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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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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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那人凑近我,眼睛色迷迷地在我胸前转动,“你的队员可不是这么说的,小□,不给你一点颜色你不肯老实!”他手一拉,撕开我的衬衣,露出前面一片胸,那人舔舔舌头,狂笑着去解他的裤子!
  另一人也狂笑着,说:“你先上,你上了我来!”枪口却丝毫不肯放松地指着我。
  “老炭,你看着点,我先解了她的腿,要不怎么干!”
  “这妞这么嫩,干起来一定舒服!”
  那人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可枪口顶得更近了!
  冷静!冷静!冷静!我大脑急速飞转,眼睛瞟过对面墙边的一把椅子,地上一米远一根木棍,三米远的微冲,我的手不停地撑在地上后退,却触到了一块石头,石头?我不动声色的将它扣到手心。一人穿着短裤向我逼近,另一人带着他的枪跟着逼近,露出色迷迷的笑。我眼睛的余光全落在拿枪的人身上,手腕暗中用力,将石头甩到对边墙角,发出呯的一声,两人同时朝声音处望去,我见时机到,一只手抓住枪托一扭,同一时间一脚踢翻扑到我身前的人,身子弹起,枪顶住了那人的太阳穴扣动了板机!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里面竟然没有子弹,我没作多想,拿枪的手一松直扣对方喉咙!那人功夫不弱,双手握住我那只手一扭,我顺势一旋,转飞出去倒向地上的木棍,操起就横扫!
  


☆、第六六章

  66
  “停;停,停;演习结束!”那两个人一个举起手;另一个忙着穿裤子,语音完全正常;哪有刚才半点生硬迹象!
  我眯起眼睛,棍子生生停在半空中;举手那人指着我的外套,低低地说:“对不起,先穿上;再解释。”
  我刚穿上衣服;石头进来了;一付很不好意思地表情,另外两个趁机赶紧溜走了。
  “我的鞭刺。”我淡淡地说。
  “在队长那儿,现在么,不敢让你拿,都怕你打。”石头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我的表情。
  “带我见你队长。”
  石头带着我出门,走了五百米,我看到步轻风,小狼,狐狸他们,还有刚才那两个想玷污我的人,看来,他们这次的任务不是别人,是我们这批新进队员,我的眼睛眯起来。
  步轻风老远就跑过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包住我的身子,抱住我:“老婆,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考核,我以脑袋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疲惫地说:“跟他们去说吧。”我的耳边回响起冯佳梦的尖叫和哭泣,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步轻风抱着我不放:“老婆,干我们这行,忠诚才是第一,不是功夫,不是战术。我们需要可以把后背交出去的战友,可以托付生死的战友,这是安全的第一保障,不是我不相信这批新人,而是人的底线是不一样的,我需要心中有数,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今天的事,在以后都可能会碰到,比这更恐惧,更残忍,这支队伍需要绝对可靠的战友,我需要对每个人负责。你刚才的情况我已看到,我难受,我痛苦,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在我惦量队员的其它情况后,可能会选择潜伏,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事发生,宝贝儿,你还要加入进来吗?”
  我低下头,我不能怪他,真的不能怪他,他没有错,他说的全对,以后我们都有可能被俘,有可能被逼供,男人被严刑拷打,女人被□折磨,当这些苦难到达底线,可能什么都会说出来,甚至在潜意识里喊出来。而且,为了集体的安全和任务的达成,他不会出手相救,我的命和他队员的命一样,不分轻重。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点点头。
  步轻风搂着我走到那堆人里,那两个假恐怖份子见到我,低下了头,缩到一边。
  “都过来,都过来,认识一下,我老婆,木安之。”步轻风大声说。
  两个假恐怖份子慢腾腾地走过来,脸上堆起难为情的笑:“兄弟,对不住,对不住。”
  我轻轻瞟了两人一眼:“你们演技真好,以后可以考虑转行当演员,演流氓土匪不需要化装。”
  两人更狼狈了,一个劲地讪讪陪笑,不敢接我的话,转向步轻风,苦着脸:“兄弟,你没说她是你老婆啊?早说了打死我也不演这号角色,最欠扁了!这台词都他妈谁编出来的?老子非要痛揍他一顿不可!”
  “这还是你们刑警队的老台词好不好,我们这里没有来过女人,没有这些台词。”匕首道。
  “以后这事别再找我们!太猥琐了!”另一人悻悻地说。
  “宝贝儿,这两位是缉毒大队的刑警,长期跟毒贩打交道,是头儿特意请来帮忙的。”
  我沉默。担心冯佳梦的情况。
  “他们如何了?”我问起我的新队友们。
  “有几个不错。”
  小狼窜到我身边,笑嘻嘻地问:“嫂子,你忒牛!”
  “兄弟,你媳妇功夫了得!我们两个都吃亏了!”假恐怖份子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可以告诉我供词里面有真话吗?”另一个讪讪地问,好像没逼出我的底线不甘心一样。
  “任务是真的,路线是假的,年龄是真的,职业是假的,当时陪伴人数是真的,具体人数是假的,个人出生地是真的,组织集合地是假的,姓名半真半假,丈夫名字也是半真半假。”石头笑,哦,我说我的丈夫姓玉,叫玉龙,步轻风的外号。
  两刑警目瞪口呆,“这么说,这份供词一点用也没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她当时说得那么快,背书似的,怎么连接得这么合理?”
