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再续未了缘(重楼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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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三-再续未了缘(重楼同人)-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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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真是好看。可夏季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脑后一个怒火填膺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快出来!”听声音就知道是某大爷愤怒了。夏季不怕他,转过头带着一脸自信反问:“漂亮吗?”
  某人风风火火冲了进来,脸上既怒且威,质问道:“你是什么身份?怎么敢进这里,还碰这儿的东西?拿下来!”“切,谁稀罕啊!小气巴拉的。”夏季努努嘴,把手放到头上摸索,准备把钗拔下来还他,可是奇了怪了,那钗在她密密麻麻的头发里同她的手指捉起迷藏来,根本摸不到;她又去摸耳环,但耳朵上那对儿小精灵抖来抖去,紧紧钻在耳眼里;她又把手伸向项链,可明显发觉项链似乎黏住脖子了;最后她开始拔指甲,却听她“咝~!!”地连着叫了好几声。
  重楼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盯着她好久,见眼前人儿七手八脚拆首饰弄得不好受的促狭模样,也终于泄了气:“好了好了,拆不掉就别拆了。”“咦?”夏季笑道,“良心发现,大方啦?送给我?其实这几个玩意儿不是我要拿的,是自己飞到我身边的。”“自己飞?”重楼好笑她这个理由,“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知道啊,魔极宫,你的宅子嘛。”夏季说,“我是为了找呆呆才进来的,再说你这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就是有个武器库嘛。”“哼,”重楼从鼻子里喷下气,“你的认知还真是肤浅。”他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出了武器库的门,转而进了一处房间——他在魔极宫的寝宫。
  他们双双坐下,他才接着说:“这儿是魔极宫,是我魔尊重楼处理魔务和独寝之地。你刚才进的是后门,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了。”“哦,那你很神通啊。”夏季撇嘴道。“这儿是魔界至尊之地,机关遍布从来没有谁敢贸然闯入,你倒真是大胆。”重楼道。“可我没看见什么机关啊!”夏季不解,“我是路痴,糊里糊涂就进来了。”“是,你还糊里糊涂进了武器库,糊里糊涂拿了我魔界至尊之宝。”“什么宝?”“你身上的钗、环、链、片,乃是我魔界最耀眼的武器——玲珑饰。”
  “玲珑饰?什么玲珑饰?”夏季比重楼更迷惑,“你是说这些漂亮的首饰都是武器?”“是,”重楼点头,“最厉害的武器。魔界世代的魔尊都惧怕这武器,更别说其他普通的魔了。”“哈?”夏季有些不解又有些兴奋,“你是说你都怕它们?”“哼,”重楼冷笑一声,“我猜这只不过是魔界口口相传,用来震慑百姓的语句罢了。这玲珑饰从老魔尊残尘手里传到现在,盒子没有被任何人打开过,更别提用了。我哪里怕这小小的东西?”“你也没有打开过盒子?”夏季问。“我不需要打开也知道这不过是女人的玩意儿,”重楼大男子主义气焰颇深,“我不怕它,也不动它。”“你还是怕!”夏季笑,“我可是听出来你的意思了~哎,这么好看的玲珑饰到了我手里,你不怕我拿它对付你吗?”“呵,”重楼也笑,“我倒要看看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会不会用它。”
  夏季沉默了,确实,她不会用这些大大小小的东西,只不过看它们漂亮。她听出他的语气里有不可一世的大男子主义,也深知她在魔界这地方也许只能手无缚鸡之力地过下去。她不想依靠他,哪怕她嫁给了他。然后她又想起竹子来,想到自己已经在魔界呆了十八天了,对前途对未来深深的迷茫让她发呆。她想回家了。
