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岁月 作者:靡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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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岁月 作者:靡宝_-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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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一步一步地走下去,不再用我扶持指点。 

他开始坚持和我不同的主张,他做事已经完全不听我的了。他的翅膀已经硬了,跃跃欲试,想一展鸿图,直飞上天。 

我甚至已经成了他的累赘。 



我是什么?我在他身边什么都不是?在以后的历史里也不会有我的半点记录。我的记忆已经在消失,我噩梦连连,每天醒来都发现自己遗忘了什么。 

我是那么空虚可悲,我寂寞且惶惶不可终日。但他则以和我起争执为理由在女人那里寻找安慰,他看不到。 

我就还有最后一点尊严了。 

6月21日 晴 

我得到了那个花瓶,轻巧的冰裂纹。我还悄悄在那本《费德鲁斯的寓言》上写下“Syou ; true love ”。(后面用另一只笔添上)这是我们最后温情开心的时刻。 



6月22日 

July死了。 

他哭得很伤心,能给他女性的抚慰的人死了。而他又已经不再需要我。他也空虚。 

Syou,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要认识到,我也是会走的。 

(换了笔) 

和John摊牌了,伊梵也死了。Syou都早知道这个女人会是个大麻烦。她是John控制孙的棋子。孙,最后中的居然是美人记。男人总是禁受不起最原始的诱惑。 

若对Syou不利的人,即使是孙,我也会除掉! 



6月25日 

他怀疑是我害死的July! 

他居然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那我还在他身边有什么意义? 

这时候吻得再深,拥抱得再紧,我也隐约知道,我们已经没有力气走到尽头。 

7月1日 

他还是需要女人的。比如孙怡洁,她再怎么也比July好。可他又大叫我的价值观简直不可理喻。 



我是他攀爬的扶手,但是当不了他的阶梯。既然他已经定下了这条路,如果走不到顶头,会连累多少跟着他的人。他一个人死的同时,还会拖着多少人垫背? 

现在所有险恶都由我帮他打了折扣,当我不在的时候,他会独自承受这些打击,那时他若再这样,他将一败涂地,后悔不及。 

他鄙视我的哲学,他看不起我的世界观,可他还爱我,还可以接受我。 

等这感情也不能维持的时候呢? 

也许我不该担心,我的时日已经不多。等到我忘了他,看不见他,我也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7月2日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记录什么。当初我写这日记,因为我想在忘记后还记住这一切。可就如同Syou已经后悔选择这条路一样,我也已经后悔了这个决定! 

他知道了每个英雄都是这样长成的后厌恶我的手段,厌恶自己当初的受我摆布,我也在看透了爱情后痛恨自己的痴傻。 

天天厮守在一起,却还是产生了这样的隔阂。 

……………… 

………………(撕了约有三页纸) 

7月27日 

明天他们攻打卢卡一。 





7月28日 

Syou差点死掉。 

他们成功了。 

我也成功地帮Syou排挤掉了孙。 

然后我们争吵,还是争吵。我不明白我们还在一起做什么?吵架能解决什么?能帮我们什么? 

也许当初什么都没有发生该多好。我们都不该去那条小巷子,他不该走近我,我不该同他一路回去。火车上他不该拥抱我,我不该纵容他。 

因为这除了给我们带来痛苦,还能带来什么? 

我最后的尊严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不指望Syou在现在能理解我的手段了,他不知道当他不能回头的时候只有照这个方式继续下去才能生存。他觉得我为了让他实现我的理想不择手段,却不知道这也是在救他。 



7月28日 

Syou差点死掉。 

他们成功了。 

我也成功地帮Syou排挤掉了孙。 

然后我们争吵,还是争吵。我不明白我们还在一起做什么?吵架能解决什么?能帮我们什么? 

也许当初什么都没有发生该多好。我们都不该去那条小巷子,他不该走近我,我不该同他一路回去。火车上他不该拥抱我,我不该纵容他。 

因为这除了给我们带来痛苦,还能带来什么? 

我最后的尊严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不指望Syou在现在能理解我的手段了,他不知道当他不能回头的时候只有照这个方式继续下去才能生存。他觉得我为了让他实现我的理想不择手段,却不知道这也是在救他。 

7月28日 

Syou差点死掉。 

他们成功了。 

我也成功地帮Syou排挤掉了孙。 

然后我们争吵,还是争吵。我不明白我们还在一起做什么?吵架能解决什么?能帮我们什么? 

也许当初什么都没有发生该多好。我们都不该去那条小巷子,他不该走近我,我不该同他一路回去。火车上他不该拥抱我,我不该纵容他。 

因为这除了给我们带来痛苦,还能带来什么? 

我最后的尊严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不指望Syou在现在能理解我的手段了,他不知道当他不能回头的时候只有照这个方式继续下去才能生存。他觉得我为了让他实现我的理想不择手段,却不知道这也是在救他。 



他是我亲手选的人,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最爱的。我因爱他而失望,我因爱他而绝望。 

我不该对他存有幻想,不该以为自己终于找到可以接纳自己的人,不该放下心来让自己靠岸。 

他终究不是我的那杯茶,也不是我的那杯红酒,更不是我的那杯咖啡。 

他甚至控诉我毁了他的人生,谴责我一手遮天丧尽天良无恶不作,我完全违反他做人的美学。 

我卑鄙可耻我不配他的爱。 

这十年来我还从没有这么悲伤过。我第一次这样哭。我哭他的伤,我哭我们的处境,我哭我们的爱情。我更哭我的自尊! 