  “思维慎密,逻辑合理,真假难辨,懂得以弱示强,懂得见机起势,嫂子是不是学过犯罪心理学?”狐狸一脸佩服。
  我懒得理他们,意气难平。
  步轻风将鞭刺递给我,我一声不响地接过,弯成一个圈,闷着头坐到一边。步轻风涎着脸跟过来,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老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从现在开始,你真正是苍龙大队一员了,我们的关系可以正式公开了。”
  原来他一直不肯公开,是因为我们都还没有被正式认可,我知道他有原因,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有多少人没过关?”我有些悲哀,这样把人性的弱点全挖出来,正确吗?
  “有两人招了,还有几个跟你一样,招假供,有几个硬扛,其实他们都不错,都是好兵,我知道这样很过份,可没有办法。”
  “冯佳梦呢?”我最担心的是她。
  “不太好,虽然没有招供,但吓到了。”步轻风的声音低低的。
  我闭上眼睛,将身子靠到步轻风的身上。谁让我们选择这个职业呢?这条路注定不平凡,不好走,出生入死,伤痕累累。
  “其实我早就开始怀疑了。”我叹口气说,“从石头把我们分开我就开始怀疑了,这明显就是一种错误,说好是一批恐怖份子,却让我们分开去追击,就算追击到也不见得敌得过。第二,石头和猎豹在我们后面,怎么会无声无息地倒下,他们不是普通人,就算是一枪打倒他们,也会有声音。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是自己倒下的。第三,恐怖份子挟持了我国科学家,应该赶紧走人,而不是呆在一小房子里审犯人,他们不需要浪费时间知道我的名字,什么职务,分几路人马,呆这里等人来追截还是想打一场伏击战呢?他们的目的不是科学家吗?第四点,你不应该拿走我的皮带,绑了我的手和脚,又拿走我的皮带,除非知道我的皮带有机关,不然不必多此一举。开始没连贯起来想,抢到手枪射击发现没子弹时,我就明白了,可惜他们举手太快,我其实蛮想借机打人。”
  “啪啪啪”掌声响起来,步轻风的后背竟然站了很多人。
  “破绽相当多啊。听到没有,以后要严密一点。”步轻风头也不回地大声喊。
  “队长,这不是你安排的么?”小狼小声嘀咕。
  “嫂子,你的鞭刺是一定要拿走的。太恐怖了,演员的安全很重要。”石头笑嘻嘻地说,“我故意分开你们才好下手,哪知道你那时就开始怀疑了。当时你皱眉,我其实心里就发怵,担心被你看穿,你不知道,安排这样的一场演习,得花多少人力物力。”
  我完全赞成,“打人确实很花力气。”我的身上还痛呢,脸还肿呢。可以肯定,上面不少于十个手指印。
  我看见黄然了,嘴角挂着血痕,揪着人的衣服就打,那人不敢还手,生生挨了两拳,口里还在陪着笑:“兄弟,冷静,冷静,我也是没办法。”
  我笑了,只听见步轻风在我耳边说,“他很不错,生生硬挨了一顿打,没打出一个字来,是条汉子。又补了一句,宝贝儿以后离他远点,不许扎一起聊天。那小子对你太热情了,连小狼都看不下去。”
  我哼了一声,“你这个队长还是想着怎么安抚人家情绪吧。”
  只见黄然横眉怒目,向步轻风大步走来,指着他大声喊:“你这样耍我们很有意思吗?好玩对吧?你们这群无聊的小人,变态狂!”
  步轻风走向他,双手按向他的肩膀,却被黄然一手甩开。
  “对不起,兄弟,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兄弟,将来,我会把我的后背交给你,帮我守好它,你愿意吗?”声音真挚,诚恳,低沉,我暗叹,谁能不接受,谁有办法拒绝?
  我亲自记得第一次见到38号黄然,就说已把步轻风祖宗十八代全骂到,后来训练的日子里何止是骂到十八代,上溯到三十六代,直系,旁系,都被问候。可现在,黄然愣住了,直直地看着步轻风,脸色竟然缓缓露出感动的神色,我渐渐知道,步轻风是那种阴险狡诈一百次,却唯一一次坦诚还能被信任的人。
  石头他们也走过去,抱住了黄然的肩膀。绝对的信任就在这简单的拥抱里生根。从这一刻起,黄然和我一样,成为他们的生死战友。
  新队员陆陆继继地出来,都像黄然一样,由出离愤怒到感动信任,苍龙队的老队员开始杀兔子、杀蛇、杀狍子,这群无聊的人,让刑警对付我们,他们满山打野食,打来了不杀,先用绳子栓着圈养,如今见考核结束,一个个大显身手,烤兔子肉,烤蛇肉,烤狍子肉,香气四溢,入鼻口生津。一众刑警队员,吃得满足、惬意,可不敢太开怀,更不敢豪情万丈地大吃大喝,对着他们的可是前几小时被他们打得死去活来的新人。
  我拿起一腿兔子肉走到冯佳梦身边坐下来,撕了一块递给她,她没动,双手抱膝,眼睛无神,没有焦点。她身上穿着的不是她的衣服,应该是匕首的,我看见只有匕首和步轻风一样,只穿了一件单衣。
  “吃一点,填饱肚子再说,有力气再说。”我说。
  黄然也拿着一块肉走来,“安之,你有脸肿得太厉害,我问问他们有没有药膏。”
  “已擦药了。”我说。这群无聊的人带的东西倒挺全面,医生和药物都有,调料和烤架都有。
  “他们的烧烤技术还真好,这是一群什么人啊,我恨得要死,也爱得要死。”黄然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叹气。
  我没有说话,冯佳梦已拿起兔子肉在咬了,但我从她机械的动作看得出她食不知味,目的只是填饱肚子,恢复力气。
  这次的考核最残酷,我们剩下的十二个人里,二人不合格,冯佳梦自回来后,蒙着被子哭了一天,我陪着她坐了一天。然后,她提出退出。自始至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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