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同人-御堂x克哉 倒数计时-蓝锡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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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同人-御堂x克哉 倒数计时-蓝锡狐-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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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克哉。
不自觉得视线又再次看到摆在活页夹旁边的名片,不管看了几次,上面的文字没有任何变化…不是什么长的很像的另一个人,而是真的是他。只是那个近乎完全陌生的态度,让御堂升起一种也许世界上真的有同名同姓然后同样长相的人也说不定呢的想法;可笑…自己不是对这种事情完全不相信的吗?果然只要接触到有关佐伯克哉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就会变的像个笨蛋一样,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御堂先生对我们提出的条件不满意吗?」
【佐伯克哉】看着御堂询问着,嘴角依旧保持着轻轻的弧度,像是在微笑。
「不…没有这种事,」将思绪硬是转到工作模式,御堂拿出刚刚双方转交的文件;「你们所交出的计划书非常完美,我几乎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不管是宣传、进行时程和资金的安排都无懈可击呢…这份企画书,是你做的?」
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佐伯克哉,然后对上了他清澈的眼神--御堂瞬间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
「感谢您的肯定。」
没有主动的响应,但是用了道谢做为回答;这算是种默认的表示吧。
「克哉你真的是太谦虚了啦!」

突然一声陌生的声音插入两人之间,只看到另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加进两人的谈话里面,御堂记得他跟克哉是同一间公司的代表人员,不过似乎只是负责文件的提供跟一些辅助,所以在会议里面并没有公开发言,如果不特别注意的话跟本不会在意存在与否的一个角色。
然而现在他正兴致勃勃的加入两个人的对话里。
「我们公司这次的企划跟提案完全都是克哉负责的呢,当初他说要争取跟MGN的案件合作时…我们根本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毕竟只是一家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嘛!」
「宫泽…」
克哉稍微出了一点声音想要制止,但是被唤为宫泽的那个男人似乎是个粗神经的超乐天派人士,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已经在别家公司人员面前太过多嘴了,依旧滔滔不绝的跟御堂说着话。
「不管我们怎么跟他解释说服,克哉就是拼了命的也要争取到跟你们的合作案,那个冲劲真是让人佩服呀!」
「…是这样吗?」
不在意继续独自说话的宫泽,御堂转头看向旁边的人,眼神里是满满的询问。
当初在众多争取机会的合作对象中,御堂的确对这间公司的参与感到了有些不可思议--只是一间成立不到两年的小公司,也没什么后盾或是值得骄傲的长项,竟然就这样莽莽撞撞的到至少在业界上还算是名列前茅的MGN…那时只以为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才会有的气势,没想到最后竟然真的被他们得标,知道这件事时候的御堂其实是相当惊讶的。
如果事情真的是像宫泽所说,那么他是不是稍微的可以期待一下…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呢?
「啊…」似乎是有些困扰,克哉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那个神色跟以往经常显露出来的表情完全的一模一样;稍微的皱个眉头,然后浅浅的苦笑。
「因为我真的很欣赏贵公司,就是这样而已。」
「是吗……」
虽然想要从对方的话语中找寻破绽,可是什么也找不到,御堂只好无奈的放弃了,在听到宫泽所说的话之后,他有种也许克哉还会记得自己的期盼,但是希望的尽头却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不记得自己了呢?没有勇气开口询问…记得当初跟四柳讨论病情的时候,对方有提到过记忆障碍是间断性而且相当不稳定的──如果哪天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也许就会忘记受伤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虽然不能肯定,但是现在也许就是这种状况。
(你所选择的,就是忘记我的存在吗?)
只有自己被忘记了,御堂这样子认为着。
在克哉选择离开他的身边、什么都没留下的逃走以后,选择了忘记了自己的一切;难道彼此之间的感情只有带来痛苦吗?痛苦到什么都不想记得……虽然内心不断否认,御堂却只能一直往这个最糟糕的状况去假想,陷入了一个钻牛角尖的死胡同。
「御堂先生?」
被拉回神智,惊讶的回过神来之后看到的是对方疑惑的脸。
自己又失态了,真是可笑。
「不好意思,我只是稍微在思考工作的事情。」
不想在他面前呈现出自己脆弱的想法,御堂用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塘塞了过去。 
「是这样呀……」
并没有深入追问,克哉只是轻轻的把视线转向窗外;会议室的窗户是大大的落地窗,平常开会的时候会把窗帘拉下避免阳光或是其它事物造成干扰或是分心,但是不使用时或是休息时间就会全部的敞开;而现在明媚的阳光正直射进来,虽然强烈但是并不刺眼,反而非常的温暖…
今天的天空就像是一望无际的蓝色地毯,甚至连一丝丝的浮云都没有,美丽到不像是真的一样的广大天空。
御堂感觉到身边的那个人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听到了他彷佛不自觉说出的喃喃自语。
「今天是,晴天呢。」

