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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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婚姻-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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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对着阳光,却感觉有些阴冷,我知道苏遥一定会找机会同我说,却不想是在这个时候。     
  “我虽然一直是你的心理医生,但却也没有资格去评断,你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是否合适,从那天,我去找你,告诉你,他为你做了多少事,并安排你们相见起,今天的结局,我可以预计也可以承受,还记得,你送给我的画,那几天我一直抱着看,一直看到今天,它终于告诉我,我的路到头了,夕阳落下了,箩筐也空了,而我的腿也累了,我很渴,也很饿,几乎是饥寒交迫,原谅我,我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作为心理咨询师,我知道我这样做其实不理智,既然决定让自己痛了,就痛到极致,痛到你以后再想,都不敢,那才算成功。”     
  她看看我,又转开脸去,抿唇一笑,望着高楼大厦,似乎已经长了翅膀,只剩下身躯还在这里。     
  “林放这个男人,你当大树一般的在依靠,他确实救了你;可在我心里,却是当他如宝石般的疼爱,你对他,也许一直在感动,感恩,需要,但我,却一直在心疼他,有时候心痛到真的很想狠狠的刮醒他,跟他说,让他别再傻下去,让他别再这样无私,让他别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付出去,你对他而言,承受永远比反馈的多,他也许会受伤。”     
  “苏遥,我可以。。。。。”     
  她翘唇一笑,打断并且反问道:“你可以什么,你心里还有过去,还有一条你未曾尝试去走完的路,你就不可以向林放保证什么。”     
  我想起祝融峰高高直耸入云峰的山顶,我与肖逸相互搀扶,一脚一步的走了上去,我曾在梦里,无数次与他攀爬上去,可在现实里,我选择了做缆车,与林放在一起。     
  “林放穿多大的衬衣?”     
  我迷茫的摇摇头。     
  苏遥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深深的望了进去,一字一句道:“是40,你要记住。”     
  “他爱喝什么咖啡?”     
  “是冰摩卡。”当秘书时,我经常一天要为他泡上好几回。     
  苏遥笑着摇摇头,点燃一支烟,吐了个烟圈才眯眼笑道:“其实不是,如果有空,他会为自己调一怀爱尔兰咖啡,喜欢往里面加点威士忌,他说威士忌拥有一股独特而浓烈的薰香和淡淡甜味,一威士忌调成的爱尔兰咖啡,更能将咖啡的酸甜味道衬托出来,那才是唯美而又完美的结合,他还说,如果在不太忙的时间里,又或者在深夜难入睡或是阴雨天气难得在家不出门,喝上这样一杯咖啡,那将是人生最沉淀又最快乐的事。”     
  她见我怔然不语,突然启笑爽朗笑道:“你想象不到这样的他,对不对?”     
  是,我想象不到这样的林放,但我却能想象,苏遥是如何的爱他,我万万也极不上。     
  “你记得,除非有非常正式场合,否则他不愿意穿得太正式,因为他会觉得很拘束,衣什物件,不用选多贵,只要你用心,然后用上你的手感,觉得舒适和柔软,那就毫不犹豫买下吧,他也不会排挤偶尔颜色出挑的衣服,外出运动或是和小司出去玩时,他都会穿色彩明朗的着装。。。。他在书房工作时,没有必要,你不用进去打扰他,甚至是为他添水也不用,他工作时,绝对要求一心一意,所以他的书房在二楼最里间,很好的位置,还有,书房的隔壁是一间游戏室,他经常要整夜在那里玩他们新出的游戏,你可以跟他一起疯玩,然后提出意见,他会非常开心,里面不要摆放椅子,他喜欢席地而坐,累了就躺着休息一会,也许好几天他都不会出门,他也习惯心情不好时,去那里打一整夜,然后第二天继续上班。。。。。”     
  “苏遥,别再说了。”我恳求的望着她。     
  她叹了口气,收回朦胧的目光,低头自嘲一笑,“是啊,我今天真的说了太多,这些,你将来都会知道的,还会知道更多。”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心情十分沉重,怎么会这样,我害怕自己做不到。     
  “人生不可以退缩的。家宜。他救了你,不是吗?”     
