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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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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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章

  68
  我本应该答应小狼的提议;不枉他作为狼的代言人将狼的广告词背得这么顺溜。不过我不明白小狼明明掌握了这么多狼的知识,又对狼具有热情奔放的崇拜;为什么却起了个小狼呢?  步轻风笑得厉害;他说小狼本来不叫小狼,叫苍狼;可是他来时,整个苍龙大队就他年龄最小;人又有点嘎,所以都叫他小狼,他抗议了很久;可名字就是别人叫的;抗议无效;他巴巴的扛下来了。我明白了,合着他自己不如意,把他的热血信仰往我身上套吧。就像那种想读书偏偏又没读过书的父母,自己的愿望不能实现,有了子女后将自己的理想压上去,威胁利诱也要让他们实现自己的愿望,这叫理想继承。我虽然对冰狼没意见,可也不愿意天天被人叫着槟榔槟榔,不如叫雪狼吧。
  步轻风想了想,又想了想,点头同意。他私下告诉我,原本是想给我起个兔子或者小猫宝贝什么的,可一想到其他队员也叫我兔子或者小猫宝贝,他不干了,没事叫这么亲热做什么,叫雪狼好,冷气一划,三米之内无人近身。我问,你怎么能近身?步轻风笑得一脸无辜,我?我们不是一体的么?
  黄然叫“飞鱼”,他的水里功夫在队里是最好的,一入水,真的跟条飞鱼一样,大有赶上真正的飞鱼菲利普斯之势。苏山的名字是狐狸起的,叫起解,说是有一曲京剧叫《苏三起解》,苏山在听了狐狸扯着尖细的嗓子翘着粗糙的手指唱了一回后,一下就被这文化流氓拿住了,说,起解就起解吧。尽管我听着这“起解”二字好像上厕所的意思,但“起解”还是叫开了。李大伟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叫David,翻译过来叫戴卫,就是把他大伟的“大”往下一按,名字出国了。另外几人叫“黑鹰”,“枭子”,“幽猫”,。。。。。。。全是来自动物协会。我有趣地发现,队里多数人的名字都来自动物协会。
  有一次小狼蹭到我身边,小声且兴奋地问我:“嫂子,你师傅是不是姓夏?”
  他怎么知道?我暗中一惊,戒备地看着小狼。
  小狼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是这样的,我告诉我爷爷,这里有一个能打过我的人,我爷爷不信,我就给他仔细说了你的招式和武器,特别是武器。我爷爷对你的鞭刺有印象,他说,他认识一夏姓老镖师,打的是夏家独创武艺,夺命拳,用的这种武器,并说这种武器阴毒凶狠,灵活多变,要我小心点。”
  夏姓,老镖师?我对小狼说:“能不能麻烦你爷爷说清楚一些?我师傅是姓夏,但自我来B城后,她就失踪了,我没见过她有任何亲人和朋友。从来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我这么一说,小狼也迷惑了,但他立即答应我问他爷爷。
  几天后,小狼将他从他爷爷那儿打听来的情况告诉了我。
  老镖师名字叫夏元方,解放后走镖的事渐少,就带着一家人回到老家津县居住。听说□期间,一家人被活活折磨而死。小狼爷爷一直叹息,兵荒马乱时活过来了,却在日本鬼子走后,蒋家王朝倒坍后,死了,没躲过那一场浩劫,又可惜那一手好拳术失传了,好武器没有下落了。现在听说夏家有传人,很高兴。可是他很奇怪,我的师傅姓夏,说明夏元方还有后人,为什么是一个人,却不开枝散叶?还将家传的鞭刺和拳法传给一个外姓人?