  而与她对面而坐、高大英武的赤发男子,红色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突然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喂!你,你干嘛啊!”夏季被这突如其来地一抱吓坏了,“怎么……”“你说的也对,”重楼目光灼热,“这玲珑饰虽然是武器,虽然你不会用,倒也确实把你打扮得……很漂亮,很好看。”原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在魔极宫寝宫灯光的映衬下,他再次被独特的魅力吸引了。这次的她,真的是珠光宝气、耀眼动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纱质的留仙裙下若隐若现,发呆时直愣愣水灵灵的目光含着一种别样的魅惑。
  这次不能再让她再从怀里挣脱!重楼突然这么邪恶地想。
  于是他加大了手劲,紧紧环住她,接着一个公主抱将她抬起,不由分说扔到寝宫床上,然后用身体重压住她。
  眼前魅惑的女子显出无比的娇羞,三号麻辣小龙虾出炉(*@__@*)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觉得反抗不了了,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心里更多的是激动,她低下头不去直视他的目光,却眼睁睁看他脱去了铠甲、外套、衣裤……换句话说,她见到了他昂扬而健硕的□。
  她被热辣辣的感觉烧得浑身烫,抬起头再次与他目光相遇的时候,他狠狠吻住了那个让他痴迷很久的嘴唇。呃,他的强势从任何一个动作都能感受得到。夏季想告诉他不要太鲁莽,却被重楼弄得嘴里呜呜咽咽发不出声,而这种断断续续的话语被他吞噬,又更加深了他的欲望。他开始扒她衣服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的大手触碰到她肌肤的时候,她的激情突然间急速减退,理智告诉她现在还是不可以就范。可是她又深知,现在应该是根本没有办法阻止重楼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她双手抱头无助地想,然后下意识地把手臂钩在重楼的肩上。
  “嘶~啊!”身上的男人突然低吼一声,然后对夏季怒目而视,突然直立起身子,不再继续侵犯了。“怎么了?”她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又见他瞪她一眼,这才发现她的金色指甲盖上全是血丝——敢情刚才那么一钩,锋利的甲片已经划破重楼的脖子了。
  重楼吃痛,暗地在心内拼命叫苦,虽然知道她是误伤,可脖颈间剧烈的疼痛第三次把他从欲望里驱赶出来了,真是衰啊。玲珑饰太恐怖,戴上它的女人,看来是真的碰不得。面前的女人似乎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等他解释就道:“玲珑饰伤了你?看来我不用它,它也可以给我保护。”“废话。”再瞪她一眼,重楼怒喝,“快去隔壁的药材房,把右手边第一个柜子里从左到右第三个瓶子给我取来!快去!”“好好好,马上去!”整理好衣服,夏季连声应道。
  取来了药,让重楼敷在伤口,他透露着不满和一丝懊悔羞愧的不爽才算平息了大半。夏季看着他笑道:“我可以说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哼,”男人一如既往地傲娇,“这玲珑饰总归是我魔界至尊之宝,你用了它,就表示你永远都是我重楼的人,总归有一天我会征服玲珑饰,也征服你!”“好啊,”夏季跟他斗嘴,“我等着~”
  “对了,你在魔界多少天了?”重楼问。“嗯……十八天。”夏季心算了一番,说。“那个竹子有没有来找你?”重楼又问。夏季摇摇头:“没有。”“我说过他不会来。”重楼淡淡却自信地说。夏季撇嘴:“还有十二天呢,别高兴太早。”“那你倒是说说,我要的,谁敢来抢?”重楼大爷样的躺在床上,胳膊四十五度撑头问。 “……”夏季皱眉,然后站起身,“呆呆不在这里,我回去了!”“等会儿~”重楼招呼,“你伤了我,难道不该做点饭送来?”“你想得美,大色狼!!”听了这句,又想到刚才的事,夏季实在忍不住,回头高声骂道,然后也不听他说,就逃出了魔极宫。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又开始了,你懂得。




