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战争同人)论女主的自我修养 作者:不蓝卡(晋江2014-07-0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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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论女主的自我修养 作者:不蓝卡(晋江2014-07-01完结)-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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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客气地揉乱侑介的头发,然后被他龇牙咧嘴地打开。
  同样是未成年的风斗不屑道:“别说得好像你在未成年的时候就很乖一样。”
  年长的几个哥哥在听到这句话后不由赞同地点头,显然要在小时候也并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
  
  他们今天所住的Holmenkollen酒店确实无愧于那不菲的价格,从外面看上去就很漂亮。并不是他们见惯的那种高楼大厦,加上建造在地下的一层,总共也不过三层。酒店分为新旧两个部分,他们住的是历史可追溯到上个世纪的老房,用的是传统的带山墙建筑,正面结构采用木料。
  据比安德尔斯更像一个合格导游的祈织所言,挪威大部分住房都是用木头做的。
  酒店内部多布艺和木质摆设,大堂吊顶上是管风琴式样的钢管,四处可见雪花造型的装饰,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泠泠的光。
  “北欧的冬天比较漫长,夏天也不会很热,如果我们再晚一点来的话,就会变得很冷了。”祈织凑在绘麻耳边给她开小灶。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瑞士滑雪了。”还没有滑过雪的绘麻表示很向往。
  “。。。。。。瑞士属于中欧。”
  不等脑子反应过来脸就已经刷得一下爆红,绘麻克制住想要掩面遁地的冲动,故作无谓地点头,“哦,那真遗憾。”
  瞄了眼她快要滴血的耳垂,祈织很体贴地把笑咽了回去,配合她道:“我以前也曾把瑞典和瑞士混淆,毕竟他们的名字太像了。”
  所以说,瑞典在北欧?对此毫无概念的绘麻狠狠地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决定回去练字时把这两个名字写上一百遍。
  
  沿着盘旋的木质楼梯上了二楼,绘麻有种一步跨进了百年前的历史穿梭之感。狭长的走道上铺着织有黑色民族风格花纹的红色地毯,天花板和过道两边的墙都是红色的原木,每隔一个房门都镶有烛台样式的壁灯,虽不十分明亮,却在暗红色调的包围中给人以淡淡的暖意。
  大家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各自去房间放置行李,由于是两人一间,绘麻不可选择地和最小的弥共住一晚——虽然独居惯了的她心理上还是有些不适应,在看到弥天真欢快的笑脸后也没了什么抗拒。
  她似乎开始真的把他们当做家庭成员了。绘麻这样觉得。
  
  收拾过后大家一起去楼下餐厅用餐。
  北欧的物价高得让虽然已有不俗身价,却还没有摆脱一颗平民心的绘麻有些咋舌,一杯果汁都要将近十欧元——等等让她换算一下——大概一千五百日元!相比起来,一直被称为物价高的日本都有点自愧不如了。
  吃饭的时候正逢夕阳落山,从餐厅的落地窗向外看,居然可以俯瞰到山下的奥斯陆城。绘麻支着下巴,朦朦胧胧地看着那个面向大海,背靠山峦,在树荫的包围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灯光的城市,没有高楼大厦,也无盘旋公路,每一条小小的街道似乎都在喁喁低语着属于它的故事。
  “Nothing’s impossible。”她不由自主地低声说了一句。
  对此不假思索地给出回应的却是风斗。
  “There is a place called Wonderland。”
  两个电影爱好者相视一笑,却被光戳破了那没有宣之于口的小秘密,“你们把自己当做梦游仙境的爱丽丝?绘麻也就算了。。。。。。风斗你还是做那只老鼠比较恰当。”
  不等对他怒目而视的风斗做出反击,他转向绘麻,将自己落在脸畔的长发勾到耳后,露出一个不含丝毫脂粉气的明丽笑容。
  “You'll decide where it goes from here。”
  绘麻不言,只是向他举了举装了果汁的杯子,以此作为那句被改动过了的台词的回应。
  “哐啷!”银质的餐具被毫不客气地扔进盘子里发出刺耳的声音,侑介面色不善地瞪着这几个人,“说人话会死吗?”
  好吧。绘麻耸肩。看来侑介的英语目前还没有显著的进步。
  