Act。2  Tuesday(星期二)
今天御堂才出门没多久,天空就渐渐的被乌云所垄罩了。
虽然并没有要下雨的迹象,但是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冒了上来;早上透过房门听到的气象转播似乎有说接下来几天会开始变天,估计也许明天之后就会开始下雨了吧!虽然因为隔着墙壁的关系传来的声音很微弱所以不敢肯定…但是被关在房间好几个礼拜的克哉因为太少接触外在环境的刺激了,所以感官跟知觉相反的都敏锐了起来;只是不能直接去确认,因为虽然现在的御堂已经给予了自己少许的自由,但是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那算是跟外界接触的一种途径,所以是禁忌。
不只是外在的情报,御堂就连克哉本身的思想都想掌控;那种出了门也不忘在自己体内放入淫具的行为,与其说是想玩弄或是想看自己失神狂乱的样子……不如说是为了藉由让克哉沉浸在快感中而忘记了思考能力。御堂是个利害的男人,一旦放任克哉自我思考……现在的状态也许就无法继续维持的这点,他是一定能预见的。
只是御堂毕竟不是神,也许可以控制看得到的所有一切事物,对于看不见的地方……他无法掌握。
所以虽然极力避免接触,有些讯息还是无法克制的偷偷进入了克哉的脑子里。就算身体被玩弄着,全身感官都为了快感而颤抖的时候,心里有个部分却似乎独立出来站在另外一个地方冷静的旁观……又或者是正因为克哉的身体被快感支配,他的理性才会更无孔不入的嘲笑自己──感觉到体内物体的震动,克哉咬紧了双唇…喘着淫靡的气息,试图将意识焦点从渐渐升起的快感中转移;要放任自己堕落在快感里也许很容易,但是总觉得一旦这样做的话…就会进入比现在的情况更加深不见底的地方,心里有个预警让自己每每在最后一步沉沦的时候回过神来。
再次的将视线投向窗外,这几乎已经变成了现在克哉唯一的习惯。
其实并不讨厌这种阴气沉沉的天气,他心想。
虽然多少会让人的心情有点忧郁…不过至少不会像昨天那种大晴天的日子,让他看见窗户外面的景象就觉得心里有一角在抽痛;因为蓝天看起来太耀眼了,才深深的体会到自己跟外面世界强烈的隔阂感。阴天会让克哉觉得安全,感觉整个世界都跟自己一样处于一种低沉而停滞不前的状态里。
只是难免多少变凉了的关系,所以让人觉得有点不舒适起来…以前的克哉并不会为了这种小小的变化就觉得寒冷,只是经过了这段时间完全没有活动身体,再加上昨晚几乎没有睡觉的缘故,所以现在更能感觉抵抗力变弱了。每次经过一个周末然后又再度分开的日子,在星期一晚上御堂似乎就会比平时更加索求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激烈的性爱让克哉现在整个身体都没有力气,软软的摊倒在床上。早上出门前御堂有先帮他洗了澡,那就像是帮稚龄的孩子或是小狗一样温柔的动作…仔细的清洗身体里的每个部分,根本就不需要克哉亲自动手;将身体所有权都交给对方的缩在浴缸里,安静的享受御堂给予自己的安抚;只是,结果还是没有办法穿上衣服。
因为真的觉得太冷了,克哉只好将床单拉起裹住自己赤裸裸的身体;由于锁炼的关系,无法自己找衣服穿上──而御堂好像也没有让他着装的打算,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束缚吗?就算真的挣开了绑住自己的束缚带,但是没有穿衣服的话克哉就哪里也去不了……原来如此,因为理解了对方的想法,所以忍不住噗哧的笑了出来。
就算不这样对待他,自己不是也打算哪里都不去了吗?
捆绑住自由的并不是御堂给予的铁链跟束缚带,而是克哉自己的内心;他努力的杀死所有的思考细胞与理性想法,只为了能让身体和心灵都完全的沉浸在现在这种失控了的状况里面。忘记了自身所有期盼跟恐惧,只活在御堂孝典这个人的生命里。
忘记--还是该说是舍弃?
不经意的触碰到自己不想去细想的部分,克哉微微的打了个冷颤;太糟糕了,明明那么努力的不想想起来,最近却越来越无法欺骗自己了…渐渐恢复的意识一旦起了个开头,就会像蜂拥的潮水一样将人淹没。
「喜欢……」
喃喃自语着,克哉试图用言语将不安驱逐出自己的脑海里。
「最喜欢…孝典………」
这句话就像是咒语,迷惑了佐伯克哉的内心,它也像是鸦片,能够让佐伯克哉整个人忘记一切的烦恼与痛苦,单纯的享受这种麻痹了般的喜悦。只是就跟所有的毒品一样,越是服用越是无法满足,开始渴望更大量的上了瘾──然后无法制止的开始清醒;开始会偷偷的怀疑自己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当初原本以为只要舍弃了自己本身的存在,就可以永永远远的跟御堂孝典在一起,但是最近越来越不确定了。虽然这样子的两人世界很美好,有什么巨大的阴影却逐渐在逼近。
克哉最初的用意只是想好好的维持这段脆弱的感情,相信御堂也是一样的。
因为克哉却没有自信…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御堂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不知道…这样懦弱的、消失了也无所谓的自己,真的有站在御堂身边的能力吗?那么如果没有的话,不能并肩同行也无所谓,只要能让他一直一直跟御堂在一起就可以了……
就算是像,附属品一样的存在。
不管彼此之间的恋情多甜蜜顺遂,其实一直都无法平复这种恐惧。
越是紧逼着自己跟对方平等,越是担心害怕…怕哪天发现不管如何努力都做不到的话,就会被对方舍弃;那么就稍微改变做法,成为依附对方生存的人好了!将自己摆在没有对方就会死去的那个地位、无法独自一人生存的位置,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御堂──这样的恋爱,不好吗?不好吗?不好吗?
思考到了无法解决的症结点…不自觉得,克哉将头转了个角度,看向放在床边矮柜上的桌历;那是御堂用来纪录平日工作跟重要事情用的月历,上面每个格子都密密麻麻的用红字写满了预定,而其中一个小小的格子则用蓝色特别作了标记--克哉仔细的看着那一格上面的文字,然后嘴角发出了苦笑。
距离病假结束,只剩下--五天。

明明前几个礼拜都还是晴朗的好天气,今天却出现了乌云。
会议室窗外的天空此时看起来有些阴郁,灰蒙蒙的感觉让人不甚愉快。刚刚才结束了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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