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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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狼行 作者:湖坨坨(晋江vip2013-06-19完结,高干,军旅)-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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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
  “家族联姻?”
  开始是,后来不是,点头。
  “后悔吗?”
  “不后悔。”我回答。
  方跃点头,“要离开木家,步家倒是挺好的选择。”
  我知道他误会了,不过懒得解释,没这个必要。
  在方家大厅,我见到了方跃的父亲方招。他看起来比木伯恩还要老,满脸沧桑。
  “爸,我给你带来了个小客人。”方跃说。
  方招看着我,点头微笑,“还是个独臂客人。”
  我笑了,向他微微弯个腰:“您好,我想向您问几个问题,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
  “小姑娘问我什么问题?问吧。”
  我看看四周,方招立即懂了,带我去了书房,并让方跃在外守着。
  我单刀直入:“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要找那本书?”
  方招沉吟地看着我,显然在考虑要不要回答。
  “如果您想要那本书里的宝藏图,您早就要了,不会等到现在,请问,为什么要找那本书?”我重申这个问题。
  “有人委托。”方招还是说出了答案。
  “这个委托人是不是姓夏?”
  方招紧紧地盯着我,眼睛里有深深的疑惑,然后点点头。
  “是不是一位老婆婆?”
  疑惑越来越深,还是点头。
  “她现在哪里?”我内心狂喜,终于有夏婆婆的消息了!
  “你是她什么人?”方招反问。
  “我是她的弟子,她的亲人。”我止不住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哦。”方招颔首,“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哪里,她说她会来找我。”
  “她身体好吗?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看见过她了!”
  “还算硬朗,习武之人身体比同年龄的人都好。”
  “当初在津城你是不是就知道夏家还有后人?”没理由不知道,原本多少人,死了多少人,他作为主导者,最是清楚。
  方招点头:“我知道,当初我们查出夏家一共五口人,死时却只有四个,跑了一个女儿,还带走了一本书。我怕有人继续追查夏家这条漏网之鱼,就报了一个假消息,说人全死了。幸好这一念之慈,不然,我的手上又要多出一条夏家的命。生生灭门啊,我日夜寝食难安。后来我被调到大西北,那里远离B城,荒凉困苦,我才好受点。今天夏家人找上门来,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弥补当年我犯下的错误。”
  “夏婆婆知道是木家人在背后指使吗?”
  “在找到我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全部告诉了她。”
  我一惊,那她会不会去木家?方跃说了,那儿有暗哨!
  “你有联系她的方式吗?我担心她。”
  “没有,我承诺她,一定帮她找到那本书。她说她会来取。”
  我向他弯了个腰,“打搅您了,这本书的事交给我。另外,她若再来,烦您转告,她的弟子易安之在这里,这是我的手机号码,现在,我就得去找她。”
  方招点头,喊了一声“方跃”,方跃应声进来。
  方招说:“你陪这小姑娘,她去哪,你跟去哪,好好保护她。”
  我和方跃走到外面,我说:“借你的车一用,你不用陪我去,那儿有危险。”我要去的是木家老宅,方跃探过的地方。
  “上来。”方跃语气不容置疑。
  我皱眉,不再啰嗦,上了车。
  方跃开着车,突然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爸很老?他其实不到七十。”
  我没有吭声。
  “津县那件事成了他永远的痛,他自愿放逐在大西北十五年,一生未娶。我不是他亲生孩子,是他收养的孤儿,他除了忏悔,就是培养我成人。”
  我想起“妖皇”夜总会里那些五大三粗的打手,笑了,这就是所谓的成人?
  “我不是黑社会,只不过做我这行,需要一些势力来维持次序。你的世界太单纯,除了白就是黑。我不白,也不黑,一定要说我是什么颜色,可以说是灰。偏向白色的灰。”方跃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像是有些郁闷。
  我管你白也好,黑也好,灰也好,别落到我手里就行!步轻风说过,对和错的评判,自有人来完成。
  “你的伤没好,我们不要进去,埋伏在外面听听动静。”方跃继续说。
  我一愣,我好像还没说我去哪里。
  方跃笑了,“你不是想潜进木家吧?我们没有什么准备,要不明天晚上我陪你来,今天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坨坨手痒痒了,又开新坑,《狱女妖娆》,亲们,帮忙点个收藏吧。风里狼行首页有链接。在此谢谢了。


☆、第七三章

  73
  我不语;手臂这么挽着确实不方便行动,于是;点点头;同意他的方案。
  车子接近老宅时放慢了速度,尽量不发出声音。找了一处隐避的地方停车;我和方跃轻手轻脚地下了车。
  老宅被一垛三米来高的青砖围墙围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从外面还是可以看到里面有灯亮着,却无声音,显得异常沉寂;阴冷。我想;夏婆婆此刻应该没有在这里;心里放松。呆了半小时,仍然没有一丝声响,整个老宅尤如在睡梦中,我们像是走过它梦边沿的人,丝毫不影响它的梦境。
  我向方跃示意,我们走吧。
  两人又轻手轻脚上车,迅速离开。
  我对方跃说:“你要的书其实也就是我婆婆要的书,我现在需要找到我婆婆的人,然后才能去找书。你人手多,消息广,可以帮这个忙吗?”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怕她孤身一人来找木伯恩。
  “这事交给我。只要人在B城,一定能找到,你不要单独行动,很危险,这事我方家脱不了关系,所以,你做什么或者需要什么,都要告诉我,我全力配合。”方跃沉稳地说。
  我想,这个人也不是很讨厌,除了那长头发。
  我回到步家时,步闲庭竟然还在客厅,抬头看表,凌晨二点。步闲庭一看见我人就弹起来,一脸焦急与关切之色,低声吼:“你竟然关机,竟然关机!你要出了什么事,我哥会打死我!我不心痛你的命,我心痛我的命啊!”