  吃完饭,累了一天的兄弟们都回房休息。还有点小害羞的弥先从雅臣的房间里洗完澡才到绘麻的房间,抱着走到哪带到哪的小兔子刺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两只眼睛,无比乖巧地瞅着她。
  “雅君告诉我,要听话,不能打扰绘麻姐姐。”弥用行动表示自己遵从了大哥的叮嘱。
  刚洗完澡的绘麻坐在床边用毛巾擦着头发,闻言失笑,“平常的弥就很乖啊,所以就像以前一样就可以了。”
  弥虽然活泼好动,有时有显得过于天真无知了一点,但却是算得上乖巧懂事,从来不会违逆兄长的话,也没听说有什么学习上的担忧。一般这个年纪的熊孩子,不上蹿下跳,撵鸡打狗就已经很好了。
  “真的么?”弥瞬间笑眯了眼,然后打回原形,从被子里蹦了出来,抱着那只小兔子布偶跪坐在她身边,“今天还是第一次和姐姐一起睡呢。我都没有和妈妈一起睡过觉诶。”
  “小时候肯定有,只是弥忘记了而已。”美和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会把刚生完的孩子扔到一边去忙事业。
  “唔。。。。。。”皱着眉使劲想了一会还是没找到丁点记忆的弥泄气地塌下肩膀,“反正都忘记啦。”
  绘麻看了他一眼。
  “我也没有。”
  “诶?”
  “我母亲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当然是这辈子,同时去世的还有她的父亲。当时视力还没发育完全的她连那对夫妻的样貌都没有看清。不过后来她有偷偷去墓地里看过照片,母亲很漂亮,父亲就长得一般。
  只是她现在对那两个人的印象也有点模糊了。
  听到绘麻的话,还未学会成人的谈话技巧的弥很直白地露出了同情的表情,“姐姐很难过吧。”
  老实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当时她连自己的状况都还有点搞不清,而且也听不太懂日本话,那对夫妻去世的事,还是后来麟太郎抱着襁褓里的她去墓地祭拜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而之后,一直隐瞒这事的麟太郎也没在她面前说过关于她亲生父母的事情。
  如果那对夫妻在天有灵的话,应该会很失落吧。
  “和弥一样,我也记不得了。”
  终于弄干了头发,绘麻点着弥的额头把他推进被子里,“好了,乖孩子要睡觉了,睡饱了明天才有力气玩。”
  “哦。。。。。。”弥听话地闭上眼睛。
  第一次感觉小孩子也并不都是麻烦物的绘麻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蛋,起身关了灯,在他身边躺下。
  被窝已经被小孩子火炉一样的身体暖热,从来没有被人暖过被窝的她有点新奇地享受着这种感觉,惬意地闭上眼睛。
  不一会——
  一根细细的手指勾上了绘麻的手心。
  “和姐姐一起的记忆,弥不会忘记的。”
  绘麻睁开眼,转瞬又闭上。
  反手包裹住那只小小的,却带着烫人暖意的手。
  “嗯,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一夜香甜无梦。
  醒的时候放佛听见了隐约的鸟啼,睁开眼,熹微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勾勒出房间的隐约的轮廓。
  暖烘烘的被窝熏得她还有些迷糊,眯瞪了好一会才扭过头,正对上一双滴溜溜转悠着的眼睛。
  绘麻:。。。。。。
  弥:“姐姐早!”
  