  我又让小狼帮我问,□中逼死夏家人用的是什么理由?他们应该不属于政治犯,大多情况下也就是关关牛棚小黑屋,背上插块板子头上戴个纸做的帽子到处游行,甚至饿上几天打上几顿,只要不是自己想不开,不至于丧命。
  小狼又传话了,说是老镖师家世代保镖,到夏元方这一代时已积累了一笔巨大的财富,当时这个消息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所以被人盯上,死死盘问财富的下落,夏家人宁死不说,据说被活活打死。
  我陷入深深地沉思,夏婆婆,夏元方,津县,财富,她让舒生带给我的《津县志》,我猛然想到了木伯恩要我拿的那本《津县志》,木随云津县改革,小叔叔和木兰说书里有宝藏,这些,有联系吗?木伯恩与夏婆婆和夏元方认识吗?夏婆婆的失踪跟宝藏有关系吗?她会不会被极少数的知情者追杀?我心情沉重,一时却也理不出头绪,胡乱猜测。
  我和舒生可以通信了,跟其他队员一样,统一寄到一个地方,再派人去取。我们要寄的信也统一派人去寄。舒生在信里告诉我,再过两个月,他就要参加全国肖邦钢琴大赛了,他很希望我在台下观看。我默然,原来我在这里已有一年了。
  这一年,我出过一次任务,那一次,月黑风高,步轻风带了十八人个,神不知鬼不觉围剿了一伙人,没有一个人反抗,因为没有人从梦中醒来,然后队里的电脑高手影子出来,打开了电脑,下载了一个文件,又打开密码箱,拿走一叠资料,最后又神不知鬼不觉迅速离开。黄然一转身,开始吐,吐得天晕地暗,四肢无力,石头把他往肩上一扛急速奔走。我被震惊了,这无疑就是一场屠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死了!我问步轻风,难道我们不会杀错人吗?
  步轻风抱着我,低低地说:“人有分工,各司其职,是不是错不是我说了算,我们是武器,武器只负责执行。”
  “万一是误杀呢?”我仍然不能释怀。
  “我们怎么去判定是误杀呢?判定这个人是否有罪,是否该杀,是法律部门的事,执行是我们的事,作为武器,我们只能选择相信,相信这个判定绝对正确,相信绝对它公正、合理。”
  “你怀疑过吗?”
  “以前也跟你一样,怀疑过,现在不怀疑了,怀疑必定犹豫,犹豫必定寡断,寡断必定失败。如果每一个任务下来,我都要考虑它是否正确,然后去证明它是否正确,你说,我们还有作为武器的用处吗?那些公检法的人还有存在必要吗?宝贝,选择相信,相信它的正确、合理和公正。”步轻风的声音很坚定。
  我沉默了。是的,除了相信,还是相信。作为国家的秘密武器,就是铁血执行。
  后来在射击场休息时,黄然问我,怎么这么冷静?那次是他第一次杀人,还是杀手无寸铁的人。
  我低头擦枪,说:“我之前就满手是血。”
  黄然盯着我看了半天,却是没有再说话。我不再理他,枪一端,又开始训练射击,沾别人的血总比别人沾我的血好。
  第二次出任务是在一个月之后,临近春节,上面下来紧急任务,有一批恐怖分子正往B城,身边可能携带有伽马射线炸弹,需尽快拦截。苍龙大队连夜集合,制定方案。
  步轻风打开通信地图路线,两个黑点正在警方的监视下往B城方向移动,警方不敢靠近,更不敢惊动,怕引发炸弹。也就是说,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既不能擒拿,也不能剿灭,不为别的,投鼠忌器。
  步轻风看着大家,“已知对方七人,两辆车。我们兵分两路,我,石头,小狼,起解。另一路,黑哥,雪狼,匕首,飞鱼。我们发出两辆车跟他们巧遇,另外的人前后包抄,不要让对方看出来。语音通信打开,随时保持联系。”
  我们被直升机直接送到B城黄花山下,那儿已经有好几辆车在等着我们。我看见了步轻风的蓝白炫金跑车和步闲庭的黑金跑车,车前贴着大大的红色“喆”字,其余的也都是名车。步轻风指指黑金车,笑嘻嘻的对我说:“是不是手痒了?去开吧。”
