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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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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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贝儿轻轻应了一声,便跟着走进了里屋。

欧阳清歌的心不知怎么的,一直跳个不停。她一边低着头,一边在心里暗暗想道。

怎么之前的几天里,没有发现那个幽冥阁的阁主是那般的可恶呢?是他掩饰的太好了,还是她不懂得察言观色?

恍惚间,欧阳清歌忽然想起了,刚才在杀手阁前看到的那副画。缔仙楼的建造一直都是他在负责,所以那画想必也是他托人所作。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副画的内容。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中,总是隐隐感觉到不安,一种说不出缘由的不安。

他如此神秘,真的就是幽冥阁的阁主吗?

幽冥阁是一个神秘的杀手阻止,阁主想必会是阴狠无情的,可为何在他的身上,丝毫都看不出这一点?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他从未将真实的面目示人过。如她一般,从来都是虚伪。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她的耳畔边骤然响起,她吓了一跳,忙抬起头。

只见季贝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道:“主子,从今天见到你起,你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似乎有心事。”

欧阳清歌下意识地反驳道:“哪有,我……”

忽然,她的脸色一变,眼眸中多出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季贝儿,下属就应该做好分内之事,我来找你不是来和你废话的!”

季贝儿望着欧阳清歌眼里的冰冷,不由得低下了头:“属,属下知错,主子有何事,请吩咐。”

‘呼……’欧阳清歌在心里吐了口气,果然还是这招有效,以后若是季贝儿再质问她,她就这般质问她好了,要不然尴尬的就是她了。

“我来找你,是要给你分配任务。”

“主子请说。”

“明日便是缔仙楼开张之时,今后,你除了做我的左护法之外,还兼职做青楼中的花魁,另外,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小馆楼的主人。”

“主子……”

“放心,花魁只是迷惑人的,并不会让你真的去卖身。”

“不是,主子,属下……”季贝儿忽的转换了话语:“属下一定会好好按吩咐去做,绝不会让主子失望!”

“你知道就好,既然你做了小馆楼的主人,那么招收人手和调教新人的事,就交给你了。”欧阳清歌淡淡地说着,脸上只有冰凉彻骨的冷漠。

季贝儿不再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如期开张。意料之中的,在这片荒芜人烟的地方开张,是不会有什么人能知晓此事的,所以开张当天自然是冷冷清清。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却有一个男人踏入了缔仙楼。

欧阳清歌正准备含笑着迎上去,却在看见男人的面目时愣了一下。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那日与她一夜欢爱的二王爷耶律冀齐!

欧阳清歌的脸在慢慢变得扭曲,但却不好发作。忽然,她脑海里灵光一现,想出了一个办法。

欧阳清歌挽起一抹让人心醉的笑容,款款走上前道:“这位公子,欢迎来到缔仙楼。只是……”

欧阳清歌略微为难地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只是公子来的不是时候,缔仙楼前几日才开张,唯一的花魁也前去城里招人了,所以怕是不能好好招待公子一番了……”

耶律冀齐在听她说话之时,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直到欧阳清歌说完,他才缓缓开口,唇边勾起抹戏谑地笑容:“那么,姑娘是这楼中的何人呢?”

“我……我是这儿的老鸨。”

“是吗?老鸨?那么就你了。”

“啊?我……什么?”欧阳清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忽略了耶律冀齐眼眸中如同狐狸一般狡猾的神色。

“当然是……”耶律冀齐忽然凑近了她,在她的耳畔边暧昧地说道:“由你来服侍本王了。”

“您,是王爷?”欧阳清歌在听到耶律冀齐调侃的话语后,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怒火,但还是忍了下来。

王爷又如何?哼!等下定要整地他哭着找娘!

耶律冀齐仍旧望着她,双眸里渐渐散发出夺目的光芒:“自然,否则还有谁会自称本王?”

“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我又怎能不好好服侍一番?王爷请随我来。”

说着,欧阳清歌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耶律冀齐,脸上也适时地染上了两抹红晕。

耶律冀齐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态度突变,却还是抿了抿嘴唇,跟上了她的脚步。

转身时,欧阳清歌的眼里闪过了一丝阴谋得逞的神色,她在心里暗暗道:什么狗屁王爷,也不过一个好色之徒,你等着,等下绝对会很精彩!

------题外话------

咳咳,幽冥阁的阁主和二王爷就是同一人哈,前面也说到过,他在见到欧阳清歌,对她说自己是幽冥阁阁主的时候,是易容后的样子,至于他为什么要易容呢,往下看就知道啦!

不过,这绝对是热血澎湃啊!看看我们的耶律冀齐怎么各种勾搭调戏小清歌!

猜猜接下来我们的小清歌要用什么法子整耶律冀齐呢?敬请期待!

☆、008。原来他男女通吃

欧阳清歌踏上了楼梯,绕了好几个弯子,这才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她打开了房门,缓缓向屋内走去。

屋内香气氤氲,床帐帷幔,屋子的正中间有一张铺着玫红绸缎的床,帘扇随着风轻轻荡起,在一片雾气袅袅中显得愈加的神秘。

见耶律冀齐也走了进来,她便转身随手将门关了起来。

突然,一双手臂自她的身后环绕到了她身子前,紧接着,属于男人独有的温热气息在她的脖颈间喷洒开来:“你若好好服侍本王,本王定不会亏待你。”

“是……吗?”欧阳清歌笑笑,眼中掠过一抹揶揄的神色。

忽然,她一下转身,推开了耶律冀齐:“王爷,我们这儿可是有规矩的,无论何人,无论何客,都一律只得献艺,不可献身。”

“就算,你是这儿的老鸨,也不可以?”