  我让他安静,“你不是想学我的拳术吗?我师傅来了B城,你有机会了!”
  “真的假的?”步闲庭不信。
  “真的,目前正在寻找。”
  “需要帮忙吗?”
  “方跃他会大力寻找,我也会去街头碰运气。”我说。
  步闲庭对寻人这件事表现出异常大的热情,非要参加寻找,他说他一定要见见将我训练成杀手模样的师傅是什么样子。
  我也不推让,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回到房里,我将脖子上的纱布拿掉,也有好些日子了,手臂不用再吊着了,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又从角落里的花盆里挖出我从烈阳身上偷来的手枪,埋下时已被我拆卸,现在我一样一样装好,子弹原本九发,那夜为了引那几个杀手出步家空放一枪用去一粒,在三华山消灭三个杀手用了五粒,现在只剩下三粒,我一粒一粒装进弹匣,检查保险栓,是合上的,放到右手,比了比,右手有力,沉稳,不带一丝晃动,心里满意,伤口没有影响到我的射击水平。又拿到左手比了比,手枪轻巧地在我的手指上旋转一圈,轻轻放到枕头底下。
  白天我和步闲庭开着车大街小巷到处晃悠悠地逛,晚上和方跃早早就潜伏在木家老宅外边,一连几天,都没有发现我想念的那个身影。
  这天是星期天,舒生回了步家,我没出去,陪舒生在家说话,做菜。舒生说,还有十天就比赛了。我问他紧张么?舒生安静地摇头,不紧张,当手一放到琴键上,台下观看的,打分的,什么也不存在了。我欣赏地点头,舒生,他是个天生的钢琴王子,他自我构造了一个音乐世界,这个世界里,全是他自己涂抹的美丽的色彩。
  我悄悄问舒生,“你和明月是不是。。。。。。”
  舒生耳根红了,“姐,你喜欢她么?”
  “姐喜欢她没用,要你喜欢她。”
  “那姐觉得明月怎么样?”
  “很可爱,性格开朗率性,挺不错。”我是真欣赏她,活得轻松自在,没有一般富家女的傲气和贵气,更重要的是,她对舒生好,凡是对舒生好的人,我全自动地将她们归于善人和朋友。
  舒生没有作声,低头切菜。我问:“你觉得她怎么样?”
  “除了姐,就是她对我最好了。”舒生说。
  我笑了,舒生是个最敏感的人,谁对他好,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喜欢她,就去追她。姐支持你。”
  舒生沉吟半晌,说:“姐,我要是有了女朋友,你会不会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了?”
  “怎么会?你是我弟弟,我永远对你好。”我郑重承诺。
  舒生微笑,眼神干净,神情满足。
  我电话响了,一看,是方跃的,擦擦手,接起了电话,随着方跃的声音,我的心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喜悦,手机一挂,拉着舒生的手,“走,我们去见一个人!”
  舒生说,姐,我围裙还没有脱。我一看,我身上的围裙也没脱。赶紧取下,拉着舒生就往外跑,步闲庭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口里还包着一口,见我行动匆匆,立即跟上来,含含糊糊地喊:“等等我,等等我!”
  步明月在背后喊:“舒生哥哥,你们去哪里,我也想去啊!”
  舒生只来得及说一句:“我也不知道姐带我去哪里。”
  步闲庭脚下的油门一踩,车子飙出去了,鼻子里还在打着哼哼:“就不让她去,叽叽喳喳没个停,吵死人!”
  车子开出好一会,步闲庭问:“去哪?”
  大概是刚才为了逃避明月的追赶,才将车子开得逃命似的不择路就跑。
  “方跃的家。不会走就我来开。”
  步闲庭不干了:“笑话!B城有我步闲庭到不了的地方?”方向盘一转,油门一踩,车速加快。我留意一下舒生的脸色,舒生乖巧地笑:“姐,我没事,可以坐快车,我和明月经常坐闲庭哥的车出去玩。”
  步闲庭,其余很不错,面恶,心善,嗯,孩子气。
  车子停到方家门口,我拉着舒生直奔屋里,我看见了夏婆婆,她的样子和几年前变化不是很大,皱纹多了几条,头发有些灰白。眼神还是那么锋利,脸上的笑还是那么少。
  舒生先喊出声来:“夏婆婆。”
  我没有说话,慢慢走近她,一眼不眨地走近她,生怕她会消失似的,然后,眼泪控制不住地顺着脸额流出来了。
  夏婆婆长叹一口气:“你这孩子,当初那么苦那么痛也没见你哭过,现在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抬起袖子擦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干,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出来。夏婆婆上来,抱住了我,手一揽,又抱住了舒生。“别哭了,舒生在呢,你哭他也要哭的。”她给我擦眼泪,我看见舒生的眼睛果然红了。
  “婆婆一直没消息,姐好担心。”舒生说。
  “傻孩子,有什么担心的,跟你说过,不要多想,不要自给负担。”
  我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婆婆的话我都记着呢。”
  “都坐都坐,站着干嘛!”方跃看了半天戏,终于开口了。
  我有好多话要跟夏婆婆说,可一时不知道从哪说起,只是乖乖地坐到她的身边,舒生乖乖地坐到她的另一边,她是我的师傅,也说得上是舒生的保姆,我练功时她就照看舒生,时不时给他买糖和饼干,偶尔也丢给我一两块,舒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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