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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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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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死死地盯着他,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夏斯宇却好像对我的表情完全无感:“你能不能说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帮你分析分析,行吗?”
  我……我完全投降,夏斯宇的眼神表现得非常无辜,让我完全无法集中精神教训他。而夏斯宇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站了起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叹了口气,这货一脸的我见犹怜,我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现在我只能对他把我的想法和盘托出:“我觉得,这个案子是坐在你前面的朱子杰,坐在你旁边的那个女人,还有白乘警三个人共同完成的。”
  夏斯宇显得很惊讶:“怎么可能,连白乘警都有问题?”
  我点点头,指着厕所门说:“我想,真正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当你和那女的在那个卫生间旁边聊天的时候。梁春雨因为某种原因也进了那个卫生间,接着,你离开了那里,而那个女人则留在了原地,她留在那里是为了接应朱子杰。按照当时你们俩的位置来看,你靠在角上,而她站在你的斜对面,她是能看到梁春雨进到你后面那个厕所里的。你刚一离开,朱子杰就往那个卫生间去了。我怀疑,那个女人在你走之后很快就通知了朱子杰,让他赶紧过来,然后两个人合谋杀死了梁春雨,并用某种装置从外面锁上了卫生间的门。后来,列车员发现了那个卫生间不太正常之后,他们抢先和他们的同伙白乘警之间取得联系,让他在开门之后马上进入那个卫生间,帮他们回收那些装置。还记得吗?当时白乘警自己一个人进了卫生间,却完全不许别人进入,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防止我们看到那个装置以及他回收那个装置的动作。”
  我说到这儿顿了顿,夏斯宇过了一会儿才摸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然后呢?”
  他好像开始感兴趣了,我有点儿振奋,连忙往下说道:“然后,白乘警帮他们收起了那套装置,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你看,出了这么大事儿,他既不查找目击者和嫌疑人,也不对现场进行勘查,就那么等着车到站,分明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给这俩人争取逃跑的时间。”
  夏斯宇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这是你的推理?”他的表情有点儿困惑,似乎没太听懂。
  我点点头:“对,就是这样。”
  夏斯宇忽然冲着我咧开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求撒花!!!




☆、密室是怎样形成的(后篇)

  我得意洋洋:“你觉得怎么样,完美无缺吧?”
  夏斯宇摇摇头:“全错了。”
  你!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斯宇看看我:“你没发现吗?你这里面有一个最大的漏洞。”
  我憋了半天气才咬着牙说出一句话来:“什么漏洞?”
  夏斯宇平静地说:“凶手是事先有准备的作案呢,还是临时起意杀人,这个问题,你能说说看吗?”
  ……我迟疑了一下,才犹豫地说:“他们……是事先有预谋吧。”不知怎么的,我忽然自信心全无,气焰也矮了一大截。
  夏斯宇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不对,如果是那样,他们应该会事先考虑好怎么回收那个装置吧。不然,万一这个车上的乘警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不就完蛋了?”
  我很不高兴:“白乘警是他们的同伙,所以,他们事先肯定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也不对,”夏斯宇又是先下结论后解释,“如果白乘警是他们的同伙,那他们根本也用不着安装什么特殊装置。只要提前跟白乘警打好招呼,让他在梁春雨被杀之后帮忙锁上门,或者在杀他之前找他要钥匙就好了,没必要弄得这么大动干戈的。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回收装置,这个难度太大了,很容易就会暴露。不是万不得已,不会使用这种方法的。”
  我越听越绝望:“那就是说,完全不可能了……”
  夏斯宇笃定地点点头:“完全不可能。”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不对,当时白乘警没用自己的钥匙开门,他是找了旁边的列车员要的钥匙……”
  夏斯宇说:“那倒是很正常,当时那个列车员手里拿着钥匙呢,她肯定已经做好开门的准备了。白乘警让她把钥匙交给自己,其实也就是图个方便。另外,从列车员的手里把钥匙接过来,其实也能给那个小姑娘传递这样一个信息: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你们不用担心。”
  夏斯宇侃侃而谈,我却很不爽:“白乘警自己没钥匙也是有可能的,但又必须帮助他们回收那套装置……”
  夏斯宇的脑袋摇得更厉害了:“不不不,这不重要。琪琪,你这个假设中有一个最大的漏洞。不管凶手在门上设置了什么装置,他都不能保证第一个看到这个装置的是他的同伙。要知道,有钥匙的不止白乘警一个人。万一某个列车员因为什么不确定的原因打开了厕所门,那可就全露馅了。因为按你推理的情况,这个装置一定是能指明凶手身份的,所以凶手才会想尽办法来回收它。既然是这样,这个东西回收得越快越好,所以你说的,从逻辑上来看,怎么也是不通的。”
  我真的好想哭,我连警察就是凶手这种无赖手法都想出来,怎么还是不对呢?现在,我拼命地忍着要流泪的冲动,心里只想着一句话,前爹,要是你在这儿的话,你会怎么办啊。