  我有些透不过气,是啊,林放救了我,是林放使我拥有今日的一切,以为自己到深渊底部时,还能活得漂亮高贵。     
  “他是个聪明的人,也懂得控制自己,家宜,不能因为这样,而去挥霍他的感情,感情是有限度的。”苏遥叹道。     
  我很想问,林放这般的挥霍她的感情,她已经被挖到极限了吗?不需要问她,我也知道,爱越多,限度越大。而林放一向不是那种疯狂的挖采者。     
  “你是多么幸运啊,家宜。”     
  “苏遥,你今天说的,我都明白,我知道人生没有回头路,我会好好珍惜他的。”     
  我们面前的杯子空了,该讲的话,也都讲完,人生的别离,是生活的必然,苏遥要走,已在我与林放的意料当中。     
  “我是出国进修,是好事,我也该让我自己放松一下。”她挽着我的手步出咖啡厅。     
  我不无担忧道:“虽然我的病已经稳定下来,可是惠兰交给我,我真没有把握。”     
  “我安排了我二位最得力的助手帮你,何况还有林放在,结了婚,女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爱好与事业,你这人便是这样,不能让你有空档,免得胡思乱想,旧病复发。”     
  “这样,我与沫沫不可避免的便站到了擂台上。”     
  “我就知道你担心这个,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个对手,也不是坏事,别说是事业,纵然是婚姻也会有竞争和对手,想开一些便罢了。”     
  “话是这么说。”     
  “你与沫沫站在擂台也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也勇敢面对,难道这次会比上次还让你难以处理吗?”苏遥话里有话。     
  “当然不会。”我叹道。     
  我们在门口分手,这时已近傍晚,街道行人匆匆,脚下不时溅起飞水,却仍然阻挡不了飞快的脚步。     
  “我会在你们婚礼前走,哪一天,就不告诉你们了,送别的场面我不想看到,你们结婚的礼物,很抱歉,虽然不应景,但那副画,我还是想转赠给你,希望你别让林放变成画中人,那时我不会可怜你,如果他还要我,我一定会把他拉回来,好好爱。”苏遥看似说笑,我却觉得不然,愣愣的看她从一楼百货的贮物处,交给我那副画。     
  雨不大,很像春天的细雨纷飞的场面,苏遥没有撑伞,她沿着街对面的树荫下慢慢走,披上了一件薄薄的长风衣,感觉像这座城市边缘的浪荡人,如轻轻的一阵风,不消一会,我再也没看到她的背影。     
  我提着画冒着雨上山,到家时,爸妈都在,玄关处还有其它陌生的鞋子,林放亲自给我开的门,见我一头薄薄的水雾,不由得挑了挑眉,从阿姨手里接过干毛巾为我擦拭,“先去洗个澡吧,别感冒了。”     
  爸妈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着我们点头微笑。     
  我将毛巾给阿姨,抱起画一边上楼一边道:“我先把它搬上楼去。”     
  林放提步也跟了过来,见我拆了封装,咦了一声,也没有问话,先帮我找地方挂了上去。     
  “你见过苏遥了?”     
  “嗯,她说要走了,但没说是哪一天。”     
  “不要多想了,我们不该自私的把她留在离阳。”     
  林放见我低迷不愿意多说的模样,牵我下楼,没回客厅,直接转到后园,穿过花园的卵石小路,一个拐角,便乍然看到一个不小的长廊型玻璃房子,他带我走近,笑道:“结婚那天,这里会摆满各色的花,我记得你那出租屋里,那一阳台的花草,打理得很好。”     
  “你从来没有送过花给我,却直接给我一个恒温花园。”     
  “没根的鲜花易逝,时日短暂,又脆弱,还分季节,我从未想过要送给你,现在,置办的这花房虽好,万事俱备,但仍需你时常修剪,烧水,细心打理,不是随便给个花瓶,放点水便了事,我是商人,当然不想让你占便宜。”     
  我仰头看着他,说得郑重其事,严肃又正经的模样,明明知道他开玩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林放,我害怕,我做不好。”     
  林放没有回话,他搂我到草坪的落地伞下站好,仍望着花房的方向,遥遥一指,笑道:“你想想,在天气好的时候,我在这里难得偷闲一次,然后看到你在花房里剪花的样子,是不是连神仙都要羡慕我。”     
  不知道是不是淋了些细雨,我鼻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只知道抬头看着他笑,含着厚厚的鼻音,嗯了一声。     
  爸妈也出来了,在屋檐下对我们招手笑道:“好了,好了,快进屋吧,程老他们来了,你们这主人该出来招呼一声。”     
  我和林放都有些讶异,对视一笑,冒着细雨跑了进去。     
  没有看到程文豪和沫沫,我第一次见到程文豪的母亲,不由得客套了一番。     
  刚好阿姨已经备好晚饭,自然便一起吃了。     
  “以后又是亲戚,又是邻居,还真是缘深,恭喜你啊,家宜,以后多多窜门走动走动。”程母拉着我的手,和颜悦色笑着。     
  吃罢饭,我去楼上找小司,他正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揉揉他的头,开始给他讲解,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便让他去睡觉。     
  “我去打会游戏,现在还睡不着。”     
  我帮他整好衣服放在床头,交待道:“好,不能太晚,最迟十点半要睡觉,好不好?”     
  “知道了。”他招招手,奔出房,心思早便不在这儿。     
  我下楼时,程静平夫妻正准备要走,随后爸妈和阿姨也走了。     
  我泡了个澡上楼时,回房林放不在,我去游戏室喊小司,跟他说该睡觉了,走到书房门前,举手要敲门,又想想苏遥的话,还是没进去,倒是林放在里面喊了一声:“家宜吗?你进来一下。”     
  “哦!”     
  我转念一想,又退了回来,“你等一下,我马上来。”     
  我咚咚跑下楼去,进了吧台,找着威士忌和咖啡,手忙脚乱泡了一杯,实在觉得狼狈至极,连自己都不敢尝,却想,林放应该喜欢,还是端了上去。     
  “怎么去那么久?”他穿着暗红手工绣花的睡袍斜靠在办公桌后面的椅背上,打了个哈欠。     
  我忙递了咖啡过去,他鼻子一皱,挑眉笑道:“这么晚了,还喝酒吗?”     
  我脸一红,“不是,是我调的咖啡。”     
  他饶有兴趣的趴了过来,看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停也停不住似的,好一会才放下咖啡,指着我笑道:“你。。。。是谁教你这样调的?”     
  我鼓着腮帮不满道:“你不是喜欢喝这样的吗。”     
  他起身,搂着我下楼,亲自为我演示。     
  “这种咖啡很耗费时间,喏,有专用的烧杯,耐高温的,先让杯面均匀受热。”他精致而又熟悉的操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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