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 作者:吉祥夜(红袖vip2013.12.2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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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 作者:吉祥夜(红袖vip2013.12.26正文完结)- 第3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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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待你长发及腰19
     更新时间:2013…10…25 17:20:24 本章字数:5312

    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虽然她也身材高挑,可被他拽着,却是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直到他把她拽进房间里,她才不那么镇定,试图从门缝里挤出去,而他用力将门一关,靠在门上,将出去的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Eric;Mom/is/waiting/for/me……”
    “贺心澄!别跟我说英语!装外国人显示你不认识我吗?”他铁青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她被他一吼,索性静了下来,静静地凝视着他,不再言语。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像茫茫海上触上冰山的船,心口被撞开一个大窟窿,冰凉的海水猛兽一般往窟窿里灌,随浪而入的冰凌子砸得他刺痛不堪。
    “我忘不了你……”他痴痴地看着她,眼眶微红。
    她微微转过脸去,沉默,是她擅长的外壳。
    他向前走几步,近她跟前,几近哽咽,“我很想你,每天……”
    她终于垂下头来,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半壁脸颊,轻轻一声低叹,“阿博……何必?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当从来不曾遇见过……”
    她的普通话并非地道的字正腔圆,带着些许南方人的口音,柔软的语调,淡淡的意味,让“从来不曾遇见”这几个字如绵里藏针一般,对他而言如初时一样有着别样的杀伤力,“怎么可能当从来不曾遇见?你可以做到吗?我不相信,这么久以来,你从来就没想起过我?!”
    她定定地,低垂了眉,而后,坚定地摇头。
    “没有?!”童博忽然觉得很可笑,却不知这笑,是因为她的谎言还是他自己的痴傻?又或者兼而有之?“贺心澄!你是全世界最狠心的女人!我真的不懂你!”
    长发遮掩下,她唇角努力地微微扬起,对于他的评价,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她的清淡,让他感觉,他所有的思念、深情,和怒气都如一拳重击砸在了棉花堆里,绵软无力,没有任何回应。
    凝视着她长发掩映下精致的眉眼,他的心里,被疼痛和愤怒所充斥,要怎样,才能打破她这平静无波的模样?他的手,握成了双拳……
    蓦地,他出其不意捧住了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便用力吻了下去。
    她亦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以至终慌乱起来,双臂撑在他胸口,欲将他推开。
    她越是抗争,越增长了他控制她的欲望,这两日,他对她的思念被刺激到了顶峰,疯狂得让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是以,这好不容易祈来的偶遇,怎肯在轻易松手?两只手臂一上一下分别圈住了她的头和她的腰,让她半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原本只是想打破她的平静,哪怕激怒她也好,可是,沾上她唇的瞬间,他才知道,被套牢的人,其实始终是他……
    再不愿放她离开,再不想终日在思念的牢里煎熬,沉睡的欲望如开闸泄洪的水,奔流浩荡,不可阻挡。
    他用力冲破她的阻碍,用力磨着她的唇瓣,用力和她的舌纠缠,直到,他无法自已,便将她抱起,直接压向酒店的大床。
    “阿博……你疯了……不可以……”她的唇已经被他咬破了皮,淡淡的血腥味残余在嘴里,而他的手,却已经在拉扯她的衣服,她急忙按住他的手。
    只是,她能阻挡得了他吗?
    且不说他从小在父亲的训练下,身手绝不亚于任何一名特警,就凭他此时此刻那无法控制的疯狂欲/望,也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再抵挡的……
    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完全等于零。
    压住她扭动不安的身体,钳住她的两只手,他居高临下,字字有力,“我爱你,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熟练地褪去她的衣裙,她的阻挡已经在他的坚决和用力之下形同虚设。
    “Eric!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可以……”
    然而,话未说完,便被他粗暴地吻住了唇,所有反抗的言语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他急促的呼吸,伴随着他狂乱的吻,如疾风骤雨卷裹了她的世界……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扯掉了自己的衣裤,直到那熟悉的硬度刺穿她的身体,她才徒然间全身僵硬,最终,放弃了反抗……
    而他,终于再一次被她的温暖所包容,那畅快淋漓的一瞬间,自觉是他人生的终极所愿……
    不再需要语言,所有的相思,所有的煎熬,都在这身体的契合和冲撞中倾泻,升华,最终融合成巅峰的完美,似曾相熟,却又恍若新生。
    最后一次爆发,他贴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紧紧按在怀中,倾尽他全数的热情,汹涌澎湃,冲击得她在他怀中微微颤抖……
    风停雨歇,之前的疯狂冷静下来。
    他依然从她身后拥着她,低头凝视着她纤白的肩膀,她柔嫩的身体,还有,她揪住床单的,白皙的手指。
    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他……
    他收紧了手臂,在她肩膀温柔地,细密地吻着,低唤她的名字,“心心,心心……”
    她微微一抖,什么话也没说,只闭上眼睛,静等自己从云端缓缓落下,等自己起伏的心,渐归平静。
    “So,you‘ve/got/what/you/want!”
    她冷淡的一句,让他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紧抱着她的手臂松懈下来,痛心而伤感,“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透过凌乱的发丝之间些微的间隙清冷地看着他,眼里写着的内容,分明就是:难道不是吗?
