可眼珠一转:她要代为批红之事不过刚说出口,怎么就让曹少钦知道了?!看起来司礼监还是不干净啊,要提防着点。“嘿嘿。”笑嘻嘻起来“师父担心我?有师父,怕啥;不耻下问呗,更何况还有程老师、他岳父阁老,我一定会受益匪浅。”
  “国家大事也敢儿戏?!”曹少钦半真半假“别用你那套小女儿的心态衡量,惹了乱子,你爹头一个拿你开刀。”
  “是是是,师父指点,徒儿肯定听。”二货态度谄媚,连连点头“您这个顾问想躲都躲不掉。”
  顾什么?又搞新词。
  “顾拂,我遇事相问,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货狗腿的替老人家奉茶捶肩“师父呢,跑来跑去也累,我已命人在司礼监备下客房,您当心疼我啊。”
  “不过咱家不理这些已久。”曹少钦听着‘客’一字“早不知如今之事,恐不能照拂您许多。”
  二货卖力捶肩“都是些换汤不换药事,您老法眼,徒儿还才初为,还请您给盯个疏漏的。”
  曹少钦瞥了身后人一眼“唉,真是人大了,心眼多啊。”
  “您是老师傅,徒儿这点心思怎能多过您去。”二货傻笑“呵呵,师父疼我。”
  “哼哼。”曹少钦也皮笑肉不笑几分。
  ◇◇◇◇◇◇◇◇◇◇◇◇◇◇◇◇◇◇◇◇◇◇◇◇◇◇◇◇◇◇◇◇◇◇◇
  从司礼监出来已经是三更,她才接触这些东西;繁复而事多,这还是阁部已经整理的;怪不得说抄家四四过劳死呢,这才一天她的脑细胞已经超负荷了。
  寒冷的空气让昏沉的头脑清醒,这批红果然是不简单;要她从一个微观眼光猛然上升到宏观调控,哪有这般容易;这一晚上,曹少钦对于她的意见几乎全盘否定了;最后几乎是照他的意思办的。
  不是妥协,而是学习;从前辈那里学习自然要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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