奇怪的梦

  自从那日从魔极宫回来,夏季的心一直惴惴不安。一方面,她有点想家,想念竹子,想念亲人朋友,想念二十一世纪;一方面,她深深地清楚着重楼对自己的好,也发觉自己越来越迷恋这种穿越后的生活。她想过到底要不要嫁给他的问题,可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想嫁给他,竹子就会出现在脑海里;不想嫁给他,重楼每天的举动又无时无刻不牵制着自己的心。唉,又过了五天,她还是碌碌无为地做魔妃娘娘,表面上无忧无虑天真欢快,内心里纠结万分苦闷无比。真是要了亲命了。
  入夜,飘雪。
  今天呆呆睡的尤其早,头一粘枕头就打起小呼噜来。夏季洗漱完毕,也吹灯拔蜡上了床,从后面把热烘烘的呆呆搂在怀里。说起来在魔界的晚上,她倒没有失过眠,但常常会做梦。梦总是会把她带回机场分别的那天,总是会重演那些与竹子分离的让她现在想想就肝肠寸断的画面,夏季几乎可以把全部的桥段都记住了,有时候也觉得腻烦,但她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对竹子太过思念而至。唉。想到这里她默默叹口气,闭上眼睛,等待梦魇再次降临。
  重楼在魔极大殿的镜子里看到了她那声叹息,心里也颇不宁静。这几天他看得出她的不愉快,于是在和她相处的时刻不刻意去提起什么,屈于对玲珑饰和对她的小小惧怕,他也不敢再对她动什么邪念了。不过,她的睡相真的很美啊……不能让她睡得不甜,所以他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了这么久以来烂熟于心的安魂咒,再然后瞬间移动,来到她床边,宠溺地替她理一理凌乱的长发,直盯着她美丽的脸。
  “你还是睡着了安稳些。”他笑着,淡淡地道,“我堂堂魔尊重楼,居然这么迷恋你,真好笑。”他脱去铠甲,掀开被子钻进去,“从第一眼看到你就那么熟悉,你到底是谁呢?”他不敢搂她,但又忍不住轻轻把手搭在她腰上,“还有七天,还有七天你就应该彻底属于我了。可是你愿意吗?我重楼从不强人所难的,可是要是你不愿意,我该多难过你知道吗?”他悄悄把嘴凑到她耳边,深深吐口气坚定地说,“夏季,我对天发誓,要定了你!”
  说完这句话,他搂着甜甜熟睡的她,缓慢闭眼,也渐渐睡去了。却不知,夏季的梦境,正有一个天大的改变……
  朦胧中,一切反转变换。夏季环顾四周,发现这次的梦境不再发生在熙熙攘攘的机场,身边也没有急切叮咛万分嘱咐的父母,更加看不到竹子了。不对啊,熟悉了那么久的画面哪里去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儿进入鼻子,夏季只看到一间房,一面是带橙色窗帘的大落地窗,其他几面都是洁白的墙。正当中,有一张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头柜上有一瓶鲜花,快枯萎了,床头还有的就是电铃。病房!夏季心头一紧,梦到这里做什么?她继续看才发觉,墙的一角还有一样让自己心里打翻五味瓶的东西——钢琴。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夏季的头转来转去,她真的糊涂了。就在这时,门响了。一个穿白衣的美丽小护士,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进了来。
  夏季直盯着这二人发愣,可他们却好像没发现自己似的。男人苍老的声音响起:“小张,把我推到钢琴前。”“好的,黄先生。”小张护士点头。黄先生?夏季这才发现,轮椅上坐着的那个人,虽然穿得病服整整齐齐,头发什么打理的干干净净,却明显是个无精打采的病人,面庞苍老、声音晦涩、枯瘦干瘪、双眼凹陷。打量着他的脸,夏季这才发现,这分明就是竹子苍老了的模样!换句话说,这个黄先生,就是老了病了的竹子!
  太可怕了!只见小张护士把“黄先生”推到钢琴前,替他掀起钢琴盖。他咳嗽几声,又接着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好吧,先生。”小张点头,很规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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