    他在这样的眼神里,挫败而无力,伸手把她的发丝拨开,爱怜地轻拭着她鬓角的汗,“心心,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一定有办法的,瑞士和中国,绝不是问题。”
    她眸色清亮,即便是在这般风雨激/情之后,亦不减半分。只是,大多数人的眼睛都可用亮若星辰来形容,比如曈曈钟爱的小囡,比如他家的乐颜然只有她,只有他的她,眸子里的亮光如雪后初晴,阳光照在冰棱之上,一闪一闪的光芒,看似耀眼,那雪寒冰霜却足以让人的心凉透……
    他真是怕了她这样的眼神,立时伸手遮住了,“心心,不要总这么看着我,我要你,要你和我在一起,无论瑞士还是中国,我要我们不分离。”
    她一动不动,“I/have/to/go/now。May/I?”
    “心心!”他恐惧地抓紧了她的手。
    她便生出几分讥笑的神情来,“Childish!”
    他眸光一缩。
    他最讨厌的便是这个词,为什么总说他“childish”?
    几分恼怒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鼻尖与她的相对,“我什么地方childish了?是不够大?还是发育不够好?或者是不够强壮?你说不出来,我可以再证明一次!”
    她也不挣扎,目光直直的,对着他,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此刻的你,不就是cildish吗?
    他被她看得心颤,终从她身上滑下来。
    于是,她坦然起床,不躲,也不闪,当着他的面,从容不迫,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服给穿了回去。
    他躺在床上,为她这样的淡然而神伤,“不要走……”
    她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穿上了鞋子,拾起了她的包。
    “心心!”他拥被单随意裹住下身,起身急切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抬头看了一眼钟,“Twelve/o‘clock/now,Mom/must/be/worried/about/me!”
    “我陪你去,我来解释!”
    “No!”拒绝来得如此干净利落。
    他不禁苦笑,“Cinderella,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Cinderella……”十二点,便要离去么?可灰姑娘还会王子留一只水晶鞋,让他有迹可循,她这一走,他却要再一次陷入音讯全无的茫然深渊……
    她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他脸上,可是看着的仿佛又不是他,轻道,“No/Cinderella。No/Prince。What/you/hold/tightly/is/just/a/dream……Now/we/have/to/be/waken。So,let/it/be……”
    Let/it/be……
    他真的很讨厌这句话……
    “I/can‘t……”他听见自己破了音,哽咽中透着嘶哑。他也讨厌她说英语,因为,他们之间最绝情的话都是她用英语说出来的,他喜欢她用她的南方口音说普通话,叫他阿博的时候,柔柔的,有种巧克力一般的丝滑甜软,可她却偏捡英语说,他知道,她这是刻意在拉远和他的距离……
    “You/must!”她扭着手腕,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开门,裙摆飘扬而去……
    童博站在原地,没有再去追。他太了解她的个性,即便他追上去,她那颗冰雪般的心也不会被他所融化,就比如今天,他和她翻滚了这几个小时,他也没能将她捂热……
    只是,既有今日,何必当初?
    怅然中,手机响了两声,是谁来的短信?他想起了被他抛下的乐颜,估计正担心莫名其妙的他吧。
    仰天在床上躺下,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乐颜发来的:哥,你怎么了?在哪?
    没事。我在酒店睡了。他回复了一个,而后便将手机一关,蒙头睡了。
    只是,这样的夜晚,他怎么睡得着?
    一宿无眠。天色微亮时,开车回了大院。
    家人已经起床,幸而出去晨练了,并没有和他正面遇上,不然他的异样怎么逃得过老爸的眼睛?
    迅速回到房间,却在推开房门的瞬间,看见他的床上睡着一个人——陆念之。
    陆念之压根就没睡着,军号声早已将他吵醒,只是不想去出早操而已。
    “你怎么还在这里?旷早操?”早操是他们兄弟俩多年的习惯,从三岁开始就被爸爸训练了,即便生病也坚持的,念之这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你怎么才回来?上哪鬼混去了?”陆念之没回答哥哥的话,反问道。
    童博没回答,开始自顾自地洗澡换衣服。
    “咦,你背上和肩膀上是什么?”陆念之如发现新大陆一般问。
    他已脱下上衣,穿衣镜里映出他线条极好的身体和他们家传的白皙的皮肤。
    肩膀上,赫然一排渗血的牙印,而背上,他看不到,估计是指甲的抓痕吧……
    昨晚极尽缠绵的一幕在他脑中翻腾反复,他体内的躁动不安又开始了……
    沉着脸,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他压下那些悸动,往浴室走去。
    “你昨晚跟女人在一起?!童博!你不是处了?”陆念之追到浴室门口大声问。
    童博的脚步略略停了停,马上走得更快,并关上了浴室门。
    陆念之恍然所思,“童博!你早就不是处了吧?这国外的民风,就是开放啊!”哪像他们军营,连飞过一只蚊子也是公的……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再无其它回应。
    陆念之如何甘心?他喜欢小囡,已是举家俱知的事,可童博都和女人上床了,家里人还一无所知!
    “童博!那女人是谁?你连兄弟都瞒着?你太过分了!”
    可是,无论他在浴室门口怎么闹,童博也没给他答案。
    最后,门唰的拉开,童博系着浴巾出来。
    换衣服,整理文件,有条不紊。
    陆念之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定然跟那天他疯子似的跳入水里所找的人有关,而且看样子是找到了,只不过结果不如人意而已,现在,他俩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童博,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兄弟也给你出出主意啊!”他原本是挨了宁震谦禁令之后心情极度郁闷来找童博解闷的,可是,等了他大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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