“当然,我可不能带头坏了规矩,所以若是扫了王爷的兴,还请王爷谅解。”欧阳清歌低下头,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没关系。”耶律冀齐低声答道,声音中透露出丝丝慵懒。

欧阳清歌背对着耶律冀齐,在听到这句话后,不仅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多疑地皱了皱眉头。

这个男人,真的这么好说话?

突然,还未等欧阳清歌反应过来,她就被一个用力拽到了床榻之上。

男人的呼吸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他一个翻身,将欧阳清歌压在了身下。

“既然不能坏了规矩,那么本王不碰你便是,只是……”

“王爷如此善解人意,我自是感激涕零,但王爷现在这姿势,是否有些不妥?”

耶律冀齐的眸子中一闪而过了一抹戏谑,他俯身凑近了欧阳清歌,在她的耳畔边轻轻吹了口气,低声说道:“有何不妥?不碰你,不代表不可以做别的事。”

话音刚落,耶律冀齐冰凉却又柔软的唇瓣,一下贴在了欧阳清歌的脖颈上。随着吻的深入,冰冷的唇瓣缓缓移到了她小巧的耳垂旁,欧阳清歌只感觉耳垂一凉,接着整个耳垂便被男人含入了嘴中。

欧阳清歌隐隐感觉到了一种酥麻感正顺着耳垂延伸至下,带着点点颤栗的兴奋感,一点一点地转移到了脸上。

她的心忽然跳的很快,如同一个锤子在她的心上重重地敲着。

欧阳清歌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挡住,却在下一刻,手腕便被一只大力的手紧紧握住,压制在了她的身侧。

冰凉的唇,也在同一时刻瞬间印上了她的唇瓣,温热的舌头,带着点点火热的气息,往她的唇瓣深处探去。

“你……你放开我!”欧阳清歌吃力地说道,一边躲避着男人激烈的吻。

可唇瓣的主人却似乎并未听到,只是自顾地吻着她的唇瓣、鼻尖、眉睫。

欧阳清歌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又是这个男人,怎么自己每一次见到他就没好事?什么破王爷?也不过是好色之辈而已!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被这个男人压着,却依旧是纹丝不动,想逃又逃不开?

莫非,这个男人的实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

欧阳清歌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手从男人的手中抽出,却被男人再次牢牢地按住。

身上越来越难受,不容她多想,她曲起膝盖,想将男人踢离她的身上。可男人似乎知道她想做什么一般,先她一步将她的腿压住,不让她动弹半分。

见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压着,欧阳清歌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眼中的神色似要将他挫骨扬灰。

但男人却似乎并没有看到,只是自顾地做着想做的事。无奈之下,欧阳清歌只好妥协:“放开我!我……我肚子疼。”

听到这句话,男人才将欧阳清歌的手放了开来,但颀长的身躯却仍没有离开她的身子。

“我,我要去茅厕,王爷你可不可以先从我的身上下来?”欧阳清歌压抑住内心的怒意,柔柔弱弱地对耶律冀齐说道。

耶律冀齐的眼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他挑了挑眉,却还是翻身离开了欧阳清歌的身子,躺到了一旁。

欧阳清歌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来,背对着耶律冀齐翻了个白眼,正想往前走,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耶律冀齐似乎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是凑近了几分,轻声说道:“本王在这等你,可别想以此为借口逃掉。”

欧阳清歌心中一惊,但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从容。

她回眸一笑,柔声说道:“不会,王爷放心吧,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一把推开紧紧箍在腰间的手臂,站起了身。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很轻松地就推开了男人,并没有费半点力气。

她一下攥紧了手。似乎怕男人会改变主意,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掉般,她不再逗留,只是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出了门,欧阳清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轻扬起嘴角,扯出抹嘲讽的笑。

想和她斗,还嫩了点!既然放她出来了,那么这一次,她是断不会再轻易地放过他!她要让他后悔,后悔那日那般不留余地地夺了她的身子!

平复着内心的怒火,欧阳清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下了楼梯。

正巧,季贝儿此时也从城里赶了回来,见到欧阳清歌一张阴沉的似能滴出水一般的脸,她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

主子这是又怎么了,怎么天天和别人欠了她银两一样愁眉苦脸的。

突然,耳边传来了欧阳清歌冰冷的声音:“季贝儿,让你做的事都做完了吗?”

“……都做完了,今日去城里招收人手,招到了不少的人。”

“很好。”欧阳清歌轻轻答道。

季贝儿迟疑地抬起头,看到欧阳清歌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她不由得心里一惊,大气也不敢出。

待她再次望向欧阳清歌时,却见欧阳清歌的眼里已没有一丝的神情,方才所看到的一切,似乎是幻象一般,消失无遗。

她微微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听欧阳清歌说道:“这一次,招到了多少男人?”

“回主子,大约十七八个。”

听到这,欧阳清歌唇边的弧度又加深了一点,她轻启朱唇,一字一句道:“那么,就挑出四五个随我来。”

虽然不知道主子想要做什么,但季贝儿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

此刻,耶律冀齐正斜躺在床榻之上,狭长却又深邃的眼眸里透露出几分慵懒的气息。

那个女人,真是有趣。在人前一个样子,在人后却又另一个样子,而刚刚,她在他面前,却是与之前的模样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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