我已经失望透顶。算是我对不起他,我也已经还清。不论最后我是否有遗忘了他,已经决定,等他和孙怡洁结婚,我就离开。不论走去哪里,带着我所剩无几的精力,永远离开。 

我怕再下去,我会死。 

我不得不悲观,因为在我那一巴掌挥出去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这一场镜花水月已经到了尽头。 

……………… 

……………… 

所谓爱情,就是一个人相信了另一个人的全部谎言 



Kei将我轻轻推醒,“岚,你快起来!” 

我从沙发上抬起头,Kei身后站着一个人。 

我一看到他,眼泪就汩汩地流了下来。 

他走过来把我紧紧抱住,嘴里不停说:“没事了!没事了!” 

我哽咽了半天,才叫了一声:“哥……” 

简直像过了一辈子。 

翔进来的时候我正兴致勃勃地在关风打着石膏的右手上签名,抬起头对他微微笑,“你瘦了。” 

翔笑而不语。 

我问关风:“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他说:“打算先去德国。父亲在那里办有一个科研所,需要我的主持。” 



我叹气,离开这里,哪里都是好的。我现在觉得利比里亚的月亮都比玛莱巴的圆。 

“这里的医院呢?” 

“自然会有人来接手。” 

他终于看开了。 

可我却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如愿走得成。 

“可有Saiya的消息?” 

“她已经回了美国,舅舅也跟她走了。” 

我苦笑,“你说说,我以后怎么去信任别人?” 

“她为了出人头地。” 

我摇头,“她把这个世界想象得太坏,你不仁我不义。她吃过太多苦了。” 

关风说:“你还在为她着想。” 

我问:“我以后还会见到她吗?” 

我叹气,离开这里,哪里都是好的。我现在觉得利比里亚的月亮都比玛莱巴的圆。 

“这里的医院呢?” 

“自然会有人来接手。” 

他终于看开了。 

可我却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如愿走得成。 

“可有Saiya的消息?” 

“她已经回了美国,舅舅也跟她走了。” 

我苦笑,“你说说,我以后怎么去信任别人?” 

“她为了出人头地。” 

我摇头,“她把这个世界想象得太坏,你不仁我不义。她吃过太多苦了。” 

关风说:“你还在为她着想。” 

我问:“我以后还会见到她吗?” 



“谁都不想再见她,我们并不稀罕她的解释。” 

我只觉得心痛。 

关风抽出一叠资料,摆我面前,边指边说,实验表明,这些先天性疾病的患者服用了治疗药物后,会对NRS的这种损害有一定抵抗,那种疾病又如何如何。“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我们哪里找一个患有这所有疾病的儿童,给他服药养大?” 

“人类基因工程无所不能。” 

“但投入太大,产出不高,没有谁愿意投资。” 

“这是否意味着他们放弃Kei了?” 

“非也。正因如此,他们更要掌控Kei。” 

翔提醒我:“他们目的在你的病人,你对于他们已经是多余的。你非常危险。” 

原来我在义心会的眼里已经如同垃圾。 



Kei的药送了进来。都是止痛的药,针对他胸口的伤。他眉毛一挑,说:“我没病。” 

我心情不好,自然更不可能学Syou那样千娇百哄地求他吃药。我直接说:“喝了它,在我把它倒在你身上前。” 

Kei说:“你今天好大的脾气。”还是接过了药。 

我沮丧,“我体会到了人世间的险恶。” 

“今天才体会到,已经是非常幸运了。”他笑。 

我问:“你才幸运,Kei。12年过后,我们这些人都和你不再有干系。你不必为我们这些俗人俗事烦恼。” 

他温柔说:“不论怎样,我并不想忘记你。” 

我觉得无限欣慰。 

我最大的希望,是他12年后,对人描述他的梦境时,会说:“我总梦到在一间有花香的大房子里,一个年轻女子坐我身边,在阳光和微风中,听我絮絮诉说。” 

那我便知足了。 

我打通炳杰的电话,他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可还是要继续把婚礼推迟下去?” 

“只希望你别等不及了娶别人。”我说。 

他深深凝视我,忽然问:“岚,你嫁我,是不是因为爱我?” 

我说不出来。炳杰,你其实明明知道答案,又何必问呢? 

他说:“我已经决定接受法国蒙比利埃大学的邀请,去那里教生物。同时接管家族在那里的茶厂。” 

我有点吃惊。 

“我已经不小,更是要成家的人,不能在懵懂度日。” 

我默然。 



炳杰说:“我读了太祖母写的书了,一夜未眠,感动得无以复加。想不到她有这样辛酸动人的过去,也想不到她有个这样充满离奇爱恨的家庭。和她相比,我发现自己的清高是那么幼稚渺小,只希望现在成长不算晚。我希望将书出版,所得捐献慈善医院,以犒太祖母在天之灵。” 

我说:“她一直以你为骄傲。” 

“岚,你们永远包容我。” 

我放下电话,对Kei笑笑。 

还没有说什么,门就被以最粗暴的方式撞开了。 

Kei立刻站了起来。 

一个持枪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先盯着Kei看了几秒,然后把枪口转向我,说:“多余的。” 

红色的身影一闪,男人的枪给撞开,一颗子弹击中我旁边的墙面。 

一声闷响,Kei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我站了起来,看那个男人瞪圆的眼睛和扭曲的颈项。 



我知道我们平静的岁月终于结束。 

楼道里响起了爆炸声,顿时烟雾弥漫。又有一个人冲了进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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