  我一笑,确实好久没开了,想念得紧。上车,黑哥坐我旁边,匕首和飞鱼坐后面。
  那边,步轻风上车,石头坐旁边,小狼和起解坐后面。其余的人纷纷上车,各就各位。我扭着的头突然不动了,我看见了百米处的一辆车里,有一张熟悉的脸,步远山,我的公公,他一脸平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好像我们不是去赴险,而是去赛车。步轻风显然也看见了,朝我一笑,又朝那边一笑,拉上了车门,车子跑出去。我的车子也跑出去,紧跟在后面。
  速度快起来,步轻风将车子开得像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我车上几个人,一反丛林作战的风范,脸上干干净净,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打扮时尚、潮流,个个看起来像二世祖,权贵二代高富帅。特别是黑哥,因为太黑了,硬是拉去化了个白妆出来,再穿上今年最流行的服饰,不笑的脸,像金融界的精英。而我,穿了平生第一次长裙,纯白色,贴腰的,露肩的长裙。我和步轻风现在是去结婚的一对情侣。
  转了几条道,离B城有些距离了,我的耳边传来声音:“报告,探测出两辆车离你们只有两公里,第一辆有炸弹,上面四个人,第二辆安全,上面三个人。车子全是悍马。完毕。”
  


☆、第六九章

  69
  步轻风将车子调了个头;朝着B城方向,与恐惧分子开来的车同方向。我也将车子调头;也与他们同方向;耳朵里传来只有一公里的报到声,步轻风都将车停到边上;我就势停在外面。步轻风下车,打开了前车盖;我走下车,阿娜多姿靠在车门上,嗲声嗲气地问:“风;车不能开啦?”顿觉一声恶寒;不由打了个冷颤。
  步轻风上来搂住我;嘴亲上来,“来了。”
  我一把搂住他的腰,娇笑一声:“讨厌。”
  后面的喇叭按得“啪啪”响,我知道,我的车挡着去路了。我挣扎着推开步轻风,哪知步轻风亲吻着我不放。后面不耐烦了,喇叭按得更紧了。步轻风终于放开我,财大气粗地喊:“喂,会修车么?修好一万。”
  我抛个眉眼,双手缠住了步轻风的腰,步轻风回亲我一下,向那车走去。他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穿着一身闪亮的银色衣服,像个暴发户新郎,他上去拍拍他们的车头:“会修车么?一万。我和女朋友今天结婚,帮个忙好吗?”
  “操,你结婚关老子屁事,快让开,老子赶路。”车上的人口气不善,当然,步轻风的口气欠扁。
  “喂,你他妈的怎么说话的!你知道老子爸是谁吗?信不信灭了你!”步轻风露出纨绔子弟的尖酸相,将他们车子拍得直响。
  我拖着步轻风的手:“不要跟他们这群人计较,今天我们结婚呢,一点也不吉利!”
  “他妈的就是因为结婚,老子才计较,这结婚,一辈子一回!他妈的车坏了不要紧,还遇到一群傻逼、二货!”
  悍马上的人下来了,一脸凶神恶煞地将步轻风用力一推:“操,你个婊/子养的说谁是傻逼、二货!”
  步轻风一下退出好几步才站稳,突然一边掏手机,一边指着那人大骂:“你他妈的傻逼等着,老子喊兄弟来砍死你!”
  我立即按住那只拨号的手:“算了吧,好好的结婚别弄不成了好不好,好好修车吧,要不时间来不及了!”我眼泪要流出来了,黑哥和石头作为陪伴人也下来劝阻。见我们下车这么多人,那边车上的人也下来两个,我暗中留意后面那辆悍马,没下来一个人,原计划是将人引下来,一人制住一个。
  我和黑哥劝阻着步轻风,石头陪着头劝阻那个,那边两人也上来劝阻。步轻风不依不饶,两眼红通,口里还在猖狂地骂:“你个傻逼,以后别让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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