  夏斯宇这个时候也一句话不说,只是傻愣楞地看着我,这副表情倒让我一时哭不出来了。接下来,我揪了一截卫生纸狠狠擤了擤鼻涕,鼻子通了,眼睛也就不那么酸了。
  再接下来,我必须尽快想办法把这个密室给解开,然后抓住凶手,否则,哎呀,就像我后爹偶尔会跟我妈念叨的,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都会有些什么后果,我现在也管不得了,现在,我必须仔细观察一下卫生间里的陈设,因为,凶手不会凭空设置一个什么装置,再让它凭空消失,这个卫生间里任何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凶手布置密室的道具之一。
  要说起来,最大的问题仍然在于,凶手是怎样从外面把门锁上的。一触及这个问题,我又只能拧着眉毛跟门锁较劲了。
  要锁上这个门,必须把闩扣往下扳。我刚才站在外面的时候,也试着用头发来拉扯这个闩扣,但拽不动。因为人站在外面,细线挂在里面的闩扣上,头发要经过门框边缘拐两个弯,所以,不管在外面怎么往下拽,闩扣上受到的力也有一部分是横向的,而这个闩扣很圆滑,没什么棱角,所以,头发只能滑到轴上,所以,站在外面没法锁上闩扣……
  既然是这样,凶手想让这个闩扣锁上,就只能用一个只能往下发出力量的东西。
  我发现我的思路有点儿乱,连说话也不顺溜了,什么叫只能往下发出力量呢,算了,我不去考虑该怎么用词了,总之就是这个东西。凶手在闩扣上安了这样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只会向下拉动闩扣,我一边想着一边往门下面看去……
  门下面什么也没有——这是最打击人的了,哪怕那里有个小钉子什么的也好啊。
  我又郁闷了一会儿,这才自己安慰自己,好吧,权且认为凶手在那里安了个什么……啊不,也许凶手是把什么挂在了闩扣上,然后快速躲到门外。刚关上门,闩扣就被那个东西坠到了地上……
  等等,凶手是怎么把那个东西的重量拿捏得那么准的呢?既能拉动闩扣,又能让闩扣在门被关上之后才锁上……
  又一个方案胎死腹中,我还是琢磨琢磨用绳子拉那个门闩的办法吧。
  假设凶手把一根线绳挂在了门闩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安在门闩正下方的一个什么东西——先不管是什么东西——上,在门关上后,某种机关被触发,绳子一扯,门就被锁上了。再接着,又有某一种机关被触发,连绳子带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啪”的一声烟消云散……
  等等,琪琪,你在说什么,又是什么东西,又是某种触发,最后还来个“啪”的一声,这是现实世界中的杀人案,不是灵异小说好吧,你搞清楚你要说什么了吗?
  再一次的绝望,我还能说什么。还是从头来过吧:假设凶手把一根线绳挂在了门闩上……然后呢?
  然后……然后,也许……也许是很长的一根绳子……绳子在门闩正下方被一个东西扣住——姑且认为是个线卡子之类的东西,不管了——固定在了门上……然后,然后,然后……然后绳子,绕过了镜子旁边的扶手?……再然后……再然后,在水龙头上缠了一圈?……再然后……被扔到马桶里了?……再然后……一按冲水,哗啦啦,绳子啊线卡子什么的,全被抽进了马桶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咦,我好像解开了密室之迷了,如果按照我刚才想的那一套程序下来,门也锁上了,所有做机关的东西也全都消失了。
  哎呀,我好高兴,终于解开了……等等,有什么地方有些违和……是……妈呀,忘了最要命的一件事了,凶手都离开厕所了,谁去按冲水钮啊,难道是死人自己去按吗?
  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不带这么玩儿的,我都在这个厕所里站了快半个小时了,只推出来这么个破推理,以后怎么见人啊。
  夏斯宇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才说话:“琪琪,这事儿吧,咱俩也没辙,所以……”他说到这儿忽然不说了,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所以什么?”就在我说出这句话前几秒,我身后的门响了。
  “所以你们就别捣乱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一扭头,白乘警站在门口气呼呼地:“你们在这儿捣什么乱,回去回去。”他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我在哭。
  我很不满:“我们又没碍着你们什么,这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我说话的时候,完全能听清楚自己的哭音。
  白乘警火冒三丈:“你们把着厕所算怎么回事,不知道人家也要用吗?快回去快回去,再过半个小时就到站了,快去。”
  他不容分说,一把就把我给扯出去了,夏斯宇随后也跟了出来。白乘警毫不客气地催促我们:“快点儿回座位上去,别给我们添乱。”
  我们几乎是被他押解着回到座位上的,坐下之后,白乘警又强调了一句:“别到处乱蹿了,给我们省点儿事儿吧。”
  我们一坐下,秃脑袋大胖子晏满堂、小老头文一诺、瘦高个钱超英、坐在夏斯宇前面的朱子杰一起回头看我们,一个个表情都相当复杂,但可以肯定的是,愤怒占了一半以上。
  舒笑悄悄把脑袋凑到我身边:“琪琪,你怎么哭了,到底怎么样了?”她一边说,一边递给了我一张纸巾。
  我接过纸巾,看看她,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至于我是想表达不知道还是不能说的意思,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前面那几个人看了我们一会儿之后,脖子终于受不了了,一个个都把脑袋扭了回去。我虽然仍然在哭,但已经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瞥了一眼夏斯宇。夏斯宇倒是一脸焦灼,但他摆明了不是因为这个案子才如此焦虑的。我没有仔细研究他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新情况——原本坐在他里面的美女阿姨此刻不知道去了那里。
  我的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这个最大的嫌疑人、这个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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