  带着精力充沛的弥洗漱完下楼吃早餐时,雅臣和右京已经坐在餐厅里喝着咖啡。
  “早,昨天睡得好么?”雅臣先是对绘麻微笑,然后接住扑到他怀里的弥,开始张罗着帮他取早点。
  “挺好的,感觉前段时间消耗出去的精力都被补回来了。”绘麻随便拿了点奶酪吐司,拉开椅子坐在右京对面,“你们起得真早。”
  右京似是无奈地一笑,“难得不用我做早点,都有点不习惯了。”
  绘麻喝了口牛奶,狡黠地眨眼,“是吃西式早餐让京哥不习惯吧。”
  “是有点不习惯。”右京慢条斯理地切了一小块挪威的特色美食蒸鸡肉,“想到这段时间身边都是这些高热量美食,我这个年纪的人还真有些担心。”
  刚咬了一口涂了甜味羊奶酪的面包片的绘麻僵了一下,悻悻地放下叉子,抬眼瞪着对面嘴上说着担心吃起来却毫不犹豫的男人,见他反而温柔一笑,便低下头用刀戳着面包,小声咕哝了一句。
  “京哥真讨厌。”
  被少女用如此甜美的声音嗔怨,右京难掩笑意,将自己盘子里的新鲜鳕鱼推到她面前,迎着她气鼓鼓的眼睛劝慰道:“骗你的,多吃点,之前瘦了那么多,男人还是比较喜欢丰满一点的女性。”
  “是该丰满的地方丰满吧。”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绘麻含糊着曝露出被谎言矫饰的真相。
  
  待兄弟们陆陆续续地下楼吃完早餐时,等在外面多时的安德尔斯便下车帮着他们把行李搬运到车上。
  与他冷漠寡言的形象相反,在行动时不难看出他潜藏的热情。
  安德尔斯先带着他们去了奥斯陆市内的市政厅,这坐砖红色的建筑于1950年为庆祝奥斯陆建城900年而建,布局为凹字形,每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都会在这边颁发。
  于是,绘麻看到了颁奖记录上的达赖喇嘛。
  绘麻:。。。。。。
  她能骂脏话吗?
  注意到她古怪表情的椿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没看出什么来,好奇道:“怎么了?绘麻好像对中国的东西很感兴趣?”
  她勉强一笑,“是有点。”连愤慨都没有立场的感觉真不好受。
  她自这辈子开始都没怎么纠结过这段新的人生,可能也是因为她处于逃避心理,她平常也不太去接触关于中国的东西,只当自己在一个新的世界里,与以前的生活划清界限。现在猛地接触到上辈子可以理直气壮去指摘的东西,一下子觉得无所适从起来。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低声骂道:“这个奖颁得真是有病!”
  第一次听到她口出脏话的椿和梓面面相觑,不太理解绘麻这突如其来的怒气。
  祈织微不可查地看了她几眼,思考片刻,“在中国方面来看,达赖喇嘛似乎是被定义成割裂国家领土,破坏和平的反动份子。”
  “就是!”绘麻愤愤然赞同。
  椿还是莫名,“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无言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我就是看不顺眼,就是喜欢多管闲事行了吧?别理我。”
  看着她扭头负气离开,椿不明所以地看看梓,又转向祈织,“我说错什么话了?”
  两人皆无从回答。
  
  出了市政大厅,安德尔斯带着他们在大街小巷转悠着,除了新艺术宫的冰川艺术造型、老大剧院门口树立的易普生铜像、奥尔内斯木制教堂等著名景点,看看那些遍地的森林绿地和时不时穿越马路的小动物,也是一种趣味。
  心情有些低落的绘麻目无焦点地看着车窗外,那些相貌特征迥异的挪威人零零散散地行走着,步调缓慢,神情淡然近乎于冷漠,对于这辆载着一车向外探头探脑亚洲人从身边穿梭而过的车子,他们大多都不会加以关注,即便无意中目光对视,也会毫无反应地挪开视线。
  明明阳光明媚,这个城市却看上去冷清得有些阴郁。
  这使她的精神更加散漫开来。
  昂也觉得有些奇怪,“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少,而且怎么都一副忧郁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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